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看不清她的長相，只覺得她就像一只蘇醒的白天鵝。
在朦朧的燈光里，在波光蕩漾的湖面上，翩然起舞，華麗旋轉。
配上悅耳的音樂，恍若一場視覺與听覺的盛宴，讓人看得目瞪口呆。
「這這這……」
眾人一時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也有人心說這舞者的打扮太驚世駭俗太有傷風化了吧？
他們還從來沒有看過有人穿得這麼暴露呢。
頓時所有的目光全都往顧城望去，因為這歌舞班可是他找來的，這舞，也是他推薦給大家看的。
而顧城只是微微一笑，示意大家少安毋躁。
因為善于察言觀色的他，早在那只白天鵝剛上場的時候，他就觀察過君莫離的神色。
但見他雖然面露驚訝之色，可也並未有絲毫厭棄之情。
反而是唇角勾勒出一抹饒有興趣的淺笑，目光鎖住了那圖朦朧光暈中翩然起舞的少女，眸中掠過一絲耐人尋味的異樣。
他不由得松了口氣，果然，王爺被這怪異的舞蹈吸引住了。
是的，怪異。
因為他也不知道這舞叫什麼名字，也從來沒有見過有人跳這樣的舞。
還是這跳舞的阮阮姑娘告訴她，這舞叫芭蕾舞，他才知道的。
記得第一次看到這個舞時，他的表情也跟這場中的眾人一樣，面紅耳赤，尷尬不已，差一點當場就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