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卿蘊見白玉兒笑的肆意妖嬈,心里一聲冷笑;看來這個白玉兒真是被嫉妒恨意沖昏了頭腦。愛睍蓴璩
扭頭給魅雨使了眼色,魅雨朝她微微點頭。
楚卿蘊被捆綁住的手從魅雨的腰間取出一把極小的卻無比鋒利的小刀,將捆綁住繩索割斷,悠然起身,含笑望著正笑的無比癲狂的白玉兒。
白玉兒見楚卿蘊和那個臭丫頭竟然掙月兌了自己繩索,一時間愣住。「你……你是怎麼……」
楚卿蘊朝她婉約一笑,將手中的小刀拿在手上把玩著,「很簡單,就是它。」
白玉兒有些疑惑,剛剛還笑的有些扭曲猙獰的臉立刻警覺了起來。「我剛剛明明已經檢查過你的身上。而且……你明明中了我的迷香散……」說完,白玉兒有些不相信的看著楚卿蘊和魅雨。
這迷香散是一種可以讓人渾身軟弱無力,武功盡失的毒藥;雖然造不成死亡,卻可以對中毒者揉圓搓扁,肆意摧殘。
「我是沒有帶,不過……她帶了。而且怎麼辦,你那迷香散……對我來說還真是不管用。」楚卿蘊淺笑望著魅雨。
魅雨一臉不屑的看著面色慘白毫無血色的白玉兒,說道︰「妖女你未免太過自信了。我家小姐早就知道今日會有人對她不利,早就做好了一切防範。」
白玉兒還不死心,她不相信自己的萬無一失的計劃竟然被人識破了。「可是你們剛剛明明……」
楚卿蘊懶得搭理,還是魅雨滿臉鄙夷的冷哼了一聲,極為不屑的說道︰「你還真是蠢笨如豬呢。你難道不知道世界上有個字叫做‘裝’嗎?」
「你們是故意的?」白玉兒的猙獰的望著楚卿蘊和魅雨,嘶喊一聲。
她現在可知道自己完全成了一個小丑,原本是要對楚卿蘊下手的,她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楚卿蘊竟然早就做好了準備,等自己的詭計;她為了今天費了多少心思,沒有想到自己反而成了那個被設計的人。
「這算不算是反將一軍呢?」楚卿蘊離白玉兒不過兩米遠的距離,面上的優雅高貴的笑意狠狠的刺痛了白玉兒。
白玉兒再也按耐不住,揚起手就要朝楚卿蘊的臉上打去。「你這個下賤的女人……」
卻在剛剛抬腳朝前的時候身子骨一軟,再無力朝前面走一步,身子搖搖欲墜。白玉兒覺得自己現在胸口悶的慌,渾身有些軟弱無力,提不起半分的力氣。
楚卿蘊笑著緩步上前,對著一臉無力的白玉兒問道︰「怎麼,藥性發作了?」
「你……你什麼時候對我下的毒?」她就說自己現在怎麼渾身提不起半分力氣,原來這個小賤人竟然對自己下毒了。可她明明雙手都被捆綁,又是怎麼下毒的呢?
楚卿蘊叫手中的小刀扔給了魅雨,拍了拍雙手,一臉愜意。「呵,剛剛魅雨朝你大聲說話的時候,你就已經中毒了。不過……這藥性發作的還真是慢。」
「小姐,若是平日里藥性早就發作了,今日手腳被捆綁,發揮失常了。」魅雨說完,還不好意思的笑了兩聲。
楚卿蘊朝魅雨笑了笑,隨即轉身一把將白玉兒推到她剛剛坐著的椅子上,伸手縴縴手指抬起白玉兒的下巴,對她綻開一抹極為詭異的笑意。「還真是謝謝你啊……晨雪郡主。沒想到你對卿蘊這麼看重,利用了敏嫻公主來害我不成,如今又親自出馬。」
白玉兒驚恐的望著那張近在咫尺的臉,問道︰「你知道我的身份了?」
楚卿蘊狠狠的捏住白玉兒削尖的下巴,眸中突然殺出一道厲光,冷冷說道︰「其實……我還真是有些喜歡那個晨雪郡主呢,溫柔嫻靜;呵呵……不過,你始終只是個冒牌貨。說……你將真正的晨雪郡主弄到哪里去了?」
白玉兒笑的有些痴呆,想著那個美麗的女子,反問一句。「真正的晨雪郡主…?」
「不要告訴我一個鳳南國的郡主會跑到東齊國加入無極門。若你不是冒牌貨,你就個是通敵賣國的罪人。」楚卿蘊狠狠的將白玉兒的頭往後一甩,頓時疼的白玉兒眼冒金星。
白玉兒頭部傳來一陣疼痛,她咬牙忍著。「你是怎麼看出破綻的?」
「就在今天。其實,剛才你叫你的人將我和魅雨‘迷暈’之前,我都不知道你竟然不是真正的晨雪郡主。可你好像忘記了,即便是你的容貌改變了,可你聲音能變嗎?你手指上的蔻丹……呵呵,正好出賣了你。」
她剛剛就覺得這個人的聲音太過熟悉,等她風情萬種的用那縴縴細手,玩著自己垂在胸前的發絲的時候,她才猛然驚醒。這個女人的聲音與晨雪郡主極為相似倒是可以理解,可是那與之上的新蔻丹……總不會也巧合的一模一樣吧?
然後她將偶遇這個晨雪郡主,再到她帶著納蘭婧雅到蘭苑找她;接著就是今日她和楚玉茹楚玉婉一下馬車,就被她叫住的事情一串聯……事情巧合的太過詭異了。
所以,她料定這個女人就是先前一直與她在一起的晨雪郡主。
白玉兒這才看著自己昨日才新做的蔻丹,「你果然聰明。只可惜,你知道了這個秘密,就必須要死。」
楚卿蘊拍了拍白玉兒白皙的臉蛋,笑道︰「我該叫你晨雪郡主好,還是叫你……玉兒姑娘好呢?其實,我想你得意的太早了。」
白玉兒冷笑一聲,「即便你迷暈了我,我外面那麼多的人,難道還對付不了你們兩個小賤人?」
話音剛落,楚卿蘊一個巴掌狠狠地朝著白玉兒的臉頰扇去,白皙的臉頰頓時腫起了五個指印,可見這巴掌力道之大。就她這樣的女人還配罵她?簡直就是不知廉恥的找死。
白玉兒被楚卿蘊的巴掌扇的頭暈目眩,嘴里涌來的血腥味讓她蹙起眉頭,牙齦傳來的痛楚讓她憤怒異常。這個臭女人,竟然將她的牙齒給打掉了。
憤憤吐出了一口血連帶著那被打掉的牙齒,白玉兒滿目猙獰的望著楚卿蘊。「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不會得意太久的。」
話音剛落,秋蓮戰戰兢兢的拿著一個小瓶子推門而入。可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剛剛這個楚二小姐和那個婢女不是被捆綁在地上嗎?為何現在……
再看看白玉兒紅腫的臉頰和嘴角溢出的鮮血,秋蓮嚇的目瞪口呆。目光踫上楚卿蘊冰冷的眸子,秋蓮嚇的手一哆嗦……
就在那個裝著溶肌水的瓶子差點掉在地上摔碎的時候,距離秋蓮最近的魅雨眼疾手快的不知道使用了什麼招數,竟然穩穩的接住了那個瓶子。
魅雨接到瓶子後,將瓶子扔給了對她露出贊賞目光的楚卿蘊,然後對著秋蓮的後腦勺使力一敲,秋蓮頓時眼楮一閉,暈了過去。
白玉兒見楚卿蘊那個裝有溶肌水的瓶子對著自己露出詭譎的笑意,後背一陣發涼,驚恐的望著楚卿蘊,聲音都在不自覺的顫抖。「你……你……你要干什麼?」
「你應該知道我要干什麼。你先前不是才說過要試試這溶肌水效果如何嗎?如今我就在你的臉上試試吧。只是可惜了你這一張花容月貌……」楚卿蘊將那小瓶子拿在手里隨意的把玩著,這瓶子倒是小巧精致啊。
一听楚卿蘊要毀自己的容貌,白玉兒臉色慘白一片,瞪著楚卿蘊的眼珠子都快出來了。「你……你不要亂來。」
楚卿蘊哪里理會她,徑直將那瓶口處的木塞取出,一股淡淡的異香瞬間撲鼻而來;這味道帶著一絲刺鼻的味道,楚卿蘊不悅的蹙起眉頭。魅雨是下毒方面的高手,想來而已應該這里面的水是否有詐。「魅雨,你檢查一下可有異樣。」說完,遞瓶子給了站在自己身側的魅雨。
魅雨只是鼻子輕輕一聞,便知道里面有些成分的卻會腐蝕人的肌膚。揚起小臉惡狠狠的瞪了白玉兒一眼,這才說道︰「小姐,這里面的水的卻會腐蝕人的肌膚,若是不慎弄到眼楮里,還會導致失明。這個女人心腸真是歹毒。」
楚卿蘊將白玉兒像是擰個小雞似地擰起來扔到地上,對著魅雨說道︰「呵,她送了這麼一份大禮給我,倒叫我承受不起。如今這大禮還是還給她好了……魅雨,就先從她的美麗的縴縴玉手開始吧。」
魅雨朝白玉兒輕蔑一笑,回道︰「是,小姐。」她早就等著小姐一聲令下了。
白玉兒見楚卿蘊真下的了手,冷冷一笑。「你們若是敢動我,小心小黑發怒將你們兩個一起生吞了。」
楚卿蘊這才想起還有個小黑沒有處理,不過沒關系。「魅雪。」
一直暗中跟著白玉兒她們的魅雪隨即從門外閃現,「小姐。」
「那個小黑是個什麼東西?」
魅雪和魅夜等人不期而遇,負責尾隨白玉兒等人,一路上將出現的侍衛和婢女都暗中解決了。也將這幽谷之內的情形查探了個一二。
魅雪初次見到那條巨蟒的時候也著實嚇了一跳,不過還好已經被主子給解決了。「回小姐的話,是條巨蟒。」
「巨蟒?」楚卿蘊有一瞬間的詫異。「沒想到你還有這個閑情逸致養巨蟒……」
白玉兒冷笑道︰「呵,小黑從小就是由我養著的,只听我一個人的話。你們若是敢動我,只要我一吹笛子……」
楚卿蘊眯起眼楮死死盯著白玉兒,「你覺得你如今還有吹笛子的力氣嗎?」
魅雪說道︰「小姐,即便她吹笛子也于事無補。小黑已經被……我毒死了。」
楚卿蘊看向魅雪,驚訝道︰「你是怎麼毒死那個巨蟒的?」
「秋琳死之前,奴婢就喂她喝下了毒藥。那巨蟒將秋琳吞下肚子,自然也會毒發的。」
白玉兒一听自己唯一的希望被破滅,瞬間破口大罵。「你這個小賤人……你竟然毒死我的小黑……」
「別急,接下來就是你了。魅雨,將她的臉給我毀了。如今蛇蠍心腸的女人,不配擁有這樣的容貌。」
「是。」
就在魅雨快要下手的時候,楚卿蘊又繼續說道︰「等等,為了避免听到那撕心裂肺的叫喊聲,先將她的嘴巴給我堵上。」這女人的嘶喊聲可是刺耳的很。
魅雨隨即點了白玉兒的啞穴,這才將木塞取出。
一直隱藏在幽谷對面極為隱蔽之處的水晶見那房屋後好像有人來了,立即小聲說道︰「主上,那邊有動靜。」
納蘭璟遠遠便探到了韓宇澈的氣息,心想這人內力的卻深厚,若是兩人對打,要勝出對方的卻不容易。「那是無極門的人。」
水晶擔心無極門的出現,楚卿蘊等人都會有危險,急道︰「那我們……」
納蘭璟卻笑了笑,說道︰「先別急,大魚還沒有出現。韓宇澈不會傷害卿蘊的,再看看。」
「主上,您確定今日歐陽世家的人會出現嗎?」都這個時候了,按理說歐陽世家的人應該會出現了啊,到現在都沒有一絲的動靜,水晶不免開始懷疑這歐陽世家到底會不會上鉤。
納蘭璟極為肯定的說道︰「只要卿蘊沒事,他們就一定會出現的。所以……若是我們現在貿然出手,等我跟無極門打的兩敗俱傷之時,歐陽世家的人一出現我們就沒有多少勝算,所以現在只能等。」
「沒有想到,這個白玉兒竟然這麼狠毒,也活該被卿蘊小姐破了相。」水晶是絕塵閣的聖女,武功內力毒術都更勝魅雨魅雪不知道多少倍,只要使用絕塵閣的千里探音,白玉兒和楚卿蘊的對話能夠听得一清二楚。
「破相都是便宜了她。」納蘭璟也沒有想到卿蘊那個丫頭還真是會下手,不過他倒是非常支持她那麼做的。畢竟因為這個女人,卿蘊差點被毀容,必須要狠狠的折磨一番才行。若是那個巨蟒沒有死,他倒是很樂意將她拿去喂自己的喂養的巨蟒。「只是不知道真正的晨雪郡主如今身在何處。」
納蘭璟想起前兩年晨雪郡主突然對外稱病,後來就一直呆在睿親王府不出門,估模著那個時候白玉兒就已經變成鳳晨雪了。「如果我猜的不錯,真正的鳳晨雪,恐怕已經被這個女人害死了。」
水晶這些年明里一直擔當著鳳雅齋老板的角色,所以對于真正的晨雪郡主她還是見過幾次的。听納蘭璟說她有可能已經凶多吉少,多少害死有些感到惋惜。「那樣一個溫婉的女子,哎……真是可惜了。」
話說韓宇澈趕回碧林幽谷的時候,正好見到魅雨將那溶肌水倒在白玉兒的臉上。
白玉兒的有臉頓時被那溶肌水腐蝕變得血肉模糊,鮮紅的血液順著她的面頰一直流到了白皙豐滿的胸口處,一股濃濃血腥味瞬間彌漫了整個屋子。
韓宇澈站在門口,看著白玉兒絕色的容貌瞬間變得猙獰可怖。
楚卿蘊發現了門口的韓宇澈,笑著轉身,「韓門主回來的真巧。」
韓宇澈這在慢悠悠的走了進來,冷漠的看了一眼白玉兒,面色看不出喜怒。只是淡淡對著楚卿蘊,道︰「不知,楚二小姐如此是為了哪般?」
楚卿蘊婉約一笑,好似剛剛那個叫魅雨毀了白玉兒容貌的人並不是她。反問道︰「你怎麼不問我是怎麼找到這里的?」
韓宇澈嘴角微微一抽,他自然知道楚卿蘊這麼問的意思。再看著地上望著自己痛哭不止的白玉兒,心里了然。雖然對于白玉兒這個愚蠢的行為感到氣憤,可畢竟她也是陪了自己好些年的,更是在床上給了自己不少的樂趣;所以對于楚卿蘊的做法還是有些惱怒,卻未表現在臉上。笑道︰「楚二小姐能來碧林幽谷做客,在下很是歡迎。」
韓宇澈那神情點微微的變化還是沒有逃過楚卿蘊的雙目,嘴角輕微一扯,楚卿蘊不咸不淡的說道︰「是嗎?我還真是第一次以被綁架的方式來‘做客’呢。還差點被白玉兒小姐當成了試驗品,今日的端午節……還真是過得驚心動魄呢。」
韓宇澈淡淡瞥見了白玉兒血肉模糊的右臉,那樣子簡直無法與以前的白玉兒聯合在一起,簡直不忍直視。不過這也只能怪白玉兒咎由自取了。
朝楚卿蘊儒雅一笑,韓宇澈漫不經心的說道︰「玉兒雖然做了錯事,請人的方式也不對;可楚二小姐你將我的女人害成這番模樣,是不是應該賠一個女人給我呢?」
賠一個女人給他?楚卿蘊有那麼一瞬間的被他的雷到了。這個人的臉皮貌似還比較厚。
見韓宇澈不懷好意的看著自己,楚卿蘊心里不由得一陣冷笑。「韓門主說笑了不是?像韓門主你這樣風流倜儻,英俊瀟灑,又玉樹臨風的男子,恐怕天下間多少女子都巴不得你能多看她們一眼呢。」
雖然這話說的有些惡心了自己,不過韓宇澈卻也是一個英俊的男人。雖然眉宇間的卻有幾分邪氣;卻更是為他平添了一份獨有的魅力。二十一世紀不是有句話說的,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越是有點壞壞的男人,女人才會愛的死去活來嗎?比如白玉兒就是個典型的例子。
「二小姐此話倒是不假,不過……能入了本門主眼的,這天下間還沒有幾個,偏偏這白玉兒卻是一個。所以…本門主可不是什麼女人都來者不拒的;二小姐你將我看上的女人毀成了這番模樣,自然應該賠一個我看上的女人給我。」說完,韓宇澈眯起狹長的鳳目,炙熱的目光讓楚卿蘊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楚卿蘊被他的話徹底雷的外焦里女敕。
他的眼光果然跟鳳啟軒一樣獨到,不……甚至比鳳啟軒還有略勝一籌。這麼不要臉的話,到底是怎麼說出口的?「白玉兒如今這番模樣不過是咎由自取罷了,她若是沒有存害我的心思,我又怎麼會拿她想要對付我的手段來對付她呢?韓門主你應該不是這麼不講道理的人吧。而且,怎麼說我也是國公府的嫡出小姐,雖然你們是東齊國的人,可如此對待鳳南國國公府的家嫡小姐,豈不是沒有將鳳南國放在眼里?馬上太後娘娘的壽辰將至,若是我將你們的所作所為告訴你們東齊國的太子殿下,想來他也不會不管不顧的。」
韓宇澈並沒有因為楚卿蘊的話而感到有一絲的懼怕,反而對楚卿蘊升起更加濃郁的興趣。「二小姐你果然伶牙俐齒,倒叫在下越來越喜歡了;我韓宇澈喜歡的女人,就一定要帶回東齊國。」
楚卿蘊暗罵韓宇澈無恥,卻笑道︰「韓門主真的滑天下之大稽,好大的口氣。且不說我會不會嫁給六皇子好了,光憑我鳳南國皇帝那道賜婚的聖旨,你這話就是公然藐視我鳳南國皇帝的權威。若是我國皇上要追究,恐怕韓門主難逃一劫吧。」
「楚二小姐敢不敢跟在下打個賭?若是我向鳳南國皇帝說明我的意思,他一定會將你賜婚給我……」
雖然這個鳳南國的皇帝老兒也許也已經知道楚卿蘊乃是天北國公主的事情,可她是天北國的公主又如何呢?如今不過是個國公府的嫡女罷了。他代表的可是東齊國的皇室,東齊國想要來鳳南國要一個女人,鳳南國還會推三阻四嗎?
他可不會將楚卿蘊乃是天北國公主的事情說出來,既然不會說出來,那楚卿蘊永遠都是鳳南國國公府的嫡女,若是將鳳南國的一個貴族小姐賜婚給東齊國,建立兩國聯姻的關系……那皇帝老兒不會不同意的。因為……他料定只有自己知道楚卿蘊乃是天北國公主的事。
韓宇澈的話音剛落,門外徒然響起一道略顯滄桑卻極為有力的聲音。「韓門主未免太自信了吧?我天北國的公主……豈會嫁給你一個江湖中人?」
隨著聲音落下,那門外走來一個大約二十歲的英俊男子,眉目清秀,氣度不凡。一身藏青色的錦繡長袍套在那修長的身上,腰間系著一條墨色玉帶,腳踩蛇紋短靴,白玉冠發,清秀的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倒也是個美男子了。「臣歐陽皓,見過公主,公主千歲千千歲。」
這男子話一落,他身後跟著的僕人們隨即跪了一地,紛紛朝著楚卿蘊磕頭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