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拐仙師︰仙君,說愛我 第四十章︰勾引

作者 ︰ 天冷正好眠

「起來,出去。|」言簡意賅的表達了主人的心意。

千樽月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夜南回來了。看來他心情真的不太友善,未免殃及無辜,千樽月認為她的趕緊閃。

小指一勾,她差點吐出血來。

這麼大一副那啥香艷的畫,就這樣**的呈現早她面前,還是很賞心悅目的,但是,某人的在場顯然是老人不宜。

不過話說回來,她的衣服哪去了?

小指再一勾,差點沒把千樽月砸死。

金剛椅。

千樽月不死心地再勾,桌子。

頓時她的額頭就出現三條黑線。

這不是上演濕了的衣服,飛了嗎?

意識到這個問題,千樽月霎時就羞愧了,肯定被偷看了,衣服都被偷了。

但同時她也想到來了一個比較風流的故事,這個故事寫在了人間的話本上,說的是一對互相愛慕的男女。一次,女子正在沐浴,偶爾听見樹影搖晃,好似有誰躲在遠處遙望,轉身一看,不見了她的衣裳,戲子便唱到︰「我知道是你啊牛郎,為何把我困在水中央。」

當然,這一切肯定她是沒法親自體驗的,是追夢告訴她的,講的是牛郎和織女的故事。

千樽月當時听完就覺得,原來那老實巴交的牛郎在追逐愛情的道路上,也曾這麼流氓過。

「該死的王八蛋。」千樽月的靈光一現,立刻明白只有追夢會干這麼無聊的事了,他肯定還在記恨她咬了他。

「你這是在罵我嗎?」被忽略已久的人發問了,聲音有點低沉,但還是如往昔般,那麼富有魅力。

千樽月抬頭欲解釋,這一抬可不得了,白衣黑發,衣和發都飄飄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飄拂,襯著那長身玉立的身影,直似神明。

不,它本就是神明。他的肌膚上隱隱有光澤流動,眼楮里閃動著一千種琉璃的光芒。這種容貌,這種風儀,根本就已經超越了一切的美麗。

可藏在那眉目間的憔悴,千樽月還是沒有忽略。那微微泛黑的眼角,他該是有多少天沒休息了呢?

千樽月心中一陣心疼。

她就這樣一直看看這他,想靠近,又不敢。

好一會兒,夜南問道︰「你還不打算起來?」千樽月這才重新認識到事情的嚴重。她沒有衣服,怎麼起來?

可她能跟他說嗎?不能。|

她沒回答他,又泡了半天,身體委實不怎麼舒服。可是某人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還是紋絲不動。

千樽月這才發現夜南今天的不對頭。以前夜南可不會這麼有耐心的看她洗澡。雖然她的身體都在水中,而且全部都被花瓣遮著的。

他今天是怎麼了?

夜南卻似笑非笑道︰「還不打算如實相告?」

呃,被看穿了?那她還是主動承認吧。「其實,就、就是,不知,不知,哦,是忘了,我忘了我把衣服放哪了?」

「哦,是這樣啊。」他挑眉微笑,怎麼看都是不相信的表情。

千樽月點頭如搗蒜。

場面陷入僵持。

她發誓,下面說的這句話真的是她隨口說說的,絕對沒有想到它會美話成真。

「夜,要不你幫下我?」千樽月詢問著夜南的態度。

夜南很狐疑,「怎麼?」

「勞你貴手給我找件衣服,要不您親自抱我回去,我還是……」後面的「不介意」還沒說出口,她便感覺身體被橫空帶起,本能的反應,我雙手環住他的脖子。

他那寬大的衣袖完整的包裹了她嬌小的身體,什麼也沒表達,夜南就抱著她往房間走。

她傻傻的楞了半天,硬是沒想明白夜南今天的舉動。不過,她心里那個歡呼雀躍,是無法用言語表達的。

他不僅把她抱到了床邊,還親自幫她擦去身上的水漬,然後在給她穿了件衣服。整個過程千樽月就像個布女圭女圭,任他宰割。

可是,她很享受這個過程。

在這一氣呵成的動作中,千樽月只干了一件事,那就是求神告佛的希望自己的鼻血不要那麼對不起她,無情的留下。

奈何,現實是如此的殘酷。

她的鼻血,還是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明明是你勾引我,要流也應該是我流呢。」夜南調戲道。沒錯,就是調戲。

哎喲,她的小心肝真的快要受不住了。

千樽月花了半天的時間鎮定下來。「我勾引你,為什麼你沒把我撲倒了?」她很郁悶,她都露到這份上了,他怎麼自持力還這麼好呢?

千樽月不禁感嘆,她到底是多沒魅力?

夜南不疾不徐答道︰「如果你多吃點番木瓜,我可以考慮的。」話罷,還別有深意的瞧了她那一眼。

她氣結,辯解道︰「我以後還會發育的。」又嫌小。

夜南淡淡咳了兩聲,千樽月直接白了他一眼。

有佔了別人便宜還這樣理直氣壯的嗎?真是的!她都露道這份上了,他怎麼還無動于衷啊!

咳咳咳,夜南又接二連三的咳了幾次。這難道是和她打啞謎?

見他滿臉袖色,千樽月心下好奇,伸手一模,好燙呀,又模模右邊,還是好燙。

逮著機會她也不示弱,調戲了回去,「夜,你不用這麼害羞的。」

夜南拿下她的手,撅著嘴,晶亮的眸子注視著她,委屈道︰「我生病了。」

千樽月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先不說他會不會生病,光是這生病了還說與她听,千樽月就覺得匪夷所思。

當下只有一個念頭,他在撒嬌。

握著她的那只手加緊了力道,夜南躺在床上,雙眸微閉,千樽月有點動搖,伸出另外一只手搖搖他,呀,衣服怎麼這麼濕了?穿了多久了?怎麼點都不知道愛護自己呢?

不過,他剛才還那麼玉樹臨風的站在那,衣服是怎麼濕的啊?

「衣服濕了。」沒人回答她。

「夜。」

「夜南。」

「師父。」

千樽月搖了一下夜南,還是沒反應。

原來是睡著了啊。

那她就幫他月兌吧,正好,先前他幫她穿衣,這下她幫他月兌,他們也算是扯平了。

千樽月飛快的月兌掉夜南的衣服,那她垂涎已久的白花花的胸膛就這樣暴露在她眼前,她一時有點不適應,盯著,死死的盯著,千樽月告訴自己多看幾眼就好。可她那狗爪最後真的沒有忍住,就迫不及待的模了下去。

鼻血,這次你要配合,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我一輩子興許就只有這麼一次了。千樽月祈禱著。

手感真好,如凝脂,如她喝過的牛脂,全身絲滑的感覺。

寬闊的胸膛,健碩的肌肉。「你模夠了沒?」頭頂傳來一陣霹靂,被抓個正著的千樽月撓撓頭,期期艾艾了半天,靈台一亮,「你的衣服濕了,我幫你把它月兌了,在順帶幫你擦擦身上的水。」

「那你怎麼不用帕子呢?」這個疑問一針見血。

她正琢磨著該怎麼回答才能避開她吃了他豆腐,但是不管怎麼說都還是自己理虧。

何況以夜南的聰明才智,定是早就知曉她的企圖,她記得上次他說過,不能隨便垂涎他的美色,她也不是好了傷疤就忘了疼的人。

可是,該怎麼說呢?

思來想去,都沒有一個可行的辦法,既然這樣,在權衡之後,千樽月選擇了誠實。

以前,她在背後罵了夜南,夜南就說過,說不定他會看在她勇敢可嘉的份上,會對她稍微好點。

在說了,女子敢作敢當。

千樽月一抬頭,一副雄赳赳氣昂昂上戰場英勇就義的氣勢,久久地憋了一句,「實不相瞞,就是你看到的那樣。」話畢,便低著頭,宛若做錯事的孩子般,不安的絞著手指頭,等待著他批評。

該不是又要把她踢出雪 宮吧?她都還沒給夜南表白,她的傷也才將將好,可不可以不要這麼殘忍啊!

那她到底是閃還是不閃,這真是個值得糾結的問題。

一方面,要是她自己閃了,以後要再進夜南的房間可就難了,要是不閃,她又要遍體鱗傷。

閃,不閃。千樽月在心里默默的念著這一字一詞。

久久未見動靜,怎麼這次動作遲緩了這麼多,不像夜南平時的風格,未待她抬起頭,夜南的身軀便直直的壓向她。

誒誒,這什麼情況?幸福來得太快,她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好久好久,一直保持著他上她下的曖昧姿勢。直到千樽月听見那粗重的呼吸變得均勻,才輕輕推開了夜南。

這幾天他到底是有多累,都能在這樣的情況下睡著。

伸手,輕輕的撫平了緊皺的眉頭,還是那張顛倒縱生的臉,只是,蒼白的臉怎麼也掩飾不了憔悴。

這晚,千樽月沒有變回原形,她很貪婪的想要這樣和他在一起。迷糊中,她又听見了夜南在叫那模糊的聲音。

天色漸漸破曉,淡青色的天空瓖嵌著幾顆殘星,朦朦朧朧的,如同籠罩著銀灰色的輕紗。

千樽月強迫自己在睡夢中醒來,看了眼身邊之人,還好,沒醒。她的趕緊化為原形,如果夜南知道她以人身與他睡在一起,指不定她的下場會怎麼樣。

怎麼有種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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