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小博大的七傷拳,憑的是五感加速,爭的是毫厘之間,對于低一兩個劫數的敵人自然好用,可如果對方是範小山這種級別,還要靠外界的疼痛自行激發力量的話,只怕胖子還沒發力,就已經生不如死,這也是「強一線,殺一片」的道理。
葉無傷見識到了胖子凶狠殘暴的一面,哪怕他這些年來看了無數自己或手下制造的血腥場面,可幾秒鐘的時間就把三個大活人的手臂硬生生扯下來的畫面還是讓他覺得有些不舒服。
由吊兒郎當頃刻間變成瘋狂的暴力宣泄,葉無傷忽然間覺得兩人之間那塊可以抵御隕石碎片撞擊的高強度復合玻璃牆也不足以給他帶來安全感,加上胖子始終和他四目對視,葉無傷起先還逞強不肯先挪開眼楮,可對方盯著自己的眼楮好像在說些什麼,心底的恐懼感越來越重,他這才忍不住移開了視線。
出于萬全考慮,哪怕白季同多次提醒他不準直接動用武力,他還是操作了幾下手里的控制終端,兩台馬特魯自尋敵機槍順著導軌移動到了向宇所在的玻璃房子上方,不再游走巡視,而是靜靜駐守,伺機而動。
胖子把這一切看在眼里,臉上卻沒有絲毫動容,就好像頭頂懸著的不是能夠頃刻間彈如雨下的大殺器,而是對方怯弱恐懼的象征。
毋恃敵之不我攻,應恃我之不可攻,看來鄒亞夫這張底牌還是夠硬啊,白、葉兩兄弟很多年前就囂張到毫無顧忌的殺死路小茗、秦羽這樣的聯邦公民,隨便找個保鏢頂罪就是,偏偏一直不敢對自己輕易加諸武力,向宇想了很久,除了不久前院長大人對外公開宣布自己是他的關門弟子外,他實在想不出其他的理由。
他現在唯一的好奇,就是白季同到底第三局到底準備了怎樣的驚喜給自己,是不是還跟前兩局一樣,極端考驗腦力和判斷力?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白季同的聲音再度從揚聲器里傳來。
「第三局隨時可以開始,你準備好了沒有?」
胖子聳了聳肩,說道,「難道你還有更能打的?」
白季同不置可否,「我早就說過這不過是一場你情我願的游戲或賭局,你要是現在願意退出或加入我們,並不是沒有可以商量的余地。」
胖子擺了擺手說道,「我也說過這已經是你我之間的事,我不管你因為什麼原因綁了小彌,至少該受到懲罰的人已經消了罪,除了這個家伙。」
說著他指了指對面的葉無傷,「他敢當著我的面扯小彌的頭發,我現在對他的那只手也很感興趣。如果你把小彌交給我,再附送那只手,這件事也不是沒有可以商量的余地。」
同樣的話幾乎原封不動的塞回白季同嘴里,這讓白季同沉默了片刻,葉無傷更是咬牙切齒,那顆金燦燦的犬牙隨著嘴唇嚅動時隱時現,像在說我要殺了你之類的暗語。♀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姑且把游戲玩完再說好了。」
白季同的聲音又冷了三分,仿佛下定決心般說道,「你可別說我這做主人的沒有好心提醒你。待會我說完第三局的規則,你還有一次選擇的機會。」
「願聞其詳。」胖子學蔚的,拽了句文。
胖子進來的那道密門出口,出現了一個人的身影。
一個女人。
一個顧盼生輝,讓人呼吸不禁為之一窒的女人!
雲和蔚都是胖子見過的最為極品的女人,身上無一處不符合所有男人的審美觀,不過小妖激ng喜歡在他面前展露傲人身姿,偶爾還會來個真空上陣嚇掉胖子的魂,而蔚則截然相反,一襲黑色長裙將整個身子全部裹住,只留下一張傾國傾城的臉,卻更加讓胖子心癢癢。
這個女人,跟雲和蔚又有不同,那就是短裙下一雙可以秒殺無數眼球的縴美長腿幾乎搶去了所有風頭。
黑絲美腿配合完美的腰臀曲線,搖曳生姿,驚心動魄。
臉很漂亮,胸非常漂亮,可所有一切都比不上那雙比例完美無瑕的長腿。
紅顏禍水,第一眼看到她,胖子心頭就無端冒出這四個字來。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知道男人靈魂最深處渴望什麼的女人,一個只用下半身就能征服整個緋橘星的女人。
這就是第三局,還是白季同腦子進水了,打算先送個妞當福利?
正當胖子習慣性又把事情往好處想時,葉無傷卻好像老鼠見到貓似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極為難看,居然眼光都躲躲閃閃不敢與那女子對視。
那女子拎著個迪奧的小包,邁步走近,煙視媚行中偏偏帶著一股不容褻玩的抗拒之意,連玻璃門外的一眾保鏢都個個低眉順眼,規規矩矩叫了聲凱特姐。
胖子更覺得好奇了,這幫漢子臉上明明是極度渴望的垂涎眼神,卻一個二個都像他們主子一樣不敢正視這麼正點的妞,難道……是人妖?
一陣惡寒從心底傳來,胖子咧了咧嘴,再次打量那名年紀不過二十出頭的女子,卻死活找不出半點依據可以證明自己的推論。
要是哪個妙手神醫能塑造出這樣渾然天成的尤物,豈不是早已經被踩破了門檻,蜚名聯邦十三行政星,自己不可能沒听說過啊。
就在胖子的眼神下意識的往那女子短裙里瞄,恨不得透視出一個真諦時,那個被稱為凱特姐的女人似乎也發現了胖子的視線始終低于自己腰部,什麼也沒說,只是一笑。
不笑還好,這一笑頓時讓胖子三魂不見了七魄,要不是見識過雲、蔚以及天下若雪的艷麗姿容,只怕早已把持不住垂涎三尺了。
禍水!這妞絕對是妖孽級的禍水!
白季同的聲音再度響徹全場,「你們既然已經見面了,我就說說第三局的規則。」
就在這時,那女子從容取下手上的手套,露出白膩如玉的縴縴五指,隨意的撥了下耳邊的長發,出聲說道,「白少爺,你們丘管家請我來的時候只開了個價,可沒說別的,你一來就說你的規矩我不管,想必我的規矩你是清楚的?」
被肆意打斷,白季同並無反感,揚聲器里嗯了一聲。
那女子看了一眼葉無傷身旁的小彌,語氣中不帶任何感**彩,繼續說道,「你們幾位大少爺愛怎麼玩就怎麼玩,但是丑話說在前面,我可沒興趣做目擊證人,我也不希望很久前那次小意外再次重演,你是知道的……」
淡漠如古井殘冰的語調里,竟然隱隱透出一股威脅之意。
在某處監視著這一切發生的白季同苦惱的按了按眉心,這女人竟然敢說那次是小意外,差點沒讓葉無傷的老媽登門問罪也算小的話,不知道這女人所謂的大事會是什麼結局,看來老丘說的還是有一定道理啊。
清咳了兩聲後,白季同說我知道,頓了頓後他繼續被打斷的規則說明。
等到白季同把第三局的規則說完,胖子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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