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樽月慌忙從懷中拿出夜南以前擔心她受傷給的丹藥,「你不要說話了,傷的這麼嚴重。|」她喂夜南吃下丹藥,輕撫他的胸膛,問道︰「怎麼樣,有沒有好點?」
夜南望著她,微笑著,將她抱在了懷里,「你在,就好了。」一語雙關,你在,就好了,你在,我的傷也就好了。
「冥蒼,夜南受傷了,你怎麼可以下那麼重的手!」千樽月不滿的質問。難道這就是他將她帶到冥界來的原因嗎?冥蒼和夜南本就不和,在說,他曾經就那麼干過,專搶夜南喜歡的人。
冥蒼不語,只有他自己知道,初見這個小丫頭,就有一種悸動的感覺,他原以為他只是想既然她是夜南所愛的人,所以,他才會想要得到她。後來,看到她在地獄那害怕的樣子,他到底還是不忍心,不管她是不是她,他都想將她留在身邊。
他拉住千樽月的手,想托她走,千樽月使勁的掙扎著,「你放手,我不會跟你走的,很痛,哎喲,痛啊……」
「放了她。」夜南艱難的站起,拉著千樽月的另一只手,冷冷說道。
冥蒼拉著千樽月繼續往前走,夜南忽然就緊緊抱住了千樽月,千樽月看見夜南蒼白的臉,倔強的神情,月兌口罵道︰「冥蒼,你怎麼這麼不講理啊……」千樽月一邊掙扎,一邊捶打,「冥蒼,不要讓我恨你,不要讓我恨你……」
听到這句話,冥蒼拉著千樽月的手一下就松了,千樽月來到夜南的身邊,一朵白雲出現在他們面前,千樽月撫著夜南,跳了上去,騰雲駕霧就走了。
夜南將頭放在千樽月肩上,看著依舊站在一旁的冥蒼,嘴角露出了一個勝利的笑意。不是只有強大的人才能勝出,以前就是他太強大了,才輸了的。
冥蒼一見夜南那詭異的笑容,方明白過來,原來一切都是他裝的,夜南和千樽月此時早已消失不見,冥蒼在也忍不住,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夜南在千樽月耳邊小聲說著︰「月兒,我們上床。」說完,就從脖子開始吻千樽月。
千樽月所有的神經緊繃在一起,他們還坐在雲上,這光天化日的,老頭子,你知不知道何為害羞啊。
千樽月制止夜南的動作,「會有人看到的。」
夜南的動作又在繼續,「要是不讓你成為我的人,我怕被別人搶走。」
「哎呀,那有人。」千樽月指著遠處,叫道。
夜南瞟了遠處的人一眼,用法術將他們隱形,「有人看見才能證明你是我的,看誰以後還敢染指。」
千樽月︰「……」
「哎喲,月兒,你想謀殺親夫啊。」回到家,千樽月就將夜南推倒在軟榻上,夜南笑嘻嘻的看著她,拉開自己的衣襟,「媳婦,上了為夫吧。」
千樽月隱約窺見他結實的胸膛,那雕刻般完美,白玉般無瑕的美麗身軀,只有兩個字可以形容——危險。
以前她倒是想上他,怎麼沒見他這麼殷勤,這麼主動呢。
夜南撩下榻上的那幽紗,那輕薄如紙的幽紗將他們封閉在一個狹小的空間,二人大眼對小眼,千樽月那顆小心髒撲通撲通跳不停,要把持不住了,怎麼辦?
「媳婦,別委屈自己啊,來吧。」夜南對她張開雙臂,笑吟吟的看著她。
千樽月咽了咽口水,「是你說的哦。」
夜南點點頭,雙腿一勾,千樽月就躺在了他上面。
「等等。」千樽月雙手撐在夜南兩邊,質問道︰「你剛才說冥蒼修到了八重天,你不是已經修到九重天了嗎?為什麼你還打不贏他?」法術第一層和第二層的差別就很大,還不說八重天和九重天,那簡直就是跨越了一條銀河,他還輸了,一早還虛弱的不得了,回來家就這麼生龍活虎的,很難讓人不懷疑啊。
夜南假意咳嗽兩聲,將臉別到一邊,胸膛因為咳嗽劇烈抖動,「你沒事吧?」千樽月關心問道,慌忙從夜南身上起來,將夜南也扶了起來,不斷的輕撫他的胸膛。
「咳咳……月兒,你都不相信我。」夜南委屈的說著,「我在玉山找你沒找到,一听楚瀾珂說你被冥蒼帶走了,就立刻趕去找你,可你個小沒良心的還懷疑我。你沒听冥蒼說嗎,那是他的地盤,我的法術在冥界會減半的,當然打不過他。難道那些染在我衣服上的血,也是假的嗎?」
「那個夜南,對不起啊。」千樽月愧疚的說著,他怎麼就忘了那是冥蒼的地盤呢。她心虛的看了一眼夜南,發現夜南還在那生悶氣,就趕緊笑嘻嘻的去討好夜南。
「師父,別生氣了嗎,我知錯了。」
「夜南,我真的錯怪你了。」
「夜……」
「相公,原諒我吧。」
「以後就這麼叫了,還有,以後不準見冥蒼。」夜南嚴肅的說著,寵溺的刮了刮她可愛的小鼻子。
「行。」千樽月答應的很是爽快。心里又在月復誹冥蒼,太壞了,把她騙到那,還傷了夜南……
夜南捕捉著千樽月面上的每一個表情,見她一臉憤怒的罵著冥蒼,心里樂的不行。
看來這苦肉計見效了,冥蒼在千樽月心中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夜南嘴角的笑意越發的燦爛。
當他一曉得千樽月是被冥蒼帶走的,就知道冥蒼的意圖,無非是想試探千樽月究竟是誰,無非是想半路插一腳,他們在法術上也一直未分勝負,他知道這一戰避免不了,所以就使了苦肉計,既滿足了冥蒼的虛榮,又博得千樽月的憐愛,當他見冥蒼一身大紅袍子,就知道這一仗,他贏定了。
只要一點鮮血出現在白袍上,就會很明顯,而,出現在紅色的衣服上,那就不會引起人的注意。
要是按照夜南以前的性格,是斷然不會在冥蒼那丟臉的,不過現在,媳婦最大,有了一次教訓,就得吸取。
當初冥蒼就是一副謙謙君子的樣子,而他就是太強勢了,所以才敗了,這一次,不會了。
「過來。」夜南曖昧的說道,指指自己的嘴巴,「補償補償我。」
千樽月撫額嘆息,這老頭子怎麼越來越色了,跟她比起來,簡直就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她,那也只是用眼楮看看,完全不敢上升到實踐。「你手就不能安分點麼?這樣我沒法全身心的……」那個吻你她實在說不出來。
夜南的手不情願的停了下來,笑嘻嘻的將腦袋伸到千樽月面前,俏皮的像千樽月暗送秋波。
「你把眼楮閉上我在親。」夜南沒有說什麼,乖乖的就將眼楮閉上了。
千樽月盯著眼前的那張俊顏,心里甜蜜的不得了,慢慢的就將唇靠了進去。
夜南的眼楮在此刻張開,散發著陰森的光芒,問︰「他親你來的?」
千樽月一時半會沒有反應過來,直搖頭,「那個可惡的家伙,你唇上還有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