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種暗器的傷害力各不相同,但大部分都是固定傷害,最高的也不過是五百攻擊力而已。
但群蟻咬死象,短瞬間,瀟湘已經丟掉了近四萬的血量,而至此他還沒有看到過被他稱之為玩具的任何一個玩家。
林平之很是精明,在暗器襲來的瞬間,他已經躲在了瀟湘的身後,在那龐大身軀的後面,林平之不過丟掉了萬余點的血量,與瀟湘相比可算是幸福多了。
但城的陣法哪里會如此的簡單,只要他們一刻還在陣法之,那麼就要受制于城。
暗器潑雨一般的不斷襲來,瀟湘簡直就是欲哭無淚,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股淡淡的香氣傳來,瀟湘起初還沒有在意,以為是林平之身上的味道,可是很快他感覺到了不對。
有毒
瀟湘驚呼一聲,旋即盤膝坐下,體內真氣立即運起,驅趕著已經滲入到血脈之的毒素。
三笑逍遙散可是星宿派的著名毒藥,沒有特有的解藥,想要用內力解毒可不是那麼容易。
瀟湘也只能是靠著內力進行壓制,但只要運功逼毒,這些毒素就仿佛無孔不入,內力根本無法奈何。
瀟湘專心的壓制體內三笑逍遙散,可暗器依然不斷襲來,沒有了人肉盾牌,林平之的日也開始難過起來。
嗆
長劍出鞘,林平之不惜損耗內力,闢邪劍法施展開來,確實有水潑不進的功效,可困在陣法之,無從攻擊,被動的防御永遠都是最笨的方法。
啊
一聲慘叫,瀟湘首先堅持不住了,十幾分鐘的暗器雨的洗禮原本他還能夠堅持,可是要運功逼毒,護體罡氣必然虛弱很多,加上一些暗器乃是固定傷害,哪怕有百萬的血量,十幾名玩家不間斷的攻擊,鐵人也會被打成碎屑。
可憐的草原上鐵骨錚錚的漢,一只凶猛的蒼鷹,他終于飛出了巢穴,可是沒有想到廣闊的天空之不僅有著白雲,還有狂風暴雨。
看到瀟湘斃命,林平之也驚慌了起來,困入到陣法之,如果不沖出去,這里永遠都是死地。
林平之再也顧不上防御了,真氣灌注長劍之,一道道劍芒密集的開始轟擊周圍的地面,這雖然是最笨的破陣方法,但至少還有一絲希望。
「尼瑪,大家加把力,弄死這個死人妖。」看到林平之的樣,城的汗毛都立了起來,他真的想不明白,一個男人為什麼會甘于自宮,而且還將自己弄成這幅樣。
二十分鐘的暗器攻擊,所有玩家的背包之已經沒有暗器使用,這個時候不用城多說什麼,各種武器甚至是裝備都砸了進去。
林平之欲哭無淚,舍棄的防御,短時間沒有能夠破開陣法,他當然要吞下這枚苦果了。
林平之幸運一些,但也只是比瀟湘多存活了十分鐘,最後依然在不敢的哭號聲,丟出了最後一滴鮮血。
「那個,深藍老大,他們真的死了?我們真的將他們殺了?」戰斗結束,一名玩家依然不敢相信,諾諾的問道。
城點了點頭,別說是這個玩家,就是他也沒有想到會如此的順利,高手,頂級高手,哪怕隨便出來一個人都足以⊥這十二名玩家頭痛不已,如果兩人聯手,能夠存活下來的恐怕也只剩下城與淺藍優雅,小手顫抖與司空傾月都不一定能夠幸免于難。
可城只是簡單的將幾個初級陣法糅合到一起,只要不互相沖突即可,在那些修煉過陣法的玩家眼,這完全就是玩笑,舉手抬足間就能將之破除,可就是這樣是陣法,居然硬生生的困死兩名頂級高手。
嘩
司空傾月歡呼起來,其余的玩家歡呼起來,武神世界的所有玩家都歡呼了起來,在腎虛道長匯報時候提起的心終于落地了,劫後余生的感覺令一些女玩家熱淚盈眶。
「將暗器收集起來,能用的保存好,說不定我們還會有驚喜。」城吩咐了下去,隨即他也鑽入陣法之,開始修復那些被毀掉的地方。
武神營地,丘處機與金蛇郎君夏雪宜面面相覷,天池怪俠袁士霄失去了蹤跡不算什麼,可是連林平之與瀟湘都接連兩天消失不見,這絕對不是那麼簡單。
被那些玩家擊殺?丘處機與金蛇郎君夏雪宜怎麼想怎麼感覺到不可能。
作為原住民NPC又頂級高手,對于那些玩家的實力他們也有著一定的了解。
防地,攻弱,血薄,在他們的眼,這些玩家就是兔,打獵的時候玩玩而已,甚至都不能視之位真正的獵物,可就是這樣卑微的存在,卻讓三名頂級高手失蹤了三四天,這讓二人匪夷所思。
「或許,我們應該去看看。」金蛇郎君夏雪宜皺了皺眉,說道。
「應該,如果是玩的瘋了,有情可原,但如果是遇到了危險,我們至少能夠知道一些,而且即使踫到了這里的強悍野怪,打不過逃走還是沒有問題。」丘處機年紀比較大,也比較絮叨。
已經听了幾天不間斷的免費演講,听眾還只有自己一個人,金蛇郎君早就已經厭倦了,此時更是迫不及待的沖出了山洞。
原本熙熙攘攘裝下了個人的山洞,如今只剩下了武運天一個人閑的靠在那里。
看到金蛇郎君與丘處機也離去,武運天頓時狂笑了起來,對著那空蕩蕩的山洞吼道︰「傻貨,一群傻貨,這些玩家雖然實力不強,可是手段可是層出不窮,否則你們以為我武運天為什麼屢屢受挫?難道你們真的以為我的實力不如你們?錯了,都錯了,袁士霄他們三個遇到了深藍低調,既然沒有回來,定然是必死無疑了,你們去了也是送死,哈哈哈。」
武運天狀若瘋狂的大吼大叫起來,之前城給予的他難堪如今都加諸到其他人的身上,這讓他如何能不興奮。
一天的時間,一百二十里路程,即使是施展輕功,在這密林之也不是那麼輕松。
丘處機氣喘吁吁的趕到了陣法之前,可是他有些疑惑,來到了這里,顯然不遠處就是玩家們的臨時營地,可他卻沒有看到金蛇郎君的身影。
丘處機沒有發現,就在他身後不遠的一顆大樹之上,金蛇郎君閑的躺在樹杈之上,輕蔑的看著不遠處的丘處機
三名頂級高手消失,這其沒有什麼隱秘才是怪事,金蛇郎君絕對不會用自己的小命去探查這些秘密。
他出來的目的就是將丘處機也引出來,而且他真的受不了丘處機無休止的絮叨。
「真是一群螻蟻一般的貨色,這種垃圾也敢擺出來。」看到陣法,丘處機不屑的撇了撇嘴,抬腿走入其,左三右四,他甚至沒有試探,直接踏著正確的步伐走到了陣眼的地方。
大袖一揮,一股真氣打出,瞬間將陣眼周圍的玉石震的粉碎,剎那間,濃霧消散,陣法已經被徹底破除。
咦
看著手剛剛拔起的令旗,丘處機渾濁的雙眼瞬間閃現出一道精芒。
全真教之也有陣法修習,雖然不能與桃花島相比,但在武林之也算是陣法的翹楚了,可是及時是全真教,極品的令旗也是少之又少,丘處機沒有想到這粗制濫造的陣法居然是用這極品令旗作為陣眼。
「看來這些螻蟻有不少好東西啊」丘處機貪婪的看了一眼令旗,隨即鄭重的將之收入到自己的懷。
此時城已經得到了消息,腎虛道長快速回去通知的時候,混合陣法已經被破除,這讓腎虛道長驚恐不已。
更加讓他心顫抖的是這一次來的原住民NPC居然是大名鼎鼎的丘處機,全真七之一,武神世界頂級高手之一。甚至論實力,丘處機的實力不亞于東邪西毒、南帝北丐。
「全體小心了,這次的對手可是不弱啊」城也非常的擔心,與淺藍優雅對視了一眼,同時明白了對方所想。
只有一個人,二人已經打算聯手對敵,畢竟到了如今的時刻,多一份安全,最後的時候就會多一分籌碼。
城等人還沒有來得及離開臨時營地,丘處機已經緩緩的走了過來。
這丘處機看起來一步步走的緩慢,但其實快速無比,幾百米的路徑,他幾步就來到了臨時營地之。
「縮地成寸全真教的神功級輕功,而能夠修煉到如此的閑情怡然,丘處機恐怕至少也修煉到了七層。」看著丘處機,淺藍優雅的話語也帶著一絲擔憂。
畢竟是成名已久的高手,而且一直沒有隕落,這就足以證明其實力。
「卑微的家伙,我的三個同伴呢?他們在那里享受?」眼角掃了城一眼,丘處機背著雙手,傲然的說道。
「您要找他們?我可以帶你去。」城拱手行禮,恭敬的說道。
「哼算你識相。」丘處機歪著腦袋,斜斜的看了城一眼,這才點了點頭,那語氣仿佛讓城帶路已經是城祖上積德。
城沒有在意,側身讓路,右手伸出虛引。
丘處機邁著方步,這才緩緩的向前走去。
「我說這三個家伙怎麼幾天都沒有消息,原來真的是玩的瘋了,哼真是沒有義氣。」丘處機連連冷哼,顯然對三個同伴很是不滿。
城彎著腰,恭敬的等待丘處機在身邊緩緩走過,就在此時,城突然出手。
藏刀式
冷月寶刀瞬間劈砍而出,伸手可及的距離下,哪怕就是天神來了,在觸不及防的情況下也無法躲避過去。
一刀千血,劇烈的疼痛更是讓丘處機暴怒不已,這一刻他已經明白,自己的三個同伴恐怕是遭遇了危險。
「小,給我納命來。」身形移動,縮地成寸輕功施展開來,丘處機眨眼間已經月兌離了城攻擊的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