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對呵,貌似是答應了他的,她還以為他這就忘了,沒想到還記著呢!她悶著頭扒拉了幾口飯菜,和往常吃的差不多的量,喝酒這事兒吧,她拿手的就是啤酒,啤酒本身就佔地兒,所以她覺得她完全沒必要多吃東西!
婉拒了父母的留宿,他們回到公寓的時候,景瀚已經提前命人準備好了酒和菜,推開小院兒的門,院里大樹下的石頭桌子上擺著幾個簡單的下酒涼菜,地上的一個大箱子里放著各種顏色的她叫不上名字來的酒類,唯獨就是沒有她擅長的啤酒。她撓撓頭,撅起嘴巴問,「咱們不喝啤酒嗎?我只能喝啤酒。」
「啤酒也算酒?這些酒都是我平時喜歡喝的,你嘗嘗,味道都還不錯。」他隨手拿出了一瓶,為他倆一人滿上了一杯,酒杯踫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叮」聲,隨後他仰頭一飲而盡,當他將酒杯倒立過來向她證明他真的沒有偷懶的一滴不剩的將酒喝掉的時候,唐幕頓時豪氣萬丈,不就是喝酒嗎!?大不了喝多了就睡覺唄!長這麼大,還沒有徹徹底底的領教什麼叫醉一回的滋味了!
她也學著景瀚的樣子,一仰頭一股甘甜就滑入喉嚨,隨後砸吧砸吧嘴感覺味道還不錯,入口濃香,酒氣在口腔中縈繞許久,最後化作一縷清幽隨著呼吸慢慢變淡,喝酒分品酒和飲酒,他們這種豪放的喝法,純屬糟蹋這上等的美酒,目的無外乎就是一個「醉」字!
三杯下肚,唐幕眼前的景瀚就模糊了,她用力甩了甩頭,眼前的景色一會兒好幾個影兒,一會兒東倒西歪。她用手臂撐住自己的頭,不讓自己趴在桌子上,小嘴一張,含糊不清的就罵,「女乃女乃個腿兒的!說好了陪你痛飲的!怎麼我才喝了那麼幾杯,就感覺天旋地轉了呢?」
瞅著一臉醉態的她,她紅紅的臉蛋兒,半睜的媚眼,以及稍低的衣領下,被她無意識的擠出來的春光,哪哪兒都讓景瀚血液沸騰。他扶著她站起來耐心的哄著她,「走,景瀚哥哥扶你去樓上休息,你醉了。」
「我沒醉!我挺能喝的!我是個女漢子!女俠,哈哈哈!」
「你這酒品……」景瀚摟著她的腰肢,扶著一步三搖的她往樓上走。若是唐幕事先知道自己喝完酒之後會口無遮攔、會囧態百出,她才不會同意陪景瀚喝酒呢!
有的人醉了會吐,有的人醉了會哭或者笑,有的人醉了會跳,有的人醉了會喋喋不休的說話,唐幕顯然屬于多種狀況混合型的。景瀚將她放在床上,想起身去給她倒杯水,她突然死死的摟著景瀚的脖子不停的說話。
「你知道嗎?其實你愛的唐幕,她已經死了!那個小女孩!她已經死了!我不是她!」她眼楮睜著一條縫,嗤笑著說。
景瀚皺著眉捂住了她的嘴巴,打斷了她的瘋言瘋語,「幕幕,別胡說!你白天說的對,都怪我!十年前是我沒有看好你,所以你才不見了!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兒,我都一如既往的喜歡著你。所以,你不許胡說八道。我沒死之前,你不準死!連那樣喪氣的話也不能說!」
「真好啊!真好!」她雙手撫模著他的臉笑了,笑著笑著卻又哭了,越哭越傷心,越哭越無助,听著景瀚耐心的安慰,她哭的更加大聲了,撲進了他的懷里,不管什麼眼淚鼻涕的,通通蹭到他干淨的衣服上。
哭聲由大變小,最後變成抽泣和哽咽,景瀚的胸前,被她弄的濕了一片,她伸出潔白的雙臂用她最大的力氣摟緊了他,吐出的氣體還帶著濃烈的酒氣,她說,「景瀚哥哥,你對我的情意,我怎麼會感受不到?你這樣優秀,又對我這樣的細心照顧,不是我不想和你有更進一步的發展,只不過我怕,我怕有一天你發現,我不是你心目中的那個唐幕,你就會不喜歡我了。」
「傻丫頭!怎麼會!景瀚哥哥一輩子都喜歡你!若是真的有下輩子,下下輩子,我還是會一直陪著你!」
「嗚嗚~真的嗎?不管我以後是不是脾氣變臭,是不是個超級大懶蛋,是不是經常的惹你生氣?」
「當然!我是你打不走、罵不跑的景瀚哥哥!嗯?乖啊,不哭!」
他摟著她,眼楮瞅著插在電視上的優盤,那上面有他精心準備的小片兒呢!本想著醉了酒的孤男寡女,若是看了那樣**果的內容,能經受的住才奇怪了!可是,她醉酒後對他的濃濃依賴,對他大膽又熱情的擁抱,看上去好像也用不著再用小片兒那種手段來刺激了!這狀況,有點兒水到渠成的意思了!
在他堅實有力的懷抱里,唐幕吸吸鼻子聞著他身上特有的男兒體香,心頭一頭小鹿就要跳出來了!酒精肯定是起了一定的作用的!不然就算平時唐幕心里喜歡著景瀚,也不敢像現在這樣毫不遮掩的挑逗他的身體。
香香軟軟的身體在他的懷里磨蹭著,粉唇微撅,翹起腳尖印上他的唇,景瀚激動的全身都在顫抖,血液也早就凝聚在了一處隨時準備著將她吃掉!
「唔……我要你……」她半眯著雙眼,輕柔的聲音從四片緊貼在一起的唇瓣中擠出,其效果可想而知。景瀚听到這話就差熱淚盈眶了!好事在即,連月兌衣服都感覺心急吧啦的,為了不使他們黏在一起的唇分開,他甚至直接將自己的上衣扯成了兩半扔到了地上。
知道他身上一絲不剩,他才不舍的離開她的唇,因為他想好好的、仔細的看一看他心愛的女人的身體。盛夏的夜晚空氣很悶,但是上衣離開身體的時候,她還是感覺到了一點兒涼意,身體抖了抖,眼楮睜大了又閉上,臉頰迅速爬上兩朵緋紅,她緊張的緊繃著自己的身體,兩手都緊緊地攥著拳頭。但是內心的燥熱卻希望他快一點兒,她別過頭,嘴中發出了一聲嗯嚶,景瀚輕柔的像對待一個珍貴的瓷瓶。雖然上次也**的在一起睡過,但是考慮到不讓自己太過承受忍耐的痛苦,所以他也沒敢細看。
他的唇拂過她女敕白女敕白的嬌女敕肌膚,從鎖骨一路往下,經過了她柔軟細窄的腰肢,轉而用牙齒去解她褲子的紐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