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世事無常啊,誰都不知道原來消失多年的阿玄等孩子們甚至是櫟兒早就已經面對面,只是沒認出來,真是不知道怎麼形容了。」南宮墨嘆了口氣說道,「難怪天下第一劍會在,原來和櫟兒成婚了,真是出人意外。」北堂晨神色一深的說道,「讓人意外的是,這麼多身份厲害的人,竟然都是左軒伊的屬下,這個命中注定亂了天下的女人,果然不一般。」南宮墨無奈的說道,「亂了天下又怎樣,反正和我們沒什麼關系,我們西域不屬于中原,你就別杞人憂天的了。」北堂晨點頭笑道,「說的也是,走吧,去前廳喝酒慶祝去,西門這里就讓他和女兒好好團聚吧。」南宮墨贊同的點頭說道,「走吧。」華冬此刻心情異常的復雜,自己居然是四大世家的西門家大小姐,這是她沒想過的,如今突然多了一個爹爹,雖說親切,但是大腦卻是一片空白。可是過去的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爹爹會說這樣的話,會哭的這般傷心,而為什麼阿然的表情這麼奇怪呢?這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有什麼是自己不知道的麼?華冬莫明的覺得沉重了起來,半天才冷靜的問道,「爹爹,我什麼都不記得了,你可不可以把我從小到大的事情都說一次呢?」西門慶一楞,左軒伊的心也是一懸,其實說出來也無妨,只是怕華冬刺激過多,影響到胎兒那就不妙了。左軒伊淡淡的說道,「冬兒,你的過去和普通大小姐沒什麼兩樣,只是你現在懷孕不能過分的動腦和回憶,就算你不為自己考慮,你也要為孩子考慮,為華一考慮,等你把孩子生下來了,穩定下來了,再慢慢全部告訴你也是好的。你有權利知道你的過去,但是首先你要先把眼前重要的事情搞清楚。」華冬一楞,想了想便點頭,松開西門慶說道,「那麼,爹爹你就留下來吧,等孩子出生了再告訴我,畢竟阿然說的也是的,孩子最重要。」西門慶看著左軒伊,淡淡的點頭。然後想起什麼似的問道,「孩子的名字想好了嗎?」華冬溫柔的笑道,「阿然說如果是男孩,叫華笙,如果是女孩,叫華以歌。」西門慶高興地笑道,「好名字,阿然啊,謝謝啦。」左軒伊不在意的笑道,「小事而已,只要你們喜歡就好。」華冬拉起左軒伊的手說道,「來吧,我們都出去喝喜酒去,平日里華楓也沒個正經的,這次難得正經,好好的折騰他才行。」左軒伊勾起嘴角說道,「那是必須的,這麼好的秋兒許配給他,不好好灌死他哪里對得起我們!走!喝酒去!今晚不醉不歸!不過你少喝點,你懷孕著呢。」華冬溫柔的笑道,「當然的,沒有什麼比孩子更重要,但是喝兩杯不礙事的。」左軒伊點點頭,三人來到廳堂時都傻眼了,絕頁和刑邪不知道什麼時候呆一起去了,劃拳喝酒玩的起興,華磬一邊模著菊花一邊和華天對喝,華楓和華柏你來我往的一邊聊自己的女人一邊傻笑著喝酒,刑陌和任一賢你來我往的喝著,醞釀著彼此要說的國家大事,其他的來賓已經湊成一團喝,倒是華一很淡定的扶著搖搖晃晃的華楓,左軒伊不由得嘴角一抽,「你們不是吧,這麼快就喝上頭了。」眾人往門口一看,看到左軒伊開了,絕頁迷迷糊糊的上前抱住左軒伊的左手臂,迷迷糊糊的說道,「軒伊,不要離開我,不要。」另一邊的刑邪也是迅速的沖過來抱住左軒伊的右手臂,搖晃著說道,「軒伊,不許你和別人在一起,你是我的。」任一賢和刑陌滿臉黑線的看著已經石化的左軒伊和旁邊兩個喝的失去意識徹底迷糊的兩只,男人,不由得扶額,這個狀況要怎麼折騰?華冬無語的看著,然後走到華一身邊,輕聲說道,「阿然這是情債麼?」華一淡淡的說道,「她的事情她自己解決,畢竟我們都幫不上什麼忙的。」華冬看著醉醺醺的華楓,不由得笑道,「這個家伙醉了也這麼不讓人放心啊。」華一無奈的笑道,「華柏也一樣,這里清醒的估計就是華磬華天,任帝和刑帝四個人了。」華冬頭疼的說道,「幸好有客房,不然這可就麻煩了。」左軒伊無奈的摟住搖搖欲墜的絕頁和刑邪,頭疼的說道,「你們好歹過來幫個忙啊。」華磬模著菊花眼觀鼻鼻觀心,華天繼續喝酒當作沒听見,任一賢和刑陌開始裝死,繼續說著國家大事,華一和華冬一人扶著一個醉醺醺的家伙,無奈的看著左軒伊,左軒伊頓時就黑了臉,臥槽,關鍵時刻果然是靠不住啊。可是兩個大男人,自己再牛逼也撐不住多久啊,左軒伊認命的運起輕功,一手摟著一個飛到客房。輕輕的想把絕頁放在客房床上,無奈怎麼都放不了,絕頁死死地抓著左軒伊的手臂睡著。左軒伊無語了半天,打算把刑邪放床上卻發現也放不了,兩人就一人一只手臂死死地抱著睡著了不自知,左軒伊頓時覺得泄氣的要命,怎麼這麼倒霉啊!總不能一直這樣啊,左軒伊無奈之下只好帶著兩個人一起躺上床,算了,自己也睡好了,兩個家伙根本松不開自己能怎麼樣。帶著這樣的無奈心情,也不知道是不是懷孕了特別累,左軒伊也睡著了。可是當她睡著那一刻,兩個男人都睜開了眼,絕頁不爽的用心術說道,「臥槽,你太厚臉皮了,你怎麼可以粘著她!」刑邪一臉郁悶的說道,「貌似這句話應該我來說吧!」絕頁很的牙癢癢的說道,「你走開!不許你和她挨著!」刑邪不滿的說道,「憑什麼!你走開還差不多!」兩人你瞪我我瞪你,最後各自死死抓住自己懷里的手臂,抿緊了唇睡覺。其實只要能靠著她就好,兩個家伙心里默默地念著。而華一則是無奈的扶著華楓進了新房,春兒和夏兒一看新郎進來了,便和華一出去了。房內紅燭搖晃,華秋的心緊張的要命,華楓紅著臉,輕輕的掀開華秋的紅蓋頭,溫婉動人的華秋紅著臉低垂著眉眼,華楓愣愣的看著,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看著華秋有些眩暈,然後這麼一歪,就撲到了華秋,華秋羞得滿臉通紅,華楓迷迷糊糊的,靠在華秋身上睡了過去。華秋不由得一楞,好笑的輕輕扶起身上睡著的華楓,輕輕的幫他把喜衣月兌下,然後又把鞋子頭冠摘下,輕輕的幫華楓蓋好被子,然後自己才慢慢的卸妝,月兌掉嫁衣鞋子,卸下滿頭的青絲,溫柔瞪在華楓身側,紅燭搖晃,多少溫柔。兩人緩緩睡去。倒是春兒紅著臉扶著醉的完全已經完全沒有意識的華柏回了華柏的房間,輕輕的幫他褪下外衣和鞋子,這才退出房間,整個熱鬧的婚禮已經在深夜里沉靜下來。廳堂里的四大家族的當家人,以及華磬和華天。西門慶幽幽稻了口氣說道,「原來櫟兒就是華冬。」這句話一出,華磬和華天都傻眼了,華磬眼神深了深說道,「西門伯伯,你確定嗎?」西門慶紅著眼圈說道,「非常確定,西門家特有的印記她有,而且那張臉我怎麼會弄錯呢。」華天有些情緒化的紅了眼圈,握緊了拳頭,卻什麼都說不出口。華磬微微垂著雙眼,似是無意的說道,「真是太諷刺了,阿玄死都不知道自己的未婚妻居然是冬兒,更無語的是櫟兒已經和華一成婚有了孩子,這簡直太混亂了,我不敢想象櫟兒知道真相會是什麼表情。」華天深深吸了口氣說道,「阿然怎麼說?」西門慶嘆了口氣說道,「阿然的意思是等櫟兒生了孩子之後再說。」華天點頭,淡淡的說道,「這樣是最好的,畢竟有了身孕不能受刺激。」華磬淡淡的起身,「啊涯,我們去後院逛逛。」華天跟著華磬起身,兩人離開了廳堂。四大家族的長輩們,看著兩個後背沉默。東方竟嘆了口氣說道,「墨,你家阿磬還是這麼個淡定的性情啊。」南宮墨抿了口酒,平淡的點頭,「阿磬從小就是這麼個性格,不咸不淡,平靜而淡定。」東方竟有些好笑的說道,「倒是啊涯和阿磬不太一樣,兩人是兄弟,但是性情卻完全不相同呢。」南宮墨點頭笑道,「是啊,從小兩人就是一動一靜,只是我也不明白為什麼兩人到現在居然還是一個人,這倒是讓我感到不明白了。」北堂晨哈哈大笑道,「按我說啊,墨你也不必著急,孩子們會找到自己的心儀對象的。」西門慶含淚笑道,「是啊,沒想到櫟兒失蹤十幾年,再相見已經有了丈夫有了孩子,時間果然才是最無聲無息的撰寫者。所以墨啊,你就別操心了,他們兩個應該也快了。」南宮墨笑了笑說道,「但願吧,如今你啊,有了女婿又有孫女,阿晨又有了兒媳婦,也算是皆大歡喜了,我那兩個兒子啊,不知道耗到什麼時候呢。阿磬脾氣古怪,估計一般的姑娘都看不上,啊涯一直以來對每一個女子都差不多,根本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屬意誰,真是麻煩啊。」西門慶也是搖頭笑道,「是的,阿磬性情古怪,基本都不看女人,啊涯則是對誰都差不多,不冷不熱的,讓人看不出所以然來。」東方竟有些好笑的說道,「墨啊,你都生了兩個奇特的孩子啊。」南宮墨無奈的笑了笑說道,「說來也慚愧,啊涯和阿磬從小就和他們娘親比較親近,倒是和我這個爹爹啊,不冷不熱的,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他們的喜好以及平常的一些習慣和作風,更別提他們喜歡什麼樣的女子了,不過他們也是被夫人慣壞了,而我又是軟耳根,自然從小都管不住他們的。」北堂晨忍不住笑道,「我倒是和你相反,啊楓從小調皮搗蛋,但是啊楓怕我,自小就是找各種各樣的理由的為自己犯的錯圓謊。」西門慶搖搖頭笑道,「我敢說性子耿直的啊楓絕對想不出這些理由,絕對是啊涯或者是阿磬幫得,啊楓自小就蹦兵跳,心里藏不住事,又怎麼可能想得出那麼周全的說法。」南宮墨無奈的搖頭說道,「阿磬和啊涯雖說聰明,可惜兩人都不似阿玄那麼沉穩,雖說看起來也很懂事,但是兩人其實骨子里都是喜歡搗蛋的,只是他們不輕易表現出來。」西門慶不由得懷念的說道,「我們四個人啊,小的時候就數我最頑皮搗蛋了,那個時候也總是東方幫我找借口應付爹娘,墨和晨總是跟著我到處起哄打鬧。沒想到輪到我們的孩子時,我的櫟兒沒少折騰啊涯,總是拿毒術測試啊涯,真是有趣。」北堂晨懷念稻了口氣,「可惜啊,我們都已經是老人家了,不似少年時期那樣,打打鬧鬧了,過去真讓人懷念啊。」西門慶輕輕的幫三人倒滿酒,微微的勾著唇笑著。
而華磬跟著華天來到後院,華磬沒有繼續模那朵萬年不凋謝的菊花,只是靜靜的看著月亮說道,「啊涯,冬兒就是櫟兒,你打算怎麼辦。」華天苦笑了一下,無奈的說道,「你覺得我能怎樣,去告訴櫟兒,我從小就喜歡她?」華磬沉默,淡淡的說道,「說的也是,只是你放得下麼?」華天不在意的說道,「放不放得下都不重要的了,櫟兒一直被我放在心里的最深處,就這樣靜靜的就好,她有自己的丈夫,孩子,家庭了,我不想打擾他,我現在只想靜靜的,也許沒多久我也會遇到屬于我的女子,我喜歡她而她也喜歡我,這樣,多好。」華磬忍不住拍了拍華天的肩膀說道,「想得開就好,我還擔心你會不會要死要活的呢,眼下看來是我多慮了。」華天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說道,「不要以為你是哥哥,我就必須看起來很弱好嘛。」華磬漫不經心的笑了笑說道,「我們哥兒兩好久沒有這樣,靜靜的看月亮了,從前我們在家里的時候,娘親最喜歡看月亮了,那個時候我們總是陪著娘親看,還記得嗎?」華天懷念的點頭說道,「怎會忘記呢,娘親總是說阿磬別總是玩菊花,好好看看美好的月亮,然後我總是嘲笑你,你總是說菊花不比月亮遜色。」華磬清淡的笑了笑說道,「誰說不是呢,我喜歡菊花是沒辦法的事情,菊花在我看來,是這世間最美的事物了,永遠都看不膩。」華天無奈的笑道,「真是受不了你這一點,菊花顏色那樣多,為何情有獨鐘黃菊,連衣服都是三十幾年都不變,我都佩服你了。」華磬不在意的笑了笑說道,「其實我們四個人都有自己的癖好不是麼,櫟兒永遠是黑衣服,阿玄永遠紫衣服,楓兒總是紅衣,而你總是天藍色的衣裳,我們不都是三十幾年沒變嗎,除了櫟兒失憶後不算,我們四個人何時變過,並不是只有黃菊最美,只是菊花的色是黃色,不想改變罷了,習慣了的東西很難改。」華天也是點頭笑了笑,「說的也是,看來也是我自己糾結自己了,本身就自己有癖好還去糾結你哈哈。」華磬不在意的笑了笑說道,「你說,如果你有了孩子取什麼名字?我反正不想給阿然起。」華天好笑的說道,「貌似這個問題我問你比較恰當吧,比較有可能有孩子的是你不是我啊。」華磬不在意的笑了笑說道,「說一下又不會死。」華天想了想說道,「如果有了孩子啊,男孩就叫南宮軒,女孩就叫南宮櫻吧。那你呢。」華磬點頭說道,「男孩就叫南宮廷,女孩就叫南宮翎。」華天忍不住笑了笑說道,「我還以為你會說男孩就叫南宮菊,女孩就叫南宮菊菊呢。」華磬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說道,「你想太多了,這名字怎麼能在世家出現,這不是讓爹爹難堪嗎,雖然我很喜歡菊花,但是還是顧全大局的好不好。」華天意外的說道,「看不出好嘛,說實話你做事從來不按理出牌,我會這麼想很正常好嘛,加上上次給櫟兒的孩子取名字的時候你的說法,我不這麼想才奇怪呢。」華磬不冷不笑的說道,「你還有理由了,總而言之,你這麼快想孩子的名字,是不是看上夏兒姑娘啦哈哈哈。」華天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說道,「看著你穿了三十幾年的黃衣服,我可不想再多來一個了,夏兒姑娘還是讓給你吧,你們兩個很般配不是嗎,干嘛沒事有事就扯到我身上,還說我是短袖,真是佩服你,有你這麼當哥哥的嗎。」華磬不以為然的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