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與臣沒有絲毫的遲疑,連忙將身份證掏給他。
果然是他。
燻衣稍微想了一下,又看了眼醫院外面,隱隱能見到阿茹站在車邊上張望。
「我有點事想和你說,我們能找個地方談談嗎?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
慕與臣早就想和她單獨相處,好好說說話了,听到她這個提議,他自然高興得很。
警惕的看了眼正門,他拉過她往另一個方向跑去。
「我知道這兒有個很隱秘的後門,我帶你走那邊。」
燻衣跟著他從醫院里出來,兩個人並肩走在路上。
慕與臣原本是牽著燻衣的,但見她掙扎了兩下,便松開了他。
他不想為難沒有記憶的新月。
燻衣一路低著頭,沉思了好一會兒才開口︰「你和樸新月,唔,就是我,以前是真心相愛的吧?」
慕與臣笑了笑,點頭,「當然。」
「可是,我已經有丈夫了……」
「他對你並不好。你過得不幸福!」
燻衣略微點頭。
確實,沒有感情的婚姻,怎麼可能會幸福呢?
「慕先生……」
「叫我與臣。」他輕聲打斷她。
燻衣笑了笑,如他所願的改口︰「與臣,你知道我現在失去記憶了,所以我對你沒辦法還是以前的那種感情。當然,我總有一天會恢復記憶的。」
她頓了頓,看著一臉暗淡的慕與臣,「所以,我們現在可以暫時只做朋友嗎?」
慕與臣苦澀一笑,「我不想為難你,你說好,那就是好。」
燻衣笑了笑,「謝謝你。我還有件事,想向你求證一下。」
「什麼事,你說。」
燻衣猶豫了下,有些尷尬的低頭,支支吾吾問他,「那個……之前,就是失憶之前,我們是不是……」
慕與臣自然已經知道她想知道什麼。
見她不好意思往下問,他便大大方方的接口︰「是,我們已經發展到那一步了。很早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