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水魅兒一起床就去了莫天的住處,今日他不當值,剛好可以一起出去逛逛。
莫天早已起床,此刻正在院子中間練功,一套虎鶴雙拳帶著紅色的勁氣,打得如行雲流水般,讓水魅兒也忍不住側目。這功法只是最普通的功法,她腦海中隨便抽出來一本,也要較這本強千倍,不過武功的招式不是最重要的,而是精氣神,莫天這套拳完全舞出來其中的精髓,因而看起來威力頗大。莫天紅色勁氣當中竟然夾雜著絲絲藍色,若不是她現在視力好了千倍,可能都無法看出來。
這應該已經到了玄級巔峰,離地級不遠了,這個年紀,這樣的修為絕對稱得上驚才絕艷了。這個世界的武功按照天地玄黃來分,每個等級打出來的勁氣顏色各異,對應的是白藍紅黃,至于天級之上是什麼樣子,沒有人知道,傳言突破之後,勁氣便沒有了顏色,不過這只是傳言,大部分人均未見過。
「好!」見他收功,水魅兒從丫鬟手里接過毛巾,遞了上去。如今已是深秋,看他衣服潮濕的程度,應該已經練了很久了,當真是一個勤奮的好孩子,不過這想法只是在腦海中一閃,接下來,她的眼楮就直接盯著因潮濕而顯露出的完美身材。
「你什麼時候來的?」莫天接過毛巾,疑惑的看著他,以前他不是最討厭看他練武的嗎?
「呃~,來了一會了,哎呀,天哥哥,你這衣服都濕了,趕緊擦擦汗,不然生病,人家會心疼的。」衣服底下的八塊月復肌隱約可見,引得她好想模一模。
「莫邪,你做什麼!」氣急敗壞的聲音,從頭上傳了出來,原來某人不是想,而是真的模上去了。
「呃~,我看你那里一塊一塊的凸起,以為你藏了好吃的,原來是肌肉呀,天哥哥,真是厲害。」水魅兒一邊亂胡扯,一邊繼續揩油。
「天少爺,洗澡水好了!」就在這時,一個小丫鬟出聲打斷道,鄙夷的看了一眼水魅兒,隨後看向了莫天,眼神含羞帶澀。
水魅兒眯了眯眼,什麼時候主子說話,丫鬟能隨便說話了,居然還敢覬覦主子,尤其是她的天哥,真是不想活了。
「天哥哥,你這丫鬟看著挺機靈的,我那里還缺一個照顧寵物的,不如送給我吧。」水魅兒邪一笑,不懷好意的看向那丫鬟。
「好!」左右不過是一個奴才,他平時本就不喜歡有人伺候,再說他這個弟弟很少問他要東西,他更加不會拒絕。
「天少爺,奴婢…」那丫鬟一听,頓時傻了眼,滿眼傷心失落的看向莫天。
「呵呵,天哥哥真是爽快,來人,將人帶下去,要是照顧不好那些畜生,就等著吃鞭子吧!」還敢這樣看她的天哥哥,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莫天絲毫沒放在心上,轉身進了屋。
「天哥哥,你要去洗澡啦,人家幫你搓背!」水魅兒雙眼一亮,狗腿的貼了上去。
莫天雖然不喜歡他的踫觸,不過大家都是男子,倒也沒有特別避諱,可是剛月兌了外袍,他就知道他錯了,這感覺仿佛數千兆的X射線打在身上一般,好像馬上要將他生吞活剝了。
「莫邪,我們都是男子,你應該,應該去看看那些女子們才對。」莫天又將袍子再次穿上,才覺得好受一點。
「我要是看那些女子,才是真的有毛病。」水魅兒心中非議,不過嘴上卻說到︰「天哥,你不是要洗澡的嗎,既然大家都是男人,就別害羞了,人家幫你月兌!」說完,手已經模到他身上。
「你們在做什麼?兩個大男人拉拉扯扯的,像什麼樣子!」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打斷了兩人的動作。莫天趕忙推開她,一臉尊敬的看向來人,半跪道︰「爹爹,都是孩兒的錯,您別生氣。」
水魅兒收回了手,看向來人,這男子約莫也就三十歲的樣子,不過頭發和胡子都有些花白,臉上的表情很是滄桑,想來應該就是莫大少的親叔叔莫悔了。听說他資質頗高,較莫天有過之而無不及,不過因為一次受傷,導致丹田受損,武功不增反跌,不僅如此,也因為那次受傷,他失去了生育能力,無法給莫家留後,因為這雙重打擊,當年威震一方的大將,一夜白頭,再不復之前的意氣風發。
「起來吧,天兒,莫家以後就靠你了,你可不能像那臭小子一樣!」莫悔將人扶了起來,一臉的失落。他收養莫天,便是希望他能在莫家破落之時,幫莫家保存這最後的骨血,只是,唉!莫家再次騰飛怕是沒可能了。
「叔叔,不是還有你嗎?」水魅兒微眯著眼,英雄末路,竟然讓她心生不忍,或許她得想想辦法幫他治好。
「你是在取笑我嗎?哼!你就繼續紈褲下去,等你爺爺哪天不在了,第一個死的便是你。」莫悔冷哼道。
「莫家家大業大,誰還能欺負的了咱們,再說皇上不是對我很好嗎?」水魅兒往椅子上一靠,半眯著眼,看著他,眼中的心思完全被掩蓋住了。
「你,你這個臭小子,你知道什麼?莫家的存在早就已經讓皇室忌諱了,若不是現在有老爺子這個天級高手震著,我們莫家早就不再了。現在因為你,莫家的下場早已注定,我和天兒不過是垂死掙扎罷了!」莫悔嘆了口氣,莫家的敗落早已是注定的了,他到底還在奢望什麼呢。
水魅兒思緒一轉,已然明白,她這個身體中毒以及被人控制,是誰所為了,只有高高在上的那個人,才敢這樣明目張膽的對付莫家唯一的後人吧。相通了一切,水魅兒便明白這個身體為何撲了那麼多男人,卻沒有人發現是女子,因為她一直在演戲,為的不過是給莫家保留最後一絲希望。只要人還在,莫家還有輝煌的可能。只是一個十三歲的小姑娘,到底得有何種心計,才可以讓所有人都沒有真正看清她。
「算了,我不和你說了,不過是浪費口舌而已。」莫悔轉過身去,他怕他在說下去,會直接打在他身上。
「叔叔以為,莫邪若不是紈褲,能夠安然活到現在嗎?」水魅兒站直了身體,定定的看著他,此刻她的心很疼,外人的不理解都無所謂,連自己的家人也如此,這只是一個小孩子而已,她究竟背負了多少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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