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一臉驚奇的看著自己的右手,或者說是看著自己右手上的淡淡白光。
這種感覺。
沒錯,和夢中的那種柔和舒適一模一樣。它能夠給人一中積極的信念,光告訴人們一切都有希望。
而就在這個時候,景天想起了自己肚子上的傷,再看下自己右手上的白光,頓時明白了什麼。馬上從床蹦了起來——真難為景天這肥胖的身材了,來到鏡子前面。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還有自己那額頭上包扎好的傷口。
慢慢的撕下了已經包扎好的紗布,雖然有點痛,但是以現在景天興奮的心情來說,也絕不在乎。
傷口不大,有點疼,已經不再流血了,此刻還能看到皮膚下面紅潤的肉。現在,景天就把右手慢慢的放到了額頭上的傷口上去,當右手上的光踫觸到傷口的時候,景天心中有出現一個感覺,這個感覺告訴自己能夠治愈這個傷口。
隨著景天心中所想,那些乳白色的光開始慢慢的滲入到傷口里面去,並且傷口正在以肉眼能看到的速度愈合著。景天的眼楮越瞪越大,直到額頭上的傷口完全消失了。他用力的按了下之前是傷口的地方,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就像從來都沒有過這個傷口一樣。
景天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他現在真的害怕自己是在做夢。
當已經確認不是做夢的時候,剛想大聲的嘶吼,大聲的尖叫,突然又想到一幕︰「等等,等等,除了光還有一個盾牌,那個盾牌是做什麼的。」
景天再一次意識到自己的第二個夢中除了那一束溫暖的光之外,還有一個漂浮在空中的盾牌,而且他當時是在看到自己小時候的畫面,在想到守護的時候出現的。那麼那個盾牌肯定也有些不一樣。
緊接著,景天開始回想剛才乳白色的光出現的感覺,再次順著那種感覺走,就像是從心底呼喚似的。而這次的結果是兩只手上都出現了淡淡的白光,而景天雙手一揮,就像是要拿那白光甩掉一樣,用剛才的那個感覺開始呼喚那兒懸浮的空中的盾牌。
慢慢的,前面的空間開始出現一點光線折射的樣子,然後在出現一個盾牌的虛影。看到這個盾牌的是時候,景天非常的開心,並且景天開始嘗試讓那個盾牌圍繞著自己轉了個圈,而且他成功了,只是發現這個盾牌不能離開自己身邊一米以外。
最後景天為了確認下這個盾牌的作用,就從家里找出了那把許久沒用過的菜刀,朝著那個盾牌砍去。
隨著景天用力的劈砍,但是盾牌完全沒有事,可是景天自己能明顯感覺到那個盾牌已經變得很薄了,他需要再耗費些什麼東西才能讓他繼續存在下去。當確認這個信息後,景天就開始集中自己的精神力在這個盾牌上。在經過了一小段時間後,景天終于發現那個盾牌開始出現變化了。
一開始出現的時候,就像是空氣中的一個氣盾,接著慢慢的成了一個光盾,最後演變成成了一個實體的有點類似青銅質地的青銅盾。
一股歷史的厚重感撲面而來,繁雜而神秘的花紋顯示著它的不凡,就在景天想再自己觀察下這個青銅盾的時候,卻突然感覺有點頭疼,並且有點精神渙散,緊接著,一仰頭,就又暈過去了。
在暈過去的那一剎那,景天的心中一陣狂吼︰「TMD,敢不敢不暈,老子兩天暈了三回了。♀」
…………
當景天再次醒了的時候已經深夜了,電視還開著,不過明顯那電視里的聲音並沒有影響到他。而景天想要站起來的時候,突然又一次感到頭暈,猛然向後退了幾步,要不是後面就是床,景天非要跌倒在地不可。
景天晃了晃腦袋,現在他的頭部非常非常帝,現在看什麼精神都集中不起來。那種感覺就好像是連續七天通宵玩游戲,然後睡了六個小時候就起來時的感覺,非常的糟糕。但是回想一下自己從電視、漫畫、或者小說中得知的經驗,這應該是過度使用異能後的精神力虧損吧,休息下應該就好了。
「等下,異能,對啊,老子從今天起有異能啦」。
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景天大吼起來,在自己那個小房間中,不停的來回跳動著,狂喊著。一直瘋到有人敲門了,他才意識到不好。
打開門後,具敲門的人說是他旁邊的那家住戶,在這個點對于景天如此的鬧騰表示極端的憤慨,景天也在再三道歉和保證後,才將這位不認識的鄰居給哄了回去。
之後景天就坐在自己蒂椅上,異常的興奮著,幻想著自己以後精彩的人生,幻想著自已以後幸福的生活——有異能了以後的生活肯定美好啊。此時的頭部已經不是痛了,但是景天也嘗試了下在召喚乳白色的光或者盾牌,可是每次往這方面想頭部就有種被刺的感覺。景天也能明白現在的自己還沒有恢復過來,正常情況下自己應該還是能夠再召喚的,只是次數或者時間有一定的限制。
然而這個時候,那個一直被景天忽視的電視終于引起了景天的注意力。因為現在所播放的新聞正是那個白領青年殺人事件,好像是有了什麼新的情況。
景天還記得那個年輕人充滿著各種情緒的眼神,而且當時對景天還產生了非常大的觸動。可是,今天的報到卻讓景天感到更加震驚。因為他在殺了自己父母、親人、朋友後,他又選擇的自殺。而且是用一種非常恐怖的方式,自己戳破了自己的喉嚨而死。真不知道要需要多大的勇氣才能夠自己戳破自己的喉嚨。並且最恐怖的是他在臨死之前,用自己的血在牆上寫下了四個字——世界末日。
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連自己都擁有了異能的緣故,可能也是那個年輕人極度復雜的眼神,總之是景天竟然相信了這個世界末日的說法了。
想到這後,景天立馬打開了電腦,想要上網查一下這個年輕人的事,以及網上對「世界末日」的一些看法。
這是一個信息爆發的時代,不關什麼信息,只要能引起人們關注,就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在網絡里面普及。就像是這個年輕人自殺的事情,現在網上也已經傳開了。不過景天看了看大多數網友對這件事的看法,除了不相信這件事是真的外,最多的就是不相信世界末日。
當時轟動的末日預言已經過去,此時的人們依舊活的好好的,並沒有因為那個時間而有什麼變化。我們能做的除了吐槽下瑪雅人的小說和日歷不靠譜外,就是享受下末日經濟帶來的實惠。但是不關怎樣,末日已經離我們遠去。
但是今天由一位殺人犯所寫下的‘世界末日’又是什麼?
景天還是無法消除心中的那個想法,他就是相信這個世界末日是真的。
想不通的事就不要想,景天繼續發揮著自己地點。這件事既然怎麼弄都搞不明白,那就先放一放。
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凌晨了,但是因為一直昏迷的他現在根本沒有絲毫睡意。想了下今天的事後,景天決定先給自己的死黨楊斌開先發個短信。倒不是說景天這麼著急把異能的事和他說,而是希望楊斌開明天早上先到他這來一下,拿著他昨天最新的醫院證明再給他續六天的假。說白了就是一共請七天假,雖然其中只有三天是帶薪的。
盡管景天認為有了異能後的自己不會再需要為錢發愁了,但是他還是忍不住吐槽下。
「以後要做什麼呢?要不嘗試開個的小門診,什麼瘸了胳膊斷了腿的,什麼不小心受傷流血了的,只要到我這里沒有什麼看不好。不過讓別人知道我有異能之後,會不會抓起來,當作小白鼠啊。」
景天的胡思亂想中,時間過的很快。七點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一看來電顯示是楊斌開,就知道他已經來了。多少說了下後,景天就下樓了。而楊斌開正在他的小區外等公交車的地方等著他來。
看到景天過來了,楊斌開朝著他招了招手。景天過去後把醫院的證明給了楊斌開,而楊斌開看到後一臉無語的問道︰「你昨天又暈了,你這是虛的,還是怎樣。這兩天沒事別暈著玩啊。」
「胡扯,什麼叫暈著玩啊,哥那天晚上回來是要英雄救美知道嗎,哥是跟別人打架打暈的。」景天也開玩笑的和楊斌開說道。
「你就,你這樣的能打贏誰,別人給你下就跑,你追都追不上。」楊斌開只是當景天在開玩笑,也帶點嘲諷的回道。
就在景天在考慮要不要異能的事和楊斌開說下的時候,上班的公交車正好過來了。一看車來了,楊斌開也沒想再聊些什麼,和景天說了下再見也就上車了。
看著楊斌開離開後,景天模了模自己的肚子,回想下他好像好幾頓沒吃了。為了先安撫一下躁動的五髒廟,景天先打算找個地方吃點早餐,但就在這個時候,景天看到了他現在最不想看到的人。
前天晚上的那兩個混混,而且現在他們兩個身邊還有很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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