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雪茄燙到手了,他還是沒有放手,看著外面的眼神越加的復雜。
「砰。」
一道熟悉的聲音把他拉回現實中。
「你的咖啡,好難泡啊,我學了好久才學會的?」
白西芹嘟起嘴巴不滿的抗議。
看著她那飽滿的艷艷欲滴的嘴唇,他好想上去淺嘗下,但,只限于想,女人在他眼里只是延續下一代的工具。
接過咖啡,喝了一小口,抿了抿嘴唇,皺了皺眉,味道明顯不似柳伯泡的那麼好喝。
「不好喝吧,我剛才偷偷的喝了……啊!」
發覺自己講錯了話,白西芹連忙用手捂住那張小嘴巴,雙眼緊緊地盯著他的一舉一動,就怕惹火他。
「偷偷地喝了……嗯?」
走上去,俯,他也同樣的盯著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楮。
「沒……沒有……沒有偷喝。」
把頭低的不能再低了,擺明了心虛。
「我要听實話。」
「我只舌忝了一下嘛,好苦哦……」
聲音越來越小,直至空氣中只剩下彼此的呼吸。
應該說,只剩下他的呼吸,白西芹此刻氣都不敢喘,兩邊的臉頰憋得紅彤彤的。
好似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殊不知,禍是自己挑起的。
第一次是偷吃,第二次還是偷吃,要是傳出去還以為他堂堂言氏總裁虐待女佣,雙眼閃過一絲邪意。
「把咖啡含在嘴里,喂我。」
才說出來他就後悔了,一向討厭女人的他,何時如此允許女人靠近自己的。
他只是懲罰她,心里有個聲音在吟唱,但,如此懲罰,恐怕連他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吧!
「你……你……你自己不會喝啊,大。」
滿臉緋紅頓時浮現在她的臉上,轉身就要跑出去。
「你敢出這個門,就做好離開言家大門的打算。」
他狡黠地坐回到椅子上,似乎是公事公辦的語氣。
白西芹心里那個氣啊,不就是舌忝了一下嘛,真是的,何必嘴饞呢,都怪自己,嗚嗚,用嘴巴喂,那不就是親他嗎?好吧,為了不流落街頭,她拼了,就當被蚊子咬一口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