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衛壁傳 第二章 九陽真經

作者 ︰ 如同酒醉

朱武連環莊山後,高山連綿不絕,高聳入雲,遠看雲海霧繞,近看青翠欲滴。

山間小路上,巨樹通天,絲絲涼意透體,陽光點點灑落在落葉上,看上去像是美景怡人,感覺卻陰森無比。

一縷青衣在林間穿梭走動,青衣帶黑,還有點撕裂,亂發蓋臉,長靴黑底,想必已經在山上過了一段日子了,此人正是衛壁。

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預期的地方還遙遙無影。

雖然在山下衛壁預計九陽真經可能出現的幾個地方,但一進山林才發現山上沒路,毫無方向感,于是衛壁迷路了。

雖然衛壁身具武功,長劍隨身,但山林中野獸出沒,總不能時時提防,安全都是一個問題,命都保不住,九陽真經還有何用。

一晚休息,衛壁疲憊感一掃,草草吃過幾個野果,便起身踏回歸程。

急行一個時辰,忽見一猴子在樹上跳來跳去,衛壁心中不開心,對此並不上心,繼續行走。

那猴子也許是沒見過人,心中好奇,拿起手中的野果扔向衛壁。

衛壁不由心中一怒,九陽真經沒找到,還被一猴子欺負,真是不爽到了極點,回身一探手,把野果抓在手中,正想回扔,心中一動,一股悶氣一掃而空。

張無忌得到九陽真經的地方不正是猴子的地盤嗎,只要跟著這猴子,也許能找到九陽真經。那山谷不可能就只有張無忌那個入口,要不然那白猿是怎麼進去的?

經過一天的跟蹤,在這僅人寬的小路上走了半天,正在衛壁耐性全無時,只見眼前一空,眼下竟是個花團錦簇的翠谷,紅花綠樹,交相掩映。

衛壁大喜,快步走進谷里,施展輕功而下,腳下踏著的是細草,鼻中聞到的是清幽花香,鳴禽間關,鮮果懸枝,這般洞天福地,倒是個不錯的隱居場所。

這時衛壁不顧連日來的疲憊和辛苦,放開腳步向前疾奔,直奔了四里有余,才遇一座高峰阻路。

放眼四望,但見翠谷四周高山環繞,似乎亙古以來從人跡到過。四面雪峰插雲,險峻陡峭,決計無法攀援出入。

衛壁仿佛听到了九陽真經的召喚,見草地上有七八頭野山羊低頭吃草,見了他也不驚避,樹上十余只猴兒跳躍相嬉,看來虎豹之類猛獸身子苯重,不能逾險峰而至。

向西去了二里多,只見峭壁上有一道大瀑布沖擊而下,料想是雪融而成,陽光照射下猶如一條大玉龍,極是壯麗。

瀑布瀉在一座清澈碧綠的深潭之中,潭水卻也不見滿,當是另有泄水的去路。

衛壁餓了半天,毫無觀賞的心情,見碧綠的水中十余條大白魚來回游動,足有一尺多長,立刻除下鞋襪,顧不得洗滌身上的污泥斷草,連忙拔出長劍刺魚,不一會便刺中了兩條,取出調料火烤魚,不久脂香四溢,眼見已熟,入口滑女敕鮮美,當真是美味無比。

剛吃飽,太陽已下山,幽谷不幽,風聲、瀑布聲、羊咩鳥鳴猴叫像是催眠曲一樣,衛壁困意來襲,隨便在草坪找個地方,倒頭便睡。

這一睡便睡大半天,醒來日已中天,草草抓了幾條魚解決肚子問題,衛壁開始尋找白猿的蹤影,這一找便是半天,依然是無影無蹤。

衛壁突然醒起,原著中的張無忌好像是治好了一個小猴子,然後白猿主動找上門來。

衛壁就這樣等了兩天,依然沒有等到猴子受傷,心知這樣等也不是辦法,不由心生一計,既然你不受傷,那我就幫你受傷,于是找個地方設下幾個陷阱。

如此不久,果真有猴子中了陷阱,這麼好的機會衛壁如何能放過,于是像原著中張無忌那樣折了兩根技條作為夾板,替猴兒續上腿骨,找些草藥,嚼爛了給它敷在傷處。

小猴子傷勢一好轉,與衛壁無比親近,常常帶著衛壁到處亂走,時常摘點桃子給衛壁。

瀑布前的草坪上,衛壁正在練刺劍,不講技巧,但求速度,一擊必中,沒有好的劍法秘籍,衛壁只能這般練。

忽然听見一聲猴叫,轉身一看,心中大喜,只見小猴子身後站著一個大白猿,足足有三米。

終于有一點運氣強過張無忌了,這才一個星期,白猿就來了。

不等白猿指示,衛壁上前,不消片刻,便取出了九陽真經。送走白猿,拿著九陽真經,衛壁心中激動不已。

只用了兩天,衛壁就將九陽真經四卷熟讀于心,衛壁當然不可能像張無忌那樣在幽谷中度過五年光陰,這種孤獨衛壁如何能受得了。

衛壁此時正在糾結于是否應該將九陽真經留在幽谷中。

想道︰我衛壁既然已經重生,怎能還像前世難辦懦弱無能,就算張無忌像原著一般厲害,我又有何懼?再說倚天若無張無忌,此不是無趣得很。

想到此處,衛壁再無猶豫,像張無忌那般埋好經書,寫著衛壁埋經處。

不知不覺,衛壁此時的鞋不知不覺發生了變化,從拿到了九陽真經開始,衛壁開始掌握自己的命運,再無原先的畏畏縮縮。

雪花山莊門外,衛壁拾級而上,雖連日奔波,略帶疲態,眼神依然炯炯有神,步履穩重,自取出九陽真經後,又在幽谷中待了一個多月,九陽真經已然入門,小有所得。

「表少爺,你終于回來了。」雍伯大喜道,喜態外露。看來我沒按約定時間回來,這些下人變成了武青嬰的出氣筒。衛壁對武青嬰的脾性很是了解。

「先幫我準備些熱水,沐浴完後在去見師妹。」衛壁這般狼狽,實在不適去見武青嬰。

躺在浴桶中,衛壁感覺到那絲絲熱氣入體,舒適至極,又不禁運轉體內的九陽真氣,真氣雖小,但那精純和威力不是以前那下三濫內功心法可比,衛壁甚至能感覺到九陽真氣緩緩增長,果然不負天下第一內功心法。

一掃臉上疲態,一身白衣的衛壁顯得英俊不凡,武院中武青嬰正在練蘭花拂手。

衣袂飄飄,身姿婀娜,極具觀賞性,只不過旁邊的武烈不斷呵斥,破壞了這般美景。

武青嬰回頭一見衛壁略帶笑意看著自己練功,顧不得武烈的呵斥,三兩步便走到衛壁身前,抬手便是一拳,以示自己的怒氣,嬌怒道︰「死師哥,現在才回來,都兩個月了,要不是爹不讓,我早就去找你了。」

臉上雖帶怒,手上的親密動作卻沒停下,隨即挽住衛壁的手臂。

「大庭廣眾之下,你怎敢如此放肆,毫無淑女形象。」武烈怒眼一掃武青嬰的手。

其實對衛壁和武青嬰的關系樂見其成,不然武青嬰早就挨罰了,哪像現在這般出言呵斥。

武青嬰不舍地放開衛壁,衛壁上前一拱手,「見過師傅,因為有些事耽誤了,誤了歸時。」

「這些雜碎之事無須與我多說,武功落下沒,讓為師看看。」

武烈平時雖然對衛壁不管不顧,但有時還是會盡些師傅的責任。

衛壁接過武青嬰遞過來的長劍,「請師父指點。」

說完便飄出三米之外,拔劍而出,只見劍影閃爍,那速度連武烈也自愧不如,招式大開大合,破空聲響徹院子。

不消片刻,衛壁便收劍玉立。

「看來這段時間你內力長進不少,可惜招式落了下乘,越來越差,我看你只追求速度,哪有半點落雪的韻味,難得有空,今天我就指點一下你。」武烈捋須而說,起身拿劍。

衛壁也不客氣,抬劍便直刺,只見武烈急忙閃退,衛壁練了刺劍一個多月,加上內力大進,速度比之武烈也不多讓。如此過了三十多招,武烈被衛壁搶佔先機,一直處于守態。

看來不拿出點真本事還真不能迅速拿下他,武烈一想手上便不再留情,劍出如風,二十多招便劍指衛壁喉前。如果被徒弟撐過一百招,他這張老臉都不知往哪擱。

「師傅武功蓋世,徒兒自愧不如。」衛壁並不介意阿諛奉承抬高武烈,只需給自己兩年時間,恐怕武烈連自己十招都接不下。

「不錯,三個月前你連我十招都接不了,大有進步,不過不能自大驕逸,荒廢武藝,你剛回來,去吃飯吧。」說完便走。

武烈一走,武青嬰就好像出籠的金絲鳥,在衛壁身邊嘰嘰喳喳,問東問西,衛壁差點就招架不住。

自從衛壁練了九陽真經後,更顯英武不凡,看得武青嬰兩眼冒光,整一個花痴樣,傻子也能看出來她喜歡衛壁。衛壁對此只能充滿無奈。

圓月中空,涼風習習,樹影婆娑,衛壁坐在躺在亭中的長椅上,望月沉思,又是一月月圓,已經來到這里三個月了,不知道前世的父母是不是還沉浸在失去日子的悲痛中,衛壁前世除了對不起父母外並無其他遺憾。

「師哥,在想什麼呢?」武青嬰走到衛壁身邊坐下,想必是兩個月沒見師哥好像有數不盡的話對師哥說。

「沒什麼,在想以後武功大成,仗劍行走江湖,行俠仗義,逍遙世上。」衛壁胡扯道。

「好啊,那我陪你行走江湖,我以後一定要成為一代女俠,像郭襄女俠一樣。」武青嬰顯得很開心,仿佛看到了和衛壁雙劍合璧,神仙俠侶的情形。

「武青嬰女俠,你在江湖上的名氣可是連師傅都不如,大名鼎鼎的雪嶺雙姝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可是,郭襄女俠後來可是出了家,你當真要做尼姑?」衛壁取笑道。

武青嬰這就不依了,拿起石桌上的水果塞進衛壁的嘴中,嬌怒道︰「你才做尼姑呢。」

說起雪嶺雙姝,衛壁突然想起朱九真,這個原著中對自己痴情的女子不知道比之武青嬰如何,竟然令張無忌那般神魂顛倒,心中充滿期待。

對武青嬰道:「很久沒去過紅梅山莊了,不如明天去玩玩吧。」

「你是想見朱九真吧,不去,就是不去。」武青嬰轉過身來,不看衛壁,顯得很生氣的樣子。

「難道你對自己沒信心,怕打不過表妹。」衛壁只能用激將法。

「誰說我打不過她,去就去,誰怕誰。」武青嬰果然中計,每次見面武青嬰好朱九真都要比試一番,好在衛壁面前出風頭,以前衛壁遇到這種情形都頭疼不已。

夜已深,武青嬰在衛壁的堅持下依依不舍地回去睡覺,衛壁練完一遍九陽神功也沉沉睡去,畢竟兩個月沒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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