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思起來。
許久,他才說︰「你說的話很有道理,畢諾其實無法逃月兌嫌疑。」
「凶手就是他。他現在是希望栽贓給我,他就游離一切之外了。」
他拍拍我的手心︰「好,我相信你,我一定會將事情調查得水落石出。」
然而,他食言了。
我高估了一個警察隊長的權利,面對畢家的權勢,一個小小警察隊長,有什麼辦法回天呢?
畢家還請的是全市最好的律師。
我被正式起訴了。
原因是找到了證據。
一個食雜店的老板證明,那瓶水是我在他的店里買來的,可是那個人我根本就不認識。
他是那個山頂附近的雜貨店老板。
我明白了,他一定是被畢諾給收買了。
另外一個不利的人證,就是那位清潔工,她說事發時看到我和那個男人在糾纏,還很大聲地說話,那個男人想要非禮我,之後就躺在地上死掉了。
她證明,當時現場就只有我跟畢生在一起。
我悲傷了,我絕望了,我知道我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