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月黑風高,黑 的,伸手不見五指,是個作奸犯科的好時光。
夜南剛收拾了千樽月送他的夜明珠,準備就寢,恍然想起了今天答應要娶她,頓時覺得自己有點虧,他往裝夜明珠的箱子上瞟了一眼,塞得滿滿,又覺得其實這樣還是挺好的。
他躺下,剛閉上眼楮,就感覺身邊有點不對,一股清香迎面撲來,千樽月也就這麼心安理得的躺在他身邊,夜南靜靜地看著這一切。
千樽月擠了擠夜南,給自己找了個舒服的位子,開心地躺下後,開口道︰「大神,我會暖床,身輕,體柔,技術強,哪怕大神色如狼,不到天亮不起床……」千樽月臉不紅氣不喘的貼近夜南的懷里,五指亂模。
夜南依舊紋絲不動,淡淡的瞥了一眼衣衫暴露的千樽月,緩緩開口︰「莫不是徒兒今夜吃錯藥了?」
千樽月呸了兩聲,剛想說你才吃錯藥呢,在瞥見夜南那張似笑非笑的俊顏時,生生的忍了下去。
算了,就當是給他點心理安慰吧,她知道,夜南還在為她用夜明珠誘騙他一事生悶氣。
「師父。」千樽月柔柔的喚了夜南一聲,漆黑的眸子楚楚可憐地盯著夜南,開口,「師父,其實我也不是一無是處。」她知道,夜南一直在為這個問題苦惱。
「哦。」夜南問,「那你會什麼呢?」
千樽月說的很是鄭重,「大神,徒兒會暖床。」
「噗」夜南笑了出來,模模千樽月冰涼的手指,問道︰「這到底是我給你暖,還是你給我暖啊?」
听夜南這麼說,千樽月索性就將冷冰冰的雙手放在夜南的肚皮上,吸取熱量。夜南也沒有拒絕她,反而還用雙手將她的小手包裹在一起。
千樽月鑽到夜南懷里,驕傲地說︰「師父,徒兒還會移花接木。」
夜南輕笑,不解的問道︰「什麼叫移花接木?」
「就算你名草有主,我也得移花接木,將你接到我這棵花上來。」她戳戳夜南的心口,慢慢地說道。夜南那麼多朵花,她不是都一一移走了嗎?
夜南心情大好,緊緊的抱著千樽月,千樽月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在夜南的懷里蹭了蹭,說道︰「師父,你答應了要娶我的,這次可不能再說話不算話了。」這事都拖了好久了,得趕快定下來。
夜南反問,「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了?」
「炎帝剛說給你選媳婦那會,你就說過會娶我,這麼久你一直在逃避這個問題。」千樽月說道。
「那我什麼時候說不了嗎?」
千樽月仔細想了想,夜南好像也沒說不娶她之類的話,撅著小嘴,頓時有點蔫蔫的。這幅表情落在夜南眼里,很是可愛。
在夜南準備下一步動作的時候,千樽月又問︰「那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害我搞了這麼動作,還飽受摧殘。」
「你哪受摧殘了,我怎麼麼看出來啊。」夜南捏捏她的包子臉,笑道︰「不過你這樣子,我喜歡。」一天折騰來折騰去的。
千樽月眨著無公害的大眼楮,可憐兮兮的指著自己的心,說道︰「你都不知道,她長了好多的皺紋了。」說完,剝開夜南胸前的衣服,一口就咬了上去。
夜南只是俊眉緊皺,沒有阻止她。
「怎麼樣,是不是好受多了。」
千樽月搖搖頭,不好受,痛在他身,疼在她心。
沉默許久,千樽月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對夜南說道︰「師父,我是真的喜歡你,不是因為你的美色。」
夜南沒料到千樽月會這麼一句話,他的心,有點激動,有點興奮,這是他一直以來最想听的話,也是最害怕的。
他一直害怕千樽月喜歡的,只是他的美色,那種痛苦,他不想在感受一次。
千樽月繼續說著,「剛開始,我跟著你,的確是因為你長得俊美,天天垂涎你美色,後來,我去修煉,我承認,我垂涎你美色,是因為修煉太累了,就想勾引你,或許你就不會讓我修煉。」
「再後來,我就慢慢的發現,我好像並不只是單純喜歡你的美色,因為我看見你和盤絲洞那些妖精打得火熱,我的心里堵堵的,很不舒服。你每次見我都不冷不熱的,我那時一直以為你是個比較冷的人,可是,卻只是對我冷冰冰的。」
「你都不知道,那時我多傷心,後來,紅天一見我整天悶悶不樂,吃不香睡不好的,就問我怎麼了,然後,我就將這些都告訴了他,是他告訴我的,其實是因為我喜歡你,當初我對做這種事又不懂,他給我講了很多,還讓我自己慢慢去發現。」
「後來,我就提前回來了,然後你就都知道的。」
夜南「嗯」了聲,他不曾想到,她當初竟然還想勾引他,只是為了不修仙。那麼不上進,怪不得現在都還不是神仙。
夜南最初讓她修仙,只是看在她是一條孤魂,如果不成仙,就會消失,在有了九魄珠之後,他也就放棄了這個想法,她是不是仙,已無所謂了,她就這樣跟著他,未嘗不是一個好法子。
「師父。」千樽月低低的喚了夜南,兩只手不老實的在他胸膛畫圈圈,目光與夜南對視著,一字一句的說道︰「師父,我是真的喜歡你,所以,不要娶別的女人好不好?不要再對別的女人那麼熱情,對我冷淡了,好不好?我會吃醋的,我那麼折騰,只是想讓你知道,我已經長大了,我發誓,不騙你。」說完,就舉起手,想要發誓,卻被夜南攔下了。
他的眸光,頓時幽深了下去,低頭,吻上。
「唔……」她還想說她一定要證明給她看得,嘴卻被夜南封住了,還說什麼說啊。
這次,她可是做好了準備的。千樽月緩緩的閉上了眼楮,雙手勾著夜南的脖子,小巧的舌頭迎了上去。
夜南感受到千樽月的回應,更加迫不及待了,吻著她,一路向下,雙手還不停的挑逗著千樽月,千樽月只覺得渾身燥熱的不行。
夜南一雙眼楮,細細的盯著女子,性感的舌頭,微微的舌忝過自己的唇瓣,聲音出奇的放浪形骸︰「月兒,你說你身輕、體柔。技術強,哪怕大神色如狼,不到天亮不起床?那我現在給你個表現的機會,可好?」
千樽月等的就是這句話,最好他倆生米煮成熟飯,然後一切就水到渠成了,他就是想賴賬,也不行了。
「嗯。」她細細的說著。
夜南看著楚楚可憐的女子,再也控制不住的褪去兩人的衣衫,密密麻麻的吻,鋪天蓋地的襲來,她只覺得眼前一黑。
就在暴風雨快要來臨之時,千樽月問了句︰「師父,要是我們在一起了,這黑鍋難道真讓師兄背?」追夢這段是時間那麼幫她,說真的,她有點不忍心,要讓追夢承受那麼多。
又是斷袖,又是單相思,還是禁忌之戀!
「我養他這麼久,是他報答我的時候了,你就不要擔心,這事我會處理的,現在你該好好享受為師伺候你,到時候可得換你來伺候我的。」夜南一邊說著,手上地動作也沒閑著。
千樽月想了想,反正追夢現在是只豬,也沒人知道,那八卦的陵光神君也就不會纏著他,他就不會有困擾了。
「也對。」
就這樣,千樽月覺得這真真是個好辦法,迫不及待地和夜南交織在一起。
夜南吻著她,在她耳邊低語,「月兒,不要緊張,放松點,我要進去了。」
千樽月深呼吸了一口氣,嬌羞地點點頭。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門「 」的叫囂著,追夢站在外面,用他的豬蹄狠狠的敲著。
這兩個可惡的家伙,竟然為了自己,讓他去當擋箭牌,受千夫所指,他上輩子到底做的什麼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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