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模著手感不錯,彈性十足!」水魅兒使勁捏了一把,要是不出意外,那薄薄衣服下的翹(和諧)臀應該已經有些青紫,心中雖然丫丫無限,不過臉上的表情卻很是淡定。
「咳,咳,以後記住了,再敢如此,可就不是這麼輕的懲罰了!」水魅兒將手背在後面,臉上略顯威嚴,只是眼底的笑意怎麼也遮蓋不住。
「那個,魅兒,對不起!」丹晨子雙頰通紅,不過不管怎麼樣,剛才的‘懲罰’他很喜歡,還有就是她的出現對他而言便是最好的送別禮物。看著眼前衣衫飄飄的女子,丹晨子握了握拳頭,忽然將她抱緊懷里,臉上全部是不舍。
「魅兒,我已經煉制了不少丹藥,放在店里了,相信夠一段時間用的,只是以後這一切都得靠你自己了,若我,若我能安全回來,一定會再站在你身後,繼續幫你,不過我希望,那個位置一直給我留著,好嗎!」丹晨子仿若下了很大的決心,不過最後還是說了出來,他很怕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她的身邊再也沒有他的立足之地,那樣的日子他根本不敢想。
「不好!」水魅兒直接推開他,嘴角勾起一絲邪笑。
「魅兒,對不起!」丹晨子的臉色暗了暗,看來她還是沒有原諒他,只是一想到以後相逢陌路,他便覺得心疼了起來,就好像有什麼東西硬生生的從他心上拔出來一般,那種疼疼到骨髓,幾乎讓他窒息而死。
「這個位置不用給你留,因為你一直佔著呢,還有你說的話,全部收回去,因為,我現在要和你一起去!」水魅兒見到他的臉色,再次勾唇一笑。
「什麼!」丹晨子震驚的看向她,這是什麼意思,她也要去丹霞派,可是馬上不是要進行大比了嗎?她怎麼會有時間陪他去呢。
「就是你听到的那樣!走吧,你可是我的人,欺負你,就是欺負我,所以我也要報仇呀!」水魅兒伸手勾著他的脖子,拉著他一起向前走去。
丹晨子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的心里有感動,有自責,有興奮,很多種感情混合在一起,讓他直接呆在那里,任由她拖著他,向前走去。
「魅兒,不,你不能去,丹霞派成立多年,高手如雲,不僅如此,因為丹藥的緣故,它還有很多潛在的高手朋友,若是一個不小心,就會陷入其中,連性命也會不保的!」雖然他很喜歡她的陪伴,但是他不能將她置于危險當中,不能見這她因他而死。雖然她的底牌眾多,可是和這樣一個老牌的門派相比,差距依舊很大。
「原來你也知道危險,那你還敢就這樣去,行,要是不想讓我去也可以,那你也不要去好了!」水魅兒沒好氣的撇了他一眼,原來他也知道其中的危險,可是就這樣他還是要去。
丹晨子已經明白她的意思,她的關心他很感動,可是因為這樣,他更加不能讓她陷入危險當中。
水魅兒有些無奈的看了眼,擋在前面的人,隨後挑眉看了他一眼道︰「你說,我們兩個人若同時至于相同的危險當中,是你活著的幾率大呢,還是我?」
這個結果不言而喻,水魅兒不僅比他修為高,還有一些秘密武器,比如吳起他們,再比如小金龍他們,只不過一般情況下她並不會拿出來用,畢竟自己的修為才是最重要的,過多的借用外力,只會讓自己的修為停滯不前。
「魅兒,你的意思我都知道,只是……」仇怨都是他一個人的,他不希望她受到牽連。
「嗦!」水魅兒沒有再管他,只是拖著他急速向前走去。丹霞派在青龍帝國的邊緣,依照兩人的速度,有些慢,不過不是還有小金龍嗎?龍本就擅長飛行,且小金龍的修為在那里,所以要趕過去很快的。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兩人白天自己飛,晚上坐在小金龍身上,只是兩天兩夜的時間,他們便趕到了丹霞峰山腳下。
丹晨子本來還想勸她,不過在幾次無果之後,對上哪發黑的臉,他也不敢再提,兩人落到山角下並沒有急著上去,而是養精蓄銳,好好休息一番,一路之上,他們並未停歇,因此在面對未知的情況時,必須調整到最佳狀態。
「魅兒,雖然你可能覺得是廢話,可是我還是想說……」在上山之際,丹晨子還是開了口,一旦上去,他們便綁在了一起,他的仇人一樣不會放過她,即便那個時候她想退出,也沒有機會了。
「既然知道是廢話,那就不要再說了!」水魅兒直接打斷他的話,都到了門前了,還想讓她離開,可能嗎?
丹晨子動了動唇,最後只剩下一聲長嘆,便再也說不出什麼東西了,只是眼中更加的鑒定,即便他死,也不能讓眼前人傷害到分毫。
「若是,你我身份對調,你會離開嗎?」水魅兒的腳步頓了一下,隨後輕語道,她們是伙伴,既然知道他有危險,她怎麼可能會不管不顧呢,伙伴是用來相互扶持的,不可能遇到危險就閃躲,否則算什麼伙伴。
「我知道了,我以後都不會再提!」丹晨子沉默了一下,眼中有淡淡的水汽產生,隨後牽起她的手,向前走去。既然已經來了,那她總要按一個身份吧,而最佳的,也是他最期盼的身份就是他的妻子。
丹霞山是青龍帝國的一個獨特風景,這座山上的樹木常年發紅,就好像夕陽西下時的晚霞,通紅一片。而丹霞山最為出名之處,便是在山頂之上的丹霞派。丹霞派以丹揚名天下,在煉丹師稀缺的玄玄大陸,每個煉丹師幾乎都被人奉為上賓,這也是為何丹霞派中的人修為一般,卻囂張跋扈的原因。雖然如此,不過卻沒有人來對付他們,甚至都對他們很是客氣。
而在普通民眾之中,很多人都以讓自己的孩子進入丹霞派為榮,一來二去,這丹霞派的名氣絲毫不低于那些一流家族以及四國皇室,甚至隱隱有蓋過他們的趨勢。
不過煉丹師稀少,最主要的是擁有煉丹天賦的人稀少,因此雖然每年都有大量的人來拜師,真正收進去的卻寥寥無幾,這也照成了凡是進去之後的子弟,各個都眼高于頂。
「當年我離開之時,听人說門派內養了不少供奉,單是元嬰後期的就有好幾位,不僅如此,有丹藥的輔助修煉,現在連我大伯可能也到了元嬰後期了,至于那個女人,恐怕不比掌門的修為低,所以這門派內到底誰是真正的掌門,還很難說!」丹晨子並不笨,這些事情,他自然也想得明白,只是因為報仇心切,所以才回來的,另外他也抱著必死的信念,打算萬不得已,和仇人同歸于盡,所以他並沒有太在乎,但是現在不同了,因為有了水魅兒,他不能將她陷入危險當中,所以需要細細謀劃一番。
「這些人里還有你爹的人嗎?」兩人隱藏在樹林中,並沒有著急上去。
「有一個供奉,叫做丹虛子的,他沒入門派之前曾被我爹救過一次,之前我過來時,只有他對我比較好,不過他只是個供奉,並不掌權,所以有些有心無力,我們可以先去找他看看!」丹晨子明白她的意思,現在需要打探一下情況,再做行動。
天色已經開始暗淡,西邊的晚霞也漸漸消散,丹晨子按照記憶帶著水魅兒一起向丹虛子所在的地方潛去。這山頭不小,不過對于修士而言,距離並不是問題。在小金龍的幫助下,兩人躲過了暗衛以及一些高手,悄悄的趕到丹虛子所在的地方。
這丹霞派的人員居住分布是呈擴散式的,越是核心的人,住的越是靠近中間,所以丹虛子所在的地方已經比較靠近中央。此刻他正在修煉,不過丹晨子兩人一進去,他便感覺到了。他的院子鮮少有人進來,這一下來了兩個,定然是不太尋常。
「何人來此?在下丹虛子,來人有何指教!」
「丹虛子供奉,還記得我嗎?」丹晨子見到他,面上露出一絲驚喜,對于他而言,眼前之人算是他對于丹霞派僅有的溫暖。當年被送到門派之中,掌門以及叔伯並不待見他,因為那個女人,門中子弟也沒有人和他親近,只有這位供奉,一直對他很好,還教他煉丹,在那一段時間的記憶里,這個人就如父親一般的存在。
被稱為丹虛子的人臉色微變,隨後有些古怪的看著他,只是他尚未說話,便被隱藏在暗處的小金龍直接控制住了元嬰,隨後打暈扔到水魅兒面前。
「我們走!」水魅兒沒有解釋,將地上的人收入戒指,自己拉著丹晨子也一起進去。小金龍勾著戒指‘唰’的一下鑽了出去,它的修為和速度,一般同等級的人根本趕不上。等它離開之後,一個老者憑空出現,一臉疑惑的四周打量著。
「剛才明明感覺到有人闖入了,怎麼會沒有呢!」老者一臉疑惑的看著四周,他應該不會看錯才對。
「石老,是那個小雜種嗎?」一個打扮的頗為華麗的女子也憑空出現,精致的妝容,讓她看起來頗為嫵媚,只是臉上閃過一絲狠辣破壞了那美感。
「不知道,只是感覺有人來過,卻沒有發現有人離開,或許是老夫搞錯了吧!」被稱為石老的人還是有些想不通,這種情況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他搞錯了,另外便是對方修為比他高,但是他已經是元嬰巔峰了,還有誰會比他高呢,可能真的是錯覺吧。
那女子臉色變了變,隨後對後面的人命令道︰「你們在丹虛子的住處守著,剩下的人沿著這里向外追去,若真是那個小雜種,想來跑不遠。」
待其他人都走了之後,女子的臉上再次顯現出一絲冷意,丹寧子,哼!要是抓到他唯一的親人,她不信他不就範。
而在鳳戒之中,水魅兒將昏迷的人弄醒,這里是她的地盤,不管對方的修為有多高,進入這里,都得听她的,所以她不怕,不過此人既然知道了她這個戒指,想再出去,那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丹晨子雖然疑惑,可是他知道水魅兒不會無緣無故的做這些,既然這麼做了,定然有她的道理。
丹虛子慢悠悠的醒了過來,看到周圍陌生的環境,他便知道自己定然被抓了,只是眼前兩人都是結丹期修為,怎麼能抓住他的,他到現在也不明白。
「呵呵,丹虛子是吧,剛才是打算給誰通風報信呀?」水魅兒半靠在一個椅子上,一臉不屑的看著地上的人,她最討厭這種忘恩負義之人,居然對恩人之後下手,真是不要臉。
要說丹晨子之前還有些疑惑的話,現在已經完全明了了,原來他一直以為的好人,也早已經叛變了,看著地上的人,一時之間他的心里猶如打碎了調料品,酸甜苦辣齊齊涌了上來,隨後一股徹底的涼意從內心深處升了上來,直接讓他渾身輕顫起來。
「呵呵,或許他之前的確還記得你爹的恩惠,但是再大的恩惠也比不上現成的好處,所以沒什麼好傷心,之前沒叛變,只是因為對方給的條件不夠高而已!」水魅兒拍了拍他,為了這樣一個人黯然傷神,實在沒必要。
「為什麼?就因為那個女人給了你好處嗎?」丹晨子說的有些咬牙切齒,這唯一的溫暖也沒了,對丹霞派,他只剩下一片悲涼。
丹虛子老臉一紅,隨後長長的嘆了口氣,雖然答應幫那個人,可是他的心里一直希望眼前人不要出現,這樣他就不用為難了,也不用每每想起丹寧子對他的大恩而慚愧了。
「對不起,雖然現在說有些可笑,當初她讓我幫她抓你的時候,我以為你已經不在了,所以,唉!是我被她手里的物質所引誘,差點犯了大錯,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小晨兒,是我對不住你!」現在說再多也只是辯解而已,所以他不想再說什麼,隨便他們處置吧。
「嘿嘿,看起來,你也不算完全良心泯滅,現在就說說吧,現在丹霞派是什麼狀況,說不定到了合適的時候,我可以放了你!」水魅兒勾了勾唇角,現在首要的事情是打听清楚丹霞派目前的狀況,否則接下來想混進去都難。
丹晨子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一點,雖然再也找不到之前的那種溫暖,總算沒有太過冰冷,只是之前的總總依舊像個刺一般,卡在喉嚨里,咳不出來,咽不下去。
「哎!你們不該來,這不過是丹鳳那個女人的陰謀而已,現在整個丹霞派已經布置了天羅地網來抓你,你這個時候進來,被抓時早晚的事情,若是你被抓,那丹寧兄就危險了!」丹虛子長長的嘆了口氣。丹霞派的名字都是以丹為姓,後面是名字,至于最後那個子,只要是男子都要帶上。就好像丹寧子,其實本名應該被叫做丹寧,而女子的話則只有兩個字,例如丹鳳。
「什麼,你是說我爹沒死!」丹晨子一臉驚喜的看著地上的人,這應該算是他今天得到的唯一的好消息吧。
水魅兒皺了皺眉,眼前之人的表情不似作假,那丹鳳那個賤人就是想利用晨來逼迫他爹了,「那個女子要晨的爹做什麼?」
「孽緣呀!」丹虛子再次嘆了口氣,他一個月都沒有今天一天嘆的氣多,這也是他偶然得知的,並不敢和別人說起,否者那個女人如何能放得過他。
這幾個字便將幾人之間的關系說的再明了不過了,那丹鳳應該是因愛生恨,對付他們一家,目的也只是想將丹寧子搶回來,只是手段太過激烈,讓他們家破人亡了。
「那個掌門就不管事嗎?」水魅兒還是有些疑惑,在怎麼那也是自己的兒子,怎麼能由著外人來這麼欺負,甚至差點將自己的子孫害死。
「哎!掌門得到的信息全部是丹鳳給他的,所以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那麼多事,整個丹霞派都在那個女人的掌控之中,所以他根本听不到什麼聲音,並且他很快要飛升了,更加不會管這些事,而你大伯和三叔已經被那個女人迷的暈頭轉向,什麼都听她的,根本不去管這些。所以這諾大的一個門派,就是她的一言堂。」丹虛子又嘆了口氣,這丹霞派早晚要毀在她的手里
「或者我們應該去找老掌門聊聊了!」水魅兒皺了皺眉,既然現在是丹鳳負責丹霞派的大小事宜,那這上上下下定然都被安排好了,唯一的切入點只有那個老掌門,一則老掌門居住在整個丹霞山的最中心,若是想見他必須經過很多道門檻,這每一道必然都有丹鳳的人,想悄無聲息的潛入並不容易,所以丹鳳可能並不會太防範。二來老掌門正在閉關,能不能安全的進去也是件難事,若是被他當成了別有用心之人,恐怕尚未見到,就要打起來了。
「若是能和掌門說清楚自然是好,可是掌門信不信都不一定,再者這丹鳳不知道從哪里找到了兩個元嬰巔峰的供奉,此刻那兩人守著那里,想通過很難。」丹虛子一臉為難的道。
「沒有關系,我知道一個密道,可以直接通往掌門密室,只是我很擔心爹爹,不知道他怎麼樣了?」丹晨子的臉色不停地變換,之前不知道家人是死是活,現在知道了,心中的期盼變得萬分強烈,那個在他心中最為偉岸的人,居然還活著,這讓他的心底多了一地希望。
「走吧,我們去探探!」水魅兒勾了勾唇,這丹霞山上各個地方可能都會有人把手,有一個地方卻不會有,那就是丹鳳的住處。一則她不會想到她們會過去,另外她抓丹寧子的事定然不能讓別人知道,不管是掌門還是他另外的兩個兒子,若是知道自己的兒子兄弟被抓住,被虐待,恐怕都會找她麻煩的,所以為了避免讓人發現,她的住處定然不會允許人隨意查看。
丹鳳的住處和丹虛子的相隔不遠,不過卻要大上不少,正如水魅兒猜測的那樣,她的院子除了外面有人守候之外,里面沒有別人。
這個院子修建的很是漂亮,假山樓台,湖水小橋,無論哪一處都很是精妙絕倫。從園中的布置來看,那丹鳳應該也有小女兒心性的一面,只是後來因愛生恨,才會扭曲成這樣。這次出馬的依舊是小金龍,一則它速度快,二來它的修為也更安全一點。進入院子之後,小金龍便按照水魅兒的指示隱藏了起來,隨後便見到一個大紅衣衫的女子出現在院中。
女子打扮的頗為華貴,上身是紅色琉璃對襟衫,是一件紅色長裙,腳上穿著一床穿雲靴,頭上裝飾不多,只用一根珍珠釵子插著,臉上略施粉黛,端莊且又不會讓人覺得俗氣。
女子出現之後,便坐在涼亭中自飲自酌一番,頗為精致的面容露出了一絲悲涼。天上的月亮已經開始下移,銀色的光芒照耀在女子的臉上,隱隱有一絲晶瑩劃過。但是看她的面容神態,根本想不出這會是害的丹晨子家破人亡的瘋子。
「出來吧,我已經看到你了!」就在這時,女子忽然放下酒杯,淡淡的吐出一句,這一句話讓小金龍驚訝不已,若不是水魅兒一再的強調不要動的話,恐怕它已經飛出去了。
女子見沒有人出來,忽然皺了皺眉,再次冷聲道︰「怎麼?難道還要讓我把你請出來不成!」
「主人,那個丑八怪看到我了,現在怎麼辦,我們去直接打暈她嗎?要不我去教訓它一下!」小金龍有些郁悶,它的隱藏這麼差,居然讓一個修為比它低的人發現行蹤。
「魅兒,要不我們沖出去,逼她交人!」丹晨子也有些郁悶的看著她,他也沒有想到,還沒找到他爹被關在哪里,就被發現了,這以後想再繼續找,就要困難很多了。
水魅兒皺了皺眉,這人若是發現了,那為何既不轉身看他們,也不用神識鎖定呢,難道她就不怕他們溜走嗎?還是說她根本沒看到,只是在唬他們而已。
丹鳳又喊了兩聲,發現沒有人出來,這才開始推涼亭之中的茶幾,隨後一個圓形的洞出現在。
水魅兒大喜,原來那家伙真的是在故弄玄虛,好在他們都沒怎麼動,否則還真的著了她的道了。這洞里面應該就是關押丹寧子的地方。
丹鳳四周打量了下,確定沒有任何異常,這才直接跳進洞內,隨後一道金光一閃而過,落入了那個洞內,緊接著茶幾慢慢的恢復了原位,這一切發生的很快,就好像從來並沒有人來過一樣。
洞內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暗,小金龍找到一個暗處隱藏起來後,便仔細的打量四周,並且將情況反映給水魅兒。
丹鳳落到實地之後,便繼續向前走去。水魅兒仔細看了下,確定沒有危險之後,便讓小金龍繼續前行,持續飛了近半柱香的時間,才看見一個紅色的大門,隨後便看見丹鳳一個閃身進到大門之內。之後便沒有再出來。
小金龍也悄悄的潛入其中,房間里面不大,除了一個小客廳之外,便只有一個臥室,臥室內的床上躺著一個男人,男人被綁在了床上,雙手雙腳都用鐵鏈鎖住了,雖然有些狼狽,不過也難掩男子身上的風采,只是看到這張臉,水魅兒便知道了,這個男人應該就是晨的父親,因為他的面容和丹晨子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丹鳳進去之後,便站在床邊,一臉迷戀的看著那個男人,就好像懷春的少女看見心上人一般,只是很快迷戀就變成了恨意,並且越來越濃。
「你又想做什麼,繼續羞辱我嗎?」床上的人感覺到有人進來,緩緩睜開眼楮,只是眼中的一片麻木和空洞。見到來人之後,他的眼底還有著一絲恨意以及一絲復雜。
丹鳳坐在床邊,嫵媚一笑,笑意未達眼底,素手慢慢伸了上去,輕撫著這愛慕多年的面容,眼中閃過一絲迷茫,隨後再次浮現了一絲冷意,隨後俯子,在男人的臉,額頭鼻子,嘴角落下細碎的吻,隨後魅惑道︰「今天過來,是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很快你就要見到你兒子了,呵呵,激動嗎?你說我是送他去見你娘子和女兒好呢,還是將他也關到這里來呢?」
床上的人本來將臉扭到一邊,仿若木偶一般躺在那里,听到她的話,他的眼神忽然變了,兩只手牢牢的抓著丹鳳,眼底深處滿是恨意和恐懼,隨後慢慢的松開手,低下了頭,祈求道︰「鳳兒,放過我兒子,我求你,什麼我都可以答應你,我求你樂!」男子臉便得很是頹廢,他的眼前再次出現了血淋林的那一幕,他的夫人孩子一個一個死在他面前。而他的修為也被封住,關在這里,像個活死人一般。這些他都忍了,他之所以這樣活著就是因為他的兒子,那個擁有他和他最愛的人的血脈的孩子,他怕他一死,眼前這個瘋子會對付他的兒子,可是為何無論他如何做,終究還是逃不過嗎?他到底該怎麼辦?
「你求我!呵呵,你求我!還記得當初你甩了我,跟著那個賤人走的時候嗎?那個時候我是怎麼求你的,你還記得嗎?我跪在你面前,抱著你的腿,只期望你能看我一眼,可是無論我如何求你,你也不肯回頭,甚至連一個眼神也不願意給我,呵呵,現在你來求我,你覺得我會答應嗎?」丹鳳的手依舊撫模著他,只是這情人間的親密動作讓不僅沒有讓人產生旖旎的想法,甚至還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你已經害死了我的夫人和孩子,為什麼連我唯一的兒子也不肯放過,我已經在這里了,你還想怎麼樣?」丹寧子的眼中閃過一絲絕望,甚至升起一片死志,他像個活死人一樣過著,依舊救不了他的兒子,或許他該去找他的夫人和孩子了,她們在那一邊不知道會不會害怕,他該去保護她們了,做一個夫君和父親應該做的事。
「呵呵,想死是嗎?放心,我不會要你兒子的命,以前他就長的很像你,現在應該更像了,不知道現在的他是不是也和之前的你一樣單純可愛,呵呵,或許他會成為我的寧哥,也說不定呢!」丹鳳的眼角掛著一絲嫵媚,這似乎像表白的話,卻讓听到的人齊齊皺了皺眉,心中升起淡淡的冷意。
「不要,鳳兒,你放了他,我什麼都可以做,我可以繼續做你寧哥,可以伺候你,無論做什麼?只要你放了他!」男子的聲音里滿是瘋狂,他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做了,現在他只想護著他的孩子,他唯一的孩子。
「呵呵,好呀,那就給我爬起來,好好的伺候我,或許我會考慮放過他!」丹鳳月兌了鞋子,坐在床上,白女敕的腳趾踩到他的臉上,表情閃過一絲瘋狂。
床上的男子雙眼赤紅,臉色相當的難看,可是他依舊坐了起來,捧著丹鳳的腳細細的舌忝舐。
「不!」戒指中的丹晨子听到他們對話,心中的恨是那樣的強烈,原來他的娘親和妹妹都死在了這個瘋女人的手了,他一向強大的父親居然被她抓來做肉孌,而他也成為威脅他父親的籌碼,怎麼會這樣,這個女人該死。
「別這樣,我們不能打草驚蛇,否者我們也會留在這里,找機會,我們把人救走!」水魅兒握著他有些冰冷的手,希望能夠給他一些力量,忽然見到這樣的情況,他會難以接受也是正常的。
丹鳳半倚在床邊,滿足的發出一陣申吟,「呵呵,寧哥,有多久你沒有在這樣踫我了,嗯,應該在那個賤人自殺之後吧,呵呵,我得感謝你和那賤人的兒子,否者我如何能再享受到這樣的服務呢!」
說話的聲音依舊妖嬈,可是那話卻如刀子一般割著男子的心,滴滴血淚流了下來,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現在的丹寧子寧願死去,也不想做這樣的事,可是他不能,因為還有他的兒子。妻子已經沒了,若是兒子也沒了,以後等到了陰間,他如何向她的娘子交待呢。
「我要去救我爹!」丹晨子瘋了一般的向外飛去,只是無論他怎麼飛,也只是在原地轉圈。
水魅兒的手緊緊的握著,在現代時,她是個孤兒,她父母在她出生沒多久就沒了,所以她從來沒有感覺到什麼叫父愛,可是眼前的這個男子給她上了一課,那種可以為了子女委屈求全,生不如死的愛便是沉重的父愛。她可以讓小狼崽等人將人救了,可是接下來她們便是要和整個丹霞派為敵,以她所了解的,這里就已經有四五個元嬰巔峰的人了,還有一些未知的力量,她們如此貿然,只有死路一條。若是如此,那眼前這個男子的付出就白費了。
所以她不能讓丹晨子出去,也不能救下丹寧子,只能等丹鳳離開之後,再想辦法。
「寧哥,還記得小的時候,我被你大哥欺負的事情嗎?那個時候我長的不好看,又愛哭,所以他們都喜歡捉弄我,呵呵,只有你,只有你永遠像個保護神一般,站在我面前,那個時候,你就是我的唯一。我記得那天我的腳被毒蛇咬傷了,是你救了我,並且告訴我,以後你會永遠陪著我,娶我做你的新娘,那句話一直都在我的腦海中。我也一直等著你娶我,呵呵,只是好不容易等你我長大,你卻帶著那個賤人回來,還說非她不娶,你可知那個時候我是什麼感受嗎?」丹鳳抽出自己的腳,慢慢劃過他的衣服,所到之處,衣衫盡毀。看著那有些消瘦的身體,她的眼中再次出現一絲迷戀和心疼,可是很快又變成了恨。
「鳳兒,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背棄我的諾言,你懲罰我一個就好,放過我的孩子,好不好!」男子小心翼翼的看著她,心中滴著血,那個時候只有幾歲,他根本不知道新娘是什麼東西,卻因為那麼一句話,要承受如此的傷痛,他後悔,為何當初要如此說。
丹鳳的手在他身上模了模,每一次似乎都用了很大的力氣,等她模完,他的身體上已經青紫一片了。「呵呵,你知道嗎?在你跟著那個賤人走後,我就在想,既然我最愛的人沒了,既然我不幸福,憑什麼別人可以幸福,所以我要毀了所有可見的幸福。你大哥不是有個未婚妻嗎?呵呵,我就故意拆散他們,當那個從小就喜歡欺負我的人,在我身上時,你知道我是什麼感覺嗎,我就更恨,更加的恨你和那個賤人,若不是你們我何苦落到現在的境界。」丹鳳似乎陷入了瘋魔,她的臉上出現了猙獰的表情,看向丹寧子的眼神更加的冰冷。
「後來,你弟弟也對我有好感,呵呵,很快便拜在我的石榴裙下,也是在他的幫助下,我漸漸拿到了整個丹霞派的大權,而我做這些事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擁有毀滅你的力量,呵呵現在我做到了,即便是四國的皇帝見到我也客客氣氣的,而你卻失去了一切,這是你應該承受的代價!」丹鳳的手慢慢移到他的脖子處,只要用力一扭,身下的男子就沒命了。
「你的意思是我大哥和小弟都是你的人了?」丹寧子似乎第一次听到她這樣說,眼里全是驚訝,難道他家的滅亡,還和他的哥哥弟弟有關。
「呵呵,也可以這麼說,是不是覺得有些心痛呀,你哥哥弟弟知道我要對付你,他們可是很開心的,對他們而言,你的存在就是個威脅,因此他們早就巴不得除了你。至于你家那個老不死的,人雖然沒啥大毛病,可是耳根子軟,我和他說你上門挑釁,並且聲明要和他斷絕父子關系,他便不再管你,甚至還告訴我,可以找人修理一下你。」丹鳳有些幸災樂禍的看著他,知道自己的父親兄弟都在陷害他,這感覺應該很不好受吧。
丹寧子輩著突然而至的消息,直接懵了,隨後一絲血液出現在他的嘴角處,誅人先誅心,她好狠,她做到了。
「呵呵,還有幾件事情索性一起告訴你,你知道你的娘子女兒為何忽然自殺嗎?因為我把她們剝光了送上你哥哥弟弟的床,他們本來不知道,結果等他們知道之後,更加的瘋狂,吱吱,那天你娘子和女兒之所以包那麼緊,是因為除了那臉之外,其他地方都是牙印,她們怕被你看出來,所以央求我給她們找些高領的衣服!」丹鳳此刻就好像變態一般,臉上的瘋狂,讓人恐懼。
丹寧子已經直接愣在那里了,一些不好的回憶再次出現在腦海中,夫人和孩子自殺的樣子就仿若昨天發生的事,原來她們臨死之前經受了那麼多,他好恨!恨眼前人,恨那對畜生兄弟,恨那個什麼也不作為的父親
可能是覺得已經刺激的夠多了,丹鳳這才妖冶的扭動著身子離開。水魅兒咬了咬牙,止住了自己想出手的沖動,這才將丹晨子弄醒,剛才他太激動,為了避免他受傷,這才打暈了他。不過也因為這樣,丹鳳後面的一番話,他根本沒有听到,否則恐怕更加的瘋。
待外面的丹鳳離開之後,丹晨子和水魅兒出現在房間之內。想來丹鳳並不會想到會有人能直接找到這里,隨意只要將人裝進戒指就可以。
看著那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丹寧子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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