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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狂女之召喚男色 第八章夜襲夢然!

作者 ︰ 邪魅百花繚亂

夢然看著躺在床上秦勤,在看到那早已經傷痕累累的身子時,頓時感覺刺痛了她的雙眼,而眸子內的冷意也猶如萬年寒冰一般冰冷徹骨,

她想知道,一個人的心里到底要有多變態?才可以將一個十六七歲的孩子弄成這樣,只見秦勤渾身上下到處都是瘀痕,有的是用皮鞭抽打的,蠟燭太傷,

尤其是胸口周圍會有著無數個細小的針孔,有些地方的傷口甚至都已經開始化膿了,那刀疤大條的紅痕就猶如一條條蜈蚣一般,扭曲不堪讓人看了都生出一陣陣惡寒,

「喬巴,秦勤她沒事吧?」夢然看著在床上為秦勤抱著的小鹿道,只不過語氣之中卻是多了幾份冷厲,當然這並非是對于床上的人和喬巴的,

「不行很嚴重,要不是主人你及時讓我為他治療,他也許很難活過今天了,」喬巴手上的動作未曾停止道,而臉上也多了幾份疑重,

他想知道到底是誰?對一個半點大的孩子做出了這種事情,要是讓她知道了,一定會將她碎尸萬段,此刻就連平時十分溫順它,也是忍不住心生怒意,

「對了,主人你先在這里守住,我先去給他弄點治療瘀傷的藥,在拿鹽水給他吊上,」其實喬巴心里也清楚,

秦勤的最嚴重的傷其實不是身體而是心靈,只是希望秦勤的心里承受能力夠大,不然也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事情來?

「恩,」夢然點點頭,然後坐著秦勤身邊,模了模他的額頭,而就在這時候秦勤卻突然睜開了眼楮,眼眸之中也是帶著淡淡的防備,當看清楚那只手的主人時,這才放下了防備,

夢然見秦勤睜開眼楮,在看到他眼中的防備與懼意,只能嘆息一聲然後道,「小秦勤睡吧,你放心我會留著你身邊的,」

她知道秦勤其實一直都沒有睡著,在剛才喬巴給他治療時他便已經醒了,只不過他卻一直不肯睜開眼楮而已,

而在剛才夢然撫模他額頭時,他便下意識想要退後,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睜開眼楮防備性的警惕周圍,

「我害怕,我要拉著小然姐姐的手才睡,」秦勤看了看夢然,在這一刻他都依舊不敢相信?不敢相信他還能夠遇見夢然?不敢相信他已經逃離了那個地獄?

他有大多不敢相信的事情了,他害怕自己只要一睡下,再次醒來時他又回到了那個人間地獄,又在那女人手中受盡折磨,

所以他害怕害怕睡覺,那是因為他後醒來時,這一切都只不過是一場夢而已,就連眼前的人也只不過是夢中人,感覺到手中從來的熱度,讓他整個人都安心不少,也不在像剛才那般害怕了,

「恩,」夢然聞言便握住秦勤的手,柔和道,「放心小然姐姐會一直陪著你,睡吧,」

此刻夢然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來安慰秦勤?因為她不知道自己在說出那句話,是對他有用的?而那些話又是在無意之中傷到他?

「恩,」秦勤聞言便慢慢閉上雙眼,只不過手卻依舊緊緊的握住夢然的手,緊緊的死死就像在害怕只要他一松手,夢然便會消失一般,

夢然見秦勤閉上雙眼,也知道他依舊未睡,但她卻也沒有說些什麼?只是靜靜的陪著他,

她知道此刻的秦勤依舊在顫抖,她可以感覺到手下傳來的冷汗,而眉宇之間的痛苦,

但就算是這樣她卻依舊只能無能為力,因為她不知道怎樣才可以減輕秦勤的痛苦,

就這樣時間又過來三個小時,而秦勤在這三個小時內,秦勤握住夢然的手也依舊未曾放過,而就在時候,喬巴已經將藥弄好了,

而在喬巴為秦勤打了針之後,秦勤也終于安心的睡下,而夢然在看到秦勤睡下之後,便讓喬巴先守著她,而自己則是向門外走去,

只不過夢然在出來門外時,卻並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內,而是從空間拿出一頂帷帽,帷帽上有著一層薄薄的白色,讓人看不清楚夢然的容貌,而身上則披上了已經白色長褂披肩,

在做好這一切之後,夢然便迅速的從屋內消失,而就在夢然消失在屋內時,二樓的一間房間的房門卻被人悄悄打開了,而房間內也露出一雙碧綠色的眸子,

眸子的主人在看著夢然離去的背影時,眸子之中也帶著一股淡淡的幽光與愁意,他便是知道她一定不會放過凌輕舞,從她將那個秦勤抱回來的時候,凌輕舞的死便早已經注定了,

而此刻離開房間的夢然,便快速的向凌輕舞所住的方向前去,她今天上午之所以沒有對凌輕舞動手,那只不過是因為,她發現暗處有著太多人注意到她和凌輕舞了,

而那時候的她也不想表現過盛,于是便只能暫時先放過凌輕舞,但就算是這樣,她卻依舊沒有打算讓凌輕舞活過今天晚上,

就就算是不為了秦勤,她也不會允許凌輕舞這個禍害活著,畢竟她可不知道凌輕舞會在什麼時候?會反咬她一口,所以對于這種隱患來說,還是先行抹殺在搖籃之中最為適合的,

而就在夢然從屋頂一棟屋頂越過時,那棟屋頂的主人卻突然睜開了雙眼,只見一雙墨黑的眼眸就猶如黑夜明珠一般耀眼奪目,

那人在睜開眼楮之後,嘴角輕輕勾起一抹邪笑,眼眸閃爍著訝異迷人的光芒,嘻嘻、、、沒想到這麼快又見到她了!?只不過她這般晚想要去哪里?

而此刻的夢然自然是不知道?她的行蹤已經讓人發現了,因為夢然她此次行動,可是已經十分小心了,

夢然為了避開異能雷達探測器,(這是基地的一只新型勘察監視異能者行蹤的機器,)探測到自己的行蹤,她可是怎麼利用空間作為掩飾,

而且她還另外在自己身上,覆蓋了一層精神能量膜,如果這樣都還能讓人發現,那也只能說她今天倒霉到家?或者是發現她的人倒霉到家了?!因為那個人一定會死,誰叫他發現了不該發現的事情,

在A區的一處別墅內,此刻正從來一陣陣男子的慘叫聲,那淒涼絕望的哀嚎就猶如地獄惡鬼一般的哭喊,讓人听的不戰而寒,好在是別墅的隔音夠好,不然這聲音傳出去不知道會嚇到多少人?

而此刻那棟別墅內的房間里,此刻正有著二男一女,正衣物寸縷的在床上滾動著,而女子則是坐在床頭,二名男子身上則是分別讓人捆綁在床柱上,

只不過讓人心驚膽寒的卻並不是這一幕,而是在床上的女子,此刻手中居然拿著一條厚厚的皮鞭,而在皮鞭上還有著猶如利齒一般的牙齒,

只見女子突然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眼眸之中也是充滿邪惡的婬欲,然後猛然用皮鞭拼命的抽打在床上的二名男子身上,而那二名男子此時的身上也早已經是傷痕累累,

「叫啊,在叫大聲一些,不然一會我剝了你們的皮,在叫,」而此刻衣不遮體的女子,對著床上的男子邪笑道,臉上也是露出詭異的笑容,讓床上的二名男子看得心驚膽寒,而這名女子則是凌輕舞,

凌輕舞她今天心中憋了一個怨氣,整個人都感覺快要讓那個賤人給氣死了,要不是回來有這些出氣筒,她現在都可能氣到去和夢然拼命了,

「啊啊、、、、女王大人,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以後會好好服侍你的,」而這二名男子之所以會叫凌輕舞為女王大人?那都是因為凌輕舞命令他們叫的,

身上的疼痛讓在床上的一名男子在拼命的求饒著,只不過他的求饒落入凌輕舞耳中,卻只會換來感覺大的折磨,

「哈哈、、放過你?我放過你,那以前誰來放過我?」凌輕舞冷笑道,然後在床頭拿了一只蠟燭在將其點燃,「來乖乖,試試這個,」

凌輕舞拿著點燃的蠟燭,走到跟前求饒的那名男子身前,然後模了模男子的身子,從胸口在到大腿內側,「我很快便會讓人嘗試世界上最美的事情,」

然後猛然的將蠟滴落在男子的月復部上大腿上,反正下半身很快便讓那紅燦燦的蠟給覆蓋了,「啊啊啊、、、、救命、、、、、」

而那名讓蠟燭滴滿全身的男子,則是拼命在床上扭到著,那炙熱的燙傷讓他感覺生不如死,

凌輕舞邪笑的看著在床上慘叫的男子,舌忝了舌忝嘴唇,「真美,」凌輕舞趴著男子胸口,手中的蠟燭早已經不見了蹤影,但手上卻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多出了,一些細小的針頭,

那名男子本來還沒有從剛才的痛苦之中回過神來,卻又見到凌輕舞手中的針頭時,整個人頓時顫抖不已,他害怕眼前這個惡魔,他也有想過自殺,但是他卻不敢,

不是因為他怕死,而是因為凌輕舞的男寵,曾經就有過自殺的案例,只不過當時那名男寵卻被救活了,而在救活之後,凌輕舞便天天折磨那名男寵,有時候還叫上他們一起觀看,

那時候的他們在看到那名男寵的慘樣時,便在也生不出自殺的念頭了,因為他們害怕萬一沒有死成,那等待他們的結局,便是比此刻還要淒涼無數倍,

而此刻躺在床上的另一名男子,在看到這一幕時,整個身子都在顫抖,他拼命的掙扎,想要試圖以此掙開手中的繩子,他想要逃離這個鬼地方,他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做,

很快那慘叫聲便越來越小,到最後只留下輕微的喘息聲,如果不是在見到男子胸口還有起伏,任誰都很難察覺到,那名男子還活著,

而就在凌輕舞準備折磨另外一個人時,卻不想房內寒光盡顯,凌輕舞見此便直接拿起手中的皮鞭向身後抽去,只不過她手中的皮鞭卻很快的便讓人彈開了,

凌輕舞看著眼前的一身怪異打扮的女子,一時之間還沒有想起她是誰來?卻不想那名女子便已經攻向她了,很快凌輕舞便每次都是險象環生,

凌輕舞捂著自己的胸口,冷冷的看著對面的女子,冷笑道,「原來是你?!夢然你夜闖我家,就不怕讓現在叫人來將那抓起了嗎?」

只不過凌輕舞嘴上雖然是這麼說,但心里卻有些害怕,她怎麼也想不到夢然居然還隱藏了實力,就在剛才交手的過程之中,夢然都還未曾使用半分雷系異能,便已經將她弄得如此狼狽不堪了,

對剛才和凌輕舞交手之人,便是前來夜襲的夢然,夢然見凌輕舞認出了自己來,到也沒有多大波動,她本來就沒有打算隱瞞凌輕舞什麼?

夢然拿掉頭上的帷帽露出那張絕美的面龐,只不過此刻的俏臉上卻帶著一層冰寒的冷霧,讓此刻的她更加給人一種冷若冰霜的妖媚,

而此時正好躺在床上還未曾接受凌輕舞折磨的男子,一愣一愣的看著夢然,眸子內也閃過無盡的光芒,就好像突然在黑暗之中找到了一盞明燈一般,充滿了希望的光芒,

「你就叫吧,這里整棟大樓都讓我用精神力量覆蓋了,就算是你叫破嗓子也沒有人會听得到,」夢然將帷帽丟在一旁,身上的披肩也解了下來,對著凌輕舞淡淡道,

那模樣就好像她此刻的所在地,只不過是一間普通的民社,根本就不是四級異能強者的地方,半點都不將凌輕舞放在眼里,

「你、、、、」凌輕舞在听到夢然的話後,眸子閃過一抹懼意,她就怪不得剛才她和夢然交手動靜這般大,卻依舊未引來一個人時,她便已經感覺到奇怪了?

只不過那時候的她,卻怎麼著也不相信?眼前的女子居然是雙系異能者,而且二項異能,都是讓別人羨慕妒忌恨的異能,雷系異能霸道充滿毀滅性,精神異能神秘莫測,但是攻擊能力卻要在雷系異能之上,

為什麼?為什麼這二種讓他人妒忌的異能,都會同時出現在這個女人身上?為什麼?

明明自己才是天之嬌女,而現在的她卻只有冰系異能,雖然冰系的攻擊能力也不弱,但是比起霸道至極的雷系異能,來說卻依舊差遠了,

只不過此刻的夢然,卻並沒有給凌輕舞多余的時間去想為什麼?而是直接一道精神能力飛射向凌輕舞,

而凌輕舞也在同時感覺到直接腦海之中,從來的劇疼痛痛徹心扉,「啊啊、、、、好痛、、、頭好痛、、」

而在痛苦的趨勢下,凌輕舞也是沒有忍住發出慘叫一聲,她此刻才知道,自己在今天惹了一個什麼樣的人物了?!

「夢小姐,我們有話好好說,你看看,你不是也搶了我一個人嗎,這樣一來,我們之間的恩怨,應該也算的上一筆勾銷了,」凌輕舞眼見自己實力不是夢然的對手,便立刻向夢然扶弱道,

她不是別人?她是凌輕舞,是從小就受到給無數不公平等對著的凌輕舞,她時時刻刻都知道,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對于自己來說才是最有利的選擇,

而能屈能伸也是她凌輕舞的一大特色,只不過此刻凌輕舞的臉上雖然已經在對著夢然求饒了,心中卻是早已經想好了,以後怎麼收拾折磨夢然了,

夢然看著跪著地上的凌輕舞,眼眸之中只有一片寒光,然後一腳將凌輕舞踢到牆邊,然後手中拿著凌輕舞剛才抽打那名男寵的皮鞭,對著凌輕舞狠狠的抽了下去,

而很快倒在地上的凌輕舞,也因為夢然的抽打而在地上呱呱大叫了起來,「啊啊、、、賤人、、、、你會不得好死的,」

而此刻的凌輕舞她也是知道了,知道了夢然根本就沒有打算放過她時,她便也沒有打算在隱藏自己的仇恨了,而在躺在地上破口大罵了起來,

凌輕舞她就想不明白了?她和夢然最多也就是搶人恩怨而已,在說她最後不是也搶了她的人嗎?!

「哈哈、、、」很快凌輕舞便在夢然的抽打之下,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她現在知道夢然為什麼要這般折磨她了?為什麼不干脆直接殺掉她了?

原來是這樣,她就怪不得這個賤人怎麼會突然搶秦勤?

原來這個賤人和秦勤認識,她此刻想想,想想秦勤剛剛來這里的幾天時間里,那時候、、

那時候她不是經常在床上听到過,听到過秦勤拼命的向一個叫做小然姐姐的求救嗎!?原來那個所謂的小然姐姐,就是眼前這個夢然啊,

夢然見凌輕舞突然之間笑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她心中突然生出一個浮躁來,眼眸也隨之浮現出一抹冷惡,動手打凌輕舞的力度也狠了幾分,

「啊啊啊、、、哈哈、、、原來你就是那個小然姐姐,哈哈、、、你知不知道,那個臭小子一開始,可是每天都在床上叫你的名字?」凌輕舞發出一陣陣慘叫聲後,便對著夢然冷笑道,

那虛弱的聲音,說出來的話卻是猶如魔咒一般狠毒,「你知不知道?凡事她叫你一聲,我就那皮鞭抽他一下,叫你二聲,我就用針頭刺他最為敏感的地方,哈哈、、、你知不知道,秦勤的身子可真是美味,每天都能夠讓我換個花樣來折騰,不過我想他現在已經是你的人來,你應該也嘗過了他的美味了吧?」

夢然听到凌輕舞的話時,一開始的臉色就猶如寒冰一般寒徹骨,眼眸也陰鷙扭曲,只不過很快她便不怒反笑了,

夢然掐著凌輕舞那張妖艷的俏臉道,「本來我想讓你死得舒舒服服的,不過現在我改變主意了,凌輕舞這是你自找到,」

夢然話落一道精神力量,便向凌輕舞腦海襲去,而在就在這時候凌輕舞也是抱著腦袋在地上拼命的滾動,「啊啊啊、、、頭好痛、、好痛、、救命啊,」

夢然看著躺在地上慘叫的凌輕舞,眸子劃過一抹嗜血的凶殘,然後直接走到床榻旁邊,凌輕舞是你自己試圖惹怒我的,那我也只能夠如你所願,不然豈不是太對不起你的一番好意了,

而此刻床上剛剛讓凌輕舞弄暈過去的男子,也是正好在這一刻悠悠醒了過來,只不過當他醒來時卻是見到這樣一幕,

只見原本凶殘嗜血的魔女,此刻居然躺在地上,雙手抱頭的拼命的掙扎著,而自己床頭卻站著另外一個美艷的女子,

「是你,」那人見到夢然之後,便第一眼就認出了夢然來,因為他便是今天跟在凌輕舞身邊的五個男人其中之一,

而另一名男子在听到那人的話時,便開口問道,「程力你認識她?」他想知道程力是怎麼認識她的?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想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少本事讓可以他利用?更何況他可是十分自信,以他的容貌應該可以騙得她的歡喜,當然只要她不是和凌輕舞一樣,特別仇視男子就一定可以,

「今天晚上凌輕舞之所以會動怒,便全部都是因為她,」程力看著夢然道,

他今天之所以會受這麼多罪,都是因為眼前這個女人,程力此刻恨死全天下的女人了,尤其是恨眼前這個和地上躺著那個,都是她們自己才還受這麼大的罪,

而剛才問話的那一名男子在听到之後,眸子的炙熱便感覺盛,如果真的想程力說的一樣,那他月兌離凌輕舞的機會豈不是更加之大,因為他可是從回來的人口中得知,眼前這個女人是多麼厲害,

同時也知道她好像也很好男色,只不過他此刻卻恨死了秦勤,為什麼當時自己沒有跟著凌輕舞出去?要是他去了,指不定此刻被搶之人就是自己了,

誒、、、又是一個沒有自知之明的人,有些人便是如此,永遠都太過自我良好了,認為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棒的人,而此刻的晨羽便是這樣,

其實這名男子的眸子叫做晨羽,本來是基地實驗室的一名工作人員,只不過他卻在一次意外之中,得罪了凌輕舞的靠山,而凌輕舞的靠山便運用自己手中的權利來將他打壓,

而他最終的結局則是讓凌輕舞背後的靠山,將他送給了凌輕舞作為男寵之一,只不過就算是這樣,晨羽卻依舊不死心,他一直都想東山再起,他一直在等待時機,他知道今天便是一個他東山再起的時機,

「我給你們機會報仇要不要,」夢然冷冷的看著床上的二人,也沒有因為他們未曾穿衣服而出現臉紅什麼?畢竟這種事情,她早已經見過一次了,

程力和晨羽在听到夢然的話後,雙眼放皆是光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凌輕舞,他們自然知道夢然口中的報仇,是什麼意思?只不過、、、

夢然好像看出了他們心中的擔憂,繼續道,「你們認為自己還有選擇嗎?此刻你們最少可以在臨死之前為自己報仇,當然如果你們不願意,我也可以親自動手,」

程力和晨羽在听到夢然的話後,咬咬牙死命的點頭道,「不用了,我們自己動手,不過她的異能、、、、」

他們現在唯一擔心的便是凌輕舞身上的異能,要是凌輕舞在他們動手的時候,突然在半路丟射出一道冰刃來,那他們豈不是死的很冤枉,畢竟他們可是沒有報完仇,

夢然好似看出他們的想法了,直接打斷他們淡淡道,「這一點你們可以放心,現在的凌輕舞只不過是廢人一個,根本就不是你們的對手,所以你們可以放心玩弄她,」

程力和晨羽在听到夢然最後時,皆是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但與此同時也是非常清楚,清楚夢然根本就不可能會放過他們,

程力心想,既然他們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死,那他為什麼?不親自拉上凌輕舞陪葬,只不過晨羽的眼眸之中,卻有著另一番的光芒,

很快二人便隨意穿了幾件衣服,然後將地上的凌輕舞拉到床上來,而此刻的凌輕舞也沒有在想剛才那樣狂叫了,只不過眸子內的陰狠卻是越來越濃厚,「賤人,賤人你既然敢、、、」

她居然敢毀了她的異能,她居然敢,她要殺掉這個賤人,殺掉她,凌輕舞瘋狂的叫著夢然的名字,整個人也想要撲向夢然,只不過、、

只不過在她話還沒有說完人還未曾撲過去時,便讓晨羽一巴掌扇了過去,「賤人你罵誰?主人也是你這種賤貨可以罵的嗎?」

這到不得不說晨羽很會做人,她知道利用傷害凌輕舞來討好夢然,只不過讓他失望的卻是,

夢然眼眸之中卻並沒有多大波動,依舊坐在一旁,然後給自己到了一杯清水,悠哉悠哉的喝了起來,好戲就要開始了,

「你居然敢打我,看我不殺掉你,」凌輕舞讓晨羽扇了一巴掌之後,整個人先是一愣,

然後瘋狂的想要撲向晨羽,只不過此刻的她,卻早已經不是當初的女帝四級異能者了,而是一個沒有異能的廢人而已,又怎麼可能是二個大男人的對手,

很快程力和晨羽便將凌輕舞給死死捆綁在床上,而他們手中也分別拿了不少折磨人的工具出來,而當凌輕舞見到程力和晨羽手中的工具時,頓時大叫了起來,

因為她當然知道,知道哪些工具的用處,也知道哪些東西能夠帶過人多大的痛苦,而晨羽和程力在看到凌輕舞很懼怕模樣時,

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盛,那邪惡至極的笑容,就如同當初的凌輕舞一般,名師出高徒,因為他們的一切都是凌輕舞交的,

夢然看著晨羽在凌輕舞身上,用刀一刀一刀的劃在凌輕舞的身子上,然後在用鹽水灑在身邊,而在鹽水一灑在凌輕舞身上時,凌輕舞便很快的發出一陣陣慘叫聲,「啊啊啊、、、、」

那鹽水灑在身上時,凌輕舞頓時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像在被凌遲了一般,身上就像有著無數條毒蛇在爬動作,撕咬這她的肉和喝著她的血一般,

而晨羽在听到凌輕舞的慘叫後,臉上的笑意也越來越盛,然後手中又多出一股針筒,而那針筒內的藥物,則是凌輕舞曾經給他們注射過的藥,

而這種藥一但注射到人體內的話,那人便必須和人交歡,不然的話用不了多久,那個人必定會七孔流血而死,而在死之前還會受到巨大的折磨,

當凌輕舞見到晨羽手中的針筒時,便拼命的搖頭,眼眸之中也是早已經淚流滿面,以前她便已經知道了這些刑具的厲害了,

但她在今天才知道,知道自己其實她一直都低估了,這些刑具帶給人的痛苦了,她以前一直都認為那些人太脆弱了?

但是今天她才知道,原來不是他們脆弱,而是她這些刑具太過變態了,這也痛苦也只有自己親身體驗了以後,才會知道其中真正的痛苦與折磨,是何等的讓人生不如死,

而就在凌輕舞拼命求晨羽放過她時,卻不想手指上突然傳來一陣陣錐心之痛,「啊啊啊、、、」只見一旁一直讓凌輕舞忽略的程力,此刻拿著一顆顆的釘子,拼命的定在凌輕舞的手上,

「啊啊啊、、、、你們放開我,你們這群變態、、、」在凌輕舞自己親身體驗了那些痛苦時,她這才知道,知道以前的自己是多麼變態?!這樣的痛苦根本就不是人可以承受的了的,

她此刻好恨自己,恨自己為什麼要發明這些刑具?更加恨的是,為什麼她要將這些刑具放在自己房間里?但此刻就算是她在恨,卻依舊無法改眼前這一切,

程力拿著一顆生銹的釘子,用舌頭舌忝了舌忝,然後邪笑的對著凌輕舞道,「變態?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變態?!讓你也听听自己的慘叫是何等的美味迷人,」

說著便將釘子釘在凌輕舞的手上,然後和床榻死死的釘在一起,哼,變態?就算是變態也是你教出來的,都是你這個賤人教的,要你凌輕舞教的好,又怎麼可能會有他們這二個變態?

凌輕舞此刻恐怕死也沒有想到,教會了徒弟害死了師傅吧?而且這二個徒弟還如此的孝順的,拿出凌輕舞這個師傅教的,每一件本事,都一件不拉的還給凌輕舞這個師傅,

「啊啊啊、、、」那驚天的慘叫傳凌輕舞口中發出,那淒厲的聲音,讓夢然皺了皺眉頭,還好她的精神防護罩夠隔音,不然讓這聲音傳出去,指不定又有多少人會做惡夢了?

此刻就算是在一旁的夢然,見到程力和晨羽二人對凌輕舞的所作所為時,都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這二個人還真不少一般的變態,不過、、、

夢然嘴角輕輕勾起一抹笑意,不過她喜歡,很和她胃口,對于程力和晨羽的所作所為,夢然感覺很喜歡,因為此刻受罪的是凌輕舞,所以她並不覺得,程力和晨羽二人很殘忍,

因為那些東西誰也不要忘記了?那些玩意可是在凌輕舞房間找到的,那也就是說,凌輕舞曾經也將那些東西用在給別人身上,而今天的一切都只不過是她自作自受而已,

「啊啊、、、、給我、、、啊啊啊、、、、我要、、」很快夢然便听到凌輕舞發出一陣陣申吟聲,只不過申吟之中,卻還是不是摻雜這撕心裂肺的慘叫,

而此刻的凌輕舞之所以會有這種情況?那都是因為,因為晨羽給凌輕舞身上注射的藥物已經開始有了反應,凌輕舞此時只感覺自己整個人的好熱,好想要,好難受,但身上的傷又好痛,

每當凌輕舞因為身上的扭動一分,身上便會立馬傳來一陣陣劇痛,而在劇痛襲來時,便被壓力下去,但很快劇痛又讓因壓了下去,

在這一次次的反復痛苦之中,讓凌輕舞精神即將接近崩潰邊緣,在與痛苦的雙重折磨之下,凌輕舞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快要瘋了,好難受,好難受、、、好想死掉算了,

只不過程力和晨羽二人,又怎麼可能讓凌輕舞這般簡單的就死去,要知道他們在凌輕舞身上所受過罪,可是比此刻他們給凌輕舞的罪還要多上數倍,

在經過一輪又一輪的折磨之下,凌輕舞整個人也是口吐白沫,渾身上下抽搐不要,身上手上到處的流淌著鮮血,很快鮮血便染紅了整張大床,血色彌漫,

程力和晨羽在折磨了凌輕舞將近四個小時後,心中的雖然還有著不少怨恨,不過在看到凌輕舞已經斷了氣時,卻也沒有在折騰她的尸體了,

雖然他們有些不滿,凌輕舞居然這麼脆弱時?不過卻也只能無能為力,因為人都已經死了,就算是你在玩,她也感覺不到痛苦了,相反還會累死自己,

要知道折磨人可也是一種力氣活,誒、、、早知道剛才玩的時候,小心一點,不然也不會這麼快就將人玩死了?

只不過就在這時候,卻又突生異變,只見原本坐在一旁的晨羽,突然拿去一旁的刀,一刀捅向一旁的程力,程力瞪大眼楮看著晨羽刺入自己胸口的利刃,整個人都呆瑟住了,「為什麼?」

程力他有想過自己會死,只不過他卻想不到,自己居然會死在晨羽手上,死在剛才還在一起合作的晨羽手上,

「哼,只要你死了,我才有活命的機會,所以你就犧牲一下,來成全我,」晨羽在程力耳邊低聲喃喃道,

而程力在從晨羽身上滑落時,嘴角上卻帶著一抹譏諷,就算是死了眼楮也未曾閉上,而那未曾閉上的雙眼之中,也是帶著一抹譏笑,

哼,晨羽你太自以為是了,就算是我真的死掉了,那個女人也不可能會放過你的,

你也不看看那個女人,在看到他們二人對凌輕舞用刑時,臉上那冷厲的的表情,難道你眼瞎了嗎?!

那根本就是和惡魔一樣的表情,沒有半點笑意和懼意,那是因為她比我們二人還要狠,所以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會我們的所作所為,而生出半點波動,所以晨羽你的機會注定要失敗了,我會在下面等著你的到了我的好兄弟,

程力他突然想到,這樣也無所謂,反正他現在已經報仇了,所以就算是死也能夠瞑目,只不過真的瞑目了嗎?如果真的瞑目,那你的雙眼之中為什麼還有著一抹不甘?

「主人,」晨羽跑到夢然身邊道,「主人你放心,我已經殺掉了所有知道你來過的人了,所以主人你不用擔心,這件事情會讓人知道,」

晨羽跪著夢然跟前道,「主人你放心,我以後一定會為主人你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就算是死,也不會透露主人的事情半句,」

夢然看著跪著地上的晨羽。ai愨鵡對著她對錯一抹笑意,而晨羽在看到笑容是整個人頓時痴呆一愣,好美,只不過很快他便感覺到月復部傳來的疼痛,

晨羽看著夢然痛苦道,「為什麼?」他想知道為什麼?自己哪里做得不好了,

「為什麼?沒有為什麼?我只相信,世界上唯有死人才不會背叛我,」對于晨羽想法她難道會不不知道,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晨羽他眼眸之中,那時不時流露的精光與算計,她一早便已經知道了,所以晨羽是絕對不能留,

一個可以輕而易舉的殺死自己的同伴的人,又怎麼可能乖乖效忠她?養虎為患這個道理,她可比任何人都懂,因為她就是V系統養成的一只老虎,

夢然看了看地上的三人,從身上拿出一個打火機來,然後丟在床榻之上,很快床榻便燃起了熊熊大火,火光四射,

夢然在將大火燃之後,在將披風和帷帽佩戴好,然後便快步的走出凌輕舞的房間,只不過就在夢然剛剛離去時,夢然身後也是有著一道身影快步跟上,

那道人影看了看地上的尸體和床榻的凌輕舞,眸子劃過一抹邪肆的笑容,還真是個狠心的丫頭,夠狠夠毒不過他喜歡,他想清楚了,這個女人以後就是他的了,

而很快大火便讓基地的眾人發現了,在周圍的居住的異能者,在見到大火時便紛紛趕來,只不過他們之中卻並沒有誰?打算去救火,

原因太簡單,因為他們家中的水可都不多,自然是受舍不得,拿出來做救火這種無聊的事情,

而一旁的水系異能者,在見到大火時,也是有著袖手旁觀的樣子,開玩笑,想讓他們救火?門都木有,

哼,要是他們真的去救了,還不累死他們,在說著燒著的又不是他家,他們才不會吃飽了沒事干,才會去做這麼白痴事情,

這不得不說末世已經徹底將,「人人為我我為人人」的崇高美德給徹底磨滅了,此刻留下的只有幸災樂禍,和不懷好意,「尼瑪,你們看看這火多艷麗啊,簡直就像聯歡晚會一般,要是在有燒烤就好了,」

「就是,多美的紅光,多漂亮的彩霞,要是每天都燒一次給我們看,那該多好啊?」

這些人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不打緊,甚至還想著在多燒死幾家人,好讓他們在群英會少一些對手,

而當最後真正想要救火之人趕到時,大樓卻早已經燃起了一半,而他們也沒有那般多水去滅火,于是也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大火,將整棟大樓徹底燒毀,

「給我去查,只要查出是誰干的,老子非將他千刀萬剮,」在最後趕來的一名中年男子,在見到眼前的一切時,頓時發出驚嘆怒吼道,而此人則是萬宇也是萬家家主,

要知道萬家在第二基地,那可是數一數二的大家族,同樣也是凌輕舞的靠山,萬宇看著眼前的一片火海,心都在滴血,要知道他為了培養凌輕舞可是花了不少功夫,沒想法她就這樣讓人無聲無息的干掉了,

此刻的萬宇自然不會自欺欺人的認為,凌輕舞還活著,畢竟如果凌輕舞還活,那便不可能到現在都還不現身,

要知道此刻的群英會馬上就要開始了,而他萬家卻在群英會還沒有開始之前,便已經失去了一名得力干將,這對于他們萬家的打擊有多大?那是可想而知的,

而在此刻剛才追著夢然離去的人影,在追了一段路程之後,便發現夢然早已經不見蹤影了,于是便停下來尋找了起來,只不過就在這時候,

那人卻突然感覺到一道寒光隨著寒光過後,很快他便感覺到頸部傳來一道冰冷的觸感,在那絲絲冷意觸踫到他時,那人的心中便微微一動,心中也好像有著什麼東西?要即將跑出來一般,

「你是誰為什麼、、、」而此刻掐著那人脖子的人便是夢然,而當夢然本來是想問「為什麼要跟著我時?」卻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

也正是因為在見到這張熟悉的臉孔時,夢然的心神也有些松動,而就在這時候那人便快速的掙開夢然的手,然後反手掐著夢然的脖子,

而在夢然感覺到頸部從來的冰冷時,微微一愣,「小錦?」

很快她便對上了一雙冰冷無情的眸子,眸子內除了冷就在我其他了,夢然一愣一愣的看著齊雲錦,她想知道齊雲錦這是做什麼?

對剛才在暗地里跟著夢然的人,便是齊雲錦,其實夢然早在去凌輕舞家中的途中,便已經發現了齊雲錦,只不過那時候的她,卻並沒有急著解決暗中跟著自己的人,而是打算在回來的路上干掉他,

只不過她卻怎麼也沒有想到?沒有想到跟蹤自己的人居然是小錦?更加沒有想到的是小錦居然會對她下手?看著那殘暴嗜血的眸光時,夢然突然感覺心中傳來一陣陣刺痛,

「你認識我?我們是不是見個面?」齊雲錦在听到夢然叫出「小錦」個名字時,腦海便傳來了一陣陣的刺痛,便有些疑惑道,

他和眼前這個女人見過面?那他為什麼沒有半點印象?但他卻又有些相信眼前這個女人的話,因為他在剛才看到了這個女人眼中的喜悅與興奮,是因為見到他而散發出的興奮,

「咳咳咳、、、」夢然咳嗽了二聲,而齊雲錦一听到夢然咳嗽,手上的力氣便下意識松開了幾分,「齊雲錦,你開什麼玩笑?突然離開,又突然出現,而在出現之後居然和我玩失憶,」

此刻的夢然真是怒了,豈有此理,他偷偷離開自己便就算了,現在倒好會玩失憶回來,這算什麼意思?

此刻夢然在也沒有見到齊雲錦時喜悅了,有的只是絲絲涼意,為什麼會這樣?她想知道齊雲錦為什麼會忘記她?又經歷了什麼事情?

圈越來越大,她感覺自己整個人越來越陷入其中了,出不來也逃不開,她也是掙扎便陷的越深,無盡的黑暗之中,仿佛她只是一個局中人,

「我不記得了,」齊雲錦听到夢然的話時,搖搖頭冷道,只不過眼眸之中卻多了幾分寒意,

「你說,你和我認識,該不會是他們派了的吧?」這道怪不得齊雲錦會這般想,畢竟天下之間那樣這麼巧合的事情,

他剛剛進入基地里來找人報仇,便又那般湊巧的遇見曾經認識的人,而自己記憶之中卻沒有半點印象,雖然他也有懷疑自己曾經丟失過記憶,但卻並不代表他就會相信她的話,

夢然在听到齊雲錦的話時,整個人微微一愣,嘴唇也張開一條裂縫,那性感的紅唇落入齊雲錦眼中時,

而此刻的齊雲錦,也是鬼斧神差的便親了下,而在他親到夢然時,第一個反應便是他不討厭,相反很很喜歡,

只不過夢然雖然也讓齊雲錦的突然襲擊嚇了一跳,不過卻也沒有反抗,而是回吻了回去,只不過就在她剛剛準備回吻時,卻突然想起齊雲錦剛才的話,心中便生出一個怒意,

什麼都不說的就離開,現在又什麼都不說的就出現,而在出現之後,又毫無預兆的將她忘記,忘記之後卻又霸道的親她,她想知道齊雲錦將她當成什麼那?

想到這些夢然心中一狠,右腳一抬,然後自己頂了齊雲錦哪里有些,而齊雲錦在讓夢然偷襲了之後,只不過便臉色扭曲了起來,由此可見,剛才夢然下手有多狠有多怨,

而在齊雲錦讓夢然偷襲成功之後,本來是想抬手一巴掌扇過去,不過在看到夢然那張有些受傷的臉,時卻鬼斧神差的楞住了,

「齊雲錦你既然將我忘記了,那就別對我做這種事情,我要的是小錦而並非你,」夢然說著便轉身離開,留下呆在原地發愣的齊雲錦,

齊雲錦左手狠狠的敲在石壁上,眸子也是扭紅不堪,小錦是誰?而她又是誰?

剛才夢然的那句話很傷他,為什麼小錦就可以而他卻不行?他很想知道?

如果他知道認識剛才那個女人,那他和她口中的小錦不就是一個人嗎?為什麼是一個人而小錦能干的他卻不能?

但齊雲錦他卻不知道,失憶的他,就算是同一個人,但卻依舊不相同,失憶去的齊雲錦對夢然百倍寵愛,而失憶後的齊雲錦卻對其動手,里面的差別便是顯而易見的,

失憶前的齊雲錦,會一天到晚的跟著夢然身後,叫他姐姐,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動手傷她,雖然齊雲錦沒有傷到她,但卻傷了她的心,

任誰在思戀了一個人很久之後,那個人卻突然出現在你面前,給了你一個巨大的驚喜,卻又突然將你打下地獄,告訴你他不認識你,這種事情對于任何人來說都是一種無形的傷害,

而齊雲錦此刻也沒有發現,在離開他不遠處,有著一道人影走了出來,而這人便是齊雲錦身邊的「暗」,

暗看著夢然離去的背影,眸子劃過一抹異色,最終只是嘆息了一聲,然後又消失在黑夜之中,

而此刻剛剛離開的夢然,眸子內卻是流露出一片寒光,因為她在剛才發現了,有人在暗中跟著齊雲錦,而並非是她,

只不過當她出現時,那人的目光便落在自己身上了,也正是因為如此,夢然才沒有將齊雲錦帶回住處,因為她想知道,暗中的那人是誰?

是不是那個人控制了小錦?或者是刪除了小錦對自己的記憶?哼,她不管那人是誰?敢動她的人,就算是神她也不會放過,

夢然回頭望了望齊雲錦所在的方向,最終搖搖頭,在這一切還還沒有明朗之前,她佔時不打算和小錦接觸,

因為她不知道那人是沖她來的?還是沖小錦來的?反正只要他們剛才在一起時,她便會感覺到一股似有若無的敵意,

不過夢然臉上帶著一抹笑意,至少此刻知道了,小錦在基地這樣不就可以了嗎?!至少他就在離開自己不遠處,

其實夢然對于齊雲錦會忘記自己這件事情,真的不生氣那是不可能的,她好不容易等到了他,卻不想再見到他時,他已經不在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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