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仇舊恨加在一起,燻衣很擔心自己一會兒看到他,會不會一拖鞋拍在他臉上。
阿茹一見這樣子,就猜到了些端倪。
料定他們是吵架了。
「那這樣好了,我去和先生說。就算是賭氣,也不能把這身子丟著不管。」
燻衣也是真的難受。
想想也對,再怎麼賭氣,也不能和自己過不去。
再說,這身體還不是她的,總得替主人好好保管著。
便點頭,讓阿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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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餐廳里。
御擎天一手拿著報紙,一手拿著松卷。
阿茹恭恭敬敬的進來,「先生。」
「嗯。」
他只是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
「少夫人昨天走了一整天的路回來的,又淋了一整天的大雨,所以今兒一早醒來就感冒了,發了高燒……」
御擎天看報紙的視線,微微一頓。
眉心皺了起來。
這才恍惚間想起,昨天自己把她一個人撂在半路上的事。
原來,她竟是一路走回來的。
他記得,昨天,那場雨,下得很大……
眸色沉了沉,他故意硬著嗓子,「她人呢?怎麼沒下來用早餐?」
「少夫人燒得很厲害,整個人昏昏沉沉的,說是沒胃口用餐。」
御擎天愣了一下。
無意識的瞥了眼樓上,好一會兒才冷哼了一聲,「活該。」
卻沒有繼續再用餐,只是擲掉前襟,抿了抿唇,他望了眼阿茹,「還站在這里干什麼?」
阿茹似有不解。
御擎天刻意板了板臉,冷冰冰的說︰「讓司機去備車,送她去醫院。」
「是、是、是!」
阿茹這才恍然大悟,欣慰的笑起來。
看來,先生也不是真的一點都不關心少夫人。
只是先生比較別扭,從來不知道如何表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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