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聲情並茂,軟言解釋的夜南,沉思了會,理了理混亂的思緒,他說她不喜歡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不喜歡別的男人覬覦她,還不喜歡男人看她的身體,那是不是說明他其實是喜歡她的,想到這,千樽月不禁竊喜,又想起了小橙子曾給她講過的話本。|
原本憂郁的心情豁然開朗。
千樽月︰「師父,小橙子說,姑娘的身子不能隨便給人看,除非那人是姑娘的相公。」
夜南︰「……」她怎麼不放個每一個可以調戲他的機會。
千樽月笑呵呵,「原來師父你想做的我的相公呀,早說嘛。」
夜南︰「小橙子忘了告訴你,你不叫姑娘。」
千樽月低頭看了眼自己隱藏在水中的身子,雖然不明顯,但是還是看得出來是個女子,她疑惑的問道︰「我怎麼不叫姑娘了,那我叫啥?」
夜南︰「小花狗。」
「可是我已經修煉成人了。」怎麼還說她是狗呢,她早就不在那個行列了。
夜南皺眉,怎麼在這個問題上,她腦子轉的那麼快呢。
「你還模變了我全身。」
……
「我知道了。」她一副什麼都知道的模樣。「師父,你是偷看了我身子,模了我的身子,和我有了肌膚之親,但是你不想娶我,是不是?」千樽月質問。|
他有這麼無奈?
「誰給你說的啊?」他是那麼不負責的嗎?
千樽月面帶奸笑,「那師父就是要負責,娶徒兒我了?」她沉吟了下,「我也覺得師父作為上神,怎麼可能這麼沒責任心。」
夜南苦笑,這會兒他倒是說是也不是,說不是也不是。
越說越錯,索性不說。
夜南一把撈起還在泡澡她,動作迅速的給她裹了件衣服,將她扔在床上。
後來,不知怎地,她就睡著了。
「師父,我都被你吃干抹盡了,你到底負不負責啊?」千樽月問,她明明精神那麼好的,怎麼可能在關鍵時刻睡著嗎?這絕對是夜南不想負責,所以施了法術,讓她陷入沉睡。
他怎麼可以這麼陰險。
听了這話,夜南收起那飛毛腿,道︰「那你放下你的爪子,我們在說。」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狗爪一直粘在他的頸部。
不過,真的不想弄掉。
「那個夜,你幫幫我吧。」她真的不想放下她的爪子,這是個很好的機會,她要珍惜,上次他誤會她了,這次應該不會了吧。千樽月極不情願的說出違心的話來。
說時遲那時快,追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跑來,「 」的一聲,千樽月听見了她骨頭斷裂的慘叫。
正欲發怒,追夢搶先一步,「這點小事還是師兄我幫你做吧,麻煩師父大駕,多不好啊。」光他一個人跪帶了冰針的搓衣板多寂寞,痛苦要兩個人承擔才有樂趣。
可惡的追夢,光壞我好事。千樽月月復誹道。當初不是說好,不當她的絆腳石嗎?
夜南欣慰道︰「還是追夢懂事。」
這句話深深深的傷害到了千樽月的心,她怒目的瞪了一眼追夢,在轉頭可憐兮兮的看著夜南,在無比渴望的看著追夢端來的食物,在分外暗淡的看了眼不能動彈的雙手,又在乞求的看了眼夜南。
事實證明,她的眼神還是挺有殺傷力的,追夢懨懨的出去了,夜南體貼的用勺子一勺一勺的喂她,而她則換了個地方,躺在有陽光沐浴的貴妃榻上,一口一口嚼著夜南精心為她準備的美食。
夜南這老頭子當年果然沒騙她,弄得食物簡直忒美味了。
千樽月在一旁看著夜南那溫柔的喂她,動作之優雅,配上那一長可顛倒眾生的臉,千樽月心里一下就婬邪了,要是老頭子能把食物嚼碎,嘴對嘴喂她,那一定是人生中最美好的事。
想著想著,她就口水直流。到底要不到負責問題也早已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來,張嘴。」夜南溫柔道。
她搖搖頭,雙手扶額,作痛苦狀道︰「夜,我的頭好痛,我的手好痛,我渾身都不舒服,可不可以……」
「讓我嘴對嘴喂你,是吧?」夜南也忒多善解人意了吧。
她怎麼能把她的婬邪表現的這麼明顯呢。
千樽月口是心非地說著,「那個要是你不願意,我是不會勉強你的。強扭的瓜不甜,這個我還是曉得。」
夜南笑笑,那笑容就像春日和煦的微風,怎麼都叫人舒暢的不行。
這個表情,說明什麼呢?是不是代表他願意那樣喂她呢?哎呀 ,她簡直不敢相信啊,這可是千百年難見的奇聞。
好激動,好激動。
可誰知,她察言觀色的本領,還是一如既往的差。
趁著她遐想的瞬間,老頭子迅速的,毫不留情的把剩下的食物全部倒進他的嘴里。
嗆得她咳嗽了好半天才緩過來。
而,老頭子還是一臉笑意的看著她,毫無愧疚之情。
這大概就是笑里藏刀的最高境界吧。
「小畜生,下次在這麼**果的垂涎我的美色,可不是咳嗽咳嗽這麼簡單。」夜南咬牙切齒說道。
意婬下你,至于用這樣的眼神嗎?
人家好怕怕的。
千樽月還是一臉無辜狀的看著他,他明明說過會好好待她的,現下把她拐到手,又這般對她,有欺詐之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