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了湖一周,花了半個多小時。不過也剛好做消食之用。
但什麼結果都沒得出。侯蘇明便問,老爺子來這到底是看出來什麼,為什麼那麼決絕的的不要幫忙。
順子舅舅回憶了大半天,還是沒說出來一個一三五來。侯蘇明嘆口氣,也顧不得八九點了,給老爺子打了一個電話。
「岑老爺子,我啊,蘇明啊。我想問問您,就那靜湖,你老到底是看出什麼來了。」侯蘇明幾句問好之後,也不拖沓,開門見山的問。
老爺子先是一愣,然後問侯蘇明,是不是真的接了這活。得到確定答案之後,嘆了一口氣,似乎很無奈。弄的侯蘇明莫名其妙。
侯蘇明連忙再問,老爺子像是拗不過他,終于說了。听得侯蘇明眉頭堆得跟山一樣。
「到底怎麼了?」李少晨問。
順子舅舅和順子在一邊看的焦急。明顯也想問,可卻不知道怎麼說出口。另外也怕自己一句話說的不好,侯蘇明也像岑老爺子似得,撒手不管了。
「岑老爺子說,他沒有看出鬼物。可他看了風水。這地方的風水,雖然不是上上之選,可也是中肯的地方。可卻在不日前,變得陰雲籠罩,格局皆破。甚至隱隱有陰陽倒流的趨向。」侯蘇明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面色凝重。
這句話的意思,對其他人來說,不過就是字面意思。可對他來說,卻不免多想一層,到底是多大的本事,才能逆轉一塊地方的風水?
對,就是逆轉,而且是人為。岑老爺子就是看出這一點,這才不敢接這事兒。雖然看著別人陸續死去,心里確實不舒服。
可是他都一把老骨頭了,總得量力而行。對方能夠逆改風水格局,這本事,諸葛亮劉伯溫等人在世,不知道有沒有一拼之力。
說道這里,侯蘇明沒有再多話,示意順子舅舅給他放一放錄下來的那些人跳湖的場面。
順子舅舅說的很奇怪的就是,明明值班室里有人盯著的,可卻誰也不曾看到有人跳湖。但是要是哪天死人了,第二天看帶子的時候,鐵定能夠看到那畫面。
按照侯蘇明的要求,帶子從開始裝的那天開始放起——也就是死第三個人的時候。
死第一個人的時候,警察斷定是意外,順子舅舅其實沒那麼傷心。只在警方的建議下,在湖周圍加高了一層鐵鏈——原本就有的,大概一米五一個鐵樁,三條鐵鏈,圍著湖。
上面還有一個個的鐵鎖。都是那些小年輕的情人對同心,對真情的寄托。
加了一層鐵鏈之後,圍欄就有一米五高了,可是還是死了第二個人。所以順子舅舅不得不安裝了攝像頭,請了人巡邏。
快進到出事的時間,大約晚上十二點半到一點之間。那人到了湖邊,完全不把鐵鏈放在眼里,只是一個一米五多一點小姑娘,卻是麻利的從鐵鏈之間,穿過,跳到了湖里。
可是據順子舅舅的描述,這湖畢竟是人造風景湖,邊上是不深的。至少這麼一跳,根本淹不死人。
而且更奇怪的是,這姑娘跳下去了,根本沒有浮起來的畫面。
而等浮起來的時候,已經在湖中心了。並且露出來,也就是那麼十幾分鐘,然後又沉了下去。
這人死之後,浮在水面上,才是正常的啊。怎麼會在一個地方沉水,又換一個地方浮水,之後還能再沉下去的?
侯蘇明提議,明天白天去湖中心看看到底有什麼古怪。順子舅舅卻阻止了,說是警隊的蛙人都下去好些遍了,哪個死人不是那麼撈上來的。
啥也沒看著啊。
侯蘇明擺擺手說,「那些警察都是普通人,就算真有東西在他們眼前,他們哪能看見?你幫我們準備東西吧,不看看,哪知道到底什麼地方有問題、」
說著,侯蘇明又去看其他日子的帶子。希望找出什麼線索,但是似乎與第一個如出一轍,沒什麼線索,就連死的人,都有男有女,沒什麼共通性。
看樣子,非得下水看看到底有什麼鬼東西在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