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芷跡琰笑了笑,不慌不忙的從懷里拿出打火石,看哪順眼點哪里,不出半晌,芷跡琰悠悠摘下草帽,一副蒼老的面容便暴露在空中,他甚不耐煩的將人*皮*面*具揭開,長眉細眼,白臉薄唇,是個美人。
可惜這個美人一副十分厭惡的樣子將手中的草帽和面具扔到火中,拍了拍袖子,輕松一躍,躍上當鋪的瓦屋頂上,然後瀟灑長揚而去。
蘭花青瓷瓶陪著老板,消失在火焰中。
芷跡琰看著路邊各類小攤,許多孩子挑得正歡,他不禁挑眉,自己真是好久沒出來過了。
誰知道主上抽風,那麼輕松的任務,那麼多菜鳥他不用,偏偏拿他來開刀。
什麼人啊……
他不就說了句,「我看這女人比谷玉好看多了。」
至于麼至于麼至于麼!
凋雪沒少提那女人吧?七夕節的時候,主上和凋雪匆匆回來,就奔地下室,看樣子也知道是凋雪和主上提了那女人,怎麼凋雪可以好好的吃好喝好,他就無意說了一句話,就被惡劣壓榨啊!
其實凋雪、芷跡琰都知道,那女人是主上的禁忌,提不得,可誰讓那女人是那麼討喜的性子,不知比谷玉好多少倍,他們又是喜歡戳人痛處的性子,就忍不住犯賤經常提。
想到凋雪,芷跡琰嘆了口氣,反正這次好不容易出來,任務也完成了,就隨便逛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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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將蘭花青瓷器當了之後,回了之前她和竹昔琴、遺約、光住過的客棧,小二見是她,兩眼放光,笑著招呼︰「姑娘,好久不見你了!這次要住房嗎?」
要知道,這等女子,盯著看都是一種享受,干起活來倍有力氣,更何況,前幾星期,因為這個女子和她的伙伴的住房,店里生意莫名好了許多!
何微笑,搖頭︰「不了。」這伙計和她關系還不錯,之前都是因為他的講解,在這里玩得挺開心的,就熟人一般的問︰「有好馬嗎?我急著去捻都,最好要一天之內就能到的馬。」
「這個……」小二猶豫了會,說︰「有是有……」
何心里一喜,卻立馬被小二的下一句話劈得不知方向︰「但……姑娘你知道去捻都的路嗎?」根據小二的記憶,這姑娘每次去玩,好像都不大愛記路的,她知道怎麼去捻都嗎?
她真的不知方向==。
之前都是光駕車,她除了吃就是睡,哪里記得住路?
小二看何這模樣,就知道自己一語命中,大方的笑了笑,說︰「沒關系,我有辦法。」
此話讓何眼前一亮,連忙問有什麼辦法。
小二指了指一桌穿著錦衣的人,輕聲說︰「看到了吧?那家是從商的,等會他們也要啟程去捻都,好像是要拜見什麼……墨王爺?」
何愣了愣,小二在一旁說得正歡︰「姑娘是知道墨王爺的吧?前陣子他還來過宜都呢,現在好多人都對他贊不絕口……听說以前都是他有病在身,所以無法上朝呢……最近他開始上朝了,從不缺席……」
何震驚,好吧,然夕言做事,從不需要別人擔心的。
她匆匆和小二告了謝,朝那家所謂從商的桌子走去。
「你們好,小女打擾一下……」何溫婉的開場白還沒說完,背對著她的男子先是一愣,然後微微側身,何看到那人,眼角狠狠一抽,開場白什麼的已經不需要了。
因為他是——方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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