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張惠突然大笑著從床上爬起來站在了潘倫輝的面前。
潘倫輝嚇得往後一退︰靠,難道是夢游?
潘倫輝舉起一只手在張惠的眼前晃了晃,張惠依然站在原地「呵呵呵」地笑著。
「哎呦媽呀,這麼漂亮的女人怎麼有這毛病,真是可惜了。」潘倫輝心里惋惜著就要縮回手,沒想到張惠猛地用雙手抓住了他的胳膊抓到了自己的嘴邊,一口就咬在了小手臂上。
「哎呦!」潘倫輝一下子用力從張惠的嘴中把胳膊給拽了出來,「我說,你狂犬病發作了?」
真是太狠了,潘倫輝的小手臂上清晰的留著張惠咬出來的牙印。
「你個色鬼,你剛才做了什麼了?」張惠一邊整理著襯衫,一邊笑罵著潘倫輝。
潘倫輝揉著小手臂,一邊吸著嘴回道︰「姑女乃女乃,你都醉成那樣了,我能做什麼?瞧瞧,那毛毯就是證據,你以為我對你能做什麼?早知道被你咬,還不如讓你便宜出租車司機呢。」
「讓你胡說,什麼便宜出租車司機!」說著,張惠擰了一下潘倫輝的胳膊。
「哎呦,你個惡婦!」潘倫輝又揉起了被擰的地方,疼得是呲牙咧嘴。
「老實說,你剛才偷看人家,想干什麼?」張惠突然臉紅紅的盯著潘倫輝問道。
「嘿嘿,你哪只眼楮看見我偷看你了?再說了,你都醉成那樣了,就是哥上你,那跟上一條死魚有什麼分別,沒胃口。」潘倫輝把手一揚,坐在了床邊。
張惠走到潘倫輝身邊,彎著腰對他說道︰「沒胃口?我看你是不敢吧。」
「我不敢,」潘倫輝噌地一下站了起來,「你說哥不敢,我讓你看看哥敢不敢。」說著,潘倫輝一副張牙舞爪的樣子就要去踫張惠的肩膀,張惠卻笑著仰著頭既沒有躲也沒有退。
一看到張惠是這反應,潘倫輝的手停住了。
「我說姑女乃女乃,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你還真想讓我那個啥啊?」潘倫輝倒被張惠的這個反應給驚住了。
「潘倫輝,你怎麼停下不上了呢?」張惠逼近潘倫輝的身邊問道。
「我,我……那個啥,」潘倫輝干咳了一聲,「哦,那個啥,老衲豈能犯色戒,阿彌陀佛。」說完潘倫輝一下子趁張惠沒防範的那一瞬閃到了張惠的身後,坐在了床上盤起了雙腿。
「還老衲呢!」張惠說著轉過身坐在了潘倫輝身邊。
「潘倫輝,你看著我。」張惠用命令的口氣對潘倫輝說道。
潘倫輝低著頭又是兩聲干咳之後,抬起頭來正色的看著張惠,眼楮眨也不眨。
「潘倫輝,我不敢說自己漂亮,但不丑吧?」張惠也是一臉正色的問道。
潘倫輝沒吭聲,點了點頭。
「潘倫輝,我不敢說自己身材有多好,但也說得過去吧?」張惠又問道。
潘倫輝還是沒吭聲,依然點了點頭。
「那你老實告訴我,這麼好的機會你為什麼不踫我一下?要換成別的男人,求之不得呢。」張惠頗為點兒責怪的意思。
潘倫輝伸手很自然的把張惠沾在嘴角的一根頭發理到了她的耳後,低頭沉默了一下之後又抬起頭問道︰「你想听真話還是假話?」
張惠咬了咬嘴唇回道︰「真話是什麼?假話又是什麼?你都說。」
「那好,我問你,你覺得現在這個時代的男女關系亂不亂?你就用你自個的親身的所見所聞回答就行了。」潘倫輝向張惠提了一個問題。
「亂。」張惠點著頭回道。
「對,是很亂,但這並不意味著別的男人能亂我也要跟著亂,別的女人能亂來你也要跟著亂來。說句實話,你亂不亂我不知道,我能做到的就是讓自己不亂來。」潘倫輝說著自己的理由。
「你混蛋,你竟敢懷疑我是一個與男人亂來的女人。」說著,張惠砸了潘倫輝的肩膀一拳頭,低下頭一副想哭的模樣。
「哎哎哎,我只說我不知道,我可沒說你就是。」潘倫輝辯解道。
「懷疑也不行。」張惠抹著眼淚恨恨的說道。
「行行行,算我說錯,掉什麼眼淚啊,我自罰一下總行了吧。」說完,裝模做樣的搧了一下自己的臉。
「本來就是你錯。」張惠擦著眼淚抬起頭看著潘倫輝不依不饒道。
潘倫輝剛要說話,馮瑞庚的手機打了過來。
「死胖子,老實交代,你究竟干什麼呢?是不是在和女人亂搞所以到現在也不回來?」馮瑞庚張嘴就罵道。
「是啊,現在正在用力呢,人家夸我好厲害。」潘倫輝恬不知恥的回道。
「壞死了。」張惠捂著嘴猛笑著,用手打了潘倫輝一下。
「切,就你那樣身板,三兩下就清潔溜溜了,還厲害呢。好好說,究竟干什麼呢?」馮瑞庚一邊yin蕩的大笑著一邊問道。
「和張惠在馬路邊上聊天呢。」潘倫輝想了一下回道。
「你個笨蛋,聊天?人家把你老公都叫的呢,你還不趁這個機會把她拿下!實在不行,我來。」馮瑞庚又是幾聲大笑。
「你個死大頭,等我下次看到你,看我怎麼收拾你!」張惠听到了馮瑞庚在手機里的說話,一把把潘倫輝的手機搶過來又氣又笑的罵道。
「怎麼收拾?我想想,那就床上吧,哈哈哈哈……」馮瑞庚嘴無遮攔的說道。
「你個不要臉的東西,潘倫輝怎麼會認識你這個玩意兒?」張惠笑著罵道。
「得了,哥不耽誤你們的**一刻了,給死胖子說,早點兒回來,我先睡了。」說完便掛了手機。
「死大頭。」張惠笑著把手機還給了潘倫輝。
「俗話說的好,人以群分,物以類聚。大頭都這樣了,你也好不到哪兒去。」張惠來了這麼一句。
「嗨嗨,你這就不明白了吧,大頭是不善于裝正經,而我隱的深,裝正經可是我的強項。」潘倫輝恬著臉說道。
「那好,那你就別裝了。」說著張惠站起來要月兌衣服的樣子。
「別別別,」潘倫輝急忙攔住了,「老衲可是個正經人呢,你可別色you。」
「裝的太辛苦,累啊。」張惠笑嘻嘻的說道。
「得得得,咱們別扯蛋了,難得今天有個時間好好的聊聊。」潘倫輝建議道。
「行,我先洗一下臉。」說著張惠去了衛生間。
看到張惠從衛生間出來之後,已經從床上下來坐在了地毯上的潘倫輝拍了拍地毯說道︰「不介意的話,坐地毯上聊,舒服。」
潘倫輝已經在對面鋪上了薄毛毯,就等著張惠方便坐在上面。
張惠沒有坐,而是面對著潘倫輝側躺在了毛毯上,用一只手支著腦袋。
「呦,姑女乃女乃,還玩誘huo呢!」潘倫輝笑嘻嘻的說道。
「哼,這也不沒誘huo成嗎?你啊,盡是嘴上的勁兒。」張惠向下拽了拽皺起了一點點邊的短裙。
「好,咱們現在正兒八經的聊。剛你進衛生間的時候我仔細想了一下,算是想出了個七七八八,你剛才說我偷看你,那我能不能理解為你其實根本就沒有喝醉酒?」潘倫輝問道。
「或者可以說是你根本就是在裝醉試探我?」還沒等張惠說話,潘倫輝補充性的又說了一句。
「哈哈哈,」張惠一下子笑著坐了起來,「老公,你還真聰明,這你都能想到。」
「哎呦,我說好萊塢怎麼就沒發現你呢?拍一電影兒,我保你成奧斯卡影後,你不當演員實在是太浪費了,幾乎把我騙了。這樣吧,我和藝謀,凱哥,陸川那幾個哥們兒挺熟的,咱也先別什麼好萊塢,先讓他們哥兒幾個給你弄金雞,百花什麼的雞養養,在國內混個臉熟之後再去好萊塢發展。嘿,你說哥這主意咋就那麼好呢?」潘倫輝煞有其事的嘖嘖道。
「連你都騙不了,還奧斯卡影後呢!我是在音樂城門口看見你在那兒站著,于是就想了解一下我一廂情願叫老公的人倒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所以就裝醉試探一下。」張惠實話實說道。
「所以剛才我想明白了,你搞過酒店,現在買保險,沒點兒酒量的話哪還豈不是老被男人佔便宜嗎!」潘倫輝得意的拍著自己的大腿。
張惠瞪了潘倫輝一眼隨即又笑了︰「可你沒佔啊。」
「你知道什麼是愛愛嗎?」潘倫輝突然問了張惠這麼一句。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