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念遠的喉結上下滑動,他身子緊繃著,心跳開始加速,抬起來的雙手在半空中遲疑了半晌,一咬牙終于覆在了她的背上。大手一撫模上她軟乎乎的身子,就不由自主的伸進她的衣服里面。當手掌傳來與她肌膚接觸的滑膩感時,他要是還能忍得住那也別稱之為男人了!
一個翻身,他換被動為主動,手臂一帶,兩人的姿勢來了個全逆轉,唐幕睜著眼楮看著近在遲尺的俊臉,身下,他的硬度抵在她的身上,使她感覺陌生又期盼,司徒念遠的雙唇緩緩的向她靠近。她輕輕的閉上了眼楮,這一刻,她等了好久了,將自己交給司徒念遠,是她最幸福的事情!卷翹的睫毛不安的顫動著,她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期待著與他的第一次親密接觸。
他的唇,輕柔如羽毛般落在她光潔的額頭上,接著一路往下,吻過她的眉毛、她的眼楮、她挺立的小鼻子,最後踫上她的唇。四片唇瓣相觸踫的那一剎那,唐幕嗖的睜開了眼楮,渾身像過了電,雙臂緊緊的摟著他的身體,口中發出一聲輕微的嗯嚶。
趴在她身上的司徒念遠渾身猛地一抖,眉心一緊,嘴巴微微使力就撬開了她虛掩的貝齒將自己的舌頭探進她的口中。她難道不知道從她這張粉女敕的唇中發出來的陣陣嗯嚶之聲听在他的耳朵里有多麼的誘人嗎?听得他渾身都血液充盈了!
唇與唇緊密相貼,舌與舌追逐糾纏,司徒念遠的身體越來越燥熱,他開始去解自己襯衣的扣子,呼吸也粗重了起來。他的另一只手不由自主的去揉捏她的緊致和豐腴,唐幕雙手抓著他的大手,臉頰紅的可以滴血,她繃緊了身體,加緊了雙腿,又怕又期待著第一次的痛苦。
司徒念遠一聲不吭,動作很輕很柔,他月兌下了自己的上衣,雙手有點兒顫顫巍巍的去撩起她的上衣。她那對潔白圓潤的小兔跳出來的時候,他感覺嗓子發干、眼發澀。他繼續保持沉默的俯下頭去親吻那處的美好,他什麼都不說,其實是不敢說,他怕他一說話,就會舍不得對才剛滿二十歲的她下手。在他的眼里,她始終還是那個美麗、調皮的小女孩。
當唐幕的整個上身被他親吻了個透徹的時候,當她的上衣和內衣被他退去的時候,當他們**著上身親密的摟在一起的時候,他們不約而同的將手伸進了對方的褲腰。往下伸,再往下伸,找到他們想要撫模的位置,笨拙的、心滿意足的去。
他的堅硬、她的濕滑,深深刺激著彼此的神經。司徒念遠呼吸的聲音帶著股子難耐的忍耐,他的一雙大手托著她的屁屁動作有點兒慌亂的去解她的褲子,唰的一聲輕響,她褲子上短小的拉鏈打開了,他透過她薄薄的內褲能夠撫模的到她局部的毛發,以及毛發下那已經濕透了的一小塊地方。
「唉……等等……」,唐幕扯住他揪住了自己內褲正往下拽的司徒念遠的手。她想讓他將燈關了,第一次那什麼,難免害羞,關上燈,將一切都交給無邊的黑暗,她多少也能放得開點兒。
可是箭在弦上,這個時候,他又怎麼能停得下手?撕扯的動作反而更加大了一些。唐幕今兒穿的是條緊身褲,兩人折騰了這麼久又出了很多汗,想月兌下她的褲子,也不是想象中那麼簡單的,越是心急,這動作就越笨拙,扯了會兒沒能扯下來,他急的跳下了床,雙手拉住她的褲腰想往下拽,他往下拽,唐幕往上拉,她都驚奇了,還有這樣月兌女孩衣服的?怎麼感覺和褪豬毛那麼難?小黃片子上月兌衣服這種事情看上去老簡單了,怎麼真槍實彈的做起來,一點兒也不感覺那麼輕松?
「乖,我的好妹妹,松手,讓哥哥給你月兌下來。」
我去!唐幕听了這話臉直接就燒到耳根子,男人果然一遇上性的問題,都是頭狼!這種話居然能從司徒念遠的嘴巴中說出來?那種口氣,好像是從前他哄她吃藥時候的語氣,「乖,張開嘴巴,苦一點兒沒關心,你喝完哥哥就去給你買糖!」
誒……
回想起那時候他們之間的純潔,在看看眼下他們這種半果的糾纏在一起的姿態,感覺多少有點兒猥瑣!這個念頭在唐幕的腦海中一轉,她反而笑了,最終,司徒念遠還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底下了吧?總算表露自己內心深處對她真實的需要了吧?
她想著這些,手上的力道就小了,司徒念遠噌的就將她的褲子連同內褲給拽到了膝蓋以上的位置。那黑色的叢林他望上一眼就想流鼻血。剛想撲倒她進入正題,就突然響起了暴躁的敲門聲。
兩人同時向相反的方向彈開,站定後才特麼緩過勁兒來,干嘛一有人敲門就這德行?正常戀愛,正常親熱不行嗎?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怕個鳥兒啊!
「幕幕,馬上出來,你爸媽馬上就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雖然隔著厚厚的門窗,但是那男人氣力十分的足,即使是在二樓的房間里也听的清清楚楚。
「是景瀚!」她驚呼,她迅速的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奇怪了,他們怎麼就會過來了?連個電話都不打直接就找到這里來?大半夜的她從自己家里的臥室跑出來和司徒念遠做這種事情,雖然說是你情我願的,但是不是沒有經過家里知道不是?唐爭和楊冬雪很認真的認為司徒念遠是個特別好的男人,他待他們家唐幕就是親生妹妹一樣。若是讓他們看到這哥哥和妹妹的摟在一起的戲碼,肯定會震撼的不行的!
司徒念遠用力拍了下自己的頭,真是一時沖動,竟然那麼晚了不打招呼的就將她帶了出來!現在不比從前了,她現在是有爸媽的人了,不是他想怎樣就能怎樣的!別的他不怕,主要是在乎她的名聲。若被誤會是個亂來的人,那豈不是冤枉了她?
相對他的自責,她倒是顯得自得的多。她穿好衣服下去開門之前,還調皮的跑到他的身邊捏了捏他已經被這突然的變故驚訝的軟下去的地兒。她在他噴火的目光中笑呵呵的說,「對不起啊,今兒讓它失望了,下次咱們再繼續!」
說完她小跑著下樓去了。景瀚狠狠的敲了幾下門,見好幾分鐘了還不見她出來,他的心就沉沉的,但是他沒有再敲,站在門邊拿出了一支煙,想了想又放了回去。心中的郁悶發泄不出去,他一拳打在門邊的石頭上,讓手上頓時傳來的痛感分散一下自己心中的劇痛。
嚓一聲門開了。唐幕形容稍顯凌亂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她的身後,緊跟著司徒念遠,他倆手牽手,衣著都有些褶皺,表情上都還有著激情未退的紅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