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酒香的靈、舌挑開她的貝齒,纏住她四處亂竄的小舌夠進嘴里再混著彼此的津液渡給她,美其名曰,這叫做相濡以沫。
這是兩人第二次舌吻,相比于第一次裴駿吻得更加的純熟,纏著她的舌,控制著她的呼吸,握住她掙扎的雙手按在身側,吸附著她的小舌猶如吸著她的靈魂一般,直到她像是體會到了什麼,不再掙扎,而是乖乖的體會,他才放開她的雙手,改為拖著她的後腦,更深入的吻著。
她睜著半朦朧的眸子,小手慢慢的揪住他的衣服,體會著那種飄在空中的感覺,偶爾動動小舌學著他的樣子舌忝他的舌頭。
轟——
裴駿只覺得腦袋轟然炸開,所有的血液沖著洶涌而去,隔著單薄的禮服握住她胸前他一手都無法掌控的飽滿,掌心下的柔軟更是讓他有些飄飄然。
將她壓在身底,另一只手纏上她縴長的大腿。
「唔!」她悶哼一聲,眉頭痛苦的蹙在一起。
裴駿這才驚覺壓到了她的腿,而且這還是在大街上,懊惱自己潰不成軍的自制力,而她卻眨著盈盈的水眸,半眯著眼楮看他。
他輕咳一聲,低聲警告她,「警告你,別再勾/引我!」
她根本已經听不懂,只會呵呵的笑,還笑的那麼白痴,那麼天真。
「真要命!」最致命的妖嬈就是無意識的you惑。
裴駿頭痛的將她扶起來,她卻賴在他身上不動,身子軟弱無骨的靠在他的懷里,用力的呼吸他身上麝香的味道,頭抵著他的胸口賴皮的說,「我要你背我!」
………………
裴駿小心的將背上的女人放到床上,起身去廚房,把冰箱里的酸女乃倒進杯里。
看著自己的動作,裴駿覺得自己是瘋了,竟然真的背著她回來,這個沒有酒品的女人,喝完了酒就知道發瘋,折騰了他一路。
「起來把酸女乃喝了。」
他聲音低柔,她也異常的听話,咕咚咕咚的將整杯酸女乃都喝了,翻攪的胃口這才消停一點,裴駿打量著眼前的女人,她有之前野蠻的像只野貓,此時又像是一只需要人呵護的小貓,他又想到之前宴會上發生的事,她的那些家人都是極品,她一直都在這種被欺負的環境中成長的嗎?這讓他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小的時候,他的哥哥也是幾次三番的陷害他,讓他成為父親眼里無法教導的野孩子。
裴駿轉而又想到她在宴會上對他的維護,明明自己已經成為眾矢之的卻硬要維護他,是怕他出糗嗎?想到她梗著脖子說他是她男人樣子,他不由得笑出聲來,他真的很好奇,她真的不在乎他的身份嗎?
裴駿洗了條毛巾給她擦了擦臉,她驀地睜開眼楮,他意外的看到她眼角的淚水。
「沈翼城,你混蛋!」
她突然咆哮出聲,接著狠狠的一巴掌落在他的臉上,裴駿臉都被打偏到一側,太陽穴劇烈的跳動。
她卻允自哭的傷心欲絕,「你明明答應過媽媽要照顧我一輩子的,為什麼你不守承諾,你明明說喜歡我,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
裴駿看著她眼角肆意的淚水,額頭已經青筋暴起,臉上還是火辣辣的疼著,「葉安寧,你簡直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