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你要的資料。」
柳伯看了眼包裹上的簽名,里面的東西肯定很重要,要不然怎麼會動用到「嗜,」恐怕在言家,也只有他知曉那是個專門幫少爺收集情報的組織吧。
「嗯,放著吧,她在干什麼。」
啊?「她。」
半天愣是沒反映過來呀!柳伯臉頰都冒汗了,少爺的話一般都易懂啊,難道自己真的過時了。
少爺說的會是那個……白小姐嗎?
「白小姐一般都呆在花園里,還有後面的游泳池。」希望少爺問的是這個姑女乃女乃啊!
「嗯。」
臉上流露出百年難得一遇的絲絲笑意,那小家伙適應力倒是蠻強啊。
柳伯呆滯了,天吶,少爺居然笑了,雖然只是臉皮抽動了下,顯得僵硬,但自己還是被怔住了。
「下去吧。」變臉般,又恢復了平常的冷漠。
柳伯無聲的退下了,神情仍舊保持著不可置信。
……
神情緊繃,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有關她的一切。
第一次,他為一個女的如此費神。第一次,他為了一個女的在工作中恍惚。第一次,他把一天的工作量花費了幾天的時間才完成。
腦海中總是想起她吃東西時的嬌俏模樣,還有那個吻,沒想到,那個小家伙這麼不給面子的暈倒了。要是被那些家伙知道了,恐怕得放肆的恥笑他吧。
室內靜悄悄的,包裹安靜的躺在桌上,木偶般,讓人忍不住想拿在手里看清它是否值得接受矚目。
從窗台移步到辦公桌旁,拿起,拆開,過目到放下,他從松了一口氣到眼神冷冽,不知道為什麼當看到孤兒院的三個字時,他的心閃過微微一顫,那麼天真的一個人兒,在那種環境下長大。
父母早早的因病過世,親戚不願收留的拖油瓶,簡潔的一行字,深深地刺痛了他。
然,她的出生日,居然就是她離開孤兒院的那天,也就是她來當女佣的當天。
在往下看,好在有一個很好的院長待他如女兒般,但卻在她生日的前夕,病逝了,沒有了院長的庇護,她能安好嗎?在那勾心斗角的地方。
離開孤兒院,確實是不錯的主意。
應該不是她能想到的,或許是那個院長吧!從這點上看,她確實對她不錯,在那個地方如果沒有依靠的存活下來,必須什麼都要靠自己爭取,應該說是掠奪貼切些吧。
把薄薄的一張紙放到最下面的抽屜,輸入密碼,鎖了。
他一旦把一個人放在心上,那麼,不管用什麼方法,他都必須得到她。而她,是第一個他想要得到的人兒。
……
「柳伯,少——少爺回來了嗎?」一路跑來,她早已累的氣喘吁吁了。
看著如此冒冒失失人,從他當管家起,也只有眼前這位了。
「白小姐,你慢點,別摔倒了,」
「柳伯,你就叫我西芹吧,在這樣叫小姐小姐的我可生氣了。」鼓起腮紅,就怕別人不知道她說的話是真的。
「好吧。少爺在樓上。」
「哦,謝謝柳伯,」
一陣風似地,又沒影了,哎,原來她這麼好動,應聘的時候,整個人就像個被受欺負的小媳婦似地,可不像現在的她這麼活潑啊!
不過,這樣似乎更討人喜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