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何應該不會有什麼影響,但然夕言不知道,他完全想錯了,他應該要把面前這個女人是不穩定因素這一點算進去,才算對的。
然夕言笑了笑︰「一張凳子而已,不過愛妃可否拿便宜些的東西拆呢?這凳子的木材很難得。」
「那飯還要不要繼續吃?」何瞥了一眼桌子,貌似現在再吃,也沒心情了。
而然夕言正好合她的意,搖了搖頭。
她心里舒了一口氣,這一放松,就覺得有些冷了。
這天氣已經開始漸漸轉涼,她都不知道宛聶是憑借著什麼意志支撐著她穿得那麼少來見然夕言的。
然夕言見何這樣,便起身,把掛在床邊的外套攏在何身上,「小心身子。《》」
「王爺,那我們該說正事了。」何也不矯情,攏好然夕言給的外套,坐在然夕言床邊的椅子上,然夕言就干脆坐在床邊了。
「首先……」何還沒說完,然夕言打斷︰「等會你說的話與你自己的意願無關?」
何舒了一口氣︰「很好,記得就好。」
「那個……」何小小糾結了一下,隨後決定,說出︰「可以把蘇研娜休了麼?」
然夕言挑眉︰「為何?」
看然夕言這樣子,何和容易聯想到,然夕言認為,她吃醋,然後……讓他把蘇研娜,休了。
何又一次覺得窘迫,喃喃著說最後一句︰「你看著辦吧。」然後逃一樣的匆匆走出然夕言的房間。
何跟竹昔琴說過不用等她了,所以竹昔琴已經早早睡下了,何回房的時候,那個新來的貼身丫鬟正在幫她整理床鋪,見她來了,連忙跪下︰「見過王妃。」
「免禮。」何把然夕言給的外衣隨手扔到一邊,丫鬟見了有些不知所措︰「王妃,這是……」
「啊,你隨便看著辦吧。」何應了一聲,有些倦意,便坐在床邊了。
「是……」丫鬟怯怯的應了一聲,很慎重的拿起然夕言的外衣,慢慢退了出去。
何揉了揉眉心,長呼一口氣,月兌了鞋子躺在床上,想著剛才宛聶對她說的話。
「你覺得王爺對你很好?其實,他對誰都那麼好。」
她說得也沒錯。
然夕言的確對誰都好。
來者不拒的模樣。
何望著房梁發呆,腦海里盤旋著宛聶的那句話,盤旋著盤旋著,何思緒就開始發散,想著什麼時候走。
不知道是不是寶寶不滿意娘那麼晚還沒睡覺,然後開始折磨娘。
何的月復部就傳來一陣絞痛,痛得何不由得弓起身子,手緊緊抓住身下的被子,不同于之前那幾次短暫的痛,這次的痛來得很長,大概疼了十多分鐘,何卻覺得好像過了一個世紀,明明開始有了緩解的跡象,卻又更痛了。
終于,何忍不住悶哼了幾聲,緊緊咬著下唇,咬得下唇都已經流血了,她還渾然不覺。
她臉色發白,抓著被子的手骨節分明,青筋突起,身上不斷冒冷汗。
最後,何感覺身下有一股暖流流出,她隱隱覺得有一個生命,在流逝。
她暗道不好,可還沒來得及做什麼舉動挽回,她整個人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所有的意識,暈倒在床上,而她的身下,開始綻開妖冶的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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