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怪柳伯吧?真的不關他的事,是我自己想出去走走的,真的。」就怕對方不相信自己,還舉起一只手宣誓般得展示給對方看。
言擎之看著她急于包攬全部過錯,力保柳伯,那大氣斌然的樣子就好笑。不過,為了防止下次再出現逃家之事,他決定嚇嚇她當做懲罰。
「我已經打算把柳伯辭了,竟然他一個人都守不住,還有什麼資格繼續呆在這里。」
听到那冰冷的話語,看著他那嚴肅的面孔,他肯定會說到做到的,白西芹慌了,她只是出去玩下,沒想到會連累柳伯,在說她也知道柳伯一直都是孤獨的一個人,要是被辭退了,怎麼辦?都怪自己的任性,都怪自己……眼淚不知何時流淌了下來,而且越冒越多。
當言擎之看見她流淚的那刻起,哪里還想懲罰她,心一陣抽痛,「別哭了,我不會把柳伯辭了。」
「可是……你剛才說了……把柳伯辭掉。」由于哭的太凶猛,打起了嗝。
言擎之撐起上半身,一手撫上她的背部,慢慢的輕輕拍著。「不會,不會把他辭掉。」再三的肯定,他言擎之的人品什麼時候這麼不值得信任了。
「你說的哦。」
「嗯,不哭了。」伸出手擦拭著她的眼淚,當觸及到那吹彈可破的肌膚時,想起剛才偷香的事兒,他的眼神變得熾熱,仿佛要把身下的人燃燒掉。
咦,怎麼好熱哦,白西芹反映慢半拍的想著,當察覺到身上有個人時,她木訥了。那剛剛感覺到身體酸酸的犯疼,難道他一直都壓在自己身上。想到這,白西芹臉爆紅,自己怎麼這麼笨,現在怎麼辦,裝暈,可是她不會耶。誰現在來敲昏自己,她會感激不盡的。
「咕咕……」白西芹的肚子,非常不合時宜的響起,好囧哦。「我餓了。」說完這句話,白西芹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什麼丟臉的事都讓自己遇上了。
言擎之看見她一會兒哭,一會兒害羞的靦腆模樣,俯身輕輕地踫了一下他早就想含住的唇瓣。
現在是什麼情況,白西芹驚住了,他在親自己,那自己應該怎麼辦,拒絕,不行,等下他發怒了,又把柳伯趕出去。嘴上那東西還在蠕動著,白西芹情不自禁的微微張開小嘴。
言擎之感受到身下的人沒有抗拒,更加肆無忌憚的加深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