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正堂之內的無不震驚。這……眼前這個身姿輕盈，氣質高雅，面容清麗月兌俗的柔美女子，真的是那個面色蠟黃，滿臉斑點，膽小怯弱的楚卿蘊？
見楚懷森那萬分激動的樣子，二姨娘坐不住了，忘記了先前的氣憤，搶先說道︰「不可能。老爺，這女子絕對不可能是蘊姐兒。蘊姐兒可是出了名的……她怎麼會是蘊姐兒呢？您可千萬別被這來路不明的女子給騙了。」
楚卿蘊瞧見二姨娘這萬分激動的樣子，淡然一笑；頓時風華萬千，光芒四射。那原本就精心打扮過的楚玉婉和楚玉茹頓時就如凋謝的嬌花失去了眼色，根本不及她萬分之一。
楚卿蘊淡淡的瞥了二姨娘一眼，悠悠說道︰「二姨娘何必如此激動呢？蘊兒這十年過的什麼日子，難道您還不知道嗎？如果不是蘊兒為了生存，把自己的容貌才華隱藏的極好，恐怕此刻已經在九泉之下陪我的娘親了吧？」
聞言，二姨娘神情極為不自在，「你……你不要在這里胡言亂語？」
楚卿蘊面色不改，笑意漸濃，「有沒有胡言亂語，二姨娘心里跟明鏡兒似地。不過二姨娘清不清楚不重要，重要的是，您的一雙女兒今日都已經在皇上面前承認了呢。」
楚懷森一雙深邃的老眼依舊盯著楚卿蘊，仔細的上下打量著，越看越覺得她跟玉如雪簡直就是一個墨子刻出來的。不管是那絕色的容貌還是神韻氣質，簡直是年輕時的如雪。他曾經就懷疑過，為什麼如雪那麼美麗，生出的女兒會那般丑陋，不想竟然是為了保命而刻意偽裝的。
而他這當父親的，竟然因為她那張越來越不像如雪的臉，這些年來一直不曾關心過這個女兒，任由幾個不懂事的女兒加以欺負；如今看到這張跟如雪幾乎一樣的臉，心里一陣揪痛。望著楚卿蘊的目光藏著深深的慚愧。
楚懷森沒有說話，楚玉婉卻是早已在楚卿蘊出現的那一刻漸漸停止了哭泣，一雙眼楮含著淚珠瞪著楚卿蘊，似要將她生吞活剝了才解恨。
見那二姨娘剛想給自己找借口反駁，楚卿蘊慢條斯理的說道︰「我母親在世時，二姨娘就進府了吧？想必也是見過我母親的。不過母親去世了十年，二姨娘記不得她的樣子也是正常的。但是，我听趙媽媽說，當年母親嫁入國公府時，父親還找了頂級畫師為母親作畫。父親，可有此事？」
聞言，楚懷森點了點頭，想起去世十年的玉如雪，面色動容，「那畫像，我一直珍藏著。」
「既然如此，我是不是楚卿蘊，是不是我母親生的……父親將那畫像拿出來比對比對不就知道了？」楚卿蘊望著面色如白紙一樣的二姨娘。
楚懷森哪里還會對比什麼畫像，眼前這個女子這明明就是如雪的女兒；誰要是敢懷疑，他就對誰不客氣。想著，看向二姨娘的目光又是一沉，胸前因為氣憤而起伏不定。
二姨娘一見楚懷森目露厲色的望著自己，隨即轉移話題，「哼。即便你是楚卿蘊好了，可你憑什麼將我的婉兒打成這樣？還將我的玉柔害的成了……」
楚卿蘊反問道︰「不錯。楚玉婉是我打的。不過我楚卿蘊不會無緣無故的打人。我倒想問問二姨娘您是怎麼教四妹妹的？那些污穢的髒話從她口中說出，倒把我這個當姐姐的嚇住了。難道二姨娘你這些年就是教四妹妹怎麼辱罵我死去的娘親麼？」
楚玉婉水汪汪的大眼楮驚恐的望著楚懷森，看楚懷森的面色漸漸變得憤怒，楚玉婉說到︰「你……你……你胡說。」
楚卿蘊冷笑一聲，「胡說？我想問問四妹妹，我的娘親可曾虐待過你麼？」
楚玉婉低頭，狠狠剜了楚卿蘊一眼，說道︰「我那時候那麼小，哪里知道她有沒有虐待過我？」
楚卿蘊也不惱，面上依舊帶著淺淺的笑容，轉而看向二夫人，問道︰「玉婉妹妹不知道，那二姨娘您總該知道吧？」
二姨娘橫了的她一眼，冷哼一聲，並沒有回話。
楚卿蘊不動聲色的冷笑一聲，問著破例解除禁足的三姨娘以及四姨娘，五姨娘。「我的母親曾經待你們幾個姨娘和幾個小姐如何，我想姨娘們心里應該很清楚。」
三姨娘知道如今二賤人已經大勢已去，玉茹也當著皇上的面拆穿了楚玉柔的真面目，當下選擇站在了楚卿蘊這邊，隨即開口說道︰「老爺，從前大姐待我們可像親姐妹一樣親，心地又是善良的，那里會虐待孩子？妾身可從來沒有听玉茹說大姐待她不好的。」見二姨娘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三姨娘也不屑的朝她瞪了回去。心里罵著，陰繡香，過了今天，老娘看你以後還怎麼猖狂。
楚玉茹不動聲色的睨了楚玉婉一眼，眼里閃過一絲幸災樂禍的快意，說道︰「是啊爹爹。從前母親不是還教過我們幾個讀書識字，經常給我們做桂花糕吃麼？怎麼可能虐待我們？反正母親待我是極好的，都沒有打罵過我。」
楚玉茹這話說的很保守，不過聰明人應該能听出這話里的意思。夫人沒有打過她們，可二姨娘卻不一定了。
坐在一旁的四姨娘也慢悠悠的說道︰「老爺，妾身記得大姐待人和善。在世時，經常跟我們一起說笑聊天；對幾個孩紙也是視為己出，她的好……咱們幾個心里可都是知道的。哪像一些沒心沒肝兒的人，不記別人的好。」說完，還朝那二夫人冷笑一聲，心里早已是巴不得她趕緊滾蛋。
而五姨娘則抹了抹自己渾圓的肚子，淡淡的說道︰「只可惜大姐去的早，不然咱們國公府現在也不至于烏煙瘴氣，讓人笑話。」
三姨娘接著說道︰「可不是。老爺，妾身那里的月例可沒有一月是給足過的，二姐姐總說府里要為幾位小姐置辦嫁妝，要節省些。我們的日子過的可是緊巴巴的，妾身想要給玉茹置一身漂亮的衣裙，還要看二姐姐的臉色。可大小姐和四小姐吃穿待遇那可是按照嫡女來的……老爺，好歹玉茹也是您的女兒……」
二姨娘一听三賤人竟然將這事給說了出來，一拍桌子，怒目而視，顫抖著手指著三姨娘，吼道︰「你……你胡說。」
－－－－－－題外話－－－－－－
謝謝思琦妹紙送的一顆鑽鑽，謝謝小華子制作的視頻，抱住麼麼一個。
感謝一路不離不棄，默默支持小萱的親們。
小萱還是新人，寫文也有很多的不足，希望大家可以包涵一下；我也相信自己會越來越好的。
天氣轉涼，親們注意保暖，出門多穿些衣服，表感冒了。
以後的更文時間都改到早上8點55分……以後要是再改時間，會通知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