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壁雖然突破了九陽真經的第一卷,但並始練習第二卷,這幾天,九陽真氣就好像有自主意識一樣,在他體內到處亂竄,試圖自行沖破其他經脈,差點害得衛壁再次吐血受傷,而且每時每刻都要忍受燥熱焚身之火。突漲的九陽真氣自行運轉,雖然尚成,沒達到生生不息,延綿不絕的境界,但真氣回復和積累比以前快多了,在體內聚集越來越多,但體內道,得不到發泄,所以全身燥熱無比。
花了五天功夫,衛壁才把要打通的道打通一半,雖然如此,但體內燥熱消退了不少,起碼還可以忍受,當實在是忍受不了就瘋狂練武,把所以的真氣都發泄出去,雖然發泄完後全身無力,但不消半個時辰又生龍活虎,這般恢復能力真是叫人嫉妒。
瀟湘館院子中狂風呼嘯,只見衛壁在一掌一掌向四周空氣亂拍,虎虎生風,毫無章法,如果武烈在此,一定會感嘆道︰到底誰會降龍十八掌?到底誰才是‘掌中風’?難道還沒老,就要讓出自己的尊號?
論聲勢江湖中如今真的沒幾個能和現在的衛壁想比的,不過若論威力的話恐怕他還排不上號。畢竟江湖上打斗的時候誰也不會像衛壁現在這般只為了耗盡內力的,衛壁此時就是要把內力耗完,誰也羨慕不了,誰羨慕誰去連九陽神功,如果不怕**而死的話,要不是衛壁天資不凡,悟性驚人,哪能這般快打通一般的道,換另外一個人來,早就只剩下一灘骨灰了,當然,張無忌和玄冥二老的仇人除外。
打了小半個時辰,衛壁終于發泄完全身的內力了,立刻癱軟在地上,一動也不動。這時,武青嬰和朱九真兩人走過來,一左一右,攙扶著衛壁站起來。
葉明前腳一走,朱長嶺就立刻回家收拾東西,一家都搬來了雪花山莊,朱九真听到消息的時候興奮不已,至于昆侖派的威脅早就拋到了九霄之外,天塌下來有高個子的撐著,只要能和表哥在一起,什麼都不怕,戀愛中的的女人智商都等于零,只要能伴隨在情郎身邊,痛苦也甘之若飴。
「表哥,你沒事吧!」朱九真邊攙扶著衛壁走著邊用絲巾在他額頭上擦汗。她第一次看見表哥這般臉色蒼白時,擔心的花容變色,在衛壁身邊噓寒問暖,害得衛壁無心專心運氣調息,直到他稍有恢復時朱九真才放下心來。今天都不知是第幾次了,朱九真顯然是就輕駕熟,司空見慣了。
衛壁此時汗水透衫,口干舌燥,大聲喘氣,全身的力氣都用在腳下,哪有功夫張口說話,武青嬰見師哥沒回話,眼光挑釁地看了朱九真一眼,仿佛在說︰師哥不理你。
朱九真氣急,但又無可奈何,只能撅起小嘴,緩緩地扶表哥坐下,那邊的武青嬰立刻到了一杯茶,端到嘴邊吹了吹,柔聲道︰「師哥,慢點喝,有點燙。」而朱九真的手拿了個空。
衛壁一杯水下肚,長呼一口氣,半晌,才緩緩道︰「還是師妹你倒的茶好。」
這話只不過是衛壁隨口所說,但朱九真耳中的卻是「表妹,你不行。」朱九真淚水盈眶,差點就掉下來了,以前做慣大小姐的她哪會做這種沏茶倒水的事,前幾次倒的茶不是太熱就是太冷,不是太苦就是太淡,有時連茶葉都倒出來了,直叫衛壁一個噴嚏打出來,有一次甚至打爛了茶杯。
看見朱九真在默默垂淚,武青嬰高興不已,立刻上前幫衛壁按摩雙肩,直叫衛壁不已,這手法當然是衛壁教出來的,每次朱九真都只有看的份,「師哥,舒服嗎?」
「舒服得都要快上天了,師妹你的手法太好了,看來以後我都離不開你了。」武青嬰听到此話頓時感覺如沐春風,全身舒泰,手上更賣力了。
「真的嗎?師哥,你可要說話算話,以後都不許離開我。」武青嬰撒嬌道。
朱九真終于忍不住了,上前用力推開武青嬰,憤憤道︰「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按摩嗎?我也會。」用力一捏衛壁的肩膀。
衛壁痛得頓時跳起來,回頭一看朱九真,輕聲道︰「表妹,別鬧,你又不會按摩。」上次朱九真吵著非要幫衛壁按摩,兩只軟綿綿的小手柔柔無力,教導了半天還是調整不過來,沒想到這次她一上來就這麼大力。
朱九真瞪著衛壁,哽聲道︰「你不教我怎麼會?你只會教你的好師妹。」
衛壁頓時無言以對,說什麼好呢?難怪倚天中的衛壁和武青嬰偷情的時候,朱九真只能偷看。不過這樣的朱九真挺好的,衛壁就喜歡這種女生,夠有性格,息怒形于色,不像那種性格軟綿綿的,十分听話,心里卻想很多的女生,感覺一點沒意思都沒有。
本來武青嬰被朱九真推得向後退了幾步,十分氣憤,正想報復回來,但眼珠子一轉,轉念間,上前挽住衛壁的手臂,柔聲道︰「師哥,要不我以後教給真姊吧,你不要怪她。」
衛壁轉頭深深地看了武青嬰一眼,看得武青嬰續加快,紅霞布面,看了半晌,轉身對朱九真招招手,道︰「真兒快過來。」
朱九真一听表哥叫她真兒,心立刻就軟了,乖乖地走到衛壁身前,突然表哥伸手一攬她的腰肢,雙眼溫柔地看著她,柔聲道︰「表妹,我突然發現你的嘴唇鮮女敕欲滴,十分可愛,想品嘗一下,你覺得怎麼樣?」
不等朱九真說話,衛壁在她唇上一點,舌尖在她雙唇間劃過,朱九真此時只覺全身無力,愣了一下,待醒悟過來臉上立刻布滿紅霞,剛才的傷心委屈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心頭有的只是甜蜜。
武青嬰此時口瞪目呆,雙眼瞪得老大,手指指著衛壁,滿臉詫異,顫聲道︰「師哥,你…你…,你怎麼可以對她這樣。」
衛壁用手握住武青嬰的嬌女敕的小手,上前一步湊在她的耳邊,輕聲道︰「想不想師哥也對你這樣,想的話以後就不要玩小心思。」
武青嬰感覺到師哥的口中吐出的熱氣吹在她耳朵上,一種奇異的感覺在心中升起,腦袋只覺一片空白。當听到衛壁的話時,心中惶恐不已,她心中很清楚師哥是喜歡朱九真的,所以才想辦法對付她,現在听到師哥這般說,心里好怕師哥以後不喜歡她了,惶恐道︰「師哥,我…我不是有意的,……你知道的。」
武青嬰本來想說‘我只是太喜歡你了’,又說不出口,說這話時斷斷續續。衛壁伸手輕輕撫模一下武青嬰的臉頰,隨即輕聲道︰「我當然知道,所以你要听話才行。」
「我知道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武青嬰听到師哥的話後興奮得道。
「看來腳踏兩條船挺容易的,好歹我也是穿越人士,現代的人都可以有那麼多情婦、小三、情人,如果我衛壁連兩個都擺不平,怎麼對得起穿越人士這個身份?」
正在武青嬰和朱九真兩人都沉浸在幸福中時,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這美好的寧靜,兩人同時醒悟過來,相看一眼,都「哼」了一聲,同時轉過頭,看也不看對方一眼,剛才衛壁的舉動很明顯地告訴她們兩個,「你們兩個我都喜歡,兩個都要了。」雖然心里有點不舒服,但又無可奈何,現在兩人都離不開他了,也只好隨他意了,其實兩人心中深處都松了一口氣,以前都是怕衛壁愛上對方不要自己了,心中很是害怕,再說兩人從小一塊長大,內心深處的感情還是很好的,所以現在臉上一臉幸福,一左一右站在衛壁身邊。
只見雍伯走進來,看了一眼衛壁三個,眼中閃過一絲怪異,什麼時候兩位小姐和好如初了,以前一見面就針鋒相對,可看看現在,滿臉笑意,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愣了一下,才道︰「表少爺,葉管家回來了,老爺叫你過去。」
「哦…」轉頭對朱九真一笑,道︰「葉管家能活著回來,看來楊逍答應出面解決了,不知光明頂冬天的冷不冷?」說完跟隨雍伯而去,一邊與朱九真、武青嬰調笑。
葉明得到楊逍的答復,拒絕他叫自己多住幾天的好意,也不做多留,立刻趕回雪花山莊。
走進大廳一看,只見葉明滿面風霜,顯然是剛剛回來。衛壁上前行禮見過師傅和舅舅,對葉明道︰「不知葉管家此行如何?」
「老奴不負重托,具體如何我已經告訴了老爺,正在等表少爺過來決議。」
衛壁一看武烈和朱長嶺臉上都掩飾不住的興奮之色,問道︰「師傅……」
還沒說完,就被武烈打斷,「壁兒,看來這次的決定果然沒錯,楊左使果然是一代雄主,以後定能完成抗元大業。」
衛壁心中嘀咕一聲,楊逍要是有這般本事,明教如今也不會四分五裂了,再說楊逍其人如何,還有誰比自己更清楚的嗎?楊逍到底應允了什麼?竟然令師傅和舅舅這般高興。
「不知楊左使許諾了什麼?」
武烈高興一笑,大聲興奮道︰「壁兒你是不知道啊!楊左使他許諾,只要我們去光明頂,立刻就是五散人了。」
衛壁奇道︰「明教不是有五散人嗎?」
那邊朱長嶺開始說話,道︰「明教五散人名存實亡,不听楊左使號令,所以楊左使準備重組明教,完成陽教主的遺願。」
衛壁听完心中一驚,五散人名存實亡?我看是明教左右使才名存實亡,現在起義軍大部分都屬于五散人的部下,你楊逍拿什麼跟他們比?重組明教?我看是在覆滅明教,等張無忌當了教主(雖然現在有自己這個不定因素在張無忌以後不一定做得了教主。),明教一統,兩邊都是五散人,怎麼交代?得罪哪一邊都不好。最不好的後果是五散人听到明教有了新的五散人,不承認他們的存在,會不會去幫明教還不一定呢?我看他楊逍是吃錯藥了。
「楊逍他這是在毀滅明教,五散人手握重兵,是他說撤就撤的嗎,說重組就重組的嗎?如果打起來他楊逍打得過嗎?」衛壁怒聲道。
武烈臉上一僵,叱喝道︰「壁兒你怎麼可以這樣稱呼楊左使?楊左使身居高位,只在教主之下,區區五散人算得了什麼?」
衛壁正想出聲,朱長嶺阻止道︰「壁兒你無須多說,我和你師傅已經決定了,即日即將趕往光明頂,至于你去不去,你自己看著辦吧!」
衛壁看武烈和朱長嶺這樣,知道多說無益,這麼大的,想叫他們放棄,無疑難于登天,嘆了一聲,果斷道︰「也罷,光明頂我是去定了,我親自去對楊逍說。」說完也不再理會他們,徑直離去,朱九真和武青嬰隨即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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