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方風流 一二九章 受助再逃亡

作者 ︰ 五花馬上人

按照黑姑娘的說法,她們與眼前這個村落的關系很是微妙,既是共生,也是敵對。

共生是因為她們部落中都是女人,如果想要受孕繁衍下去,就必須依靠眼前這個只有男人的相鄰村落。

而這個村落中的男人,實際上卻是跟黑女人屬于同根同族的,雖然他們也只有那個村落中的黑女人可以選擇,但他們卻並溫情款款的正面追求,而是用「搶」來解決!

具體點說,男人村落因為生理需要,不時會對女人村落發動「戰爭」,尤其是那些年輕還育的女人尤其受歡迎。一旦搶到女人,便會帶回自己的村落,從而輪流發生XING關系,等到被搶的女人懷孕,便會再將其放回,一旦這個女人生了男孩,等到斷之後,男人村落便會送上猴子猩猩之類的高級獵物,偶然還有捕到的活人,作為將男孩換回的禮物,如果是女孩,就不管不顧,任其在女人村落中長大。

只是黑女人戰斗力並不弱,一個個膀大腰圓,如果是一對一開戰,黑男人很難佔到便宜,加之黑女人村落守衛森嚴,因此兩個村落之間的戰爭並非一邊倒,而是互有勝負。

如此周而復始,兩個村落便形成了共生關系,以及解不開、理還亂的血緣關系,但是他們根本就沒有亂LUN的概念。

也正因為如此,女人村落對這個男人村落憚度,一分是向往,九分是害怕,因為被很多男人共妻的日子可不是那麼好過的,好在,黑姑娘好像還沒有淪陷過。

風思揚終于明白黑姑娘來這里之前的躊躇了,這也難怪,任誰是一個黃花大閨女,也不願意來趟這窪渾水。

損人利己一向是被風思揚鄙夷的,因此風思揚不同意黑姑娘的計劃。

但黑姑娘卻是主意已定,正在風思揚回頭跟霍海商量的當口,黑姑娘已然將帶來的黑女人分成兩撥,一撥大張旗鼓直入村口,刻意喧嘩,故意引起村落中男人的注意,另一撥則由黑姑娘帶著,先行去到前一撥黑女人將要逃跑的路上設置圈套陷阱,以便拖延男人追擊的速度。這樣看起來,這伙僻居雨林的土著黑人竟然很有韜略,甚至略懂兵法。

村落中的黑男人果然中計,眼見平日很難捉到的肥羊送上門來,當然不願錯過,一陣 哨聲響過之後,村中的成年男人便蜂擁而出,朝著黑女人逃跑的方向追去,村中只剩下一些半大孩子。

木已成舟,風思揚縱然于心不忍,也總不能錯過黑姑娘的美意,于是,郎騰和小五沖鋒在前,霍海帶著一瘸一拐的風思揚在後,一起沖入村落之中。

雖然還有幾個成年男人守在村里,但哪里是郎騰這位前猛虎團特種兵的對手,不等擺開架勢,便被郎騰一一撂倒。

隨著小五一聲喊,風思揚跟著霍海一起沖入一間面積稍大的尖頂草棚中,便一眼看到被綁在柱子上的嘎魯和鄭直!

這兩位此時早已被月兌得,只是跟霍海他們的遭遇不同,而是將要被開膛剖肚,淪為食人土著的月復中美餐。

沒時間矯情,霍海和小五立刻上前,用AK47的槍刺將充當繩索蒂蔓割斷,接著將奄奄一息的兩人解了下來,隨即半扛半攙著向外狂奔而去,夜色隨之降臨,比外面更顯漆黑的雨林中,六個人影便如逃命的惶惶野獸!

一直跑出去好遠,直到再也沒了力氣,大家才停下來,或坐或躺著大口喘氣,砰砰的續聲卻好久不能平復下來。

再歇半晌,嘎魯突然抬起頭來,沖著風思揚說道︰「大哥,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們了!」

「是啊!自從被那伙野人捉住,我就覺得完了,再也見不到老爹老媽了!」鄭直仍舊心有余悸,說出的話中仍舊帶著微微的顫音。

「虧心事不做,缺德事沒有,哪兒這麼容易死掉?」風思揚幾乎是用一條腿跑出來的,受傷的右腳心早就磨破了,此時有些無力的回答道。

嘎魯很細心,听著風思揚話音有異,立刻挪過來,卻看到風思揚正在擺弄自己的右腳,口中雖然沒有聲響傳出,但每隔幾秒便會暗哼一聲,似乎很痛苦。

「大哥你受傷了?」嘎魯立刻急了。

風思揚一邊檢查傷口,一邊不以為然的說道︰「結痂磨破了,再上點藥就行了,沒啥大事。」

倒是霍大少爺心直口快,說道︰「你大哥死不了,嘎魯你也別在這兒磨嘰了,要是還有力氣,就趕快四處找找,弄點箭毒木樹葉,嚼爛敷上就行了!」

嘎魯聞言,立即起身,與郎騰一起四處尋覓起來。箭毒木雖然在黑女人的村落旁邊司空見慣,但這片區域卻是很難見到,再加上黑咕隆咚的夜里,兩個人轉悠了一大圈,卻仍舊兩手空空的回來。

「沒事,估計毒已經排得差不多了,重新包好就行!」

風思揚一句寬慰還沒說完,便猛然看到身旁的樹枝上正掛著兩只橙黃色的小燈籠,風思揚頓時一驚,還以為是花豹之類的野獸,剛要出聲提醒大伙的時候,那兩只小燈籠竟然沿著樹干快速趴下,接著直沖自己而來。

風思揚已然將地上的AK47抓在手中,但還不等動作,那個與大眼楮極不相稱的嬌小身軀已然可以看出輪廓,竟然是那只嬰猴!

之前一直沒見嬰猴的蹤影,風思揚還以為它回去找自己的猴群了,此時一見,風思揚竟然生出幾分感動,看來這個小家伙已經認準自己了。

嬰猴已經躍入風思揚的懷中,隨即沉靜下去,間或眨眨眼楮,看著就像一只十分乖巧的寵物。

「對啊,瘋子,你問問這小哥們知道哪里有箭毒木嗎?話說人家可是本地土著!」霍海看著眼熱的當空,突然靈光一閃,提出這樣一個建議來。

嗯!風思揚覺得可以試試,于是略一凝神,掙扎著將眉徐目打開,接著看向嬰猴的眼楮,發出一個疑問。

嬰猴很快就听懂了!等到風思揚奠目華光抽離,嬰猴便站起身,接著爬上樹,隨之消失在濃密漆黑的樹冠叢中。

過了好大一陣工夫,以至于霍大少爺已經開始懷疑這只嬰猴路上踫上相好的樂不思蜀了,但嬰猴卻于此時回來了,一只爪子中還抓著一根長滿樹葉的樹枝。

風思揚接過一看,果然就是箭毒木!于是伸出手,意示嘉許的在嬰猴毛茸茸的頭上模了模,嬰猴便再次蜷臥在風思揚的懷中閉上了眼楮。

既然箭毒木的樹汁有毒,那麼樹葉應該也是有毒的,但郎騰和嘎魯還是不顧風思揚阻攔,爭著將樹葉填入口中,一陣大嚼之後,便各自吐出一團綠油油的泥巴,合二為一後,糊在風思揚腳心的傷口處,接著又找來兩片干淨的芭蕉葉,重新包好。

「大鍋,趕腳扎樣?」嘎魯含混不清的說道。

「咦,你的嘴怎麼了?」風思揚听聲音不對,連忙抬頭看去,才發現嘎魯的嘴唇早已腫成兩根香腸,郎騰也好不到哪兒去,正使勁捏著自己的喉嚨,似乎有些呼吸困難。

「你們是不是也中毒了?」風思揚大驚失色。

「木事,就是趕腳喲點雲!」嘎魯仍舊話音不清,似乎舌頭已經僵硬了。

「快張口嘴,讓我瞧瞧!」

風思揚掙扎著起身,先後扒開嘎魯和郎騰的嘴巴,仔細查看起來。

此時二人的腮幫子早已成一個大球,眼楮更被擠成一條細縫,呼吸十分急促,細密的汗珠布滿額頭,看似十分痛苦。

「唉,都是你害的!」風思揚猛的一巴掌拍向自己的大腿,自責的說道。

「木系,虛席一蝦就好!」郎騰此時還不忘抬手抓住風思揚的胳膊,以便阻止風思揚繼續自殘。

只是,深處雨林深處,又是深夜,別說藥物,就是熟悉一些的植物草藥都找不到,風思揚只得焦急的觀察著嘎魯和郎騰的病情發展。

熬到早上,嘎魯和郎騰卻恢復得差不多了,應該是毒性暫時下去了,有驚無險,風思揚這才略略松口氣。

風思揚隨即用天目發出一個指令,讓嬰猴爬上樹去摘野果,不多時,幾式枚無花果和幾段樹芯模樣的東西便被扔了下來。大家早已餓得不行,而且想來嬰猴不會害人,因此也不管這些東西成熟與否,滋味如何,便胡亂填進嘴里。細細一品,竟然發覺味道都還不錯,看來這只嬰猴的眼光不錯!

風思揚的腳心傷口已經不太疼了,體內毒素似乎也已徹底排清,于是風思揚喊起大家,準備出發。

但應該往哪兒走?大家卻已找不到方向,原因只有一個︰看不到太陽,而且陰天!還下雨!

本來可以讓嬰猴帶路,但要去哪里卻是很難向嬰猴描述清楚,畢竟這只嬰猴還是少年,按照猴子的壽命比例折算,也就相當于人類十來歲的階段,估計從出生到現在一直生活在雨林深處,外面的世界根本沒見過,因此嬰猴也就無法理解風思揚的意思。

考慮了很久,風思揚只能向嬰猴下達了一個「帶我們去有人的地方」的命令,嬰猴先是撓撓頭,隨後似乎明白了,立刻從風思揚懷中躍出,爬上旁邊的一棵大樹,等待著風思揚跟上來。

別無選擇,只能跟著更加熟悉雨林環境的嬰猴走,六個人隨即起身,慢慢向前走去。

雖然地處赤道附近,但行走在遮天蔽日的原始雨林中,本就有些陰冷,再加上不停滴落下來的雨滴,透骨的寒氣便與極重的濕氣交織在一起,將六個人凍得瑟瑟發抖起來,就連走路都打著顫。

一直走到天黑,發現前面時一片樹木稀疏的空地,風思揚見大家早已精疲力盡,于是決定在此過夜。

坐倒之後,第一件事就是互相幫忙,清理身上的螞蝗蚊蟲以及不知名但很致命的蟲子,好一通忙活,直到紅斑遍布的身體上被徹底清理干淨,饑餓的感覺卻又襲來。

雖然手中有槍,但風思揚卻不忍殺聲,只能再請嬰猴出面,從樹上扔下一些不知名的野果,勉強果月復之後,便昏昏然就地睡去。

第二天是同樣的旅程,雖然艱苦,但大家卻似乎已經看出些希望,因為雨林開始變稀了!這說明大家已經走出非洲中部雨林的最核心區域,也許再走一段,便可以看到些人煙,于是不由加快了腳步。

走到中午的時候,原本沉寂的雨林中突然傳來一陣密集的騷動,同時伴隨著沉重的腳步聲和動物嘶吼聲!

「發生了什麼事?」走在最前面的郎騰突然停下腳步,側耳傾听起來。

不多時,一聲沉悶的槍響傳來!

「人,前面有人,太好了!」霍大少爺突然咧開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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