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花月影也沒出房門,一直發呆到將近晚上,一直不吃不喝的,就想著以後該怎麼辦才好,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即使住在有錢人家里她難免也會有顧忌。
「怎麼才能回家呢,我要是失蹤了爸媽會很擔心我的,剛開始還覺得挺清靜的,現在我想回去了,古人可不好當啊!女人那麼沒有身價總是被人欺負,我可不想做這麼累的女人。」她的話還沒說完自己就覺得頭開始暈了起來,花月影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覺得眼皮好重,一直揉著自己的頭。「怎麼回事啊!我怎麼突然覺得這麼難受,生病了嗎?」花月影突然覺得自己渾身不太舒服,至于怎麼不舒服她也說不清楚就想要睡覺,沒過幾秒鐘就艱難的走到了桌子旁邊坐在凳子上,然後就倒在了桌子上面睡著了。
很快從窗外飛躍進來了一個黑衣人,黑衣人看著桌子上的人眼楮眯成了一條線,能感覺出來那是一種陰險的笑容,接著燈一下滅了,夜,寂靜的可怕。
「好冷。」
躺在草地上的花月影不知昏迷了多久,她是被陣陣寒風吹醒的,自己的衣服的外套雖然厚一些,但不足以御寒,而且還是在半夜。
花月影不太情願地睜開迷迷糊糊的雙眼,這里好像不是慕容府的房間,而是野外,皎潔的月光靜靜地照射著大地,而這世間萬物也疑似沐浴在那層輝光之中,這樣美麗的月夜,她似乎都不曾真正見到過。
「我怎麼在這里啊!難道是慕容奕趁我睡著把我扔出來了,這也太過分了吧!但是他沒理由這麼做的,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我睡了一覺又回去了,但是這里究竟是在哪里?」
「轟。」一個奇怪的聲音從她身邊不遠處傳來,似乎有人摔倒了。
「有人嗎?」花月影小心翼翼地站起身來,這大半夜荒郊野外的,她一個人難免也會害怕。「怎麼沒有人啊!是不是有鬼啊!不會吧!我發誓再也不看鬼故事了。」
「呃…」一陣低沉的男性聲音從她身邊傳來,但是卻四處無人。
「鬼啊!救命啊!」花月影嚇得拔腿就跑,但還沒跑幾步自己就被什麼東西給絆住,重重地摔倒在地。「摔死我了。」花月影強忍著痛坐了起來,被泥土弄傷的手火辣辣的疼。「什麼東西啊!不像是石頭。」出于好奇花月影還是好奇的回了回頭,要是有鬼的話她還能活著嗎?
月光下,花月影看到的是一個受傷的男人躺在地上,他一身白色長衫,因為受傷所以他英俊的臉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因為天色太暗花月影也無法看得清楚。
他手上的地方好像是他的右手,傷口很齊,似乎是被什麼割傷了,血緩緩地流出,流淌不止。
「是一個受傷的人啊!看樣子我沒有回去了,看著打扮就知道這里不是我的家。算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也不能見死不救,我幫你包扎傷口吧!雖然我沒學過,但我會盡力的。」花月影輕輕走到男人旁邊坐下,然後細細地檢查者他的傷口。「哎呀,好嚴重哦,都腫成這樣了。」但是細看了一會她又覺得不對,因為傷口並不深,可是為什麼整只手都變色了,仔細一看才知道並不是腫的發紫,而是中毒,黑色的血在月光下使得她剛才沒有看清楚,而且整只手的毒性還在蔓延,現在已經往手腕的地方漲,這樣下去要是毒滲入肺腑就麻煩了。「難道是被毒蛇咬了,不行,必須要阻止毒性擴散,看樣子那條蛇不算是最毒的。」
花月影解下頭上長長的絲帶僅僅綁住男人的胳膊,希望毒血就這樣慢慢逼出。但是過了一會她還是不放心,無奈,她只好自己用嘴吸出他的毒。
一夜過去,陽光剛剛灑滿大地,花草里的露珠被陽光照射出七彩的光芒,好像珍珠般晶瑩剔透。
樹下,那位一襲白衣勝雪的少年倚在一棵大樹下還未醒來,此刻他的臉色已經好了很多,而且身上還蓋著一件粉紅色的長衣外套。
樹葉上未干的露珠慢慢滴落,正好滴到少年的臉上,讓他有了意識。
「唔……」陽光刺的他一時間不太適應,他以為自己死定了,但是現在他覺得自己身體輕松了很多,因為自己中計被人追殺,誰知道對方那麼狠毒,居然在劍上涂上了劇毒,他拼死逃出來,還用功力想把自己的毒逼出來,但是沒過多久他就已經筋疲力盡了,最後就暈了過去。
「我還沒死嗎?」少年想要站起來,卻看到了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這個是什麼?我怎麼覺得自己體內的毒減少了很多,這是怎麼回事?」
「哎呀,你醒過來了,那太好了,我剛才去河邊去給你打水了,還找了一點野果,雖然不是很甜,但是總能充饑吧!你肚子肯定餓了吧!來,吃一個吧!正好我也餓了。」
少年隨著聲音看去,這才發現拿著一朵花和幾個野果的花月影正在朝自己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