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言擎之緊張兮兮的抱著懷中的某人,大汗淋灕的跑之樓上,然後輕輕的放在軟綿綿的床上,細心的幫她蓋住棉被時,正打算跑開,讓柳伯把他的私人醫生給請過來,為她做一個全身檢查。
可是好像有人在拉著自己,而且是緊緊的抓住,絲毫沒有放手的打算,這個房間里面除了自己,不就只剩下他的寶貝了嗎?
「乖,我叫醫生幫你檢查下,沒事的。」緊繃的面孔說著那種軟弱的話語,言擎之說不出的別扭,可是為了讓她安心,他會試著從語言上改變。
「不要。」白西芹隨即說道。
糟糕,怎麼辦?如果給醫生檢查,那不就露餡了嗎?橫豎都是一死,她豁出去了。
「其實,我不痛了。」說完甩開被子,在床上蹦蹦跳跳的,嗯,這床的彈性真好,某人毫不吝嗇的在心里贊道。
看著床上的人玩得很瘋,而且比健康的人看上去更健康,言擎之的臉色漸漸變得陰霾。
剛才他是急瘋了才會失去最基本得理智。
理清思路,從種種跡象來看,原來她是在幫別人制造相處的機會。
而病,是她離開的借口,她騙自己,居然騙自己。
冷氣,從言擎之的身上擴散,使得整個房間讓人感覺是千年冰窟。
不知道為什麼,白西芹發現自己居然覺得很冷,可是進來的時候明明感覺到很暖和,怎麼會冷呢?
突然感覺自己的手被什麼東西緊緊的握住,「好疼,」白西芹一聲輕呼。
看著緊握住自己手腕的人,怒容浮現在他俊冷的臉上,神情相當威懾,好想在隱忍著還沒有完全爆發的怒焰,看起來,很恐怖,白西芹止不住的又哆嗦了一下。
看來,他好像知道了,怎麼辦?
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首先都沒有告訴他自己只是演戲,害他白擔心一場,可是她還不是為了逼真嗎?
「說。」看著她表現出有點怕怕的神情,言擎之一聲怒吼。
看來,自己是不是對她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