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天性淳樸的白池最終會變成一個什麼樣子的人,也暫且不說他在看守所緩緩的進行著靈魂的蛻變。與此同時,白家村的村口卻是迎來了幾個不速之客。
葉飛揚在家安生了一天,然後就憋不住了,因為他腦子里面都是白琳的影子,雖然小姑娘看起來還略顯青澀,但是這毫不妨礙葉飛揚的審美觀念。他確信這白池的妹妹今後是個傾國傾城的狐狸精。
然後精蟲上腦的葉飛揚暫時忘記了和那位遠在新加坡的大人物的約定,偷偷的帶著自己的兩個保鏢開著那輛拉風至極的悍馬越野車來到了白家村的村口。
讓人略微有些郁悶的是白家村的村口竟然是一個狹窄的山谷進口。寬度竟然只有兩米多,這讓這輛悍馬越野車只能停在村口不遠的地方。然後葉飛揚和兩個保鏢三個人步行往村口走去。
其實葉飛揚的心中還是很郁悶的,因為這個小小的村口讓他開悍馬進去顯擺一回的心思泡湯了。想來白家村這個窮地方的鄉下人哪里見過如此拉風的車到時候好好的在那個叫白琳的小妖精面前顯擺一把,說不定還能得償所願呢,反正那小妞現在肯定一個人在家,怎麼可能跑出了自己的手掌心?
見離開村口還有五米的距離,葉飛揚停下腳步,轉頭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兩個保鏢,問道︰
「我帥不帥?漂亮不漂亮?」
身後的倆個保鏢臉上的肌肉抽筋了一下,互看一眼,同聲說道
「少爺,帥!帥呆了。」
「是嗎!恩。」
葉飛揚滿面的豬哥相,竟然從褲子的口袋里面掏出了一支唇膏在嘴巴上抹了幾下,然後用右手將自己額前的頭發稍微捋順了一下,象一支驕傲的小公雞一般甩了一下頭。笑道
「走,進村找那小娘們。」
但是在葉飛揚三人剛邁步走了兩下的時候,不知道從哪里轉出了一個看起來好像農民的年輕人攔在了葉飛揚三人的面前。
「對不起,白家村今天不對外開放。請回吧!」
年輕人看起來也就二十來歲,留著一個土不拉唧的小平頭。穿著一件白色的背心,下面挽起的褲腳上滿是泥巴,肩膀上竟然還扛著一把鋤頭。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葉飛揚竟然感到了一陣心悸,不由得往後退了一步。
「恩?我進去找人的,白家村不是可以進去的嗎?怎麼回事?你個鄉巴佬給少爺閃開,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葉飛揚斜著眼看了看眼前的農民,囂張的說道。
「我說了不行就是不行。」
平頭青年放下肩膀上的鋤頭,走了兩步,攔在了村口。臉上絲毫沒有因為葉飛揚的話而動怒,也絲毫沒有因為葉飛揚三人的衣著光鮮而膽怯。這一點讓葉飛揚的心中非常的不爽。
「給我將這個鄉巴佬弄到一邊去。」
葉飛揚的怒道。
听見自己的老板這麼說,葉飛揚身後的兩個保鏢當即就走出來一個抬手就上前往小平頭的手臂抓去。在他看來這一下是十拿九穩的,一個鄉巴佬而已。
但是奇怪的是,也不見那小平頭有什麼大的動作,只是微微的測了一子,用手輕輕的在那保鏢的手臂上點了一下。然後在葉飛揚和另外一個保鏢驚詫的目光中,那出手驅趕小平頭的保鏢一聲悶哼,咚咚咚連退了三步。
葉飛揚的眼中頓時浮起了一絲不可思議,自己的兩個保鏢自己可是花了大價錢請來的,那可都是當初地種兵的退役軍人,要說身手在這個咸楊地界都是數一數二的,從到對手,可是今天這是怎麼了?一個泥腿子?
這時葉飛揚另外一個保鏢雙眼掠過一陣精光,忙上前面扶住自己的同伴。然後緩緩退回到葉飛揚的身邊,滿臉凝重的說道
「少爺,我們趕緊走,這個小子是個高手,我們兩個不是他的對手。」
葉飛揚也不是傻子,從剛才電石火光般交手的一瞬間葉飛揚就知道了今天踢到了鐵板,此時不走更待何時?但是葉飛揚是什麼人?走之前也得留下點面子。
「你給我記住了,我是咸楊市市委書記的兒子葉飛揚。在這咸楊的一畝三分地上上。還沒有我葉飛揚進不去的地方,我們走!」
說罷葉飛揚頭也不回的滿面陰沉的往身後不遠處的悍馬越野車走去。
白家村的平頭青年雙眼凝視著遠去的悍馬車,雙目中閃過一絲的狠厲之色。但是隨即就後退了一步,躬身抱拳行了個禮,對著身後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一個白胡子老頭說道
「見過族長。」
白胡子老頭看起來就像一個農家的老農,但是恍惚間身上竟然散發出強勢的威壓,冷冷的注視了遠去的悍馬尾煙一眼,說道
「隱忍千年,你就這麼沉不住氣麼?」
小平頭聞言頓時一愣,面上閃過一絲的尷尬之色,連忙抱拳說道
「屬下知錯了,任憑族長發落。但是白家小妹和白池他們?要不要出動家族侍衛將那葉飛揚父子擊殺?」
白胡子老頭正是白家村的村長白寶山,之見白寶山冷冷一笑,看了看小平頭一眼,輕輕的說道
「平兒,你還是這麼沖動,對我白家可不是什麼好事啊。你要知道,雖然你父親我是白家村族長,但是你要知道我白家村七七四十九戶人家兩千多年的職責是什麼??」
叫做白平的青年听見自己的父親這樣說,臉上閃過一絲的猶豫之色,但是憋了許久還是有些憤憤不平的說道
「但是過去了那麼久了?誰知道真正的白家家主是誰?正真的武安君後裔只怕早就不在了。可能我們四十九戶人家當中根本就沒有武安君的直系血脈呢?我們白家村為了這個承諾守護了兩千多年啊,父親?現在竟然被一個世俗的臭小子欺負到家門口來了,我們還不能還手?」
「放肆!」
白寶山一聲听起來聲音並不大的喝聲,頓時就讓白平渾身一抖,忙低下了頭,躬身答道
「父親,孩兒知錯了。」
白寶山看了看自己的兒子,眼中隱晦的閃過一絲的慈祥。拍了拍白平的肩膀,說道
「這就是我們的命運,也是我四十八鐵衛的宿命。你知道為什麼我一直堅持自己的信念嗎?因為兩千多年來,我白家村的戶頭始終保持在四十九戶,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真正的白家家主就隱藏在我們白家村四十九戶人家之中,兩千多年來,從絕血脈。但是我們誰也不知道到底誰才是真正的武安君,誰才是我們的家主。」
白平聞言臉上閃過一絲的羞愧,問道
「那白家小哥怎麼辦?還有白琳妹子,白大叔夫婦失蹤了那麼久!」
白寶山抬頭看了看村外的青山綠水,輕輕嘆了口氣,說道
「你派一個侍衛,日夜保護白琳,不管怎麼說也是我白家村的人。至于白池就不用管了,祖訓不可違,在真正的武安君沒有出現之前,任何人不得干預世俗界的事情,這個白池就讓他受些磨難吧。福禍兩相依,時也命也!」
要是現在有外人听見這父子兩的對話肯定會大跌眼鏡,因為不管怎麼听都有一些回到古代的感覺,竟然行的是古代的禮節和莫名其妙的詞語,什麼武安君?什麼四十八鐵衛?我靠,武俠世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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