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靈秀的鼻子聞到了空氣中飄來的醋味兒夾雜著一股火藥味,立即聰明的躬身告退,主子身上散發的低氣壓讓人忽視都不行。無論退下干什麼,總比站在這當木樁子要好!
洛溪出去時,還不忘示意站在軒轅霆身後的冰山絕一帶走「血人」,王妃的模樣,明顯不會給主子留面子;而主子更不想看到陌生的雄性出現在王妃身邊。明知接下來的場景會很精彩,但他們可不想有這種榮幸留下來觀賞。
「娘子,你還沒回答我!」軒轅霆瞬間從剛才酸溜溜冷冰冰的醋壇子化身為妻奴,那俊秀的臉部線條越加的柔和好看。
夜梓萱又喝了一口茶,挑了挑眼皮兒看他。見過南宮樂一身黑衣,周身冷冽的氣息環繞,冷漠霸氣。而軒轅霆一身黑衣裹身,卻襯得他風華絕代,霸氣不失柔和,真的是黑衣第一人啊!
「一身黑衣,出去殺人越貨,打家劫舍啊?」優哉游哉的開口,卻驚得某人一驚,連忙出聲打著哈哈。
該死的,最近幾天總是大白天出門,晚上也不知什麼時候回來的。反正她醒來,他總睡在她旁邊。若不是今晚沒睡,豈不是要錯過他這副打扮?
「對了,若是下次打家劫舍再不叫上我,哼哼…請睡書房!」墨黑的眸子悠悠轉動,不信你丫的不帶我!
果然——
「必須的,若是本王干這種雞鳴狗盜的事兒,絕對帶上王妃,一起做一對賊夫妻!」
「你…」
「嘿嘿…」軒轅霆見她秀色可餐的模樣立即低頭偷香一口,不對,好像忘了什麼,果然是美色誤事!
「萱兒,你這一身…」
一身緊身黑衣勾勒出玲瓏的曲線,凹凸有致,身材高挑,小臉緋紅,看的他血脈噴張,呼吸粗重紊亂。
夜梓萱隨著他目光低頭看去,這丫的色胚竟然盯著自己的胸部,她不否認她的胸部可以媲美那些大明星的事業線,但是,絕對禁止他赤果果的臆想。
于是,某女筆直修長的腿一腳踹在了某色王爺的腿上,只听見「嗚嗚」的狼嚎,下腳真重,怕是又淤青了。溫柔鄉、英雄冢啊,不能看啊…可是,那不是自己老婆不是?
「軒轅霆,你干嘛?喂,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嗚嗚…嗯嗯…」
「靠…嗚嗚…放開我…」
身上點火的某男可不管她的喊叫,三下五除二就將兩人扒了個精光,然後伸手拍了拍床頭,就听見「 」幾聲過後,兩人就自由落體般掉了下去。
「啊——」
夜梓萱嚇得雙手抱緊了他的脖子,將小腦袋埋進了軒轅霆的胸口,某狼得意的一笑,然後二人赤身果體的抱在一起雙腳踩在了令人安心的土地上。
「好了!」
軒轅霆輕輕的她耳朵邊吐了兩個字,夜梓萱小心翼翼的抬頭,卯足勁兒瞪了他一眼後,開始環視四周的環境。
這里是一個裝飾的很豪華的地下室,屋里的東西一應俱全,吃的用的睡的,文案桌子,牆上還掛著幾幅畫,都是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其中兩幅畫的是背影,她肩上的蘭花胎記若隱若現。
夜梓萱的大腦有一瞬間的死機,呆愣之際,已經被軒轅霆抱起放進了另一間石室,里面卻內含乾坤。屋里煙霧繚繞,一切看起來都不太真實。一步步走上台階,轉過屏風,背後竟是一口溫泉,那吐著熱水的泉眼像是玩水的精靈,越發的可愛。
空氣中夾雜著硫磺的味道,肌膚接觸到水,水溫很舒服,忍不住輕輕「哦」了一聲。
「萱兒…萱兒…」某頭發情的狼,環抱著她縴細的腰,性感低沉的聲音不停的在她耳畔呢喃,大手不停的在她傲人的山峰上頻頻作祟!
「嗯…」
被挑逗的失去自主意識的夜梓萱,嘴里吐出性感的申吟聲,不斷的刺激某人已經逐漸喪失理智的某人。
他帶她來這里,既是確認了她就是她,雖然內涵換了;另外一個原因就是,他不要讓除了他之外的男人听見她**的聲音,她只屬于他!
「以他之姓、冠她之名」絕不是只是說說而已,這輩子她身邊只能是自己陪她終老!
「萱兒,雖你不是她,我又何嘗不是…萱兒…」
壹夜沉迷,壹夜放縱…
夜梓萱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身體像被剝皮拆骨般後的疼痛,那廝為何體力如此驚人?折騰了自己大半夜,醒來之後,為何又沒了他的身影?
伸了一個懶腰,對了,那個人不會死了吧?她太了解軒轅霆了,絕對不放心任何一個異性在她身邊轉悠,說的更準確一點,是任何雄性生物,譬如︰色狗多多!
她已經好多天都沒見過它了!
「來人,本王妃要洗漱更衣,快點!」
扯著嗓子吼了一聲,立即听見有人開門進來。雖然累得半死,但是,決不能讓軒轅霆把人給丟出去不是?要不然昨晚上就白白在鬼竹林被驚嚇了!
「稟王妃,主子讓王妃好好休息。至于昨晚的‘血人’已經無生命危險了,只需好好調養,主子將人安排在了北苑!」
北苑?離這里最遠的地方!果然——軒轅霆不愧為軒轅霆!
「知道了,下去吧!本王妃再睡會兒!」
天知道她有多累,她有多困,現在想想昨晚跟軒轅霆在下面的一幕幕,她都面紅耳赤,那廝實在是高手中的高手,也不知道御女多少才有那技術!
一想到這兒,她臉就黑了,該死的竟然給她戴綠帽子,找踢!哼!
洛溪見她那張臉突然間黑如鍋底,在心里默默地同情起軒轅霆來,主子的「前途」堪憂啊!
——《寵妃上癮︰娘子本王熟了》——
「卑職見過司長大人!」
夏塵低頭,鷹隼的眸子閃過一絲陰狠的暗芒,聲音如寒冰般冰冷。這一切只不過是公式化的程序而已。
軒轅霆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握著紫嘯的手指輕輕的舒展了一下,步伐沉而有力的邁向司長大人的專屬案幾,掠過夏塵之時,臉上閃過一絲譏誚的笑容,雲淡風輕!
他身後兩名捕快,跨著八字腿握著刀威武的站在他身後,給人一種武威霸氣的感覺,而他身上那股冷冷的低氣壓壓得人喘不過氣來,夏塵竟覺得自己有些胸悶難受。
這司長大人,跟兩個月前比起來,似乎身手更加詭異了。而他手里的紫嘯,更像是活了一般,他耳郭竟然能收集到輕微的紫嘯出鞘的聲音。難道是幻覺?
「本司不在期間,捕邢司上上下下有勞夏大人了!」軒轅霆喝了一口茶,抬頭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夏塵說道。
「一切只是盡下官的職責而已,不敢邀功!」夏塵站在下首,立即抱拳謙虛的開口,眼里的妒意卻是怎麼都掩飾不住,他們的位置過不了多久就會顛倒。
軒轅霆點點頭,像是對他的回答很是滿意,接著慢條斯理的問道︰「听聞夏大人已經抓到了冒充本司的人,不知那人現在身在何處?」
什麼叫做將計就計,軒轅霆做的便是!先將人救出,然後按兵不動,緩一緩後,再借此反將他一軍,讓他自己搬石頭砸自己腳!
「這…」怎麼說?大半個月前被人劫走了?這豈不是自己失職!夏塵左右為難,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軒轅霆不語,又抿了一口茶,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如何說謊。說了第一個謊話,就要用另外一個謊話去圓第一個謊話,周而復始,他遲早露出馬腳。
「回大人,由于下官急于問出他受何人指使,不惜動用了私刑,只是下面的人不知輕重,把他打成重傷,已經看不清面目…」
軒轅霆滿意的點頭,深邃的眸子里閃過一絲不被人察覺的光芒,不怕你動,就怕你不動!
「做的非常好,先別把人弄死了,本司明天要親自審問!」軒轅霆站起身,對著夏塵極盡溫和的說道,听得夏塵心里發毛。
「是!」
「夏大人,听聞你是夏丞相嫡子,真是可喜可賀,改明兒本司要親自到府上恭賀丞相一番啊!」
軒轅霆一副好哥們兒的樣子,拍了拍夏塵的肩膀,然後邁著沉重有力的步伐出了後堂。
「走,陪本司去捕邢司大牢巡視一番,看有人趁本司不在放肆沒有!」
「是!」身後的二人低頭應道,像木偶般跟在他身後,一同前往捕邢司大牢。
待軒轅霆走了半響之後,夏塵的視線在停留在軒轅霆消失的背影上,半閉的眸子射出懾人的寒芒,深邃的眸子里布滿了狠毒,陰狠的臉看上去有些扭曲。
捕邢司大牢!
軒轅霆三人不一會兒就出現在捕邢司的大牢門口,一排排站的筆直的青衣捕快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一動不動,像極了電線樁子!
見軒轅霆出現,所有人整齊劃一的左手握刀,低頭躬身喊道︰「見過司長大人!」
軒轅霆滿意的點頭,果然好樣的,精挑細選培訓過的人,警惕性極高,素質也相當的高。
「開門!」
「是!」
站在捕邢司大牢的門口,听見「 」石門開啟的聲音過後,石門迅速升起,露出一道四尺寬的大門,石門後黑漆漆的,石壁上的火把隨著透過石門開啟後吹進的風微微搖曳,晃的石廊忽明忽暗!
踏著大步走在回聲的石廊上,石廊深處竟然傳出微微喧鬧的聲音。軒轅霆皺眉,身後的二人不自覺的對視了一眼,怕是有人要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