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身體的痛苦讓安寧再也忍不住叫了出來,聲音很大,很沙啞,卻也是很淒慘。她蹲在了地上,雙手緊緊地抱著自己的膝蓋,而那雙本就布滿血絲的眼楮此刻又是落下了淚水。
然而與她的狼狽不同的是,她旁邊的那個女人只是冷冷地看著,強忍著憋住了內心歡笑的聲音。
「安寧妹妹,你不要緊吧。」秦可可甜甜地喊著,好似很關心。臉上也掛著幾絲虛偽的同情,這同情騙不過安寧,但是卻可以騙過旁邊的那個男人。
蕭逸同樣是冷眼地看著門口蹲著的女人,俊美剛毅的臉龐掛著從未有過的憤怒,他在生氣,而且很氣,不過卻不知道在氣誰,他看著自己的手,看著自己剛剛仍面婉的那只手,這一刻,他有一種要剁了這東西的沖動。
「安寧,去再做一份早餐來,現在就去。」蕭逸像發怒地野獸一樣吼著,很氣憤,他不明白一向很听話的安寧怎麼會突然這麼倔強,而且他只是要她去多做份早餐而已,因為可可想吃,而他不希望看到可可不開心,不高興,被安寧欺負。
其實真正是誰欺負誰,天知地知,只有他自己不知道罷了。
安寧還蹲在地上,听到男人怒吼的聲音,她沒有回話,也沒有一個哪怕一個生氣的表情,因為她的心冷的已經不願意說話了,而她也不想再和他們說什麼,因為都是多余的,她的丈夫要呵護的始終是另外一個女人,她什麼都不是,就算死了也是沒有人會傷心。
(蕭逸,你的眼里只有那個你所愛的女人,而我的痛苦你是不會看的吧,因為就算看到,你也是感覺不到的,你說過,要我孤獨一輩子,這就是你的目的嗎?)
扶著門框,安寧小心翼翼地站起來,背上的疼痛讓站得很吃力,站起來又差一點兒跌下去,可她還是站起來了。
心像是被活生生用刀子劃開了一個口子,她小心地扶著牆壁,慢慢地走,她離開了餐房,離開前沒有看那個女人也沒有看男人,當然若是她回過頭去也許是可以發現男人眼里的內疚和擔憂的,可惜她沒有回頭,因為心碎了,回頭很累。
看著安寧一步步里去的背影,一直站在原地蕭逸倏地抖了一下肩膀,眼楮也是眨了幾下,他的手伸了出去,似乎要抓住什麼,但是只有空氣,他什麼都沒抓到。
屋外,清晨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的玻璃照進了高檔的餐房也是照在了蕭逸的臉上,將他的臉照得十分的亮,很紅的一張臉,透著無盡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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