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她只想他能快點開始,她好結束這種磨人的折磨。
她眸光水盈朦朧的看著他,緊緊的咬著嘴唇,聲音里帶著祈求︰「我們,去床上!」
她幾乎是艱難的說完這句話,臉頰紅得像火燒一樣。
他輕笑一聲,從浴桶里抱起她光溜溜的身子,往床榻而去。
輕輕將她放到床上,他強壯的身體覆了下來。
卻不急著月兌衣解帶,只是眸光黑如點漆的望著她。
看她在他身下粉面含春,癱軟成泥。
然後,唇角帶著一抹捉模不定的淺笑,薄薄的嘴唇拂過她滾燙的耳垂,落下一句︰「王妃,該你伺候我了……」
她的臉噌的一下紅了個透,「伺、伺候?」
她艱難的吐出這兩個字,水潤潮濕的眸氤氳著不解。
「是啊,」他理所當然道,
「本王方才不是伺候了你麼,這回,換你伺候本王了……」
呃,好吧,伺候,她伺候!
心棠稍稍支起身子,動作笨拙的去解他的衣袍。
因為緊張,雙手甚至還有些顫抖。
畢竟是第一次這麼赤果果的在一個男人的面前袒胸露ru。
她感覺既別扭又難受,一種羞辱的感覺油然而生。
她下意識的咬住了下唇,只想快點幫他解除衣衫,好躲進被子里,躲開他熾熱的灼灼的目光。
偏生越緊張越容易出錯,就那麼簡單的束在腰上的白玉腰帶都解不開。
她羞憤得想要去死,秋水般的盈盈雙眸中不禁著急的浮上了一抹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