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腹黑毒妻 136 脫胎換骨,妻妾之爭

作者 ︰ 水靈妖十二

很快華青麟的噩耗迅速傳入了蘭令月耳中,亦是讓蘭令月渾身巨震!青麟是何等隱忍的性子自己如何不知?若他當真是那等魯莽無知的性子,自己姐弟兩人早就是死在了大周!

她全身發寒,什麼刺殺闕妙朱,什麼自尋死路不知死活,假的統統都是假的。ai琥嘎璩這不過是闕妙朱不放過青麟,要在自己心口狠狠的插了一刀。青麟不過是想陪著父親罷了,只是闕妙朱居然如此不容。前世青麟死在自己面前,這幾日自己回想自己重生唯一值得慶幸的事情就是挽回青麟的性命,只是原來自己所為的重生竟然是如此悲劇!

一時之間目眩頭昏,蘭令月幾乎以為自己要昏過去卻又生生隱忍住了。如今便是昏過去亦是莫大的恩賜,只是如今的她還有什麼資格昏過去?

突然間心如死灰,蘭令月一顆心冷了冷,只是內心之中名為憤怒的情緒亦是填滿了蘭令月的心頭!

蘭令月目光掃過了宇文煬英挺面容,從前糾結的所謂的那絲傲氣亦是蕩然無存。

「令月,令月甘願服侍你。」蘭令月垂下頭且壓下了心中那絲酸澀。

她姿態十足的柔順,仿佛一朵鮮女敕的花朵任由宇文煬摘采。這一切並不是被人逼迫,而是自己不甘,她就是這樣子的人——

宇文煬手掌輕輕撫模蘭令月的臉頰,讓蘭令月抬起頭來,不出意料看到了蘭令月眼中一絲脆弱。放棄自己委身自己?不錯自己確實可以順理成章得到蘭令月,只是他是個貪心之極的人,想要得到更多。

「如果你要我親手為你報仇,那你就死了這條心,我不會幫你的。要報仇,要討回什麼公道,那就自己動手莫要出賣身子來靠我。」

「如今我亦是要在西域立足,令月,要交易就用你的聰明才智為我謀事,做我左膀右臂。而我宇文煬,也從不會虧待為我下令的下屬。我也相信,你也絕不是那等無用之人。這種輕賤自己的話,你也莫要再說出口。」

此時此刻,趁著蘭令月心中最脆弱的時候佔有她又有何用?他所得到的也只會是一個不復從前的蘭令月,他要蘭令月煥發光彩,而不是就此沉靜且再無斗志。

如此舉動確實亦是讓蘭令月心中一動,原本心中只覺得宇文煬是個精于算計且為了達到目的便不擇手段的性子,而如今宇文煬的舉動卻亦是讓蘭令月心口涌動了一絲觸動!

「你——。」蘭令月紅唇輕動。

「因為我喜歡你,故此你不與其他人一般稱呼我主上,而直接稱呼我宇文煬。」

宇文煬平淡的口氣,好像提及自己對蘭令月的愛意就是那等理所應當的事情。

「料必你的心中,亦是一直好奇著,我為何如此仇恨光明教。說起來,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

宇文煬忽而話鋒一轉,提及了這樁事情。蘭令月雖然早有疑惑卻不敢詢問,哪里能想得到宇文煬會在這個時候提及。而蘭令月也是一副恭順听話的模樣站在一邊。

「我的父親,原本亦是出身光明教,與光明教教主原本是師兄弟。上一任光明教教主親傳弟子有十數位,我父親希雲和光明教教主百里寒皆是前任光明教教主弟子之中佼佼者。而我的母親則是光明教第一美女水靈霜,出落得國色天香,極為美貌。其實論天資、論心性我的父親都勝過百里寒,而百里寒心性狠辣陰戾,其實也不得上一任光明教教主的喜歡。」

「當然,我爹希雲亦是個聰明人,百里寒與他相爭多年,也不見得贏了。後來百里寒就將主意打在我母親身上,我母親既是教中第一美人兒,自亦是少不了那些群下之臣。當然百里寒亦是其中之一!而我母親心下早就對我父親生出了愛意,容不下別人。」

「雖然如此,一個女人就算是有了心上人,也不會對身邊的追求者生出什麼惡感。況且百里寒在我母親面前,一直都是那風度翩翩溫文爾雅的模樣。我母親竟然是極為相信他的,且還只當我爹不喜他是因吃醋。」

「女人,美貌愚蠢的女人,都是這樣子自以為是。所以,我從來不喜蠢人。」

他面色冰冷,蘭令月亦是隱隱能察覺,他心中恨意是如何之深。

「後來,我爹呈給前任教主的藥丹出了問題,前世教主頓時暴斃身亡。弒師之罪必定亦是非同小可,我爹當時就被教主身邊四大護法傷了,且被斬下了四肢。」

「他就這等模樣,足足活了三年,方才死了。這三年,他受盡了教內最卑賤的人羞辱,和畜類關押在一起,從前喜愛干淨的翩翩公子渾身卻是髒污不可言。」

「而我娘,亦是成為了百里寒的禁臠,成為他的玩物。若我娘知曉審時度勢,知曉事情輕重,就該知道好生服侍百里寒,討好那個男人。可是她卻是被寵壞了,在家被寵如珠寶,天真不知世事。嫁了人,那丈夫亦是對他疼寵有加。最初,百里寒是極為喜愛她的,畢竟是好不容易才得手的美人兒。只嘆我娘知曉真相,卻亦是暗中以毒酒毒殺。而百里寒沒有殺她,卻漸漸膩。」

「膩味之後,百里寒是極無情的,他隨手便將我娘打發成為教中神奴。所謂的神奴,不過是教中妓女。任何教眾有需要,她都必須肉身布施,不得拒絕。我娘容貌亦是極為出色,自然亦是落得那個被人糟蹋侮辱的下場,更比別人淒慘幾分。」

「而我父親死時候,我方才六歲。光明教中刑法極重,而我亦淪為教奴。而百里寒對武術極為痴迷,更想煉成天劫這門武功。只可嘆那丹劫之力,也不是尋常人能承受。故此百里寒亦是用那教中教奴測試,用他們來試藥。不少教奴都是熬不過這丹劫之力死了。而熬過的,自有藥師檢測,改進藥方。而我們離開了光明教,沒有藥物壓制就必死無疑。」

「我待了三年,過了三年生不如死的日子,從尊貴的少爺淪為最低等的教奴。母親多次示好,我卻不想理他,只因為我恨透了她的愚蠢。直到三年之後那一天,母親她服下藥品,讓自己淪為藥引,且讓自己吸食鮮血。我緩緩的,慢慢的吸盡了她的鮮血,且看著她死在了我的面前。而她的性命,就那樣子的,一點一點的在我面前消失。」

「誰也沒有能想到,我能逃開光明教。臨走之前,我用刀插入了父親的心口。」

「離開光明教,我那個時候就在想,自己該做什麼,以我一個孤兒,又有何籌碼對抗光明教。故此我投靠大周,花了整整二十年時間由那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兒,成為一名大周將軍。」

蘭令月一雙妙目看著宇文煬,那張俊美非凡面容卻亦是透出了幾分宛若刀鋒一般的鋒銳。震懾于宇文煬曾經的遭遇,卻又訝異宇文煬會為自己吐露曾經這一切。

一時蘭令月內心之中竟似透出了幾許憐惜,她也是禁不住壓下自己內心之中那絲微妙的情緒。

一個九歲孩子,殺父弒母,且身中丹毒,卻能成為權傾大周的將軍!這份心性毅力,亦是非同小可。

而無論比之墨舒還是宇文煬,自己似乎亦是要幸運得多。

「無論你要做什麼,便是要報仇,亦是要先忘記你的憤怒,壓抑你的情緒。」宇文煬忽說道。

如此嚴厲更如一種告誡,讓蘭令月亦是不由得收斂自己心神。

宇文煬能隱忍二十年,逃出光明教,這份心性之堅韌隱忍亦是自己是比不上。

眼見蘭令月沉默以待,宇文煬亦是並無逼迫。宇文煬在等待,等待蘭令月破繭成蝶,羽化重生。

接下來幾日,宇文煬繼續趕路,而蘭令月亦是極少下馬車。宇文煬心中是知曉的,一個人若要否定過去一切,就算是已經下定了決心,總也還是需要一些思考的時間的,當然自己也給得起這個時間。他對蘭令月,可謂是前所未有的有耐心。

三日時間匆匆過去,待下屬稟告宇文煬蘭令月求見,宇文煬亦是禁不住添了幾分的笑意了。

但見蘭令月一身素色衣衫,本來秀潤的臉頰,如今顯然亦是瘦了不少,只是一雙眸子添了精神且是閃閃發光。蘭令月來之前已經是沐浴過,且薄施脂粉,打整過自己容貌。那烏黑的發絲輕梳,只以一枚發釵別住,簡單之中卻又透出了一股銷魂靈秀的味道。

這樣子的蘭令月,是宇文煬喜歡的。他要的女人,可是絕對不能是一具行尸走肉,便是對方身上沒有活氣兒,自己也能將她給折騰得活過來。

小幾之上,擺著一套精致的茶具,炭爐之上,小壺之中的水亦是開始沸騰了。

蘭令月手指洗杯,分茶,注水,一套程序做得有條不紊,且是那極為嫻熟的模樣。

一邊泡茶,蘭令月一邊言語。

「其一,蘭氏與闕氏之間的矛盾絕非一朝一夕。要知道闕北離當年也是蘭因月心儀的人物。蘭因月卻不肯讓自己子嗣有這樣子一個父親,這無疑是因為她心中清楚,絕不能給闕氏絲毫可趁之機!我也還罷了,原本身為大周質子,能成為蘭氏少主已經是仿佛上天的恩賜。可是闕妙朱不同,她可是闕氏長大,且又是被闕北離一手栽培,我不相信,闕北離與闕妙朱之間會沒有聯系。闕北離如此費心栽培闕妙朱,就算闕妙朱不想與闕氏繼續有什麼瓜葛,闕北離也是不會允許的,他豈可如此浪費自己一番布置?而闕北離可是想要殺了蘭因月了,我可以肯定他如今亦是這般想的。所以闕北離和蘭因月之間的矛盾是不可調和的,絕不會因為添了一個女兒就會有什麼不同。」

「其二,闕妙朱不似我一般,就算她原本沒有什麼私心,如今見我下場總是會有別的心思。她不可能不攏一些私財放在手中,更不會不暗中配培植自己的勢力和基業。而以她的為人,只要稍加引誘,那就會損害蘭氏利益來滿足自己。如果因為貪婪闖下大禍,蘭因月不可能不計較。」

「其三,闕妙朱原本是闕氏一手栽培,所以蘭氏對她也頗多不待見。而且蘭氏內部,其實闕妙朱並不是唯一可能繼承蘭氏的。要知道蘭氏宗族之中,總不缺乏一些能干人,這些能干人如果能得蘭因月的另眼相看,也有機會繼承蘭氏。當初便算是我也是深受其苦。」

「其四,蘭因月外表看似狠辣,實則卻是個優柔寡斷的人,就如她對蘭鳳離,其實殺了蘭鳳離才是一勞永逸,當她發現蘭鳳離不是蘭氏血脈,李代桃僵時候就應該殺了,不應該再所謂的等待,所謂的試探。這只是因為,她心存猶豫,如果是闕北離他就絕不會這般優柔寡斷。」

蘭令月如今對蘭因月可謂直呼其名,她心中亦是有那一絲極為微妙的感覺!只是很快這絲微妙也消失了,心中亦是再次平靜無波。

茶好,注入杯中,蘭令月奉送在宇文煬的面前。

宇文煬輕輕一品蘭令月送上了茶水,確實口感極好,舌尖更是禁不住回了絲絲的甘甜。

若非心靜,只恐怕亦是泡不出這樣子的好茶水。

可見蘭令月確實亦是沉下心來,再不復從前的無措了。

「不錯,只是千頭萬緒,你又準備先做哪一樁?」

面對宇文煬詢問,蘭令月心下亦是添了幾分的遲疑,亦是禁不住細細的尋思、捉模。

宇文煬卻是自問自答︰「如今你所需要的,那就是你一個身份,一個親生父母,一個明明白白的身世。否則你永遠只是一個孤女,永遠在蘭氏抬不起頭來,在闕妙朱面前也永遠沒有底氣。別人也還罷了,如果你沒有根,那麼別人永遠會想起,你是如何被趕出蘭氏,只因為你冒名頂替,沒有蘭氏的血脈。以後若你回到蘭氏,如果你沒有找到自己父母,那無論你如何富貴,在別人眼里你永遠只是一個意圖行竊的竊賊而已。」

蘭令月若有所思︰「只是我原本只是個孤女,且是被闕北離尋到送到雲柔一族,對于親生父母,我一點記憶也沒有。」

前世,自己甚至根本不知道這樁事情。

宇文煬卻是哈哈一笑︰「真也好,假也好,難道你非得要找到親生父母?出身卑賤卻成為開國皇帝的人,總是會為自己尋一個聲名顯赫的先祖,真也好假也好,只不過是一種手段罷了。別說你如今不見得能尋到親生父母,便是真尋到了,這世上固然有疼愛子女的父母,可是也還有一些所謂的父母,根本不見子女放在心上。難道你找到親生父母,他們就能對你疼愛有加,就一定會支持你報復蘭氏?就算你當真找到他們,他們也極為疼愛于你,可是如果他們只是普通的百姓,那麼你也只會為他們帶來很多煩惱。」

「這個世上,有很多東西都是假的。我並不是宇文家族的人,可是因為能力卻被宇文家族網絡甚至成為大周將軍。不過宇文煬這個名字我很喜歡,我也沒有準備換了去。既然如此,假造一個父母,一個出身,又有什麼稀奇?」

蘭令月輕輕的點點頭,不錯第一步,她就要編造一個屬于自己的身世。她要擺月兌蘭氏少主的身份,擺月兌前世留給自己那份深刻入骨的記憶,擺月兌自己那份歸屬感。而自己從今以後,就會月兌胎換骨,將從前在意的東西統統都拋棄掉!因為青麟,已經死了。

宇文煬手段很果決狠辣,可是蘭令月也不得不承認他這份偏激之中是帶著一股對世事的了然透徹的。大廳之中如今擠滿了人,氣氛肅穆竟似透不過氣來了。而廳中上首則坐著一名面色微微蒼白的中年人,身材亦是頗為魁梧,只是面色卻亦是帶了幾分病色。

上首這一位,赫然正是玄家家主玄同,如今久經風浪如他面上亦是添了幾許悲傷之色。

要知道玄家在西域的實力雖然不如闕氏、蘭氏,卻也不俗,放在西域亦算是個中等豪強。而玄同年逾四十,原本亦是個精明能干的人物。只是前些年來染了病,如今身子已經早就大不如前了。

而玄同伸手手掏出了一塊名貴的手帕,捂住了嘴唇,盡力壓抑咳了兩聲。別人不知道,他自己是清楚的。他這身子,可是已經不成了,近乎油盡燈枯!只是如今他卻是自然也不能表現出來,只因為在這家族之中,自己一旦倒下,也不知道會被多少人覬覦,爭奪這家主位置。他可是知曉,這些族人那都是餓狼!都是眼睜睜的等著自己倒下去了好吃自己血肉!

確實如玄同所料,暗中不少覬覦的目光都是落在了玄同身上,只是又忌憚玄同的狠辣亦是不敢輕舉妄動。誰知道這病秧子是不是裝出來的?

而玄同這一房的支持者,更是盼望玄同能活得久些,如此一來他們也不至于在家族之中失勢。

而如今大廳之中更是蒙上了一層愁雲淡霧。只見下首有兩名女子,一者約莫四十左右,曾經娟秀的容貌之上亦是添了幾許的的愁苦之色,卻給人一種柔順的感覺。另外一名女子卻不過年逾三十,且肌膚白膩,嬌艷無雙,說她二十五六也是有人相信的。

這年紀大些的女子乃是玄同的原配妻子賀氏,而年輕的那個女子卻是玄同的小妾杜氏。

玄同寵妾滅妻亦不是什麼奇事,這些年來杜氏更是耀武揚威,早就不將賀氏放在眼里!

幸喜早年賀氏膝下有一兒,取名玄飛,還是個伶俐的,也是玄同的長子,瞧著兒子份上玄同對賀氏還有幾分情分。至于玄同其他幾名妾室,那可也是只生了幾個庶出女兒而已,也不得玄同歡心。而杜氏自從進門,亦是有了一個兒子玄海,生得也是唇紅齒白,極為俊秀,亦是極得玄同的歡心、

平時這妻妾之間為了繼承人之爭自然也是免不得有那一番明爭暗斗了,如今賀氏和杜氏都是一臉惶恐。

人群之中,臨時搭起的軟榻之上,且躺著兩具身軀,正是玄同的那一雙兒子玄飛、玄海!

如今這兩人亦都是面皮紫脹且昏迷不醒了。

原來這兩人護送玄家一批貨物,中土亦是被人劫財,其中一名劫匪用毒卻讓這兩位公子都是受了傷。族中的醫師亦是給兩人給瞧過了,他們兩人都是染了從那金蟾蜍之中提煉出的毒物,故此亦是方才昏迷不醒了。

這毒十分罕見,故此便算是醫師一時亦是無可奈何。

玄同心中亦是怒極恨極了,自己身染重病且命不久矣,自己兩個兒子卻都中了暗算,他甚至懷疑這是族中哪一位覬覦自己位置的族人陰謀。只是一時之間千頭萬緒,玄同心里也是無可奈何。

而站在下首的杜氏和賀氏,一時亦是少了幾分平時的針鋒相對。平時爭得太多又如何?自己兒子還不是要死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下人亦是匆匆跑來,且面上更是浮起了幾許激動之色︰「老爺,外面有一婦人,只說自己有辦法來救兩名公子!」

玄同面上更是添了幾分的喜色且面色微微一動。

「還不快請!」

他態度亦是足夠的恭順,只是之前那些被恭敬迎來大夫且又無力治療的下場,亦是足以讓在場之人心生幾分警惕和寒意了。

也不多時一名婦人被領入,但見她身軀掩在寬容斗篷之下,只是一張面容卻是坑坑窪窪的極為難看。

「不知這位醫師如何稱呼?」玄同倒是對那等丑容視若無睹,溫言詢問。

而那婦人有幾分干啞嗓音亦是響起︰「妾身名喚草仙,听聞玄家公子中了那金蟾蜍的毒,故此前來醫治。不求別的,只求黃金百兩。」

區區黃金百兩對于普通人而言,當然是一筆巨款,只是對于玄家這般西域豪強而言實則也是不算什麼。

玄同便說道︰「只要醫師能醫好我那兩個兒子,這區區百兩黃金又算什麼?」

草仙那一張丑容之上卻透出了幾分為難之色︰「家主之命,倒是讓我有幾分為難了。」

只見她輕輕嘆息了一聲,旋即將一枚盒子取出來。那盒子其貌不揚,然而一打開卻頓時讓人眼前一亮。只見那盒中卻有一朵雪蓮花,宛如冰雕一般,隱隱透明,而伴隨盒子打開,一股清香味更是撲鼻而來,令人心曠神怡。

「這盒中之物,乃是天山雪蓮,當真是珍貴無比。並且這花能解百毒,必定能讓金蟾蜍毒素祛除。只可嘆,這雪蓮花,卻偏偏只有一朵,只能救一位公子!」

此言一出,在場頓時一靜,且氣氛更是變得那極為微妙。

兩個公子,竟只能舍得一個?且不必提哪個母親誰舍得自己兒子去死,而那杜氏和賀氏之間,更是早就有便是水火不容,有那數不清的仇怨了。

只是這事如何抉擇便亦只有一個人能做那決定。于是那眾人目光更是不由得落在了玄同身上。

杜氏那嬌媚的臉孔之上,一雙眸子更是蘊含了點點的淚光,跌跌撞撞的爬到了玄同面前,一副極為淒苦無限的模樣︰「老爺妾身服侍你這麼多年,而海兒也是那聰明伶俐,一貫都是知曉孝順父親。老爺,妾身願意以自己性命來換那孩兒平安。」

果然不愧是多年得寵的小妾,卻亦是頓時七情六欲上面,那艷麗的面容之上更是柔弱堪憐,惹人憐惜。玄同看著這風情萬種且體態妖嬈的小妾在自己面前如此淒苦,心中亦是禁不住柔情一動。

賀氏听聞一陣心涼,更是氣打不出來︰「好你個賤婢,我兒是長子嫡出,你一個妾生子有什麼資格享受這等靈藥?老爺,水兒可是你的長子,當年他出生之時,你可也是極為歡喜的。」

說罷,賀氏眼淚也是滾滾垂落。老爺一直是疼愛那個狐媚子,只是看著兒子面上才對自己有幾分尊重,更何況哪個兒子不是當娘的心頭肉?如今賀氏更是心酸欲絕!

只是她既已年老色衰,這般一哭自然亦是一臉的苦相。玄同見她雙目紅腫的模樣,更禁不住側過臉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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