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悄然而至,街上冷風吹過,卷起飄落的樹葉,一切顯的那麼安靜而又蕭條。
仵作阿才在街上走著,今天村外又死了個人,這已經是這三天里的第四個了。說來也奇怪,死者都是年輕力壯的男子,死者都承干尸狀,說不出的恐怖,仿佛有什麼東西吸干了他們,連他這個做很多年的仵作看了都覺得有些惡心,干枯得皮膚緊緊的貼在骨頭上,身上的的血管在死之前已經破裂了,干涸的血液星星點點的灑落在皮膚上,說不出的古怪與猙獰。
他今年三十歲了,從十六歲開始就從事仵作這個行業,這可以說是他這十幾年來遇到過的最奇怪的死法。沒有人不怕死,原本熱鬧的街上現在已經看不到一個人,人人自危,更加沒有人會在這個節骨眼上亂跑。
阿才在街上快步走著,陳捕頭還等著他去驗尸呢?老婆紅蘿還等著他回去,阿才想到這,不禁有些臉紅,老婆紅蘿長的那叫一個俊啊。
想想身上都有些發熱,腳步又加快了一些,村子的大門就在那了,在往前走三百米拐個灣就到了,「哎喲,」這深夜怎麼會有女子的聲音,阿才有些納悶。「哎喲,有沒有人啊。」這一次阿才不但听到了,也看到了,村口大樹下坐著個女子,青色的衣服,正在揉腳,看不清臉蛋。阿才走過去,「姑娘怎麼了。」
阿才見是個女子,又想起了自己的老婆,「我,我腿跌傷了,這夜都深了,最近街上又不安全,喊了半天都沒有人。」
女子哭的梨花帶雨,讓人看了好不心疼。阿才見這女子長的十分明艷動人,比自己的老婆可要漂亮的多了,一時有些憐憫。
「這樣吧,姑娘你住哪,我送你。」阿才已經忘了自己身上還有任務的,陳捕頭還等著他去驗尸的。阿才扶起女子,女子沒有站穩一下子倒在阿才懷里,身上似有似無的女兒香直鑽阿才的鼻孔,阿才使勁吸了吸,真香。
女子靠著阿才,身體輕輕的磨擦著阿才的身體。兩人慢慢往前走著,離陳捕頭已經越來越遠了,拐出村子,那邊就是落燕山了,女子慢慢走著,摟著阿才的手也越來越緊了。
到了落燕山,「這是哪?」阿才有些疑問,這山他們可是從來都沒來過的。
女子抬頭看他,「過了這就到我家了,既然你不願意,那你就走吧,我自己回去。」說罷女子用力甩開阿才的手,忍著疼痛向跑去,阿才一看趕緊追上去,一拉一扯間女子被地上的樹枝絆了下,摔倒在地,拉著她的阿才也被絆倒在地上,壓在了年輕女子的身上,女子的味道越來越香了,阿才看著她,終于沖動戰勝了理智,阿才的身體重重的壓在了女子的身上,荒涼的山腳下時不時傳來一陣喘息聲,和女子似有似無的申吟聲,夜更深了……
男人終于在一陣重重的喘息聲過後不動了,女子抱著他,輕輕的拍著,這個男子很健壯,男子的身上,女子似乎可以看見那一根根血管,手放在上面,還能感受到血液的流動,女子推開男子,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