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刀法」
寒光閃閃,刀氣凌冽,城瞬間激發了必屬性,一刀下去,剛剛緩過神來的張坤城還沒有來得及躲閃,立即全身僵硬,身形硬生生的停在原地。
噗
冷月寶刀再次劈砍下去,城半眯著眼楮,再一次進入到了隨心所欲的境界,冷月寶刀頓時仿佛裝上了追蹤器,張坤城的每一個動作剛剛做出來,冷月寶刀就已經到位,硬生生的將其禁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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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個鮮紅的數字飄起,城的心情別提多麼舒暢了,如此高的傷害力讓他的實力得到了真正的體現,也讓他更加的興奮起來。
秒殺,一個6級的原住民NP血量達到了十五萬,在城的攻擊之下居然沒有還手的余地,不過一兩分鐘的時間就被秒殺當場。
城足以自傲了,如果武神世界正常運行,城現在完全可以越級追殺江洋大盜,獲得海量經驗值的同時也能得到獎賞,還有極高的聲望,甚至最後坐上大將軍的位置也不無可能。
「不對,這樹冠之很是凌亂,而且不止是他一個人的蹤跡。」淺藍優雅掃了一眼張坤城剛剛躲避的位置,立即警覺的說道。
「不錯,這里至少有三個人的痕跡,其還有一個白發老者。」城補充道。
「原始森林,樹木林立,兩個人先後躲藏在一顆樹上,這個概率很小,而三個人同時偶然躲藏在一顆樹上,這幾率小的可憐,如果不是偶然,那麼他們之間一定有著必然性。」城的安全讓小手顫抖徹底放下心來,那聰慧的智慧再次回歸。
「崗哨,只有自認為隱蔽的崗哨才會有不同人的痕跡。」
「既然是崗哨,附近定然有營地,而且還沒有離開。」
「人數少不了,說不定已經有一大部分原住民NPC已經聚集了起來,或者,他們之前就已經知道要進入到這個副本,而且提前約定了聚集的位置。」
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更不用說三名骨灰級玩家,通過蛛絲馬跡他們就能發現許多東西。
網游之,高手與庸手的差別就是細微之處的推斷以及微控技術的施展。
「我先去探查一下,你們在這里等消息。」兩個女人在身邊,城可舍不得讓他們去冒險探查。
「我們一起去,到時候也有個照應。」小手顫抖首先不同意,他此刻不想離開城哪怕一秒鐘。
「不行,萬一有危險,我們不至于全軍覆沒。」城斷然的拒絕。
原住民NPC的高手無一不是經驗豐富的老江湖,他們的警覺性非常之高,就是城也沒有把握不被發現。
不是城自大,可是他自認為他們三個人一定是玩家們的希望,掛掉一個還勉強可以接受,但如果淺藍優雅大神與女乃牛第一人的小手顫抖也同時掛掉,就算是單打獨斗,原住民也能完爆玩家。
「深藍老大,你準備在那個方向進入開始探查?」突然,戒色和尚笑嘻嘻的湊了過來,問道。
「你想于什麼?」
「我戒色雖然怕死,而且實力不濟,但至少還算一個小小的人物,而且我與深藍老大的關系整個武神世界誰不清楚?」說道這里,戒色和尚非常自豪的挺起了胸膛,仿佛那個了不起的人是他一般。
「只要我出現,那些原住民高手肯定會認出我來,那個時候,他們是不是會猜想到深藍老大就在我的身邊?嘿嘿,到時候我就能帶著這些龜孫玩玩捉迷藏了。」
沒有人能夠笑的出來,戒色和尚說的雖然輕松,但城等人都知道戒色和尚的用心,一旦城哪里有絲毫的危險,戒色和尚立即在另一個方向跳出來,不惜暴露自己也要讓城安全。
在這原始森林之,戒色和尚自己一個人行動都是非常危險的,更不用說還要吸引敵人的目光,這可是死一生的任務。
「不行,絕對不行,你還沒有那個名望。」城毫不客氣的打擊道。
「行了吧深藍老大,我戒色和尚沒有名望,但有你這座大山靠著,我敢說認識你的人一定會認識我,尤其是這些將你當做眼釘肉刺的原住民,我的樣他們一定會深深記在心,再說了,我這光頭可不是誰都能留的頭型,照亮自己的同時我也要閃瞎他們的眼楮。」戒色和尚溫柔的撫模著自己的巨大光頭,沒心沒肺的笑著說道。
雖然笑眯眯,但城等人都在戒色和尚的眼看到了那一抹執拗的光芒,顯然這個平時笑眯眯,好像沒心沒肺,整天大咧咧的家伙已經下定了決心。
「禿驢……」
「什麼也不要說,兄弟我的取向可是正常,你別給我來煽情的那一套,願意曖昧,你身邊可是有兩個美女,我離開之後,你們野戰都不管我的事情,嘿嘿,不過要小點聲音,這里可不是臥室,將一些野怪召過來可就得不償失了,我听說雌性的聲音可是對所有生物都有殺傷力哦」戒色和尚嬉笑著打斷了城的話,葷素不忌的說道。
「死禿驢,給我去死。」小手顫抖羞怒的揚手打出三枚飛刀。
「看來你不用離開了,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淺藍優雅也氣惱起來,抬手也打出一道暗器。
「哈哈,謝謝二位嫂嫂了。」狂笑一聲,戒色和尚接下了三枚飛刀,同時將淺藍優雅的暗器接住,施展輕功急速的向著右側快速的逃走,轉瞬間消失在密林之。
「我也去探查了。」城臉色平淡的說道,轉身施展輕功也快速離去。
「深藍很悲傷。」看著城逐漸消失的背影,淺藍優雅幽幽的說道。
「現在的深藍就是一個火藥桶,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爆發出來,希望他能夠探查清楚情況,而且不要看到一些不好的東西,否則我怕……」小手顫抖對于城更加的了解,她的話語之也充滿了擔心。
城的的脾氣注定了有些事情他是無法避免的。
城全力前行著,同時控制著體內的北冥真氣,使自己更加融入周圍的環境。
有些野怪的感覺非常靈敏,一絲絲殺氣的外溢,一點點真氣的顯露都會被他們探查到。
作為骨灰級玩家,城非常清楚無論在任何網游之,強大的野怪都有自己的領地,哪怕是那些頭目級的野怪,他們的周遭也不會有其他野怪出現。
領地是基礎,如果侵入到領地,那麼將會是不死不休的戰斗,城如今只不過是探查,他可沒有那個興趣與這些野怪交手。
城小心翼翼的向前模索著前進,按照正常的規律,外面有哨崗,距離營地不會太遠,可是城足足前行了十幾里的距離,依然沒有找到一絲營地的影。
城的眼前很快出現了一條峽谷,這個峽谷並不大,在雜草與密林的掩蓋之下,如果不是非常仔細,甚至走到跟前都無法發現。
峽谷並不深,只有二十幾米遠就到了勁頭,走到跟前,撥開雜草,一眼就能夠望到底。
城沒有放過峽谷,抬頭看了過去,沒有發現任何有營地的蹤跡,轉身正要離開,卻突然停下了腳步。
「有問題」城眼神一凝,旋即快速離開,不過剛剛走出沒有幾步,轉身再次沒入到了人高的草叢之。
「哼哼,欲蓋彌彰,什麼時候峽谷的兩側也能生長出茂密的草叢了?」城不屑的撇撇嘴,他已經大致的斷定這里就是原住民聚集的一個營地,只是對方隱藏的很巧妙,不知道人數和這些原住民的實力之際,城沒有輕舉妄動。
峽谷就是山體的裂縫,也只有石山才會出現峽谷,這是最淺顯的道理,而石塊之上或許能夠生長出一些雜草,但絕對不會茂密的連後面的山體都無法看到,可偏偏這個峽谷就是如此,而且不止一處,城隱約的感覺到那些濃密卻已經有些枯黃的雜草不過是強行堆砌在那里,為的就是隱藏後面的東西,或許是山洞,或許是秘密營地。
城趴伏在草叢之,距離峽谷口不過幾步的距離,整個峽谷的情景透過幾根野草清晰的展現在城的面前。
城很快的調整了呼吸,輕柔的呼吸連他自己仿佛都無法察覺,內力收斂,真氣蟄伏,城宛若融入到了這大地之。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城非常的有耐心,峽谷沒有任何的動靜,城也沒有任何的移動,他已經斷定這里定然有什麼貓膩。
果然,足足一個多小時之後,靠近谷底的一處草叢突然晃動起來,緊接著兩道人影閃了出來。
「那個家伙怎麼回事?是不是睡著了?這個時候居然還沒有回來。」一名原住民不耐煩的說道。
「你還抱怨?我和誰說理去?睡的正香的時候被叫起來,卻是要陪你去接崗,這副本地圖大的都沒邊了,幾百人的團隊能夠互相踫面都是奇跡,一個警戒哨能夠被發現,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可偏偏幫主如此謹慎小心,是不是被那個深藍給嚇怕了?」
「別亂說話,幫主最近心情不好,听不得深藍這個名字,否則會發飆。」
「說說又如何?誰不知道,第一屆華山論劍,幫主就是敗在了深藍低調的手下,那場戰斗我也看到了,真是精彩,幫主的實力真是強悍,是我們的偶像,不過深藍低調更厲害,我認為如果沒有特殊的原因,幫主想要再次勝過深藍低調,根本不可能。」
「誰說不是啊與主上相比,幫主的實力根本不算什麼,可幫主要化身黃雀,想要統領整個武神世界的原住民,成為帝王,我們那里能夠反抗?我看啊等到深藍低調這些玩家被主上全部擊殺之後,離開這個副本的時候就是主上清算的時候,幫主恐怕也在劫難逃。」
「什麼?在劫難逃,那我們現在追隨幫主豈不是尋死之道?不行,我看我們還是直接投奔主上去好了,密報一下,我們還算是立功了。」
「你開什麼玩笑?不過三五個小時,我們來到這個集合點的時候,哪一個不是一身的傷痕,恐怕有幾個人小命都丟在這副本之了,我可不敢向著另一個集合點進發,說不定沒有看到主上,我們的小命就沒了,而且在這里如果不听幫主的號令,你自己去想想有什麼後果,武運天看起來就暴虐無比,而且疑心很重,就算是警戒與接應陸續趕來的同伴,每一個人也不能在外面超過個消失,為什麼?這就是害怕我們逃走,而讓我們兩個一同去接崗,為的也是防止我們逃走,一旦被發現,嘿嘿……」
兩名原住民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淹沒在密林之,雖然他們的談話沒有透露出這個集合點的核心秘密,但城至少知道了武神也進入到了副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