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瑤抬起頭,神情不明,「我不可以跟你在一起?那我被許清清險些害死,豈不是我活該!」
歐陽銘焦急的回答,「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我不知道該如何向你解釋,但你要相信我,我是為了你好!」
「為了我好?」夢瑤不知為何,胸口被一塊大石頭死死的壓住,「好,你說你為我好,那就請你以後別再靠近我!」
她抽回自己的手,毅然決然的轉身就離開,歐陽銘張開嘴,想挽留住她,但最終沒有發出一丁點聲響。
他頹然的看著原先握著那縴細的大手,緩緩合上,她決然的背影訴說著對他的揮別,只是這一別,他或許再也看不見她了。
「你當然可以再見她,只要你將身體給我!」
詭譎的嗓音再一次刺穿了他的耳膜,他一轉身,那一襲黑色果然站在他的身後,而他心中所想,卻也被他窺探的絲毫不差。
歐陽銘瞧著他,一腔怒火眼見就要爆發出來,但他還是強行壓下,對方是妖魔,他只是一介凡夫俗子,不能以武力取勝。如果他死了,那他的身子豈不是白白的就送了他!
所以他不會被激怒,他要好好的活著,或許在有生之年,他不會再遇見喜歡的女人,但他活著的每一天,就可以保她平安。
「你不必再挑唆,我會好好的活下去,你就省去那壞心思吧!」
夜魅安靜的看著他走開,紫眸中閃過一股怒意,卑賤的小小人類,居然敢跟他叫板!很好,到時候,我要你求著我奪了你的身!
夢瑤氣呼呼的回了房,開始打包收拾起自己的東西,君臨此時現了身,看她胡亂整理著包袱,心里一沉。
「是誰惹了我們家夢瑤?嗯?我去教訓他!」
煜邪先一步進了屋子,其實他一直尾隨著她,剛才瞧那歐陽銘握著夢瑤的手,他就恨不得斬了那礙眼的男人。現在看她一臉氣悶,也不知那男人跟她說了什麼,讓她幾乎暴走。
「誰要你去教訓!我不會去嘛!」
夢瑤一口氣沒處撒,煜邪正巧被拿來當炮灰。
「是是是,我知道你厲害,那你打算如何處置那人呢?」
見煜邪踫了一鼻子灰,君臨淡笑著開口,其實早些離開也好,夜魅跟歐陽銘共存了這麼久,對夢瑤有感應,也是必然。
他也怕,怕這種感應到了最後,便演變成了男女之情。
「我,我要去找我爹,不,我要先跟許清清算算賬!」
「算賬?夢夢,你要去跟誰算賬?我跟你一起啊!」
白焰隨後趕來,一听夢瑤要去找人算賬,立刻打起了精神。上次跟她失散之後,他可謂是翻山越嶺,歷經萬難才找到她,這次一定不可以再跟她分開了!
夢瑤收拾著包袱的手頓時停了下來,對許清清更是深惡痛絕了,雖然明知道她跟歐陽銘是沒有可能的,但也不至于是現在的分別!
現在她如此郁悶,都是因為她的一場鬧劇,否則也不會令她受到如此待遇。
「我現在很好,很好!」
她放下手中的東西,對著三個男人展開一個微笑,「你們不用擔心我,等我今晚算完總賬,我們就啟程!」
她笑的越發嫵媚動人,但在場的三人都感覺到一股寒意自腳底緩緩升起,看來今晚,某人要遭殃了。
夜里的風,將光禿的樹干吹的左右搖擺,那沖天的枝椏宛若向蒼天祈求的一雙雙手,絕望孤獨的祈求最後一道光亮。
黑暗中,一道黑影一閃而過,快速的閃入許家大宅。縴細的人影在房頂上快速的穿梭,快的令人察覺不到,看著底下一個個燃著火把的巡邏隊不斷走過,她靜靜的趴在屋檐上,等待時機。
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來人隨即按住了她的身子,附在她耳邊,「是我!」
「你怎麼跟來了!」
黑夜中,夢瑤的臉在煜邪的眼中尤為清晰,「我替你查到那女人的住處了,走吧!」
夢瑤摩拳擦掌,從來沒人敢給她氣受的,現在這許清清一來讓她險些喪命,二來又讓她極其不唯美的跟歐陽銘道別!光是第一條就讓夢瑤恨不得將她剝皮拆骨,現在兩條一起上,還不叫她只剩下半條命!
屋內點著燈,一名丫鬟在桌邊托著腮打瞌睡,一條小蛇自煜邪的衣袖中鑽出,它悄無聲息的游走進去,在那丫鬟的手上一咬。
那丫鬟撲倒在桌邊,夢瑤推門而入,「不會咬死她了吧?」
煜邪笑了笑,「別怕,只是昏睡過去而已!現在你想怎麼算賬,都可以!」
夢瑤的雙眸「噌」一下變亮,挑開帷幕往內室走去,許清清躺在床上,雙目緊閉,對她的入侵絲毫沒有察覺。
一把扯了她的被子,將她從柔軟的大床上拽了下來,許清清這才驚醒。
「你……唔……」
還未說完一句話,她就被煜邪捂住了嘴,只能瞪大一雙眼楮瞪著夢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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