貔貅執起千樽月的手,溫熱的胸膛靠近千樽月,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邊,「都說了,會對你溫柔點的,不要害怕嘛。|」
「我是尊重你的,請你不要這麼敷衍好不?」想到前幾次因說的緩慢,便被打斷的話語,這次她急速說道︰「我是來找你挑戰,以九魄珠作為勝利的條件。」
貔貅一只手在她的肌膚上游走,一只手拉著她,向他的下面滑去。
千樽月的身體繃得緊緊地。
「會很舒服的,保管你有了第一次想要第二次。」貔貅以為她未經人事怕疼,笑著安慰道。
千樽月靜靜的站在那,耳邊一陣灼熱,貔貅已經在啃咬她的脖頸,一路啄下去,氣息越來越粗重,終于急不可耐地將覆蓋在她身上的衣服扒開,拋向天空。
她淚如雨下。
可為了夜南的九魄珠,她忍。
她想,只要有了九魄珠,師父就不會在怪他了吧。
「撲哧——」隨著這聲響,熾熱的液體噴出。
千樽月面無表情的看著貔貅,在看看手上那把冰魄銀針。
這是她偷夜南的,不愧是好貨。
小巧便攜,威力無比。
貔貅「噗通」一聲,就倒了下去。九魄珠也順勢滾了出來。她連忙撿著,準備攜物逃跑。
出門的時候,師兄說過,貔貅貪財還,要取得九魄玉,最好的辦法就是——色誘。|
這招果然奏效。
寶物和挑戰都完成的她,難免得意忘形。
走過去,狠狠的踢了貔貅一腳,罵道︰「佔老娘便宜,是要付出代價的。」
「你這個混蛋,竟敢傷我。」貔貅此時惱羞成怒,一拳向她砸來。一個不備,她便被打得老遠。
她艱難的爬起來,抹抹嘴角的血跡。使出夜南教她的法術,「 」的一聲,貔貅也飛的老遠,撞在巨石上的貔貅被彈到了地上,「噗」吐了一大口鮮血。
電石火光間,一道刺眼的光芒籠罩這千樽月,出現的是一頭龍頭、馬身、麟腳,形似獅子,毛色灰白的憤怒的,危險的——貔貅。
當然此刻的她絕對是不知道自己與貔貅開戰,是在以卵擊石。
否則她不會這麼傻的跑來,她從小到大都很惜命的。
真的。
況且,她還沒有追到師父。
看著那張開血盆大口的巨大怪物,她的腿不自覺的軟了。
隨即,她便鎮定下來。
那未完成的任務以及那份炙熱的心意,讓她的血液沸騰起來,驅走了她所有的恐懼。
那怪物撲來,她一閃,便避過去。這來回的幾個襲擊,她都全身而退。
貔貅,也不過如此。
「看不出來,身體還很靈活嘛。」貔貅嘴角噙著血說道,看來他們都低估了她的戰斗力。
「不然怎麼對付你啊。不過話說,你的命還很硬的。」千樽月也不示弱。
貔貅大笑︰「我可是九太子,你以為就憑你這不人不鬼不妖不神的,就能這麼容易殺死我嘛。」
竟敢說她四不像?
絕對不能原諒,她又不是麋鹿。
千樽月把全身所有的力氣的集中在右手的冰針上,天上的白雪陣陣,狂風陣陣。
倏地,她飛奔到貔貅身邊,冰針狠狠的刺入貔貅的身體,可為什麼,自己身體內有源源不斷的液體在往外汩汩流出呢?
定楮一看,她是刺入了貔貅沒錯,但是只刺入他的月復部,而貔貅則用嘴,啃咬著她喉嚨。
呼吸變得困難,眼神變得恍惚。慢慢地,她跌入了一片冰冷之中。
鮮血在慢慢干涸,視線也漸漸模糊起來。
但看見來人,千樽月就不想把眼楮閉上,一襲白衣的他,宛如這悠然而落的雪花,純淨無暇。
夜南的眼楮掃過只著寸縷的她,眸子瞬間染色。
養了這麼久,竟然被別人看了。
漫天遍地的雪花如磅礡大雨般襲來,狂風肆虐,刮得人撕裂般疼痛。
夜南走了過來,對著身後被冰雪凍作一團的貔貅,道︰「動我的人,這就是下場。」
然後,夜南伸出那堪與工藝品媲美的手,對千樽月道︰「跟我走。」
命懸一線的她躺在地上沒動,想著夜南之前教她的那些東西都一無四處,跟著他除了天天可以看美男外,什麼好處都沒有。
況且,這個美男還整天對她扳著一張臉,跟欠他十萬八萬銀子似的。
「你滾吧。」千樽月邊說邊竭力的做手勢與夜南告別。
這是她迄今為止對夜南說的第二句最無禮話。
他們走後,一道白影閃現在貔貅面前,貔貅心下大喜,終于有人來救自己了。
誰知,追夢在看見貔貅後,非常不高興,「我們不是說好的,別做的那麼過分嗎?你怎麼把她衣服都月兌的差不多了。」
貔貅心虛,他也不想啊,想他發配到這蠻荒之地許久,好不容易來個女子,而且長得還算乖巧,他能輕易放過嗎?
「我不是沒忍住嗎?我可是給了她九魄珠的。」貔貅委屈急了,他這可是人才兩空啊。
追夢听完他的話,什麼都沒說,只是很不友好的給了貔貅一腳。貔貅當場就從冰塊中摔了出來。
「便宜你了。」語罷,追夢就不見了。
貔貅︰「……」
有幫了人還帶挨打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