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興奮激動平靜了下來,小魚又想了起來,這糧食怎麼著也得要這麼長的時間,那錢說起來還是得好幾個月才能夠到手,而且這種不種得出還是另說呢,小魚一想到這事兒,心情又有些焉了,不過這到底是有個盼頭了,小魚在心里想道。
「剛才那個男的給了咱們多少錢來著。」小魚想著野味兒買的錢,急忙問二哥鵬子。
二哥鵬子從兜里掏出一個銀錠子,嘴巴張了張︰「這有點給多了吧!」小魚一把搶過銀錠子,想要放進嘴里咬一咬,不過這貌似有點不干淨啊!「管他這麼多,那個人有錢,而且這野味兒尋常想吃也吃不到呢,是他們賺到了。」
小魚這無賴勁兒,頗有幾分爐火純青了。
二哥鵬子听到她的話兒,無語了好一陣,也不再糾結這件事情了。
司徒凜回了衙門後,跟著他的那個華服男人也換了裝,原來在街上的時候他居然易了容,現下下了妝後,年紀也是十分稚女敕,而且長得十分艷麗,要不是這身材像男人,這臉活月兌月兌就是個女人,也難怪他要易容了。
「凜哥,你說這衙門里頭的人是怎麼回事兒,三天兩頭往這里倒,莫不是有什麼別的心思不成。」華服男人沈墨一臉不耐煩,原本司徒凜到這個地方,就讓沈墨一肚子憤怒,現在這些衙門里頭的人,看起來也是這麼個情況,這讓沈墨好想抓個人好好揍一頓。
其實沈墨完全誤解了衙門人里的心思啊!自從衙門里頭傳來司徒凜要來這里任縣令後,那可是雞飛狗跳了一番,以前這衙門哪有這麼整潔敞亮,這都是後來修整的。
司徒凜的現在的名號可是‘活閻王’,他在京城所作所為,傳到了這麼個小地方基本上是失了真,但是這流言也算是**不離十,這司徒凜殺了他父親的女人還有弟弟,當時那個鮮血橫流啊,听說把司徒凜的門框都給染紅了。
流言很廣,在朝為官的人已經完全認識了司徒凜,而京城里頭的人,自然是對他又是忌憚又是害怕,忌憚的是這個人居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害怕的是如果到時候真惹到這個人了,恐怕他們也是這樣的下場。
所以,就算司徒凜現在已經快要十八歲了,但是卻依然沒有任何人敢去說親,只因為他的名頭太大,京里頭的女孩子就算是仰慕他,但也只能夠躲在屋子里面默默的欣賞他的英姿還有容顏。
「他們怎麼敢有異心,你以為我的名號是白來的嗎?走了,看看他們有什麼事情。」司徒凜臉上雖是溫和的笑,但是眼里卻是殺意凜然,來這里雖是稟承聖意,順便也是為了消除在京里面做那件事情的影響,但是有些事情做了後,那影響卻是消不掉除不去的。
沈墨听到他的話兒,也沒有接聲,只是神情有些凜然。
陳氏和大姐小杏交了繡品後,便踫上了回來的劉石,幾個人湊在一起,一起到了小魚這里。
「哎喲,這野菜又這麼快賣完了啊!這可真是,看來咱們魚兒可真是招財寶了。」陳氏看到野菜和野味兒這麼快就賣完了,這臉上的高興就快溢出來了。
山上的野菜不值錢,很少人會拿過來賣,現在集市上賣的東西,大多數是一些新鮮的蔬菜,都是自家家里種的,還有一些就是肉類了。
「是上次那位管事婆買走的,上次幫了她的忙,所以這次她倒也回了。以後恐怕就不太好賣了,不過現在越來越冷,這山上的野菜也不好挖了。」小魚挨在陳氏的身邊,笑得很開心。
劉石原本是有些失落的,因為他沒有找到工作,不過現在看到這樣的情景,心里頭又充滿了干勁兒,真要找不著事兒,到時候就去給人家搬石頭搬沙袋,這樣多少也能夠賺幾個錢。
「,是這樣啊,這也行啊,那位管事婆肯定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吧!一眨眼就弄這麼多野菜回去,走,咱們回家去。」陳氏模了模小魚的腦袋,臉上滿感嘆。
小魚倒是不急著回去,她還得去買點東西呢!
「娘,上次咱們吃的大骨家里沒有了,咱們再去將我買一些回家,反正現在天氣冷,也不會餿掉。」最近那幾天吃了大骨湯後,小魚明顯感覺到家里人的氣色好了很多,要是以後經常吃的話兒,說不定以前虛的身體就會慢慢好起來。
小魚這麼一提,眾人又想起了那大骨湯還有骨髓的味道,大家在心里默默的吸溜了下口水後,便浩浩蕩蕩的跟著小魚去了肉鋪。
大冬天的賣肉的老板也是搭拉著腦袋,在那里窩暖,肉鋪沒個擋風的地方,這些個老板也頂不住一直站在風頭里,小魚看著哪個鋪頭的骨頭肉多,便上前去問人家怎麼賣。
那些賣肉的老板听到她的打听,倒是讓她給個一兩文就將骨頭全部兜拉起了她的蔞筐里面,小魚看著豬板油挺好,倒磨著老板便宜買了點兒,等到時候回家去炸豬油,順便炸些豬油渣解解饞。
劉石跟在小魚的後面,看著她將那些大骨全部掃進了蔞筐里面,急忙上前去將蔞筐接了過來,小魚看到他接過蔞筐,對著他甜甜一笑,隨即眼楮一亮。
「爹,咱們去那邊看看。」小魚邁著小腿倒是跑得飛快,一下子就進了牛肉鋪里面,這年頭牛肉很少見,因為牛是主要勞動力,如果不是牛真的是不能夠做事了,主人家是不會將牛殺死的。
劉石他們跟著擠了過來,不過一看到這牛肉的價錢,臉上就一陣肉疼,這肉的價錢得抵上豬肉的兩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