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一時沒防備被心寶撲個正著,一下子摔在了地上,本來想起身的他又不敢大動作,怕摔著她。愨鵡曉這下兩人的姿勢讓冷血很是尷尬,女上男下,她正坐下自己小月復處,往後一點就是自己敏感的地方。
這時,那地方已經不自覺的撐了起來。
「心寶,乖,先起來,我送你回去。」雖然他此刻很想撲倒她,但是看著心寶那不清醒的眼神,滾燙又紅撲撲的臉蛋,他控制住自己的Y望。心里一個勁地默念道︰「她現在中了媚藥,腦子不清醒,她的所有所為都不是她自願的,如果這時自己趁機強了她,到時她清醒後便會恨自己,這也有違自己的初衷。」
他現在還不知道她中了哪種媚藥,他得盡快帶她回客棧,找大夫幫她解毒。
冷血抓著心寶的雙肩,想將她提起來,但是心寶將他的衣服抓的很緊,似乎不願意離開,抓著衣服的雙手改摟住他的脖子,緊緊地抱著。
「心寶,乖,放手……咳咳……」被心寶摟得太緊了,讓冷血一時不能呼吸,咳嗽了起來。
而這時,他似乎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那香味好像越來越濃。倏地,冷血的身子一抖,疑惑地看著懷中的人兒。那媚藥似乎不是普通的一種,不僅她中了媚藥,他現在聞到之後,似乎也有這種癥狀,頭有些暈,臉有些燙,全身熱浪頓時涌入下月復處。不好,他得趕緊離開,不然照這樣下去,他的神志也會不清醒。
冷血將心寶的雙手扯了下來,用了一些力道,然後將她月兌離開自己的身體。
「好熱!真難受……唔,這樣舒服多了。」離開冷血身體的心寶很是難受,一個用力又回到了冷血的懷抱,緊摟著他,甚至撕開他的上衣,蹭著他**的胸膛。
嬌女敕的低喃讓冷血有一種被電流擊過的感覺,讓他片刻失神。
他這是怎麼了?
怎麼以前就沒有出現過這種現象?
難道是自己也中了媚藥的原因嗎?猜到這個可能,冷血頓時憋住呼吸,不敢再聞這個香味,怕再次被電流擊到。
這時他不再征求心寶的意見了,控制好自己的力道,將心寶的雙手固在胸前,一把抱了起來,就在他準備走的時候,心寶對著他的嘴唇親吻了下去。
「唔……好涼快,還要……」心寶的聲音因為灼熱而變得有些沙啞,又帶絲媚惑。白皙的面頰泛著潮紅,睜著微醺的眼眸,眼神迷離地看著冷血,身子忍不住地開始在他那**的胸膛磨蹭。
心寶此時雖然眼神迷離,但是神志是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本不想這樣的,但是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了,感覺到全身燙的不行,如果不貼著冷血那冰涼的身軀的話,怕自己的身體就會燙得爆炸。
她知道現在自己是中了媚藥,聯想今天發生的一切,知道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向影風。她現在知道她為什麼變態度了,就是要減低自己對她的防備。估計那媚藥就是在替自己上藥時,替換掉原來的藥膏了。
心寶狹長的眉眼漸漸眯起,此時迷離的雙眸中有逼人奪目的邪佞光芒在眼底微微流轉。給她等著,她說過,這次不會再放過她了。
但是此時,最重要的就是解毒了。
想到這,望著眼前那紅唇泛著水潤,心寶吞了吞口水,在冷血錯愣的目光下,再次仰起頭,狠狠的吻住了他那完美的紅唇。
比起她那灼熱無比的紅唇,抱著自己的冷血那嘴唇實在是清涼至極,溫潤柔軟,還散發著一種好聞的淡淡的香味。
真是好吃,好像軟軟、香香、甜甜的果凍!
心寶食髓知味,忍不住索求更多,兩只手都纏了過去,整個身體,像個八爪魚一般,趴在了冷血的身上。
「真舒服……」再次喃喃出聲。
此時整個樹木像是安靜極了,連蟲鳴都消失一見了一樣,整個世界像是只剩下心寶那輕柔的申吟聲。
冷血腦中轟的一響,俊美的臉瞬間繃緊,英俊狹長的眸子眯了起來,黑色的眼眸之中,有火苗竄起,然後開始熊熊燃燒。
本來就忍不住的他此時也不想再忍下去了。
「可以讓你更舒服——」學著心寶之前對待自己的樣子,迅速俯身叼住心寶那兩片柔女敕紅潤的唇瓣,重重的吮吸著,含糊地問道。說話間,冷血的一只手已伸向了她的腰際,挑開她身上僅有很貼身的里衣,沿著她身上的曲線快速地滑向了別處。
雖然這是第一次跟女人這樣踫觸,但是不要小看男人的本性,學這個很快,還能舉一反三。才從心寶那磨蹭的吻中就能學到怎麼吻才能使對方舒服。
「嗯……」似乎很滿意他的行為,心寶舒服的申吟出聲。
但這聲申吟讓冷血的眸子變得越來越灼熱,眼中的**很是明顯,喉嚨滾動了幾下,似乎有股熱流直涌下月復。
心寶似乎覺得兩個貼的不夠緊,還直往他的懷里鑽去,似乎折磨的還不夠,在他懷中又扭又磨。
「嗯……」一道粗喘又沙啞的男音響了起來。
受不了了。
冷血再次含住心寶的唇瓣,舌尖靈巧地頂開牙關,探入心寶的口中,掠奪著里面每一寸地方。
冷血一邊吻著心寶,一邊將她的身子攬在胸前,緊緊地貼著,不讓她掉下去。他們身下是毛草,心寶穿的少,皮膚又女敕,要是躺在草上面的話,小心割傷不說,到時沾了一身灰塵,癢的要命,滋味很難受。
緊貼著冷血的身子,心寶都能夠輕易的感受到僅隔著那薄薄的衣衫那火熱的胸膛燙著她發熱。
心寶動了動。
冷血這時身體倏地一僵,嘴唇離開了心寶的小嘴,還將緊摟在胸前的心寶身體往外推了推。
這樣下去不行,這里離客棧不是很遠,身邊還有幾具尸體,要是被人看到了,那就有麻煩了。
推了幾下沒有推開,心寶的雙手將他的脖子抱得緊緊的。
「嗯,不要……」感覺到令自己舒服的熱源要遠離自己,心寶抗議出聲。
兩人你推我抱。
讓本來就強行制止自己松手的冷血意志慢慢降低,此時的他汗流浹背,粗喘著氣,很是難受。
不想再月兌下去,冷血一個手側刀,將心寶打暈了。
看著懷中白女敕的嬌軀泛著點點紅暈,還有那誘使他人的品嘗,潔白修長的雙腿。冷血強忍著內心的騷亂,用著灼熱的視線將心寶身上的衣衫整理好,輕輕地放在了地上。緊接著整理自己身上零亂的衣衫,然後抱起心寶向林外竄去,小心翼翼地避開還在外面溜達的人們,進入了二樓自己的房間。
心寶的房間已經不安全了,那里已經被有心人知道,雖然已經殺了那幾人,但就怕後續還有其他,他不敢冒這個險。想將她放進師妹的房里,畢竟她們都是女人,可是一想到,這麼晚了,她應該睡著了,明天一早還要趕路呢,就退回了將要跨出的腳步,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將心寶輕輕地放在床上,關好門,來到住在他隔壁赤烏的房間,四處看了看,然後輕輕地敲了敲他的門。
他才敲了一下,門就打開了。
赤烏淡淡地看了冷血一眼,對他這麼晚了打擾自己休息並沒有怨言,只是靜靜地望著他,听他有什麼吩咐。
「跟我來一下。」冷血輕輕地說道,說完轉身就走。似乎他並不擔心赤烏不听他的話,不跟來。
赤烏略微地點點頭,走了出來,再輕輕地關上門。
他在外面睡覺從來不月兌衣服,也不沉睡,這是做殺手的最基本知識。
跟著冷血來到他的房間,在門外時就感覺到屋里有人,進來一看,床上躺著一個人,還是一個女人。
他轉頭看了眼關門跟在後面的冷血,等著他的問話。
見到他屋里有人,而且他一眼就看出那人是誰了,雖然剛開始有些驚訝,但他並不是多事的人,所以只是多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說什麼。
「她中媚藥了,我知道你會些醫術,幫我看看她中的是哪種媚藥,你手上有沒有解藥?」冷血也很直接,因為時間不等人,拖一分就有一分的危險。如果赤烏不能解的話,那就去找外面的大夫。
他不是不想幫她,但是怕看到心寶醒來悔恨的模樣,他不知道她喜不喜歡自己,就怕她不喜歡,當他只是朋友,那他們之間從明天開始就真的完了。
赤烏听他這麼一說,走近床邊,也不避嫌,光明正大地上下打量一翻,白女敕的臉蛋泛著潮紅,小嘴微張,就連在暈迷中都不自覺地申吟。輕輕一嗅,空氣中似乎還有一種淡淡的清香,他知道了,這種藥他知道誰有。
別過臉看了站在一旁很是緊張的冷血,嘴角勾起,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怎麼了?認出來了沒?」見赤烏露出這樣的一個表情,冷血不安地問道。
你想一個面無表情不經常笑的人,要笑時也是在殺人的時候,現在沒殺人卻笑了,冷血能不安嗎?
赤烏點了點頭,「我認識這種媚藥,可我——」話還沒說完就被迫切的冷血打斷了。
「你有解藥吧?」既然認識應該有吧,他身上帶的藥向來就有很多的,冷血有些期盼地問道。
但是,讓他失望了。
赤烏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沒有,我從來不踫媚藥,認識它還只是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踫到的。」
「到底是什麼媚藥,你能解嗎?」他有些不遲疑地問道。
「一夜**,它是沒有其他解藥,強行控制也不行,只能男女交歡才能解,而且這藥性很強、很烈,要解它,沒有三天三夜是不行的。而且不解的話,後果就是渾身發熱破體而死。」望了呆愣住的冷血一眼,淡淡卻帶有一絲笑意地說道︰「看來,我們得在這里呆上三天再出發了。」
冷血不知道怎麼形容此刻的心情,似乎有些緊張、喜悅、害怕……等等復雜心情交織在一起。
赤烏等了片刻,還沒听到冷血的回答,便接著說道︰「要不,將她丟在這里,找個人給她解藥,我們先回血剎盟——」
「不行。」冷血立即回答道,語氣很是堅決,「我不會讓別人踫她的。」她那麼美好,他是不會讓別人幫她解毒的,要解也應該是他才行。
現在竟然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那他只好將自己當作解藥,就算明天她醒來知道發生這樣的事情,恨他的話,他也不後悔,他不想讓她死。
比起她恨他,他更希望她活著。
「那你的意思是自己幫她,那這樣的話,我之前說的沒錯了,要在這里呆上三天啊。」
三天就三天,他又不趕著回去。冷血滿眼柔情地看著床上的心寶,在心里面暗道。
「唔,好熱!好熱!」
冷血坐在床邊,伸手模著心寶那漸漸滾燙的臉蛋,轉過臉對著赤烏說道︰「是不是要開始了?」
赤烏點點頭,小巧的臉蛋已經燒紅了,再不幫她解的話,怕是要受不了了。
「不會吧,你想在這里呆三天三夜不出門,而且這里也不安全吧,這來來往往的都是江湖中人,仔細一听的話,就知道你們在做什麼了。到時那些人怎麼看待這女人,你讓這女人到時怎麼活。」正要出去的赤烏見冷血月兌衣服想上床,有些吃驚地問道。
冷血想了想,覺得他說的對,不能在這里幫心寶解毒。
「向東邊走,大概離這里三百米處,有一個溫泉池,你去那里吧,膳食的話我會幫你叫一份,但不會幫你送過去,只送到半路,你自己抽空過來拿。」赤烏淡淡地建議道,也不等冷血有什麼反應,走了出去。
冷血現在也想不了那麼多了,將自己的外袍套在心寶的身上,一把抱起她,從窗戶飛了出去,一點都沒讓人發覺到。
抱著心寶向著赤烏所說的地方飛去,片刻後,看到了他所說的那個溫泉池。溫泉池不是很大,直徑大概只有兩米。氤氳的熱水裊繞,朦朧、夢幻,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泉水味兒,自然、清新。
地面和池子壁沿都瓖嵌著圓潤細碎的鵝卵石,讓人靠在上面,很是舒服,像是有人按摩一樣。
冷血月兌下心寶的外袍和里衣,然後一手抱著軟軟地身體,一手月兌下自己的衣衫。他不敢撕扯,兩人沒帶多余的衣服,到了第三天晚上,還是要穿原來的衣服回去的。冷血月兌下中衣,里面竟然光果毫無一物。
冷血抱著心寶細女敕的柳腰,一手跟她的一手交叉握著,兩人十指緊扣。
他摟著她小心翼翼地一起沒入溫熱的泉水之中。
一進入溫水里,本來就火熱的身體更加熱的不行,心寶不想再抱著,使勁地扭動身體,人也漸漸地睜開眼楮,眼神迷離,小嘴呢喃著︰「好熱,我要出去!」
「乖,別動,等會兒就不熱了。」冷血輕揉地撫模心寶的雪背,嘴里安撫道。此刻他坐在池子里,背靠著池壁,水不是很深,才沒入他的胸口。而心寶就坐在他的腿上,大腿跨坐著,他的抵在她細女敕的大腿根部。
他不是不想帶她去找一個冰涼的湖水里泡著,但是對于此刻的他們來講,相對于冰涼的湖水,溫泉里的溫水對他們更有好處。畢竟他們要在這里呆上三天,就算是夏天,夜里的溫度還是很低的,如果睡在湖水里,他怕心寶的身體堅持不住,到時媚藥是解了,所也會發高燒而死。
再說,泡在溫泉的溫水里,其實是一種非常好的解暑降溫的行為。對于他這次幫心寶解毒也是百利而無一害。人浸泡在熱溫泉里,毛孔會很快張開,體內的熱量就能釋放出來,通過反復的浸泡,全身就像吃了薄荷糖,可以完全消除身體的悶熱,治標治本。相反,如果人直接泡在涼水里,毛孔受到刺激會馬上閉合,盡管皮膚會感到涼爽,但體內的熱無法完全排出,過一會兒依然會感覺很熱,達不到真正降溫的目的,而泡久了,身體受不住。
「唔,再模模,模著就不熱了。」心寶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哭腔,雙手還抓著冷血抱著自己的手讓他模自己的背,似乎這樣身體就不熱了。
「好,好,幫你模模。」不用她吩咐,他都會模她的。
一手模著雪背,一手模著她那女敕滑的大腿。嬌女敕的皮膚,模在手上的感覺,真是爽極了。低頭看著懷里的人兒,她雙手緊摟著自己的脖子,下巴放在他的肩上,小嘴微張,喘著粗氣,那灼熱的氣息噴在他的脖頸,讓他又有一種之前被電流擊到的感覺。
冷血喘著粗氣,見懷里的人兒抬起頭,睜著迷離的雙眸,忍不住地低頭,含住那紅潤的唇瓣,輕輕柔柔地吸著,繼而轉展粘磨。
待冷血松開心寶的時候,見過她笑了,雙眸迷離,臉頰泛紅,笑眯眯地看著他。
冷血倏地一下愣住了,以為心寶清醒了。
不是他以為,心寶本身的神志是清醒的,他跟她之間發生的一切都知道,知道他們此時赤果著交纏在一起。
就在冷血想著還要不要繼續的時候,心寶又開口了,「熱,好熱,抱我。」
啥?
她是什麼意思?
冷血此時傻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心寶又笑了笑,眼神還是很迷離,看東西不是看的很清楚,但是知道眼前的人是誰。
「冷大哥,抱我,快點,我好熱!」心寶雙目朦朧地看著他,對他訴說她此刻的感受。
見冷血還是沒有動作,便對著他的嘴唇撲了上去,咬住。冷血「嘶」的一聲,還沒叫出口,便被心寶給堵住了。撬開他的牙齒,舌頭靈巧地鑽了進去,將里面掃蕩了一翻,便打算退出去。
而冷血在心寶的舌頭將要出去時,就一把將它吸住,然後互相交纏,逗弄。
等兩人的嘴唇松開,冷血的額頭緊貼著心寶的,盯著她那紅潤的嘴唇,忍不住又親了一口。
此時的他已經知道心寶的意思了,也知道她認出自己來,這媚藥還真是不一般,神志竟然是清醒的。
這麼看來,那下藥的人心腸真是歹毒,竟然想出這樣的損招,讓心寶親眼看到,也感覺到那些人是怎麼凌辱她的,下藥性這麼強的媚藥,就算折磨不死她的話,也要讓她醒來後瘋掉。
幸好,幸好當時他看到了,也跟去了,不然,他就失去心寶了。
想到這,不由地再次抱緊坐在懷中的人兒。
「心寶,我喜歡你,我會對你負責的,等我的事情辦完後,我就娶你。」
想到心寶以後就是自己的新娘,冷血的心口忽地一燙,暖暖的。眸子里的欣喜止也止不住。
「心寶,你會答應嫁給我嗎?」他想知道心寶的答案。
此時心寶滿頭大汗,神志也慢慢地變得模糊,身體里很是空虛,只想讓什麼填滿。
至于冷血的話,她根本就沒听進去,也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只一個勁地在她耳邊嘮叨,煩死她了。雙手模著他的身體,胡亂地點頭,「快點,受不了了。」
「好,我會讓你舒服的。」冷血一點一點地親吻著心寶的肌膚,親吻她白女敕的脖子時,心寶揚起頭,霎時,她那烏黑亮麗的頭發如雲一般柔軟地散開,配上她那通紅的臉頰,女兒家的媚態橫生。
她赤條條地坐在自己的腰上,望著她那美麗潔白的肌膚,及完美的曲線,冷血的心突然加速跳動,親吻越來越下,在她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
他眼楮眨也不眨地看著眼前美好的景色,喃喃地贊嘆一聲︰「好美!」
聲音沙啞,低沉,灼熱的氣息噴灑在那白皙、女敕滑的肌膚上,霎時,那里變得暈紅。
冷血的目光緊緊地凝視著她那紅灩灩的臉蛋,眸子瞬時變得更加幽深。
他吞了吞口水,不知不覺間,俊美的臉龐漸漸泛紅,呼吸也漸漸地加粗,加重。
他呆呆地望著,然後慢慢地伸出他那雙修長且帶繭的雙手模了上去。
好軟,好舒服。
聞著她身上帶有的天然體香,還有那被溫水泡的只留一點清香的媚香,深呼吸了一口,雙眸變得越來越猩紅。
真好。
他伸手緊緊地抱住了她,兩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兩人的心跳聲似乎已經融為一體。
冷血喘息著,情難自禁地捧住心寶的臉頰,深深地凝望著她,被她的美麗容顏所深深吸引。
他的手悄無聲息地輕撫著她的發,然後順著她那柔滑的黑發撫上她的美背,看著她光潔如玉的臉頰,晶瑩紅潤的嘴唇,不由地涌起一股想要一親芳澤的沖動,心中的火熱越來越熱。
他低頭湊了上去,溫熱的嘴唇緊緊地貼著心寶那紅潤的櫻唇,唇瓣碾磨著唇瓣。
「好涼快,好舒服。」這是心寶此時的想法,全心全意投入這個吻中,她已徹底迷醉其中,慢慢地不自覺得模著冷血那強壯的身軀,練武人的身體都是這麼好的嗎?心寶模著模著就上癮了,還越來越下。
冷血睜開迷醉的雙眸望著她此時的樣子,瞧見她那沉淪的模樣,唇角揚了揚,黑眸漸漸地彎成了月牙狀,一副好心情的樣子。
接著冷血松開心寶的嘴唇,慢慢地往下親吻,在她那潔白如玉的肌膚上灑下一個個火熱的吻。
不知何時,兩人抱了個位置,此時的心寶貼在池壁上站著,而冷血的身體離她稍遠。看著她那胸口美好微微起伏的風景,明亮的月光灑在她那如雪如玉的身子,讓冷血不由為之失神片刻。
他再次覆在了她的身上,分開了她的美麗修長的雙腿,認真地看著冷心寶,嚴肅地看著她,輕聲堅定地說道︰「心寶,我喜歡你,嫁給我吧,我會陪著你一輩子,永不負你!」
天色越來越深,明亮的月光還灑在他們的四周,在氤氳的熱水裊繞下,一切顯得很朦朧、夢幻。
細密的汗水順著冷血的動作,沿著額頭,鼻梁,下巴,頸脖,流入心寶的潔白胸前,然後慢慢地溶入水中,與溫水溶在了一起。
兩人的身軀在水中交疊在一起,青絲纏繞,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過了很長時間之後,身體不在扭動,兩人都停了下來。
心寶緊閉著雙眼,呼吸急促,腦海中空白一遍,待平復激動的心情後,慢慢地睜開眼楮。她此刻還坐在冷血的身上,被他摟在懷中。這是她第一次在溫泉中與人歡愛,沒想到這種感覺真是,讓人能難用言語來形容。她根本沒有感到任何的不適,不知道是因為媚藥的原因還是泉水的原因。
她完全是享受著這個過程。
此時的她沒有那種不知道怎麼面對他的感覺,畢竟她的神志一直是清醒的,也是她要冷血幫她的。
雖然這媚藥讓她享受到了,但是如果不是冷血的話,自己怕是只有一個下場,就是死了。
想到給她下媚藥的人,心寶那緊閉著的黑眸,在沒人看到的地方閃過一道冷光。
完事後冷血深呼吸了幾口,將自己內心那種無以言說的心情平復下來,低頭看著趴在自己胸膛閉著眼楮裝睡的心寶,微撅著小嘴殷紅殷紅的,忍不住地湊上前去親了幾口。
「怎麼樣?有哪里不舒服嗎?」冷血見心寶趴著,低垂著腦袋,一副懨懨的樣子。
心寶搖了搖頭,「沒事。」她猶豫不決,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他是向影風給自己下媚藥這件事情,告訴他了,他會怎麼處理?
「你在想什麼?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冷血見心寶一副有心事的樣子,以為她是不好面對他,便急著解釋道。
「你會對我好嗎?別人欺負我,你會幫我嗎?」心寶抬起頭問道。
冷血堅定地點點頭,「會的,一輩子都會對你好,定不讓別人欺你一分。」
心寶不相信他的一輩子,只要這一世就行。既然他都這麼說了,那她就相信他。
「我知道是誰給我下的藥。」緊盯著他的眼楮看。
「是誰?」冷血皺著眉頭問道,似乎沒想到心寶知道幕後人是誰。
「你師妹,向影風。」
「是她?」
「不相信嗎?」如果說是的話,那她就不再相信他,也不靠他,靠自己處理。
冷血搖了搖頭,「沒有不信,只是有點不敢相信,她會這麼的歹毒,之前還以為她只是任性、嬌縱了點,沒想到……」
很好,她要的就是這種完全信任自己的感覺。
她很高興。
心寶親了他一下,「謝謝你的信任。」
冷血先是一怔,似乎這是她清醒時第一次主動親吻自己,緊接著反應過了,傻笑了半天,也回親了一下,「你是我要娶的娘子,我當然相信你。」
喜歡一個人就是要全心全意地相信對方,這樣才不會有所誤會,導致分開。
「你不是不喜歡她嗎?她將藥下到哪里了?」飯菜都是一起吃的,也不在一個房間住,而且赤烏說過,那種藥是要下在皮膚上的,心寶明明不喜歡她,也不跟她坐在一塊,師妹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難道是在車上嗎?不可能,那藥效是在一個時辰就發作的,如果早在馬車上就下了藥的話,不可能到夜晚才發作啊?
「那個,她今天硬要幫我上藥,我想,應該就是在那時,將媚藥擦在我背上了。」她真是大意,明明已經防備她了,那藥膏也檢查過了,後面竟然還是中招了。
原來是這樣,「你不喜歡她還讓她踫你?」都不知道防備的,像她這樣的話,就算今天不是師妹,也會有別人,像這種住很多江湖人的客棧,問題很多的。
心寶很委屈,撇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今天那個樣子,我都不搭理她的,還粘上來。今天晚上也是這樣,我還沒讓她進門,她就自己進來不說,還硬是幫我擦藥,我不同意,她就不走。」
冷血思索了片刻,問道︰「你想怎麼對付她。」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是怎麼對自己的,自己也就怎麼對她,她要是有本身像自己這麼幸運地逃過這劫,自己也就不再為難她。
她也將自己的意思對他講了,看他怎麼決定。
「好,就照你的辦。」冷血只猶豫了片刻答應道,雖然他答應師傅照顧好她,但是這種下場也是她自找的,如果她不找心寶的麻煩,不用這種歹毒的招數對付心寶的話,他也就不會對付她。
再說心寶比她善良多了,說過,只要她能逃月兌,他們就不再追究。
「還有一點,我沒有武功,她也不能用,你將她的武功廢了。」心寶現在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憑著冷血對她的信任。
冷血看著心寶那雙大大的黑眸,期待地看著自己,似乎在問︰「我能相信你嗎?你能做到嗎?」
他思索了片刻,想著如果這次這樣對師妹的話,如果她沒死,以她的性格,肯定會報仇。而且也想得到是誰那樣對她,她的武功比心寶的要高,對付不了他的話,肯定會先對付心寶,竟然這樣的話,那廢掉她的武功是最好的結果。
冷血點了點頭,看著心寶笑道︰「都答應你。」
一直緊張的心寶見他答應了,高興地一把摟住他的脖子,給他一個大大的香吻,「謝謝你,冷大哥,你對我真好。」
冷血雙手也摟在心寶的腰間,搖了搖她,說道︰「不對你好對誰好。」
「唔……藥效又發作了。」心寶眯眼睨了他一眼,嬌笑地說道。說完,舌尖還舌忝了一下紅唇,似乎在you惑冷血。
「那就讓我來幫你吧。」一口含住紅潤小巧的唇瓣,慢慢展磨,交纏。
……
時間過的很快,一轉眼就天亮了,興奮了一晚上的向影風一大早就起床了,隨便梳洗了一下就走出房間,來到隔壁冷心寶的房間。據她昨天觀察,她是沒有回來的,想到接下來的好戲,要由她出場了。
裝作叫冷心寶起床,敲幾下,見沒人應答,她便一把推開房門,「心寶,起床了,我們一起下去吃早膳吧。」進去之後,隨便望了一圈,見沒人,窗戶也是開著的,知道事情照著她的計劃進行的,便幸災樂禍地勾起唇角,心里暗道︰跟她做對,就是找死。
見時間也差不多了,是時候告訴大家,冷心寶失蹤了。
她整理了下情緒,收起幸災樂禍的表情,慌張地轉身跑了出去,來到大師兄的門口,大聲地叫道︰「大師兄,大師兄,快開門,出事了。」
還沒敲門,住在隔壁的赤烏將門打開,走了出來。
「二師兄,出事了。」見大師兄沒出來,也沒應自己,二師兄又要轉身走人,向影風便攔住他,說道︰「二師兄,出事了,心寶失蹤了。」
赤烏將她的神情全部收進眼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說道︰「她失蹤了關我什麼事,我又不管著她。」說完,也不待她有所反應,便轉身下樓。
雖然早就知道二師兄是這個樣子,便是向影風還是忍不住小聲地詛罵了一聲,「呸,如果不是看在你長的這麼好看的份上,我才不搭理你呢,叫你一聲二師兄也是看得起呢。」
罵完又走到冷血的門口,準備敲門,但才敲了一下,門就打開了。
「咦,門怎麼沒鎖?」向影風疑惑地呢喃道,腳步不停地向里面走去,「大師兄,你在嗎?出來了?冷心寶出來了?」
咦,怎麼沒人啊?
難道大師兄已經下樓了?
想到這個可能,向影風一把退了出來,將門隨便搭上,就迅速地跑了下去。她現在迫不急待地想將冷心寶失蹤的消息告訴大師兄,然後誘導著大師兄向著那地方找去。到時他們就可以看到冷心寶的慘狀,那淒慘的場面肯定會讓大師兄永世難忘的,到時大師兄就不會喜歡冷心寶了。
想到這里,她就忍不住地高興,事情完全是按照她的計劃進行的,現在就差一步,就是去找冷心寶了。
她興奮地跑下樓,找了一圈都沒有看到大師兄,只在角落一個靠窗的位置上看到二師兄一個人在那坐著。
她走了進去,問道︰「二師兄,大師兄的房間里沒人,你知道他去哪了嗎?」
如果不是沒看到大師兄的話,她才不會再搭理他。
「不知道。」
赤烏早就點好了食物,慢悠悠地吃著早膳。對她的話很不在意,似乎向影風問的這些問題都沒有他吃飯重要。
「你——」看著他這個樣子,她就很生氣。
向影風不再搭理他,向著櫃台走去。
「掌櫃的,問你個問題,今早有沒有看到一個昨天跟我們一起住宿的男人出去啊,長的相貌堂堂,一表人才,身帶一把青色佩劍。」
掌櫃搖了搖頭,「姑娘,老朽今早沒有看到過你形容的這個人。」
「沒有看到,不可能吧,房間里沒人,也沒看到他出去,那他到底在哪里?」
「這個,老朽就不知道了。姑娘,要點膳食嗎?」掌櫃笑眯眯地問道。
「不用了。」向影風擺了擺手,沒看到大師兄,接下來的戲就不好演下去,她怎麼有胃口吃飯呢。
向著二師兄那里走去,但是想著他那副面無表情,做什麼事情都是淡淡的樣子,問十句才回幾句的人,她才懶得再搭理他,腳步一轉,向著外面走去。
這里來來往往的人那麼多,掌櫃的那有時間看啊,估計大師兄早就出門了練功去了。
她去附近找找看。
看著向影風漸漸消失在門口的身影,赤烏終于停下了進食。
他抬起頭,從窗戶向外望去,看向東邊的方向,大師兄就在那里,此刻他正享受著呢,怎麼可能被你打擾到。
再說,做這一切事情的人就是你,現在還想找大師兄,還不趕緊逃跑,不然等他們回來之後,你就慘了。
赤烏的嘴角有微小的弧度勾起,神情悅然。
他也等著看好戲,一聲賠了夫人又折兵的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