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邢邪還是為傾城易了容。
「夫君可是有事瞞著我嗯?」傾城不傻,這兩天邢邪的反常她看在心底。只是邢邪不說她也不會問,因為她相信他,可是此刻不得不問。「有仇家找你,所以必須易容,並且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要和丫鬟們混在一起,以免被發現,記住要垂眼,而且你是啞巴,不管听到什麼看到什麼都不能抬頭看也不能說話。」邢邪目光復雜而深不見底。傾城心底微微一動,仇家為何听到這個詞內心似乎有什麼要沖出來卻怎麼都抓不住呢,自己到底是什麼身份呢。可是邢邪眼里的不安卻讓她有一種莫名的錯覺,錯覺接下來也許是會發生很痛苦甚至是崩潰的事情,可是就算是這樣,拳頭不自覺緊了緊,她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人破壞她和他的感情,絕不。
「夫君不要擔心,相信我們好嗎,不管什麼仇家不管他多厲害,你死我死,你活我活。可好。」傾城輕輕環住邢邪的腰,認真而固執地一字一句說道。
邢邪捧著傾城的臉,心底莫名有了分難以名狀的勇氣。
是的,怕什麼呢,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
段執謹,放馬過來吧,你要玩,我陪你玩個夠。
想到這,便緊緊地抱著懷里的人。
不忍心氣氛這般傷感,邢邪強顏歡笑道︰「傻娘子,你這麼乖,放你半天假,允許你出府玩,不過你得穿男裝。」傾城一听,雙眼亮了,尼瑪啊她一直想出去耍耍一直沒空或者不敢出去神馬的巴拉巴拉,呸,實際上是被美男困住了,美男啊啊啊啊!!!
美色誤人啊誤人!
邢邪好笑的看著一臉發光的某人,頓覺喜感。
是不是自己一直以來都把她控制的沒了自由呢,其實只是害怕出事,而眼下唯一的障眼法就是不在身邊,這樣才能不讓段執謹發現。
「我會派人保護你,盡情的玩吧,但是切記,不要惹出事端。」邢邪勾了勾傾城的鼻子,寵溺的嗦。
傾城眯起了眼楮,她好喜歡這樣的感覺,暖呼呼的保護圈,溫熱熱的寵溺。「知道知道啦!」
「坐好,我來幫你換裝梳發。」邢邪將傾城打橫抱起輕輕放在玉凳上,拿起桃木梳,輕輕地,極其認真的,梳起男子髻,再滿臉調笑的幫她把女裝卸下,耐著心底的燥熱為她穿上純白的男裝。她很適合白色,但是,更適合月白,只是月白色容易身份,還是白色比較保險。自己替她縫制的衣裳果然合身,想到這,就有種滿足感。傾城也發現了衣服的不同,居然剛剛好而且款式好特別。「好特別,是你叫裁縫定做的嗎?」邢邪溫柔的笑道,「秘密。你去玩吧。」
傾城嘟著嘴,然後運氣輕功飛了出去。
啊!!!美好的社會啊勞資來了啊!!!!
邢邪一揮手,一群暗衛跟了上去。
某只家伙在大街上左搖右晃好不得意。
對著街邊的姑娘們狂拋媚眼各種調戲各種沒下限無節操。暗衛們在暗處看的嘴角一抽一抽。
神馬!主子那麼緊張的人就是一個在街上四處耍的女子?真是,讓人無語呢。
逛著逛著突然聞到一陣味道!對!味道!什麼味道?青樓的味道!
某人興奮地捧著雙眼,尼瑪啊這青樓連門口的丫鬟都那麼清秀啊!!!
傾城終于按耐不住,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還不忘捏捏門口丫鬟的小臉蛋!暗處的暗衛各種面部抽筋!青,青樓?還要跟進去嗎?!
大家把目光投向頭領,只見他點頭,大家一咬牙,硬著頭皮躲進了青樓。
老鴇一看到傾城進來,連忙撲了上來,「哎喲這位俊哥哥可是第一次來呢,奴家看你呀!面生的很呢!可告知貴姓呀」傾城翹著下巴裝模作樣的壓低嗓子粗著聲叫道,「把你們的花魁交出來!本公子要泡她!」
老鴇笑的臉都開花了,「沒問題沒問題!啊哈哈哈」說完還用絲巾捂著半邊臉笑的嗲里嗲氣,「來人吶,快帶顧大爺到貴賓席去呀!」
幾個模樣清秀的丫鬟迎了上來,領著傾城往二樓走去。
只听的歌舞升平,傾城按耐著狂喜,看著舞台上的四位女子,彈琴歌唱跳舞,各種和諧。
由于注意力都在女子身上,所以忽略了場下的幾位不可忽視的人。
只見丫鬟好心滇醒到,「公子你坐這兒吧。」傾城回過神,一看,不高興了,居然坐在那麼遠,怎麼看美人???「你是怎麼做事的,本大爺要的是四位美人只陪我,你要本爺坐那麼遠,而且還這麼多人看!把老鴇叫出來!」由于音量有些大,驚動了前排的幾位男人,丫鬟見勢不妙連忙請老鴇上來。只見老鴇領著一個滿身殺氣的邪魅男人走上來,討好的笑道,「各位大爺,不好意思,這位公子包場了,還請各位大爺海涵,移駕到三樓,我呀。會給大家準備漂亮的姑娘,這樣可好?」前排的男人雖然都是達官貴人但是留意到老鴇旁邊的男人後,大驚失色,連忙匆匆離去。
老鴇見這情況頓覺驚詫,這才明白身旁的男人不簡單,只是,抬起頭愣了,那個,那顧大爺居然坐在最前的位置上,翹著二郎腿看台上停下歌舞的美人,而旁邊那個冷酷的男人頓時臉色更甚,低低的說道,「滾。」老鴇不敢再多語,慌張的下了樓。
那男人手掌運氣,想把那個不知死活的臭小子弄死,不料發現自己的手掌根本動不了那個人頓覺更加暴戾,飛上前,一掌過去,只見四位美人驚恐的瞪大雙眼,死在台上,全身經脈盡碎。傾城終于寒著臉起身,浮于半空中,看著那個好看的毀天滅地的男人還是愣了一下,一種莫名其妙的熟悉一種續開始劇烈的詭異感覺,他,好熟悉,好熟悉。但是看著死的那麼慘的美人,傾城還是惱火的厲聲喝道,「公子這是干什麼!」
表示填坑是件痛苦的事,嗯,我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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