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還沒細細想過然夕言給她吃了什麼,那藥丸早就進了她喉嚨里了。
何怒瞪然夕言︰「你給我吃了什麼?」不會是毒藥吧?
「解藥。」然夕言好看的眉目帶了些許柔情,「等這出‘戲’結束之後,你應該就可以走了。」
然夕言頓了頓,又繼續道︰「到時候就走吧。」
何一怔,像是消化不了然夕言所說的話一般。
然夕言之前說,這麻藥的解藥,未研究出來,她就不太相信,然夕言那麼警惕的人,若做了毒藥,不可能不做解藥。但她寧願當做沒有解藥的樣子,多待在然夕言身邊久些,雖然想走,但也沒想到然夕言那麼快就打算放她走。
這一切也太突然了吧?
然夕言又在打什麼算盤?
何看向游顥豐,游顥豐開口︰「王爺說得對,這里結束之後,你就走。」
何更是不知所雲,雲里霧里的,只悶悶的嗯了一聲,然後佯裝很無所謂的模樣揚起一副沒心沒肺的笑容︰「那是自然。」
然夕言像是驀地松了一口氣,釋然的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
之後,所有人都寂靜著不出聲。
何在想,然夕言到底想做什麼。《》
而好像,每個人都和她一樣,陷入了困局,所有人都做沉思狀,半個時辰中,沒有任何人說過一句話,倒是天色越來越暗沉,整片天都變成灰蒙蒙的一片。
距離然夕言所說的開庭時間還有半個小時左右,衙門外就已經有了人竊竊私語的聲音。
何的听覺倒是不錯,隱約听得出他們說的內容。
「听說那個向來神秘的墨王爺也會幫忙審?」
「什麼叛國賊,奕王明明就是被冤枉的,我看這個墨王爺,不是什麼好東西。」
「那也說不定啊,知人知面不知心,這個墨王爺我們還沒見過,奕王若真的有反叛之心,我們也說不準啊。」
「是啊是啊……」
再看著然夕言,他像是沒听到一樣,絲毫不受影響。
那雙向來清寒的雙眸一片空洞,像是透過他的眼楮,就能看到萬物,有璀璨星辰,有皎潔明月……
可才過了不到兩秒,那雙藍色的眼眸又恢復以往悠然中帶著清冽的模樣,然夕言低頭看她︰「我想我們該走了。」
她望著然夕言的眼楮發呆的模樣被捉個正著,像是為了掩飾那份心虛一般,何低頭,嗯了一聲,游顥豐立馬幫忙開門,然夕言才起身,攬著何走了出去。
一路上都沒看到福大人,直到然夕言自己走到衙府時,才看見福大人坐在大堂之上,大堂邊,擺著兩張昂貴奢華的木椅,看得出來是供然夕言和何坐的。
不過福大人算是白準備了兩張木椅,因為然夕言,是抱著何坐下的。
才剛出現,就給衙門外的百姓們留下了一個深刻的印象——
荒婬的帥氣男子。
連審犯人這等事,都要抱著美人,豈不是過于荒唐?
可漸漸地,人群中又出現這樣的聲音︰「這就是墨王爺?我之前好像見過……」
「那麼一說的確是……昨天七夕時見過。」
「原來墨王爺早就在宜都了啊。」
「那一定是默默的體察民情了,也不算太壞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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