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照在白色的大床上。蜷縮在床角邊的司徒子皓微微張眼,想用手遮擋那刺眼的亮光卻最終無力的垂下。他渾身酸軟,身上所有的骨骼似乎進行了重組,動一動好像都能听見‘咯咯’的響,可現在他連動得力氣都沒有了。並沒有在乎這些,司徒子皓意識恢復的瞬間,首先下意思的向自己的身上看去。已經被汗水滲透了幾遍如今干巴巴的貼在身上的衣服卻反而讓他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氣。又微微一動,卻發現頭有些木木的痛,使出全力伸手一模,便模見頭上厚厚的紗布。接著他掃視四周,已經沒有王宜羽的身影,只是看見屋里沙發上一個勁抽煙的司徒啟政。
「我是不是應該感謝父親沒來一場‘抓奸在床’!」司徒子皓語氣里滿是冷冷的不屑。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昨天的一夜是雙方家族對你們在一起的默認。」
雖然表面冷靜,可看著這樣的司徒子皓司徒啟政還是忍不住心疼,甚至有些後悔。知道他從小就倔,卻沒有想到他昨天會那麼決絕。連續撞暈自己好幾次,一次比一次激烈,終于巨大的響聲讓他在忍不住打開房間時,就看到昏倒的王宜羽和遠處滿頭血肉模糊也暈倒在床邊的司徒子皓。他想把他拉起來,可昏迷中他還是緊緊抱著床沿,拒絕任何人踫他,他只好就地給他包扎。再次把目光投向裹著厚厚紗布的司徒子皓,司徒啟政反復告訴自己︰絕對不能心軟,不然他的兒子就會毀在那個女人的手里!
「我是不會和王宜羽結婚的,無論如何!」盡管語氣虛弱,可讓人絲毫不懷疑司徒子皓的決心。
「你還是小看家族的力量了!想想當年的亦然和李天墨吧,他們是被‘捉奸在床’」
「好了,父親,不要用那麼難听的話侮辱然然!」司徒子皓心里涌出濃濃的不悅。
沒有理會司徒子皓的不悅,司徒啟政接著說道「縱然那時有你對亦然的百般袒護和對李天墨的幾番威脅,他們最終還是沒有結婚。可再看看如今斗得死去活來的李氏和歐陽氏。這就是有沒有家族的區別。你和王小姐代表的從來就不僅是你們自己,而是兩個家族!」
「想用對家族的責任來困住我,父親,我說過如果家族需要我會隨時退出。」
「那你說我用那個女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能不能困住你!」司徒啟政再也忍不住發怒。
「那孩子可是你的孫子!」司徒子皓看著司徒啟政的眼有些不可置信的震怒。
「想給我們司徒家生孩子也得要有資格,不然我的孩子也不會有你一個。你死了這條心吧,不僅是我就連整個家族都絕不會承認這個孩子的!」
「那你也不用承認我這個兒子了,除了亦然我絕對不會和任何女人生孩子!」司徒子皓怒急反笑。
「是嗎,看來你是想和來冒著一場險了,不惜搭上她們母子?」
這絕對不行!司徒子皓心里不由一頓,沉默半天才強壓住自己的怒氣,他再次看向司徒啟政「給我半個月時間。」他絕對不會娶王宜羽,但要和整個家族斗也必須在然然平安生下孩子後,他不會讓她們母子冒一點險。半個月足夠他們一家三口到達國外!
「已經來不及了,今天的報紙已經登出了司徒家要和王家聯姻,婚禮在這個月十三號進行!」
沒有想象中的憤怒,虛弱中的司徒子皓只是掙扎著要起身。此時他再也沒有心情來責備其他,只是想著要是這份報紙讓然然看到該怎麼辦,她還懷著孩子!他現在一定要趕回去給她解釋清楚。
「博士,今天的報紙出來了。」許伯對吃著早餐的男人說道。
沒有接報紙,男人只是優雅的用餐巾擦擦嘴角「小姐還沒有起來?」
「應該沒有,小姐還沒有出過房間。」站在餐桌旁,許伯恭敬的回答。
「把報紙拿給小姐吧!」
「可是,小姐現在懷著孩子,會不會…」許伯有些猶豫。
「相信我,這個給她反而讓會她安心。」
「是,博士!」許伯拿著報紙向樓上走去。
「好了,我知道了,謝謝許伯!」看著報紙,亦然面無表情。心里卻大大的松了一口氣,昨天一晚上沒有睡好,就是在等一個結果,如今看到報紙她反而不擔心了。司徒子皓昨天回去,而今天就宣布他結婚的消息,顯然這是一場陰謀。但不管如何,這個陰謀不會危害到司徒子皓生命。而且對司徒子皓,她從來不懷疑!
「小姐客氣了,您要不要下去吃早餐。」
「不用了,就讓人端進我房里來吧,還有你轉告父親,吃完早餐我就離開,我會遵守承諾,不與司徒子皓見面,也希望他不要忘記他的承諾!」
「是的,小姐。」
看著許伯轉身離開,亦然撥通了一個電話。
依靠在後座司徒子皓,不顧自己早已經疲憊不堪的身體和隱隱透過紗布滲出的血跡,司徒子皓一邊催促著已經到飆車速度的司機加快速度,一邊堅持不懈的撥一個打不通的電話。他的心里焦急又恐慌,然然的手機一直打不通,她會不會已經知道了報紙上的內容,她,千萬不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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