虛寧從外走了進來,一臉深沉,「妖孽的話,怎可相信?」
他的劍指向星辰,夢瑤冷著臉,雙目緊緊的盯著面前的虛寧,兩人僵持不下,誰也不肯讓步。
「城內已有十數名人死于他的手中,罪不可恕!」
眼一冷,他飛身將目標改為石床上的人,星辰一見他要傷害自己的愛人,奮不顧身的以身去擋。
他赤手抓著虛寧的劍,劍刃將他的手割開了一大條傷口,鮮血「叱」的一下就飛濺了出來。順著劍身,流淌在沉睡著的女子身上。
虛寧冷漠的將劍抽回,星辰悶哼一聲,滿手的鮮血。但他卻顧不得,查看月竹是否有傷到,血腥味一下子彌漫開來,夢瑤攔住虛寧,瞪了他一眼。
「師兄,你別妨礙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她的聲音已然可以冷凍四周,虛寧的行為已經觸到了她的底線,若他還有進一步動作,夢瑤便不會心慈手軟。
「哼!」
他一甩劍,劍身便入了劍鞘,夢瑤走向星辰,示意讓月竹的張開。她在手腕上劃開一道口子,紅色的熱血滑入了她的嘴中,一滴,兩滴……
星辰視若珍寶似地,擦去月竹嘴邊的污跡,須臾,月竹的眼輕輕的動了動。如紙扇的睫毛微微顫動,一雙如珍珠般光潤的雙眸出現在夢瑤的眼前,她看了看四周,似乎很是迷茫。
「月竹,你醒了!」
星辰欣喜若狂,扶著她坐起身來,月竹看著星辰,「星辰,真的是你!」
她的眼眶微微泛紅,她又能看見他了,激動的撲入星辰的懷中,她淚流滿面。
夢瑤看著他們倆,難以言喻的心情泛濫開來,想起在君臨的身邊時,她也是如此的珍愛著他。可是……她卻不能成為他的唯一。
「夠了吧!」
她打斷他們倆的纏綿,提醒星辰該告訴她真相了。
星辰穩了穩情緒,抬頭看著夢瑤,月竹不解的看著夢瑤,隨後一臉驚訝。「你,難道你是族長的孩子?」
「你也知道什麼嗎?那我娘真的是被害死的?」
夢瑤看向月竹,見她面露難色,又轉向星辰,「你該兌現你的承諾,不然你們倆誰也別想活著出去!」
她厲聲道,月竹的身體微微發抖,星辰即使也心驚她的強勢,卻很快的就鎮定下來。為了救月竹,他也只能將那個封存了十幾年,成為媚狐族內的禁忌說給夢瑤听。
「你娘是被長老們處于火刑的!」
星辰還想說些什麼,一陣狂風席卷而來,夢瑤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塵土迷了幾人的眼。
虛寧將夢瑤護在身後,布下結界,阻擋風力的侵襲。
不過星辰跟月竹就沒那麼好運了,風獵獵的刮著他們的衣料,星辰以身體護著月竹,尖銳的風刃劃破了星辰的側臉,劃開了他的衣料。
許久,風終于停了下來,夢瑤睜開眼,那熟悉了十一年的氣息就在這里。
「君臨?」
那人立在中間,長發有條不紊的束在腦後,妖艷的紅衣穿在他身上,襯得他越發的邪魅。一雙勾魂眼看向虛寧身後的夢瑤,意味不明,嘴角呈平直的線條,但全身緊繃著,似是下一秒就是撲上來的猛虎。
他低低的笑了起來,「你好大的膽子!」
星辰身子一僵,護著月竹的手收緊,「君臨大人,這件事跟月竹沒有關系,我,我也只是听命于人……」
君臨的眼直射星辰,他的臉色蒼白起來,臉上的血跡蔓延開來,少年的眼眸之中有害怕,不是為了自己,而是他懷里的女人。
「兩只沒用的小妖,只會給狐族丟臉面!」
他抬起手來,黑色的風窩自掌心緩緩冒出,此時,夢瑤一步上前握住了他的手腕。
「你怕我知道什麼?」
君臨發現夢瑤身上多了他未見過的冷厲,是她以前隱藏的太好,還是她離開自己之後,發生了什麼事?
他握起手掌,拉住她的手,「你想知道什麼問我便是,何必要去問這些不成器的東西!」
原本以為自己見了她還會生氣,但現在才發現,比起沖她發火,他更想將她緊緊的摟入懷里,告訴她,他有多擔心,多牽掛著她。
溫暖包裹住她冰涼的小手,夢瑤恍然,眼眶不爭氣的就熱了起來,君臨見她突然就紅了眼,將她壓在自己的懷里。
「壞丫頭,脾氣發完了沒有?發完就跟我回去,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呢!」
此景,他又怎會舍得苛責她什麼?
懷里的人兒一听他的話,忙抬起頭來,凝視著他的瞳眸,他是這麼深情款款的看著她,溫暖的懷抱是這麼真實。
但一想起星辰說的話,她一把推開他,「你還騙了我什麼?」
君臨一听,雙眸便投向一邊顫抖著的二人,星辰見他瞪視過來,忙開口道,「秘密是我說的,求你不要為難月竹。」
「你到底怕我知道什麼?為什麼又不告訴我,我唯一的爹爹是誰?」夢瑤拉住他的衣襟,急切的神情從眼中流露出來,以前她小,她可以理解,但是現在她長大,他還打算瞞她一輩子嘛!
君臨面色難看,面對她的逼問,他頭一次無言以對。
夢瑤看向星辰,「你說,我爹爹到底是什麼人!」
「不準!」
君臨大聲的低吼,他一把抓過夢瑤,「我就是你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不準你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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