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現在的確很安全,躺在床上無所事事,準確的說,他想不「安全」都很難。
既然做不了風流相公西門慶,那就索性做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吧,雖然躺著不能動的感覺更像是很久以前一個名叫黃繼光的烈士,百無聊賴之下,他開始將全副心思都放在了重溫月讀天照上。
熱流緩緩依照月讀天照的出力路線沿著三人腰、肩、手循環不息,胖子默想冥思,細細體會身體每一寸肌肉的變化,卻不知道自己這樣的無心之舉,竟然已經潛移默化的將這招月讀天照牢牢刻在了兩個少女的意識深處,就好像若雪和牧月珊和他一起練習了無數遍。
純熟度越來越高,胖子甚至有了念頭將這股熱流引向他處,開闢另外的行走路線,不過鑒于這樣的嘗試風險太大,也只能是想一想,胖子始終不敢拿身邊兩個嬌滴滴的美女做墊背。
一想到牧月珊背後還有個軍權在握,動輒能以地圖炮夷平整個星球的恐怖老爹,胖子就覺得牙根癢癢,邪惡念頭起來,恨不得去牧月珊胸前啃上兩口才解氣。
……
沒多久外賣小哥到了,1128宿舍大門倒是沒關,可東西送到了臥室門外還是進不來,只能放在地板上,經歷了一次拿聯絡終端的慘痛經歷後,胖子實在沒有勇氣和力氣再摟著兩個拖油瓶去開那道反鎖的門,那個反鎖扣頂進去容易,要扭開門把可沒那麼簡單。
大半天沒吃東西,水更是不敢喝,胖子不知自己到底造了什麼孽,五十步外有槍托24小時供應的美食,五步外有可以填肚子的快餐,可惜兩樣都可望而不可及。
除了苦等,就只能苦等。
所幸熱流始終保持逐漸衰退的趨勢,終于在半夜時分,一聲嚶嚀響起,在胖子听來無異于世上最美妙奠籟。
若雪終于醒來。
當看到兩只惺忪睡眼在自己眼前打開,胖子心底一聲長嘆,這片苦海總算是游到岸了。
「你沒事吧?」若雪點頭。
「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若雪搖頭。
胖子心中那塊大石落了地,一旦松懈下來,憋了十多個小時的尿意頓時涌了上來,差點沒破關而出,「那我現在試著松開手,覺得不對就告訴我。」
若雪本想說什麼,見他這樣一說,只好點頭。
胖子趁著熱流在牧月珊體內流轉之際,緩緩將放在若雪腰間的手拿開幾分。一切如常,胖子這才徹底松了口氣。熱流失去三人循環後,竟然不再流動,而是徑直停在了胖子的後腰之上,胖子心頭一動,另一只手也試著慢慢松開。
等到雙手都回復自由,胖子臉上一陣哭一陣笑,看著兩只手呆了半晌,冒了句莫名其妙的話出來,「真是辛苦你們兩兄弟了……」
話音一落,胖子就跟離弦的箭一般跳下床,直奔廁所而去,隨即傳出嘩嘩水聲和如釋重負稻息聲。
開門取了快餐進來,胖子扭頭問若雪,「要不要一起吃點,雖然已經冷了,總比餓肚子強。」
若雪看了一眼依舊在沉睡的牧月珊胸口被解開的幾顆扣子,走過來二話不說開吃,顯然也是餓極了。
順利渡過難關,胖子心情極好,吃得吧唧吧唧作響。
若雪吃了幾口突然抬起頭來,沒頭沒腦冒出一句原來她是女的。胖子差點沒把嘴里那塊培根肉從鼻腔里嗆出來。
一邊抹嘴一邊解釋,「啊?是啊,我也是剛知道,哈哈,很奇怪是吧,我還真是沒想到。」
若雪沉默了小會,放下食物,一臉迷惑的問,「你喜歡男人?」
剛準備繼續喝口飲料的胖子這次差點連杯子都掉了,沉下臉說,「怎麼可能,別胡思亂想!」
「你解開她的衣服,發現是女人所以就放棄了,是不是?所以你以前才一直拒絕我。」
在胖子听來,若雪的話黃無比,偏偏又有她自己的邏輯在里面,根本無從辯駁,胖子愣了半天,苦笑著承認,「你別說你這推理還挺難推翻的。」
若雪有些黯然,捏著漢堡的手懸在嘴邊卻一直沒動靜,腰間還殘留著胖子的手放在那的微妙感覺,可如今對方居然不否定自己,這讓她心里冒出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難過來。
「說,聯邦男人里只有一種人是我需要提防的,這種男人不可能給白凌星帶來下一代強者,她說你們稱這種男人叫基佬,雖然我不知道這個詞的具體含義,可是現在想起來你的確更加親近薛玉迢一些,你真的是基佬嗎?」
帶著些傷感,偏偏又無比正經的問題擺在胖子面前,一時間向宇只覺得自己的世界再次崩塌了。
在「不在場證據」酒吧里,自己的確假冒過基佬,可那是糊弄小彌的玩笑話,跟香腸走得近也不過是當他兄弟好欺負,怎麼在若雪嘴里說出來竟然找不到可以辯駁的理由了呢?
胖子越是發呆,若雪的心越往下掉,神情也越來越悲傷。
輕輕放下那塊漢堡,少女沉默著起身,朝胖子微微一點頭,就要往外走。
在少女的眼角余光里,向宇的手抬起半尺,似乎是要攔住自己,然而剛涌起的莫名激動一瞬間又如潮水褪去,那只手竟然頓了頓又縮了回去。
一股前所的失落感將少女的心徹底吞沒。
當若雪的手觸踫到門把手時,身後突然傳來向宇的聲音。
「等等!」
胖子放下飲料杯,按著書桌默默站起身來,後腰處的熱流在指尖激蕩而出,陸遜房間里的一幕再度上演,澀耳的嘎吱聲里,五個深深的指痕出現在書桌上。向宇似乎要用這種方法卸去隨時可能出現意外的熱流,以及心頭的窩囊憋屈。
他彈去指間木屑,走到若雪面前站定,目光執著似乎要透過少女雙眼一直看到她心里去一般。
「是不是基佬這種事關乎我這一輩子的名譽,你可不能胡亂下結論,要證明給你看也很簡單,你確定你想知道答案?」
若雪背靠著門站著,胖子走近她一只手按住門不準她離開,語氣凝重而嚴肅。
若雪只覺得續忽然加快,咬著牙點頭。
胖子狠了狠心。
抬起手來。
一把抓住了若雪的高聳。
少女低低驚呼了一聲,身子一顫,卻沒有阻止。
胖子似乎還嫌不夠,五指繼續用力的同時,另一只手落下,抓住了若雪的柔荑,直接拖向自己月復下三寸。一把按住。
在兩人的感官里,時間忽然變得緩慢,每一秒,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數小時那麼悠長。
即便手指不去,只是牢牢擭住那團難以一手掌握的豐腴,胖子也覺得一股酥麻熱勁從小月復處升騰而起,直沖頭頂。哪怕隔著制服,他也能感受到少女身體的堅實挺拔,甚至在掌心處,能感受到一點凸起正倔強抬頭。
抬頭的不止是若雪的,少女小手覆蓋處同樣有顯著的變化發生。
即便是人事,天下若雪也知道那意味著什麼,手指本能的想要往後縮,卻被向宇死死按住,動彈不得。
兩人以一個比之前更為奇怪的姿勢相對而立,互相感受著身體的變化和吸引,眼見著少女白皙柔女敕的臉頰升起緋紅,星目朦朧如沁在水中的黑色寶石,向宇也有些忍不住了,那股升騰的熱勁已經走遍全身,將理智一點點吞沒。
對漂亮女人的最好恭維,莫過于讓她知道你夠硬,這是何九某次傳授給胖子的「真理」。
一切似乎正在朝若雪一早就期待的結局疾馳,然而老天爺始終愛開玩笑。
一聲刺耳的驚叫聲從旁邊傳來,瞬間將一部愛情動作片變成了恐怖驚悚片!
胖子這輩子最大的掃把星,牧月珊同學。
偏偏在這個時候醒了。
……
……
PS:今天光棍節,願有情人終成兄弟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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