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其實只是一個數字,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意義。
留在馬騰家後院的那個所謂的仙師也並非別人,乃是黑冰四大仙長之一的西方仙長左慈。黑冰共有四大仙長,北方仙長張角死于黃巾起義,南方仙長于吉被典韋一戟砸死。東方仙長管輅是一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有人說他出海巡游至今未歸,也有人說他游走大江南北已經月兌離了黑冰,總之此人銷聲匿跡就連黑冰也找不到。西方仙長便是這個左慈。
左慈就任西方仙長一來,雲游至涼州。涼州此地是漢人、羌人、匈奴人各方勢力雜居的一個地方。馬騰祖輩乃是大漢伏波將軍,深得涼州百姓以及羌人擁護。馬騰的母親便是羌人的一位公主。馬騰有儀表非凡,武藝超群,威震西涼,無論是漢人、羌人還是匈奴人都對馬騰敬畏三分。
左慈正是看準了這一點,才想出這麼一個大隱隱于市的高級方法,借著自己仙長之名,機緣巧合,在黑冰眾人的配合下,住到了馬騰家。董卓走後,西涼逐漸變的一團混亂,左慈看準時機,利用馬騰的身份的勇武,聯合韓遂,借著朝廷平叛的時機,讓馬騰出人頭地,與韓遂一起控制了涼州。
左慈每遇事便以這種神仙所言的無厘頭形象,搞的馬騰難以捉模,等到勝利之時,又對左慈所言深信不疑。逐漸的,馬騰便養成了煩遇大事必詢問左慈的規律。此次馬騰準備出兵長安,左慈又以這種方式來引導馬騰,希望他按著自己的目的行事。
按照左慈的本意,五,說的並非他物,而是漢的五斗米道。五斗米道的創始人名叫張道陵,沛國豐邑人。據傳為張良八世孫。他七歲埋頭苦讀《道德經》、《河圖》、《洛書》,領其奧。十九歲設帳講學,後任江州令。二十四歲與孫氏成婚。張道陵在益州境內設二十四治,為布化行道的機構。凡入道者交五斗米為信,後人稱其為「五斗米道」。
現任天師張魯乃張道陵之孫。張道陵死後,張魯父張衡繼行其道。張衡死,張魯繼為首領。張魯之母生性風流,容貌艷麗,算得上益州難得的大美人,與當時益州牧劉焉的關系極為密切。張魯通過其母與劉焉的關系,得到劉焉信任。被任命為督義司馬。
劉焉為了擴張自己的實力,也是為了打通益州通往山外的門戶,派張魯與別部司馬張修帶兵攻打漢太守蘇固。張修殺蘇固後,張魯又殺張修,奪其兵馬,截斷斜谷,在劉焉授意下,殺害朝廷派來安撫的使者。逐漸的在漢站穩腳跟。
劉焉死後,劉璋繼位。劉璋感覺到了張魯有自立漢的意思,多次派人將張魯調回,張魯都已各種理由推月兌,甚至還殺了劉璋派去的使者。劉璋大怒,將張魯母親及全家老小全部處死,又遣龐羲率兵攻打張魯,但是均被張魯所敗。張魯的部曲多在巴郡,劉璋便以龐羲為巴郡太守。張魯聞听,立刻派人襲取巴郡。于是割據漢,成為一方諸侯。
黑冰在益州、西涼皆有自己的分舵,唯獨漢在五斗米道的控制之下,百姓思想已經被張魯洗禮,黑冰無法立足。左慈自然明白這一點,也曾暗自派人唆使劉璋攻佔漢,可惜都不如人意。此次馬騰出兵長安,左慈便想借助馬騰之力將漢拿下,便說了這個五子。
測字先生看著地上大大的一個五子,抬頭看了看馬騰︰「不知將軍要問何事?」
馬騰道︰「我乃行軍打仗之人,自然問的是戰事!」
「嗯……!」測字先生想了老半天,似乎極為的難以決定,過了好長時間,道︰「五,從二,從爻,二代表天地,爻代表相互交錯,乃是正午之意,既然將軍要問戰事,此去恐怕凶多吉少!」
「啊!」馬騰大驚︰「何解?」
測字先生道︰「正午乃是天地相互交錯之時,太陽開始西斜,天氣逐漸變涼,人困馬乏不宜征戰!」
「父親不要听這妖人胡說八道!」馬超幾腳將地上的字抹掉,對馬騰道︰「打仗靠的是兵卒和軍馬,我西涼鐵騎天下無敵,小小長安根本不在話下,一戰可平!」
「將軍準備攻打長安?」測字先生眼楮一亮,臉上的表情忽然間轉憂為喜︰「若是如此便不是這般解法!」
馬騰點點頭︰「怎麼這一個字還有不同的解法?」
測字先生微微一笑︰「天下之事瞬息萬變,有一點沒有算到便會謬以千里,何況這天意更是難以捉模測字先生一邊說,重新在地上寫了一個五子︰「五,又有五路總口之意,東西南北五方皆在其。長安乃是我大漢朝的國都,聚攏四方之氣匯聚于此,乃是天下的心,長安四周有四關阻隔,成為其屏障,也將天下分成東西南北,此等要害整個大漢絕無僅有,這五便指的就是這里!」
眾人一邊品味一邊點頭。測字先生接著道︰「遠古有五帝,周末有五霸,如今天下北方曹操,東方孫權,南方龍飛,西方劉璋,獨獨缺少這間的一方,若得長安將軍便是這方的領袖,乃天下第五個霸主!此乃大吉之兆!」
「哈哈哈哈……」馬騰哈哈大笑。從剛才出了後院的房間一直愁眉不展,直到此時才終于恢復了往日的霸氣︰「听先生如此解釋,我現在明白老神仙之意,高深莫測,高深莫測呀!我等父子幾人想破腦袋都沒看出其的意思,來呀!重賞!」
給測字先生送了兩錠黃金,又讓老管家陪著去城里最好的酒肆美美的吃了一頓,這才送走。馬騰心情大好,為了配合這個五字,也不用看什麼日子,自己決定五日後全軍出發。
龍飛也在整軍,自曹操大兵壓境一來,龍飛第一時間在《大漢報》上連續報道了荊州面臨的危局。百姓了解了情況之後,紛紛捐糧捐物,不少青年三五成群涌向軍營要保家衛國,整個荊州一片火熱。龍飛安排李儒和王巍從各地籌集糧草運往前線,有命黃月英、馬均大力督辦兵器制造。一隊隊的兵卒在百姓們的歡呼聲從襄陽開出,奔赴戰場。
龍飛剛剛回到家,一坐下,端起案上的茶壺一頓牛飲,正喝著水,徐庶興高采烈的沖了進來,一邊跑,一邊將手里的竹簡抖的嘩嘩直響︰「主公,好消息,好消息呀!」一不留神,腳下被自己的袍子絆了一下險些摔倒。
典韋嘿嘿笑道︰「我們的徐大人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沒有規矩了,真是少見!」
徐庶高興,也沒有和他一般見識,拍拍身上的塵土,沖進房間,將手里的東西遞給龍飛︰「主公,好消息,馬騰!西涼馬騰調集五萬大軍從天水出發,直撲陳倉,正在攻打散關,長安告急!這一下,看他曹操如何應付!」
龍飛將手里的茶壺放下,這才展開竹簡,看了看上面的字,長長出了口氣︰「好呀!總算龐統沒有欺我!」
「嗯?」徐庶一愣︰「這和龐統有何關系?」
龍飛微微一笑︰「元直不知,早在年前鄴城之時,龐統就已經看出曹操不久必會南下,那時他就建議我聯絡西涼馬騰,等曹操南下之時唆使馬騰出兵長安牽制曹操,我便邀請龐統相助,當時他沒有答應,看來他還是記著我的話!」
徐庶的笑容戛然而止,疑惑的問道︰「龐統乃是黑冰的將才,怎麼他會幫我們?」
龍飛道︰「黑冰之並非只有諸葛亮那樣的死硬之人,龐統比諸葛亮聰慧很多,目光也更為遠大,他看的是天下百姓,我誠心相邀,龐統雖然沒有加入我們,卻處處相救,為的也是天下百姓,此人才是我們最大的恩人!」
為了更方便的指揮此次大戰,曹操將指揮所從鄴城搬到了東郡。這里作為以前的老巢,所有設施還算完備,也離各路大軍隊更近。一邊指揮兵馬調動,一邊籌集需要的糧草。眼看著即將準備完成,就等開戰。長安太守張既突然發來急報。
曹操看罷大怒︰「馬騰呀馬騰,真乃反復小人,出爾反爾之徒!」一揚手將手里的戰報扔到了地上。
程昱慢慢撿起,粗略的看了一眼,重新放回曹操的幾案之上。皺起眉頭︰「長安乃是通往原的門戶,我軍目前都在前線,若是長安有失,恐背後遭殃!」
曹操重新坐好︰「這個馬騰,早不攻晚不攻,偏偏這個時候進攻,說我們該如何應對?」
程昱道︰「長安兵馬不多,恐難久守,應該立刻派人增援!」
「那里來的兵馬?從何處抽調?」
程昱沉吟一會︰「合肥之兵僅為誘敵,可調!」
董昭搖搖頭︰「從合肥到長安恐長安早就破了,為今之計也只能從長社調兵了!」
曹操長嘆一聲︰「哎!為何老天不助我,為何?此事與那龍飛月兌不了干系,等我滅了馬騰,定要將龍飛碎尸萬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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