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魅兒早就練就了一番挑逗功力,即便是現代那些閱美無數的多情種子,也要敗在她的石榴裙下,更何況是一個從未開葷的小處呢。
用丁香小舌掃蕩了一遍敏感點,小手也開始在他身上穿梭,這樣熟練的動作讓下面的人眼神微冷了一下,隨後便陷入她的激情當中。
「我想要你,好不好!」水魅兒離開他那柔軟的紅唇,隨後在他耳邊輕輕的吹著氣。
「好!」身下的人一愣,隨後反應過來,笑著低語道。長長的睫毛抖動著,讓某人兩眼放光。
水魅兒慢慢揭開他的袍子,露出白女敕的肌膚,和健碩的胸膛,白袍之下的身材居然相當有料,讓某人眼里的光芒又增加了幾分。
估模著藥效該差不多了,水魅兒微微勾了勾唇,在他的身上,耳邊種滿了梅花,看著那原本清朗的眸子里,漸漸染上濃濃的**。
呸!,水魅兒心中暗罵,她現在是一身男子打扮,即便知道她是女的,也很難當成女人,這個居然男女通吃,果然不是一般的重口味。用什麼東西爆菊花好了,是骨頭,還是黃瓜,還是玉玩意兒呢,嘿嘿,今天有的玩了。
「為師我覺得既然要做,你的衣服是不是也該月兌一下呢!」床上的人似乎恢復了短暫的清明,如玉的手伸了過去,想幫她月兌衣服。
丫的,這廝居然還能動,月兌還是不月兌呢,算了月兌就月兌吧,反正在現代也經常穿三點裝。
「我自己來!」水魅兒擋開她的手,隨後想到現在用的是幻器,這袍子都是假的,月兌什麼月兌,直接變一套比基尼就好。
床上的人嘴角噙著一絲笑意,看著面前穿著一身清爽打扮的人,眼楮微亮。別人看來她是個男子,可是在他看來卻是真正的女子,不過她以為變換一套衣服就能糊弄的了他了嗎?
「這還有衣服,是藍翎百褶裙吧,還不趕快月兌了!」裝作模到了衣服,羽飛再次說到。
水魅兒嘴角抽了抽,這廝都這會,思路還那麼清晰,好吧,月兌就月兌,反正等他不能動之後,她再穿上好了。
羽飛的眼楮再次亮了下,隨後變成了迷蒙裝,那嬌媚的小臉,柔軟的腰肢,以及吹彈可破的肌膚,無時無刻不在引誘著他的感官,她這是在勾引他犯罪嗎?
「嗯,我好像全身沒有了力氣!」仿若不適般動了動,卻讓對面的人一臉驚喜。
「沒力氣是對的,丫的,這兩天你把本少,不對,姐,你把姐欺負死了,今天姐就陪你好好玩玩,嘿嘿,姐玩男人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里呢!哼哼!」水魅兒從箱子里拿出一個盒子,這可是莫邪之前留下的寶貝,她到現在一次還沒用過,今天終于派上用場了。
「你,你給我下藥!」似乎這才反應過來,床上的男子臉色有些難看。
「要不然呢,你看這個怎麼樣,這個東西叫溜溜球,據說把它塞到某個地方,可是很爽的,要不這個也行,還有這個,什麼皮鞭,蠟燭的都不錯,要我給你一一介紹不?」水魅兒將箱子里的東西一個一個拿出來,便見到床上的人臉色越來越難看。
「這都是誰教你!你以前和別人玩過?」羽飛的聲音里有著淡淡的冷意,以及連他自己都沒發現的心疼。若是沒有原因,如此漂亮的一個小姑娘怎麼可能會扮成男人,怎麼可能會假扮紈褲。只是扮紈褲,倒是頗為好理解,只要打听一下南風京城的權勢分布,便已經明白了,為何裝男人呢。
「這種東西還用人教嗎?姐無師自通!」水魅兒挑了挑眉,他現在不應該關心自己的菊花嗎?
「以後不要再這樣,以後,我會護著你!」床上的人忽然坐了起來,收攏了衣袍,長臂一拉,將人拉入懷里。
「咦!」水魅兒抬頭看向他,這廝今天這是怎麼了,丫的,果然沒中毒,不過還好她還有留一手!只是為何他要說這樣的話,為何她的鼻子有一剎那的酸澀呢?
「你是為師的徒弟,若是以後你被人欺負了,你可以直接報為師名字,這個給你,你拿著!」羽飛將一個小圓牌遞給了她,並且將她手指劃破一點滴了一滴血上去。
只見小圓牌閃出一道白光,很快便隱了去,隨後便見到上面顯現出一個青龍的模樣,一個名字顯現在青龍旁邊,羽飛的表情變了變,很快又恢復正常。
「這是,這該不會是青龍學院的學生證吧,原來這個學生證可以隨便送人,那你的是不是也是別人送的?」水魅兒雖然沒見到這個學生證,不過昨天听他們描述,已經對這個東西有一些了解了。
「當然不是,這學生證只能本人使用,一旦被人留下印記,任何人都不能再用,不過為師有很多空的,你看!」羽飛憑空拿出了一堆小圓牌。
水魅兒挑了挑眉,了然道︰「那麼多,原來你真是造假證的,以後出去你別說認識我,我可丟不起這個人!」說完一臉嫌棄的離他遠了點。
羽飛拿著圓牌的手抖了抖,要是有人知道他被人說成造假證的,不知道會怎麼想。
看到他一直表情淡淡的臉有破裂的痕跡,水魅兒嘴角微微勾了勾,這廝原來就是那沽名釣譽的陰謀家君飛羽呀,羽飛,飛羽,他其實已經變相表露,只是一般人不敢去想而已,畢竟這個名字代表的可是神一般的存在。
「好了,以後……你除了軟骨散還下了別的藥!」君飛羽慢慢倒了下來,一臉震驚的看向她。
水魅兒將裙子再次穿好,一臉得瑟的看向他道︰「君飛羽呀,君飛羽,你以為就你會玩後招嗎?你既然能直接聞出變性丹的味道,那必然對草藥非常熟悉,我若只用軟骨散怎麼肯能撂倒你。那不過是個幌子,真正的藥在我手上,乘你意亂情迷之時,涂在你身上,這可是我煉制的好寶貝,無色無味,就是狗鼻子也聞不出來,嘿嘿!」
君飛羽那絕色的容顏出現了一絲龜裂,不過只是一瞬,隨後看著她道︰「你想做什麼?我可是你師父?」
「哈,哈,師父,濕月復,要是不搞點曖昧真對不起這個詞,是吧!」水魅兒不懷好意的搓了搓手。
君飛羽頓時滿臉黑線,他第一次听說有人如此解釋這兩個字,怕是只有這個家伙才會這麼說吧。
「你若是喜歡為師,不用給為師我下藥,為師不會拒絕的!」君飛羽看著她,眼神諱莫如深。
「嘿嘿,作為帝國第一高手,帝國第一美男的濕月復大人,若是成為帝國第一果男,徒兒相信你的名聲將再次上升一個高度,不僅是在正史中有你的記載,在那些小黃書里也必然會有你的身影,你絕美的容貌將會成為萬千少男少女意婬的對象,無數對性保持熱愛的人們都會將你深深的映入腦海中,吱吱,既然老天爺給你那麼好的外表,那麼棒的身材,你怎麼能不為大眾犧牲一下呢,徒兒覺得師父就是為芸芸眾生的性福而生的!」
君飛羽抬眉看著眼前人,他到現在才知道,這家伙還真是能說,要是一是不注意,說不定還真要被忽悠到了,只是他是一般人嗎?
「你覺得為師身材好,容貌好?」誘惑的嗓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小心,傳到了她的耳朵里。
水魅兒本能的點了點頭,被稱為帝國第一美男還真的頗有道理的,這長相自然是沒話說,原本以為有些消瘦的身材,誰知道衣袍下面也那麼有料,肌膚細膩滑潤,手感真不錯。
「既然為師那麼好,你就不想私藏!」君飛羽微眯著眼,看著她,似乎對她剛才的動作很滿意。
「私藏呀,嗯,這是個好主意!」水魅兒貌似接受般的點了點頭,隨後猥瑣一笑道︰「若是我一個人得了,那其他人怎麼辦?作為帝國第一高手的徒弟,我的思想覺悟是那麼低的嗎?俗話說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有好東西自然要和大家分享了。再說徒兒不是還得為師父的聲名考慮嗎?不過在此之前,讓徒兒先替芸芸眾生驗驗貨,呵呵,看師父你那麼期待,一定很想讓徒兒來了是不是,你既然想,為何不說呢,你不說徒兒怎麼會知道,徒兒不知道怎麼滿足你呢,唉!果然悶騷是個錯,師父以後可以記住了,想要就說出來,晚了可就沒戲了!」水魅兒在他身上東捏捏西捏捏,吱吱的贊嘆不已。
「如何,可滿意?」君飛羽似乎相通了,臉上又恢復到之前的狀態,只是看向水魅兒的眼神里多了一些東西。
「恩恩,滿意,你說你一個大男人,沒事長那麼白做什麼,這張臉是不是假的,不然怎麼會那麼好看呢!」賊手在那張俊臉上捏了捏,白皙的皮膚立刻留下淡淡的紅印。
「現在還要不要驗驗下面?」淡淡的聲音傳出,听不出任何情緒。
「嗯,你不說我都忘了,那就把短褲扒了看看,不知道第一美男的家伙是不是也與眾不同!」水魅兒嘿嘿一笑,視線開始下移。
「試試不就知道!」有些無奈的輕笑聲,帶著溫熱的氣息貼到了她的耳膜。原本躺著不動的人,不知道何時已經坐了起來,將正視奸的某人壓倒了身下。
反應過來的水魅兒頓時滿腦門黑線,「你居然沒中毒!丫的,害我白高興一場,真是個黑心狐狸!」知道他的身份之後,她反而不怕他了,以他的身份要什麼有什麼,這麼小小的莫家他也看不上,無非是閑來無事,找點樂子罷了。
近在咫尺的俊臉上露出一絲笑意,「為師是著了你的道,不過那麼長的時間,足夠為師將藥性化解掉了。還有你剛才說想要就要說出來,這個觀點為師很贊同,為師現在就想要你,再說你不是也想驗驗貨嗎?」
水魅兒臉色變了變,她怎麼忘了,這廝可是帝國第一高手,這點藥就是她中,也不過半個時辰就可以解了,更何況他了,丫的,原來他說了那麼多廢話,就是在拖延時間,她真是笨死了,唉!太可惜了。
「師父,我是你徒弟,若是你對我怎麼樣,可是要招天下人辱罵的,再說人家才十三歲,你忍心就這樣摧毀一個帝國的小花朵嗎?」水魅兒雙眼一眯,眼巴巴的道。
「我不是師父,是濕月復,所以沒關系,再說你也不是小花朵,而是毒瘤,所以更沒關系!」說完,便向她的臉靠近。
水魅兒心一橫,眼一閉,來就來吧,一夜也不是第一次,和這樣的絕色一起,倒是賺了!
「呵呵!」輕笑聲再次出現,水魅兒感覺到身上一輕,睜開眼楮一看,對方已經穿戴好和衣躺在一旁了。
長長的吁了一口氣,水魅兒這才發現身上居然出現了細微的汗,頓時開始鄙夷自己,居然讓一個人男人嚇到了,真是丟臉。
「姓水,你娘是水天藍,朱雀國二流家族水家家主之女,便叫水天藍,那麼你之所以女伴男裝,必然是因為那水家的至寶玲瓏心在你身上了!」躺在一旁的君飛羽似乎自言自語般,說出來的話,卻讓她心驚不已。剛才滴血到那個學生證上的時候,出現的不是莫邪而是水魅兒,她便知道壞了,卻不曾想只是一個姓就讓他猜的**不離十了。
「過段時間你和我一起離開這里,只要你不在莫家,即便女子身份曝光,也不會對莫家有什麼傷害!若你留在這里,早晚是個麻煩!別怕,我會保護你!」君飛羽低低的說完,便沉沉的睡了。
在床內測躺著的水魅兒臉色變了變,這是他今晚第二次說保護她的話了,只是知道她可能帶來的麻煩,還依舊說出這樣的話,讓她的心不自覺的顫了顫。他們不過相處了幾日而已,他送了她諸多好東西,如今又待她如此,真的讓她有些感動。
「若是無以為報,就以身相許好了!」對面的人忽然睜開了眼楮,琉璃般的眸子里,滿是笑意。
「想的美,別以為你對我好,我就會感激,我依舊討厭,原本最討厭的兩個人,現在合二為一了,可想而知,我有多討厭你!」水魅兒撇了撇嘴,翻身睡了過去,只是嘴角也勾起了一絲暖暖的笑,不管如何,此人也算她的朋友了,雖然月復黑邪惡了點。
第二天,滄瀾派人送請帖過來了,原來南宮若賢的身體已無大礙,所以他們兩個一起宴請她吃飯,並且請她將青龍學院高才生也一起請去。
水魅兒稍微一想便明白,這定然是南宮若賢的注意,不過是找個幌子,想拉攏一下君飛羽而已,不過幾日沒見到他們,她還真想見見,順便了解一下有關大皇子的消息。
自從上次南宮若賢來談過之後,她便一直思慮著那些事情,之前白九幾人的陷害,她一直以為是歐陽若賢的注意,大皇子只是個幌子,可是如今想來,怕是小看了那人。
出了門口,就看見莫天站在門外,自從那日手受傷之後,她們兩人便沒有說過幾句話,大部分的時間都被用來招呼君飛羽了。
「魅兒,你要出去?我正好要出去辦事,就過來等你一起。」莫天一臉寵溺的看著她,只要看到她,便覺得心里滿足了。
「是真的有事,還是專門等我啊?」水魅兒如何不知道他的小心思,雖然因為以前記憶,他偶爾會有些霸道,但是骨子里那羞澀的狀態,不是一朝一夕會改變的,再加上他知道她喜歡這樣子的他,更加不願意改變。
「是,是真的有事!」被某人惡劣的吹著氣,莫天的臉再次出現了一絲紅暈,讓某人的色心又出來。就在她準備拉過來親親時,後面傳來一句輕飄飄的話︰「不知道莫公爵看到這兄友弟恭的一幕會怎麼想?」
「見過羽老師!」莫天稍微避了避,上前行個禮。只是這麼一個動作,讓某人更加不爽!
「切,你的修為,整個莫公府都在你的掌握之中,提前通知我一下不就得了,再說君子有成人之美,你不知道嗎?」水魅兒瞥了他一眼,怎麼那麼不解風情,沒看見她正忙著呢。
「好,你繼續,今日為師就在房間里看書了,不用打擾我!」君飛羽挑了挑眉,轉身進了屋。
「喂!你不是答應陪我一起了嗎?怎麼反悔呀,好了好了,回來再說,天哥哥,我們走!」水魅兒郁悶的搖了搖頭,拉著莫天向外走去。
後面的人盯著前面交疊的手,眼中閃過一絲幽光,隨後不疾不徐的跟了上去。
一路上水魅兒佔足了便宜,而絲毫沒注意到面罩之下的某人全身散發著冷意,三人一直到了統領府才分開。水魅兒和莫天墨跡了半天,這才向郡主府走去。
走了幾步,水魅兒向君飛羽身邊靠了靠,這樣一個動作讓某人愉悅起來。只是接下來便听到旁邊人嘴里嘀咕著︰「好強的冷氣,夏天靠著倒是挺舒服的!」
君飛羽頓了一下,隨後將她摟進懷里,輕笑道︰「這樣不是更好!」兩人身高相差不少,再加上水魅兒本身也屬于嬌小型,如此造型倒是頗為小鳥依人。不過看到周圍的指指點點,以及那些竊竊私語,某人不淡定了。
兩人功力都不低,旁邊那些人雖然聲音很小,可是還是讓他們听得分明。
「你們看,那不是莫少嗎?難怪他現在不出來撲美男了,原來有人降住他了。」
「是哦,我之前還以為莫少是男的一方呢,原來是被人騎的那位,真是看不出來!」
「……」
各種各樣的話讓某人滿頭黑線,可是一旁的人似乎還嫌不夠,輕笑道︰「邪兒,別生氣,大不了今日讓你在上面一次!」
水魅兒抽了抽,這句台詞可是她的,自從踫到這黑心鬼,似乎什麼都不正常了,隨後眼珠一轉道︰「美人,你在上面也沒用,你那玩意不是廢了嗎?沒關系的,我不會嫌棄你的,反正我只要你後面!」
人群的目光頓時集中在某人的特殊部位,水魅兒嘿嘿一笑,不知道面罩下的人臉色如何,應該全黑了吧。
「我就說莫少怎麼可能是受,真看不出,這人身材氣質如此之好,居然有隱疾,真是可憐!」
「就是,應該長得不錯,定是莫少讓他不許露臉的,這麼看來他才是被騎的那個!」
人群中嘀嘀咕咕的話,讓某人得瑟起來。忽然一個不注意,再次被緊緊的摟在懷里,淡淡的清香和熱氣從耳邊傳了來,緊接著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我不行嗎?你要不要試試!」
水魅兒頓時抽了抽,她一時大意,忘記了不能說男人不行了,好在郡主府就在前面,幾番掙扎,這才從魔掌中逃了出來。
再次進郡主府,水魅兒猶如去自己家一般,而這邊的下人也沒有攔著,直接引他們去了大廳。
南宮若賢和滄瀾坐在主位上,兩個人正有說有笑的,看到水魅兒,滄瀾直接從位置上下來,迎了上去。
「莫少,這個人就是青龍學院的人嗎?氣質好好,為什麼帶著面罩,臉上有傷嗎?」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後,滄瀾問道。
「你問他!」水魅兒往旁邊一坐,吊兒郎當的踮著腳,只是還沒坐穩,便感覺到從那面罩下傳來的冷凝的目光,頓時將腳一收,老老實實的坐好。
南宮若賢一直看著兩人,自然不會錯過這麼一個動作,對面罩之下的人多了一絲興味。
君飛羽滿意的看了她一眼,這才將面罩取了下來,頓時讓屋內的兩人呆住了。
「莫少,你帶的是神仙嗎?天下居然還有那麼好看的人?我,我不行了!」滄瀾只覺得眼前百花齊放,整個人瞬間失聰,耳朵里再也沒有別的聲音,眼前只剩下那如夢似幻的俊顏。
南宮若賢也愣住了,同是男子,他也忍不住看著心動,更何況女子了,只是看到滄瀾的表情,頓時又有些惱火,人也清醒了幾分。
「兄台的相貌真是舉世無雙,即便男子看了都要心動,難怪兄台要帶著面罩了,不然恐怕會被堵在大街上!」南宮若賢走了下來,抱拳道︰「在下南風國五皇子南宮若賢,不知道兄台高姓大名!」
「羽飛!」君飛羽只是淡淡的吐出了兩個字,便在水魅兒旁邊坐了下來。
「哇,好酷!」滄瀾還陷在花痴當中不能自拔,只是這也讓南宮若賢的臉色再次一變。
「原來是羽兄,听說羽兄是青龍學院的高材,那定然見過帝國第一美男君飛羽院長了,不知道兄台和君院長相比,誰更好看?」南宮若賢笑著問道,這個問題問有些毒,若是他說比第一美男好看,那為何沒有封他做第一美男呢,若是他說不如,那他便可以乘機打壓,讓滄瀾也清醒點。不過恐怕怎麼他也不會想到這兩人是一個人吧。
水魅兒搖了搖頭,這南宮若賢什麼都好,就是偶爾有些沖動,不過看著他們是盟友的份上,她就幫他一把吧。
「好了,那君院長神出鬼沒,一般人很難看見,對了,你們喊我過來有何事?」水魅兒本想讓他不要糾結此事上,到了南宮若賢的耳朵里卻變了味,以為她在給君飛羽打圓場,頓時氣勢更足。
「滄瀾,還是不要看了,就這樣就讓你呆了,若是該日見到青龍學院的君院長,你豈不是要暈倒了,想來羽兄和君院長差的不是一點半點,所以還是趕快醒過來吧!」雖然他也不知道那君院長長什麼樣子,不過只要比此人好看就成了,那他來打壓一下,找點面子就足夠了。
君飛羽沒有說話,只是看向水魅兒的眼神有著一絲好笑,意思是說,這麼蠢的人也值得你幫忙嗎?
水魅兒模了把臉,隨後抬頭望天,不再看那白痴,而這樣的動作卻讓一旁的人輕笑出聲。
「哇,笑聲也這麼好听,怎麼會有這麼完美的人!」滄瀾剛剛清明的眸子因為他的笑再次變得迷蒙。
「滄瀾,你丫的再花痴,本少就將你踹出門去!」水魅兒看著準備張嘴的南宮若賢和一旁口水滴答的滄瀾,再听到旁邊的輕笑,頓時覺得丟臉之極。
她的一聲大吼終于將兩人震醒了,「咳咳,那個莫少,是這樣,我們也希望羽公子能夠給我們當段時間的老師,價格隨便開,只要南風有的,都可以給你,那個羽公子,你覺得呢!」滄瀾的眼楮還是沒有離開君飛羽,不過意識已經清明。
「這你得看他了!」水魅兒猜到是這事,皇室必然是希望將子嗣送進帝國學院,與出自帝國學院的人打好交道是必然的,上課是假,拉攏人是真。不過她可做不了君飛羽的主,想來當天老爺子被叫進宮也是為了此事吧。
「羽公子,可以嗎?」滄瀾一臉期待的看著他,要是每天看到這麼好看的人,讓她做什麼都可以!
「羽精力有限,一個徒兒已經有些頭疼,無力再教其他,還請另請高明!」沒有什麼溫度的話,從他的嘴里發出,依舊讓滄瀾再次迷惑了一下。
「羽兄,我們並不是真的需要羽兄來教,只是希望待帝國招生的人來,能夠將我們介紹給帝國學院的老師認識一下!」南宮若賢有些不爽,雖然他是青龍學院的學生,可是他們也是皇子郡主,身份也沒低到哪里去不是。再說他可以去教莫邪,教下他們又怎麼了,根本就是借口!
「不是,羽公子,賢哥哥是胡說的,滄瀾是真的想跟著羽公子學習!」滄瀾沒想到南宮若賢會說的那麼直白,若是惹惱了羽公子,她可就沒機會接觸了。
「羽在學校一向都是與人獨處,從不主動與那些老師接觸,且他們都怕我!恐怕……」後面的話沒說,不過意思已經很明顯。
一旁的水魅兒嘴角抽了抽,什麼叫睜眼說瞎話,這就是,真是個黑心鬼。他可是神一般的存在,哪里需要去和那些老師接觸,只怕那些人一見到他,就像蜜蜂見到花一般。再說帝國第一高手的名頭放在那里,一般人也不敢惹不是,怕他不是很正常,這話听起來仿佛是真的,可是卻將人往反方向帶,就比如現在的南宮若賢。
本來就不爽的某人,嘴角已經露出了一絲微諷,原本恭敬的態度也漸漸沒有了,「原來如此,那真是難為羽兄了,滄瀾,我們還是不要強人所難的好,想來憑皇室的收藏,定然可以走其他的門路!」
坐著的人依舊沒什麼表情,只是決定一會去告誡下負責收生的老師,若是敢貪贓枉法,他絕不輕繞。這個時候的南宮若賢根本不知道他把自己本來可以走得通的路完全堵死了。
水魅兒嘴角抽了抽,最後還是沒說,就南宮若賢這少爺脾氣,還是留在南風比較安全。
「莫少,你這幾天似乎乖了很多,看來羽兄教導有方,你有好幾日沒來找我了吧,我的床可是隨時歡迎你的到來噢!」南宮若賢說的曖昧,故意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人,那清雅的俊顏雖然沒有任何變化,可是他就是感覺到有一絲冷意在里面。
「你身體好拉?居然當著滄瀾的面,這樣人家哪里好意思答應呀!」水魅兒有些疑惑,這廝今天玩什麼把戲。
「沒事的,莫少,我知道你一直喜歡賢哥哥,我了解的,這事我和賢哥哥談了,只要我們三人都沒有意見,沒有什麼不可以的!」滄瀾一臉真誠的看向她,讓水魅兒頓時汗顏不已,3P呀,他們還真能想的出來。
「邪弟弟,要不今晚你就留在這里吧!」南宮若賢心里得意不已,看某人的臉色怕是把醋罐子打翻了,就算他相貌比不過他,修為比過他,權勢比不過他,可是在莫邪這里,可是比他強多了。
「徒兒,我們今日的課還沒有上完,走吧,回去!」君飛羽站起身來拉著她就走。
「喂!邪弟弟,別走呀,這個給你,這可是我專門寫給你的,你想知道的都在里面,好好看看哈!」南宮若賢將一個信封塞到她手里,一臉曖昧道。
水魅兒尚未反應過來,便被拖了出去,直到出了郡主府才將她松開。兩人走了沒多久,便听到郡主府內傳來嘈雜的聲音。
「怎麼回事?你做了什麼?」要說不是他搞得鬼,她可不信。
「沒什麼,只是覺得他們郡主府的床太空了,既然他們用不了,不若劈了當柴燒!」君飛羽不咸不淡的丟了一句出來。
水魅兒一愣,旋即明白過來,他是因為南宮若賢的話生氣,雖然不明白他為何生氣,不過想到南宮若賢他們跳腳的樣子,還是覺得很有趣,「哈哈,這下他們只能去皇子府睡了!」
君飛羽的腳步頓了一下,隨後唰的一下消失不見,不過沒多久,人便再次回來。
「你不會將皇子府的床也弄毀了吧!」水魅兒挑眉看向他,這廝到底要干嘛,這動作看起來好像在吃醋,只是可能嗎?
君飛羽未置可否,只是面罩下的臉出現了絲絲紅暈,不過有面罩蓋著,旁人看不見。
回到院子,水魅兒將信封打開,里面果然是介紹的勢力分布,仔細的將這一切看完,她的臉上有些難看。原本以為莫家,皇家,李家,以及道觀便是暗處的四大勢力,如今才知道她還是小覷了天下人。
南風的每一任皇帝即位之前都要去參見帝國國主,由國主頒布命令,這才可以正式上任,這樣的好處便是,除了國主認可的皇帝,其他人即便做了皇位,也會被以謀逆罪論處,若是之前莫家一時腦熱真的去謀反,現在估計已經不復存在了。
不過這種事情都是皇室秘辛,一般人很難知道,且歷史上也不是沒有謀反成功的,一般這種人多半和國主那邊溝通好了,或者是現任的皇帝不听話,或者是國家強大到對帝國有威脅,除此之外,沒有其他。
這也就是說南宮尋的背後並不是南宮老祖南宮無,而是青龍帝國。大皇子南宮若明的背後是帝國一流家族齊家,原來南宮若明游歷之時救了一名女子,而那女子便是現在的明王妃,這女子只是齊家的遠房,但是不管怎麼樣,也算是齊家人,因此連帶著南宮若明也被眷顧道,除了派了一些家族守衛過來幫他,還給了不少功法一類的東西,甚至送了一個高手過來壓陣,估計修為也在天級之上。
而在信封的最後,南宮若賢猜測皇室一直對著莫家,原因好像和她母親有關。
水魅兒擰了擰眉,看來青龍國主,齊家以及南宮無都想要她身上的這顆玲瓏心,那也就是說他們對莫忘和水天藍的死有了懷疑,若是幾番試探不出來,恐怕早晚要用強。
那麼之前白九等人做的種種,不過是想利用她逼出他娘親了,若是這樣,交好李家,甚至道觀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有什麼事情值得煩擾,說出來听听!」君飛羽本在一旁看著書,見她拿著信表情不停變換,便抬頭看向她,眼里的關心很是明顯。
「呃,沒什麼!」這是莫家的家事,有她一個人煩便可以。
「為了莫家?因為玲瓏心?」雖然是問句,不過說的異常肯定,她的心思莫不過是莫家,而眼前莫家並沒有什麼明顯需要煩擾的事,最大的可能便是因為水家的至寶所帶來的麻煩。
看著驚訝的小臉,君飛羽微微一笑道︰「你的想法都寫在臉上,若是踫到真的厲害的人,只有倒霉的份,再者在你心里莫家是最重要的,讓你如此擔心,只能是這個!」
水魅兒點了點頭,看向她道︰「青龍皇室,齊家,你了解嗎?」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她得多了解一些。
君飛羽點頭道︰「青龍皇室姓龍,傳說他們身上有青龍血脈,不過只是傳說,只是有一點,皇室血脈比較純正的孩子,身體較常人強大不少,據說,最純淨的血脈,眼楮會是藍色的,不過尚未見過。青龍國主現在是元嬰中期,下面還有元嬰初期的兩位,築基期無數。齊家和青龍皇室差不多,只是齊家家主應該已經進入元嬰後期了!」
水魅兒張了張嘴,對現在的她而言,這就是一個龐然大物,稍不留意,便會粉身碎骨。
「別怕!有我,只要有我們青龍學院的學生證,沒有人敢傷害你!否者就是與我們青龍學院為敵!」上位者的氣息從他身上蔓延出來,卻讓一旁的水魅兒莫名的心安。
「我並不怕,有壓力才有動力,只是不希望家人受到傷害,若是真有那麼一天,只希望你能出聲護我全家,我便感激不盡了!」水魅兒鄭重的看著他,她們本沒有多少關系,她沒有理由讓他幫自己,若是可以最好,不可以她也不會埋怨他。
「好!」君飛羽點了點頭,沒有再說其他,他看的出她要獨自承擔的堅決和勇氣,這也讓他淡漠的心再次一跳。
這邊話說完,水魅兒便準備去隔壁院子找莫天,平日這個時候他也該回來了。
「找天兒?」莫悔剛剛回來,正好和她迎面踫到。
「是呀,天哥哥該回來了,我來看看他!」
「唉!不用看了,他今天還沒回來,估計一時半會沒辦法回來了,唉!平靜了幾天的京城怕是又要起風波了!」莫悔長長的嘆了口氣。
「怎麼了?」最近沒听說有什麼事情呀。
莫悔再次談了口氣道︰「今日郡主府和賢王府的床全部被人弄碎,看情形應該是被高手直接用靈氣震碎的,皇上大發雷霆,將此事交給了天兒!」
「這不過是小事,又沒有人員傷亡,皇上是不是小題大做了點!」水魅兒不屑的撇了撇嘴,凶手就在里面的,怎麼交呀。
「唉!這不過是個幌子,以我看,皇室似乎想對莫家動手了,唉!這次怕是不容易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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